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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好像什么游戏,是对对碰还是斗地主啊?”我笑道。
“连连看”
“”
“既然尸体已经发现了,很快就会有新闻报道。没有特别情况发生,那个地点的信息很快也会在网络或者电视上登出来。到时候就能知道那房子的主人以及死者的姓名,然后顺着这条线去找。叶无印必然和那两者有着关系,才能选择在那个地点行凶。
“还有,你回忆一下,那女子的样子像是刚死的,还是死了一天以上呢?”
“”
我使用被酒精麻醉了大半的脑袋,回想着当时的场景。
说实话,我实在是不想去回忆见到身边死人的场景。那绝不是一个好的回忆。
那间狭小密闭的浴室里萦绕着的恐怖感霎时又袭上了我的脑海,顿时清醒了大半。
我强忍着恐惧感靠近浴缸,靠近那名低垂着脑袋,长发披散在前胸的女子拾起她沉在浴缸底部的手臂,查看手腕上的刀痕试探她的呼吸
一种由内而外的呕心感涌了上来。
我撑在路边的墙上,将喝下去的酒呕出了大半。洪惑站在原地,歪着头。被麻醉的大脑的强行思考也让他的行动力和反应力变得低下了。
“我不能确定”
我用纸巾将嘴角的秽物擦去,仍旧撑在墙边,勉强回过头,看着不远处的洪惑。
“我以前没见过久死的尸体,没那经验我只能想起,并没有觉得那女子有死了很久的感觉。虽然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她的皮肤也是冷冰冰的,但是仍旧是正常的柔软,没有明显的僵硬的感觉,大概与在水中泡着也有很大的关系吧。”
“第一感觉”
洪惑也移动身子,向我这走来。
“你第一感觉应该是她死了没有多久吧?换句话说,那名女子真的很有可能是在你昏倒之后才死的,那我真是要佩服那个叶无印的谋略与胆量啊!”
“为什么?”
我习惯性地问下去。
“叶无印在前一天打电话给你,告诉了你地址,让你第二天的晚上上门。假如他在那时候就杀死了那女子,那么在你发现的时候,她就应该是已经至少死了一天半以上了。”洪惑说道。
“也许他在给我打了电话之后,而在我到达之前就杀了那女子呢?”
“我试着站在叶无印的方向考虑,只能想出可能性比较大的一种可能。假如是在给你电话之后才杀了那女的,那为什么不先杀了再给你电话呢?假如因为之间有什么变故拖延,而你却如约前来了,那不是会穿帮了吗?”洪惑说道。
“也许会在我要去之前,取消约定。”我说道。
“不会,他不会这么做。”
洪惑肯定地说道:
“他是利用你的恐惧和对事件的无知来引诱你上钩。给你越多的时间,就越有机会让你在别处得到讯息,也许就不会冒险去他那里了,反而还会为他的犯罪留下后患。他想要成功地嫁祸给你,机缘就在于必须让你和尸体一同被发现,也就是说,必须让你到尸体所在的位置去。”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就叫我过去,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才让我去?”
“因为他需要时间准备。你的第一感觉是,那女子死亡并不是太久,那很重要,可以暂时否定在前一天之前就死的可能。那叶无印之所以要拖延一天,也就是需要时间来做行凶的准备,好在你昏倒的前后能顺利地杀死她”
“怎么了?”我问道。
洪惑忽然不说话了,他的眼神变得直勾勾地盯着地面。我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地面的那片区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我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似乎很奇怪”
洪惑还是盯着地面,嘴中喃喃道:
“奇怪,是哪里奇怪”
第29章 他是一名伪娘!()
我和洪惑晃悠悠地回到了他租的房间。
这里处于贫民区,地段不是太好,房子颇旧。房租不是太贵,他是一人独居,一室一厅。
我睡客厅的沙发上,他给我扔来了枕头和被子,便自顾自地回房睡了。
“七月二十三日早,本市安新小区b栋四零一单元的浴室里发现一具男尸,系割破左腕动脉致失血过多而死”
已经临近中午,我一个人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今天的早报。洪惑去上班了。不愧是擅长于社交的人,底气果然充足,昨晚大醉后,今早上班时已经恢复了精神。
前晚在叶无印家发生的惨案已经见报。
上面详细地描述了案发现场的情形。我当时由于惊慌,跑得太过匆忙,没有注意太多,此时正好借由这份报纸来确认一下。
文中写道,现场除了浴室之外,客厅也十分地散乱。沙发都偏移了位置,以偏斜的角度摆放着,一旁平时放杂志的寄物架也倾倒在一旁,女性杂志散在地上。
“警方正在调查之中,并未向记者透露此次案件是谋杀案还是纯属自杀。笔者认为,虽然割腕状似自杀,但客厅的样子好像经过一场打斗,自杀者又怎么会故意将客厅弄乱成那样呢?
“据知情人士透露,有人目击了在现场的可疑男子,与死者一同待在密闭的浴室中。那名男子在清晨时候从命案现场仓皇逃出。
“笔者相信,这名男子与命案的真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几乎已经可以判定为是第一凶嫌。警方的目标应该会锁定在这名男子身上。”
我苦笑了一声,果然都在怀疑我了。只是警方还没有发出通缉令,也许已经发了,只是我没看到而已。但可以确定的是,警方已经追查我了。昨天,仅在案发后三小时,警察就已经登门造访我的住处,还强行进入,那现在到底调查到什么程度了呢?我真是不敢想象。
忽然,我注意到了这一行,是死者的身份。
“经调查,死者正是四零一单元的租客,名叫顾林林,男性,二十四岁”
我感到有些不对。
顾林林?那名死者不是一个女的吗?而我一直认为的顾林林也应该是一名女性才对啊。现在这里写的却是,那名死者叫顾林林,还是男性?
那名死者果然是六人之中的顾林林。
但我清楚地记得,黄子楷电脑上的文档里写的是“顾林林(女)”。为什么报道上说,“那是一名男性”呢?
我回想着浴室中的情景,那个人怎么看都不会觉得他是一名男性啊。
难道从一开始我就理解错了?
我一度根据那份电子文档里的性别来作排除法,认定诱请我上钩的那名男子是叶无印现在看来,叶无印另有其人。
等等!
昨天早上,自从那间密闭的浴室中逃出来后,我就一直隐隐觉得有些地方很奇怪。
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我看见低垂着长发,靠着浴缸坐在地上的女子,抬起了她放在浴缸的水中的左手,看见了手腕处上割破的刀痕。我将她的左手放落在她的大腿上
左手!
我想起来了,她的左手的指甲上,绘着一种诡异的图案。
那图案我见过!
邀请我上门的那名男子,在开门让我进去的时候,我同样看见了他左手的指甲,也有同样的图案!
这么一想,虽然那名死者的脸大部分被长发遮住,但依旧能看见她的下巴也是尖尖的,没错,与拔出水果刀要杀我的那名男人,是一样的下巴!
这么说,那名男子,就是顾林林本人!
那个顾林林,初次见面时让人感觉极不舒服,有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现在想想,也许是当时他家的灯光昏暗以及充斥着诡异黑色金属的朋克风的原因。
他的语音很尖,面容也属于小白脸的类型,似乎很有作为一名女性的潜质,但再怎么看也不会把他认作是女的啊!
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玄机?
假设死者正是顾林林,而迎接我的男人也是顾林林,为什么他要化妆成女性之后才自杀呢?
难道从一开始,他就是化妆成女性角色出场的,以至于那份文档中记录的顾林林是女性。
他是一名伪娘!
或者说我看到的那个男的不是去x山地旅游的“顾林林”?
顾林林这个名字偏中性,无论是男的女的都可以使用,莫非有两个顾林林?
我回忆着那个男人所说的话,的确,他的语气是说他是其中的一人,也惧怕着那个七天的死亡周期。
顾林林惧怕死亡周期,于是想要在周期来临之时将我杀死,来躲避死亡的威胁,但讽刺的是,他自己却死了,而且是自杀身亡,反而更加呼应了诅咒杀人。
还在我面前自杀的
——“拜拜。”
我脑海中又出现了在我面前跳江的“青涩的梦”的样子。
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自杀
目前死亡的是张月辰、徐晶仪、黄子楷、“青涩的梦”以及顾林林五人。除去“青涩的梦”,其余四人都在自助旅行的名单中。
顾林林在名单中显示是女性,但实际却是被证实为男性而死亡。
若按黄子楷电脑里的文档上来看,团员中的女性都已经死亡,只剩下两名男性——夏枫和叶无印
但是,男人的顾林林能伪装成女性,那会不会“青涩的梦”也是其中一人呢?她伪装成男的?
不,我立刻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不说以“青涩的梦”那副可爱娇小的模样,要伪装成男的有多么不靠谱,她最后在江边自杀时,也确实表示,她并没有参加那次自助旅行,对那次旅行所发生事,并不知情。她已经决意自杀,特意来告诉我关于舍友张月辰的事,没理由还要撒那种谎来诓骗我。
她是这个自杀之环之外的一人。是这样吗?
这样看的话
夏枫和叶无印。
只要能找到那两个人,就能更接近事件的真相。
“叩叩叩。”
老旧的木门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自己拿钥匙开门,我正忙着呢!”
王仁昌正紧张地操控着网游里的角色。但敲门声却并未止绝。
“烦死了,是谁啊?”
王仁昌不情愿地起身开门。
站在铁门外的是两个陌生的男人。
“你们找谁?”
王仁昌不客气地问道。
“你好,这位小哥,请问韩冲住这里吧?”
中年男人却礼貌地问道。
“是的,他住这里,但他现在不在。”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中年男人又问道。
“不知道。没什么事的话就这样了,我正忙着呢。”
说完,王仁昌就想关上门,心中咒骂着韩冲真会添麻烦。
“等一下。”
中年男人将左手从铁门的栅栏的间隙伸了进来,抵住了将要关上的木门。
王仁昌回头正要发怒,却见到中年男人右手伸进外套口袋,掏出一个黑色封皮的物件,展开说:
“对不起,我是警察。”
第30章 假如只让手机坐上交通工具()
“警察?来这里做什么?”
王仁昌仔细盯着那个证件,确认了门外的两人是便衣民警,只好开门让他们进来。
“我想问一下,你最后见到韩冲是在什么时候?”中年男人问道。
“前天早上我上班前还有见到他,后来就没有见他回来过。”王仁昌答道。刚才他看了那个中年男人的证件,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叫宋近详。
“他平时会这样吗?”宋近详又问道。
“当然,夜不归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在外面和朋友聚聚是很正常的。”
王仁昌耸了耸肩,脑中却飞速地想着到底韩冲是犯了什么罪。
“他都有些什么朋友?”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他合租的舍友而已。平时白天都各自上班,只有晚上说几句话而已。”
王仁昌很明白地和韩冲划清了界线。
“我告诉你他的手机号码,你们可以直接联系他。”
“哦,不用了,”宋近详摆了摆手,说,“我有他的手机号码,只是没有人接。好的,谢谢你的配合,现在我们想到他的房间里看一下。”
王仁昌将两名警察引进了韩冲的房间。
“你先回房吧,我们有需要会再麻烦你的。”
宋近详示意王仁昌可以出去了。
“真是够麻烦的。”
王仁昌回到自己房间,兀自嘟囔了一句。
“要我说啊,他就是畏罪潜逃了。”稍微年轻的民警小阮说道。
“别废话,小阮,先找找看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宋近详边查看着房内的物品边说道:
“把觉得有用的东西带回局里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