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在房内搜寻了一番,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这毕竟只是工作时为了睡眠而租住的房子,只是暂时的,贵重的东西理应放在家里才对。
下一站,就去那里吧。
终于走了啊。
王仁昌听见宋近详离开屋子的声音,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警察大叔还真是烦透了,三不五时地就登门拜访,说起来,也都是韩冲的错,要不是他在外面惹事,也不会招惹警察成天上门。
不过算了吧,昌哥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去和他们计较这些了。
嘿嘿,只要这一阵风声过去,那些警察不再上门了,就是我“发大财”的时候了!
只要一得到钱,我特么的立刻就搬离这套破屋,换一套大房子,绝逼装修豪华的那种套房公寓,要三室两厅,嗯,只我自己一个人住,就能随便带女生回来过夜!
嗯,还要买一辆宝马跑车,这样到大学门口一停,就会有女生羡慕地自己坐上来的,然后,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嘿嘿嘿,想想那种场景就激动不已。
王仁昌陷入自己意淫中的美好画面,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自己房间里,放在床铺枕头下的那个黑色盒子。
一切都在那了。
以后也不用劳累去上班,可以尽情地玩游戏了。
嗯,现在就先玩一局吧!
王仁昌立刻跳到电脑前,打开了游戏使徒召唤,进入了其中激烈的任务中。
“咚咚咚!”
正当王仁昌玩得兴起的时候,房门处却传来了冰冷生硬的敲门声。
不会吧!?都已经晚上了,还来啊——
他本来不想理会,但敲门声却不停息,他只得停下手边的“突击任务”,嘴里咒骂着走向房门。
他最讨厌玩游戏时被中断了。
“来了来了。”
王仁昌不耐烦地叫道,顺手打开了套房的木门。
套房的房门有两层,打开了木门,还有一扇铁门作为防护。
此刻门外正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长款外套的男子。男子头上戴着黑色鸭舌帽,脸上戴着墨镜,看不清模样。
此时男子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右手正抬起,靠在铁门上的栅栏的空隙间。
原来不是警察。不过那人真怪,这种天气还穿着长款大衣,手上还戴着黑色的手套。
“你是谁?”
王仁昌没好气地问。
他现在只想着快些回去继续自己的游戏。
没想到眼前忽然一阵寒光,王仁昌下意识地往后倒开,坐倒在地上。猛然觉得脖颈处一阵刺痛,然后是一股激流一样的温热喷涌出来,红色洒了一地!
第75章 韩冲的家乡()
眼见如此变故,王仁昌惊恐万分,一双眼睛有如死鱼一般,睁得老大。
他万万想不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强忍着痛苦,捂住喉咙,但是鲜血还是从他的指缝中汩汩地流出,衣服上已经满是鲜红了。
他想要大喊救命,却喊不出来。颈动脉已经被割破了,只要一想发力大喊,血就喷得越快。
黑衣男子的手由于受到了铁门栅栏的阻拦,无法伸入太多,故而没有一招致命。
但是,这样显然只是延长了王仁昌痛苦的时间,鲜血一旦流尽,也就是见阎王的时候了。在那之前,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
黑衣男子翻手从栅栏缝隙中伸了进来,在铁门门锁的位置捣鼓了一番,打开了铁门。这扇铁门在他的眼里就好像虚设的一般。
王仁昌想要讨饶,想要什么尽管拿去就是了,只是求求你绕我一命,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但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只要一发力,喉咙处首先喷涌出一股子鲜血,他便本能地停止了说话,更加用力捂住喉咙。
黑衣男子走了进来。
他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片刀片,那正是方才刺杀王仁昌时的凶器。刀片细薄而锋利,刀刃上没有沾上一丝的血迹。
房门关上了。
王仁昌坐在地上,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面对着如此多的血,没有昏厥过去就已经很勉强了。他使用最后的力气,用屁股发力,向后挪着身子。但这只是在做最后的困兽犹斗,根本无济于事。
当黑衣男子将刀片伸向自己时,王仁昌彻底绝望了,如烂泥一般靠在身后的墙上,闭上了双眼
一路颠簸,大巴终于到站了。
宋近详一身便服,从车里走了下来。
这里是位于福建省m县的l镇。
宋近详此时是便衣微服出警,并没有告知当地警方协助。
局长汤汉振已经明确表示,希望他暂时停手其余案件,只专心负责那件卷入韩家千金的纵火杀人案,宋近详知道局长也是为他好,但他却固执地以为,韩冲与这一系列案件有着莫大的关联。其他的证据线索,都已经安排其余警员去追踪,而前来“这里”,只有宋近详暗自调查了。
他招手拦下一辆摩的,给司机说了一个地址。那是韩冲户籍上所登记的家庭住址。
司机说:“要五十元。”
宋近详眉头微蹙,说道:“这么贵?”
“那个地方又远,又不好走,都是这个价。”司机解释道。
车子发动了,宋近详抓紧摩的上的皮带,迎面来的风吹乱了他微卷的头发。
他向两边张望。
摩托车已经驶离了小镇,向着乡村进发,不平坦的道路两边,是已经金黄的稻田,在视线的末端则是泛蓝的绵延的丘陵群山。
“小城镇还是有城市所不可取代的美啊,不知再过多少年,这里也会融入城市的革新洪流中,变得不再如此青翠了”
宋近详在心中叹道。
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摩托车终于停下了。付过了钱,宋近详整了整衣冠,向着一所仍旧是旧时的砖瓦房子走去。
应该是这里了。宋近详确认了门牌号与地址上写的是一致的。
门前的狗朝着宋近详叫唤,屋内走出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一副质朴打扮。
宋近详向他介绍说自己是省城文化部的工作人员,想要采访了解一下关于韩冲小时候的事。他并不想公开自己是公安干警的身份,以免惹来不必要的误会。
中年男子正是韩冲的老父,开始还以为是韩冲在城里造了什么次,一副脸孔变得阴森可怖,但当听宋近详说是韩冲表现良好才要采访时,不禁脸色缓和了好多,面有喜色,也叫出了屋内的韩冲的母亲,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说起韩冲的幼年生活。
宋近详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不知当他们看到韩冲的通缉令的时候,会有多么地伤心,那时候,自己也一定要以警察的身份当面向他们道歉才行。
“那孩子小时候可淘气了,就爱到处乱跑,我在屋里煮饭,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跑出去了,吓得我到处去找,呵呵。”
韩母笑呵呵地说道。
“不好意思,这是几岁时的事啊?”
宋近详拿着记事本问道。
“哦,那是大概一岁两岁时的事啊。”
“”
宋近详继续听着两人聊着韩冲过往的事,尽量不去打断他们,虽然许多他都感觉对此次事件没有什么帮助,但还是习惯性地在笔记上记下一些要点。
韩父拿出一本相册来,说:“这里有些他以前的照片。这是周岁时去相馆里照的,那时候他还总是不安静,东看西看,就是不看镜头呢,费了好大劲才诱得他看着镜头,还就是不笑。”
边说边和韩母融入了旧时的回忆中。
“这是那小子小学时的照片,还是一样调皮,一放学就到处乱跑。”
韩父翻到后几页,宋近详凑近了看,上面是韩冲小学时和同学拍的照片。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吗?”
宋近详指着一张照片问道。那张照片上,韩冲的左腿上缠绕着绷带。
“哦,那小子,玩得疯了,在溪边玩时,居然徒手去攀爬水潭边的石崖,结果摔了下来,将左腿摔伤了,当时要不是看他受伤的痛苦样,我真会好好教训他一顿。”韩父说道。
“别老是想着打孩子,那事之后,他不是都很乖了吗?也不乱跑,都在家里安静地看书了。”韩母说道。
“嗯,还真别说,那件事之后,他还真是像改过自新一样,也不到处乱跑了,放学了就回家安静地看书,还都不是闲书哦,都是上课要用的书,当时我们俩还偷着乐呢,这孩子终于开窍了,肯用功读书了。其实这小子精得很,别人都说他只要用功努力,肯定能考上什么清华北大的。
“但小鬼就是耐不住性子,才过了没几个月,就恢复了本性,又爱到处乱跑了,成绩也下滑了,我还教训了他几次呢,唉
“这里还有他初中时的照片,还是一样好动,死性不改。不过,那小子倒是有点小聪明,成绩倒是还马马虎虎过得去。中考竟然还能考上县一中,我还担心他会像平时一样,偶尔发挥失常,考一个极烂的分数回来。呵呵呵!
“高中的照片就少了,他到县城关里的一中读书,平时都是寄宿在那里,有时周末会回来家里住啊。”
韩父韩母对于回忆韩冲小时候,尽是回到了美好的回忆,不时地露出笑容,尽管韩父口中没几句就有带“打”字,但看得出来,对于这个儿子,两人还是十分满意疼惜的。
第76章 人间失格与面具()
之后,宋近详在村子里游走,打算找村里的其他人也了解一些情况。
村子里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他了。尽管他穿着便服,但终究看起来比较高档,与村中人所穿的便宜货相比,自然显得高级了一些,加上宋近详的一举一动,都带有一种无法言语的领导风范,让人一眼就觉得,这是城里的某某领导来了。
宋近详照例向人介绍自己,都说自己是省城文化部的工作人员,村里人听了更是肃然起敬,纷纷围拢过来,渐渐地,宋近详的身边聚集了一些村民,唧唧咋咋地说着宋近详想要了解的关于韩冲的信息。同样,他会拿出记事本,习惯性地将认为有些价值的信息记录在本子上。
一个年轻人,自称是韩冲的小学同学,说道:“说起韩冲,记得小时候我还一度很愧疚,我们一起去溪边玩水,看见水潭那边有一处石崖,我就说,谁能先爬上去,就奉那个人为老大,听那人的命令。
“韩冲自然不会退缩。
“结果在攀爬过程中,他竟然领先了,当时年纪小嘛,总是胜负心比较强,我就挤了过去,想要阻拦他,却没想到他竟失足摔了下去,把左腿摔伤了,后来还留下了一道伤疤”
宋近详想起,韩父也说过,韩冲受过伤。
另一个小学同学也附和地说道:“是啊是啊,那次我记得啊,后来他脚伤未愈,我们又因为什么吵起来,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我想趁人之危,在他还没好全的时候,挑衅了一下,和他打赌,说要是他能快速跑完一百米,我就听他的命令,否则他就要听我的命令,不能反抗。
“当时好多同学都在场,许多人也骂我趁人之危,哈哈,那时候在我们那圈子里,就想着争一口气,哪在乎其他的,先把对手打趴下再说。胜者为王。
“结果没想到韩冲依旧是一副随时接受挑战的模样,与我一起站到跑道前。许多人都为他喝彩。
“我知道他平时就很要面子,对于胜负很是执着,但他绝对不是傻瓜,会当众出丑的事,他一定不会做。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甩开绷带!我当时都惊呆了,后来真的还输给了他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好没面子啊”
旁边有人笑道:“那是你太弱了,我记得那次之后,许多同学都笑话你,不过算你还守承诺,真做了韩冲一个月的小弟,帮他端茶倒水。”
比赛输给韩冲的同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那时候都是男子气概,男人嘛,认赌就服输!”
其中有一个年轻人,说是韩冲的小学和初中同学。他说:“韩冲的个性有时候让人捉摸不透,平时很开朗,但有时候却又一个人闷着不说话。”
另一个人笑着插嘴道:“还不是那时候都在传看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啊一类的书,不是都流行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吗?”
宋近详心想,的确,初中生的心态已经渐渐成熟了,正处于一种叛逆自我的阶段,时常的多愁善感也是在所难免的。
“那时候我一直想要超过他呢。”
一女孩说道:
“我坐在他的后桌,他上课总是不认真听课,时不时会转过头来问我内容,或者是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