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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拓辛真的就是让了好几个大夫来调养我的身子,每天都给我端来了很多的补药,而素心也会在一定的时间过来教授一些如何魅惑男人的方法以及易容术,其实这个易容术倒不是真的易容,只不过是靠化妆,让我原本的容貌有了些改变,但是依旧美得让人忘不了。
打胎5()
素心还打趣的说过‘这样的容貌即便她不教授任何的媚术给我,依旧可以让男人臣服。’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身子自然也是一天一天的好起来,只是我的身边再也没有叽叽喳喳的冬儿了。
因为怕冬儿太单纯知道了一些我们的事情,所以被带回了单家。
拓辛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单老爷丢了那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但是却没有受到什么惩罚。
又在拓辛的安排之下隐姓埋名,没有任何人知道了他们的下落,包括拓辛。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拓辛这么做我也可以明白,只有他自己都不知道,别人才不会知道,也就不会有人可以抓到任何的把柄来控制我们。
一转眼就过了两个月,拓辛为了我的身份并没有让我见到外人,因为我的容貌要在一点的一点改变,一点一点的适应,除了他和素心没有任何人见过,每次送来进补的药也都是按照常理开着,素心这个侧王妃亲自送来。
只是最近的我好像只要一闻到油腻的东西就会恶心反胃。起初我总是以为是天气太炎热的关系才会这样子,毕竟以前的我一到天气热就会没有胃口。
为了戈陶,我硬着头皮将肉吃下去,却招惹来了天翻地覆的作呕。
就连一旁的素心也吓得脸色发白,赶忙通知了拓辛。
无奈之下拓辛以自己的王妃不能让别人看懂啊的烂借口让大夫给我悬丝诊脉。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穿着一面屏风的红色线另一端传来的那个老气声音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有喜了。”
“多久了?”拓辛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悦的低沉。
也是,他从来就没有碰过我,哪里来的孩子。
“已经两个月了,王爷真是有福气啊,王妃这次会害喜这么厉害都是因为吃了太多滋补的东西了,这滋补的东西也是需要配合着身体来吃的,老夫开张单子,让王妃服用一下就好,接下来的日子尽量让膳食清淡点,也才可以减免王妃害喜的痛苦。”
“好,我们一起到外面去说。王妃需要休息。”
拓辛和大夫离开了之后我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发呆,然后泪水无声的落下。
孩子,我和戈陶的孩子,原来戈陶在离开了之后就为我留下了这个孩子。
只是……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拓辛端着一碗药滴到了我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喝了它。”
“是什么?”
“红花。”
红花,即便我不是学医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也知道这味药是多么可怕的堕胎药,我和戈陶的孩子,不可以由我来杀死。
“不,我不喝。”我慌张的想要去将药碗打碎,可是我还没有碰到药碗,拓辛的手就已经移开了。
那碗红花汤药竟然一滴也没有被洒出来。
“你真的不喝?好好想清楚,如果你现在不喝,本王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地方静心养胎,然后给你一些银子平静的度过残生,但是这辈子,你都不能再出现于人前。”
我恨!!!6()
拓辛的话让我感到不寒而栗,近似乎哀求的说:“不要逼我。”
这个是我和戈陶的孩子,唯一的孩子。我是RH阴性血,流掉孩子的话,以后将会发生溶血性不孕的。
拓辛将药碗放到了我床边的那张圆木椅子上,然后说:“你自己选择吧。”
他已经是对我手下留情了,他没有逼我,让我自己选择。
可是这样的选择却比逼我喝下这碗红花还要残忍。
喝,是我残忍的不要了我这唯一的孩子。
不喝,我永远只能够为自己不能为戈陶报仇而自责。
我颤抖的手慢悠悠的端起那碗汤汁,不过只是一个陶瓷小碗,可是却如此的沉重,仿佛我的手都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一般。
碗端到了嘴边却迟迟未喝下,而泪水却一滴一滴的滴入碗中,稀释药水。
戈陶,你真的死了吗?为什么我感觉到你还存在?
而且感觉你一直就在我的身边呢?
如果你在的话,那么你就出现,打落我这碗药啊?只要你活着,只要你活着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为你生儿育女,甚至不回二十一世纪都可以。
你出现啊,为什么不出现呢?
“戈陶,这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你为什么不出现?只要你出现,我什么都可以放弃,我知道你没死,对吗?”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我才低下头,喃喃自语:“我来不及告诉你,我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阴差阳错的入侵到这具身体里面,所以我才会停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年代。呵呵,我说的这些你都能听到吗?你都相信吗?”
“你不会出现了对吧?不会再出现了,因为你已经死了,在我亲眼看着络纱被鞭尸的时候,我就应该明白你已经死了,不是吗?”
说了好多好多,说了好久好久,可是戈陶始终没有出现,直到手中端着的红花药汤已经从滚烫的热度中冷却了下来。
没有任何人来拦截我,我突然想到了石颐,如果她在的话她是不是就会告诉我怎么做呢?
那张死鱼脸,还有那条毒舌,但是却可以一针见血的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行。
又或者说是冬儿,虽然她不会为我做出什么,她也不懂得做什么。但是她一定会拦住我,不让我喝下这碗汤药。
可是都没有,她们都不在我的身边,没有任何让我不要喝下它的借口。
我好恨。
我却没有资格怨恨任何人,只能恨自己,是我没那个能力,是我的选择。
冷却了的红花药汤喝到了我的喉咙里又是一种冰冻的滋味,明明不是很冷的天气,却觉得这碗红花药汤是在吃冰块一般,全身都冷得直发抖。
但是最后我还是一滴不漏的将它喝下。拿着碗的手也无力垂下,最后摔碎在地上。
那碎片好像是在讽刺着我的己所不欲施于人。
然后静静的躺在床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肚子也开始一点一点的变化着。
起初,只是一点点的阵痛。我咬着要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疼痛将我撕裂1()
可是渐渐的,那痛便开始席卷我的全身,好像只要是有知觉的地方都会因为腹部的疼痛而说牵引,越来越痛。
痛到我只能不断的在床上来回打滚。!
“啊……”下唇被我咬出了血,而我再也忍不住的大叫了出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我永世难忘。
人家不是都说什么无痛人流吗?那我真希望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好像挺现代化的古代里面也能折腾出一个什么无痛人流出来,减免我的痛苦。
可是不可能。
或许这样的痛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他要我记住,是我亲自扼杀了这个他赐予我的唯一的孩子。
他要我记住,我再也做不了妈妈,而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烟儿,烟儿。”素心可能是拓辛派她过来看我到底有没有喝下红花药汤,所以到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我的呼叫声。
连忙冲了进来。
“血,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素心扶住了我,顺着我捂着肚子的手看下去,却看到了我从下体留下来的血液。
那一滩血,就是我的孩子了吧?那个还没有成型的孩子?
“我杀了我的孩子,我唯一的孩子死了,啊……”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揪住了被单,被我揪着的被单已经皱得不成形,可是却一点也没有减免我的痛苦。
我的身体好痛。
我的心,更痛。
休息了个把月之后,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好转,可是内心却并没有因为身体的好转而好起来,反而,更加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我在等,等到一个爆发的时机。
“素心,她练得如何了?”拓辛的声音传不远处飘来,顺着那没有任何波澜的声音望去,他穿着一身暗红色长袍,发丝随着风轻轻的摆动,如果他只是一直站在原地的话,真能给人一种王子般的感觉。
可是他的身影和声音一同到来之时,就如同一条蟒蛇帮缠绕着所有的气息,让人不得不小心谨慎的防范着。
“王爷,单烟的身子骨还未痊愈……”素心平静的说着,表情之间也并没有缺少恭敬。
拓辛沉着一张脸说:“素心,你是不是良心发现?所以不想害人呢?”
“王爷……”素心大惊失色。
“你从来不会欺骗本王的,可是现如今为何一再的敷衍?”
“王爷,妾身不敢,只是单烟的身体仍然需要调养,如果操之过急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
“是吗?”拓辛邪魅的将素心的下巴抬起,轻声说:“素心,你并不是一个适合对我说谎的人。”
放开了素心,他摊了摊手,说:“侧王妃单烟,体弱多病,今日抱病身亡,你作为平阳王府的另一位侧王妃,就负责主持这场丧礼吧。”
“是。”素心不敢多说半句,可是眼神里却有了一种叫做哀伤的情愫。
“我们走吧。”拓辛看了我一眼就径直的走去。要不是刚刚看到他确实是在对着我说的话,我还以为他是在跟空气自言自语。
调教2()
拓辛见我带到了一个就做‘流连居’的地方,看着那奢华中夹带着浓重的脂粉气息的外观,还有那紧闭的大门便知道这个地方肯定是青楼了。
哪有正当的行业会大白天的不开门呢?
那用金漆浮雕出来的三个字却让这庸俗的装潢看起来有了些不同,只是不同在哪里我却一时间说不上来。
一进门就有一个如同青楼小丫鬟一样的小女孩把我们带到了二楼雅间,刚刚坐下,便走进来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
“她就是你要带来的人?”
“是,如何?”
妩媚的女人看了看我,用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指在我的脸上揩了揩油,“脸上长得不错,不过要接近男人可能还需要些调教。”
“素心已经有极力的教授了。”
妩媚女子莞尔一笑,将桌上的酒壶放到了自己的嘴里,用着妖娆的动作喝了一口酒才说:“是吗?要么就是这丫头太久没有在流连居了,所以连怎样做女人的本事都给忘记了,要么就是这个女人是块朽木,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也不至于是朽木。那么就只是素心不愿意教了。”
“不愿意?为何?”拓辛不解的问道。
妩媚女子耸耸肩,“那我可不得而知了。”
“你不会让这个美人一直都如此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吧?虽然我喜欢被人看,但是那也只是男人。”
“是吗?可是看你的男人你却从来不去看他们。”拓辛微笑,谈笑风生间少了以往他给别人的锐气感觉,我倒是奇怪了,这可是连素心都没有的待遇。
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说了,我喜欢被他们看,但不代表我要去看他们。”
拓辛不再理会她这个问题,转而看向了我。“这位是‘流连居’的老鸨。以后所有的事情你都听命于她就可以。这里是妓院,不用本王多说你也明白吧?如果后悔,现在还是可以离开。”
后悔?拓辛啊拓辛,你是不是太会开玩笑了?自从你把那碗红花汤端到我的面前的时候你就知道我已经没有了后悔的余地了不是吗?只是,你我只是利益关系,我未必会受你操纵。
“辛儿,你这样可是会吓到人家的。美人是用来疼的,不过我实在是不明白,你如此的不解风情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的美人围在你的身边?对了,你家小郡主呢?”
老鸨一直在我的眼中就是那种身材臃肿,然后脸上扑了一层层厚厚的粉,涂上了大红大红的口红拿着纱扇屁股一扭一扭的,而眼前的这个老鸨刚好跟我的想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敢这样对拓辛说话,而拓辛一点都没有发怒的迹象的人,她倒也是第一个,看来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
妓院可不是那么好开的,而她年纪轻轻就如此的厉害,看来必有她的过人之处。
“阿姐,你放心,那个女人我下个月便会迎娶她过门,只是她现在还有用处。时机一到,我便交给阿姐你处置。”拓辛承诺的说着。
公主当老鸨?3()
阿姐?嘎嘎……拓辛的姐姐?那不就是公主了?公主当妓院的老鸨?这什么跟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