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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清萝淡笑不语。
碧萱故作没有听到,含笑走过来,“公主,我收拾好了。”
宇文琰淡淡地说:“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行离开了,其余的事,姑姑会安排周全。”
说完,宇文琰大步流星地离开。碧萱看着他的背影,张口欲言,到底是没说出口,只是眸中的失落,却被宇文清萝抓个正着,她淡笑,“如果你们真有缘,他自会是你的,如果无缘,那又何必牵扯太多,到时自己伤心不说,还会牵累自己所爱之人。”
碧萱紧抿着唇,望着宇文清萝,心中有很多话,但是却不能说。
宇文清萝摇摇头,“走吧。”
穆王府。
繁星点点,风七七坐在屋顶,双手托腮看着夜空,她肚子饿了,都能听到咕咕的叫声。
芳落托腮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等了许久,好容易等到宇文琰回来,她高兴地跑上去,和宇文琰说了什么,后来宇文琰挥挥手,让她退下。
“王爷,这是刚热好的,奴婢先退下了。”芳落指着桌子上刚热好的点心饭菜说。
风七七紧抿着唇,有人坐在她身边,她没有回头,淡淡地说了声,“我不困,也不饿,你忙去吧。”
她突然这么冷淡,倒是让宇文琰心里扯着疼,他想搂着她入怀,却被她推开。
她回头瞧着他的一眼,极尽委屈冷漠,“别碰我!”
“七七”
宇文琰紧握着风七七的胳膊,“发生什么事了吗?”
风七七闭了下眼,她张口想要说,但是想了想,还是没吭声,“没事,我可能没休息好的原因。”
“先吃了这些点心吧。”宇文琰抚摸了下她的脸颊,端着点心到她面前,他望着她,但是她的眸中却满是疏离,“我自己来就行,不麻烦你了。”
那天晚上,她和他背对入睡。
半夜,他翻身搂着她,却无意中触摸到她的枕下一片冰凉湿润,她哭了。
一大早,宇文琰就要带风七七到郊外散心,可风七七却说,“我今天不想出去,你如果有事的话,就去忙好了,不用管我。”
“七七,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宇文琰低头望着她,他的目光真诚而炙热。
风七七说,“可能是我太想小米粒了吧,你能不能尽快帮我把她找回来?”
“好。”宇文琰搂着她入怀。
所谓冤家路窄,风七七被唤到宫中给皇帝诊脉,本以为皇帝那关不好过,但是没想到宇文封离见到她之后,倒是什么都没有说,相反还关照她要好好养身子。
本以为出门就能回去,但是却没见到宇文琰,据说是有个小太监来传话,接着他就先走了。
风七七待在御花园的亭子里赏花,芳落突然扯了下她的衣袖,“王妃,琳妃娘娘来了。”
琳妃?
风七七的血液登时窜到头顶!
她没好气地瞥了眼碧萱,碧萱却没生气,倒是她旁边的梨香提醒了声,“王妃,见到我家主子是要行礼的,您忘了吗?”
风七七冲着梨香瞥了眼,芳落也是忿忿不平的模样,没想到这主子怀孕了,奴婢都跟着嚣张起来了。
“罢了,都是自家人,那么见外做什么。”碧萱瞧了眼梨香,笑着说,“你们都到外面侯着吧,本宫和王妃随便坐会儿聊聊天。”
“娘娘,我马上就要走了。”风七七作势要离开,碧萱握着她的手腕,她的力道比一般女子要大得多,风七七一时间都不能动弹,她皱着眉头盯着碧萱,碧萱还是保持着笑容,“怎么,王妃还要走吗?”
“你”风七七盯着她。
梨香挡在芳落的面前,“走吧?”
芳落垂着脑袋,只能跟着一起出了凉亭。
碧萱坐在石桌前,倒了杯茶水递给风七七,风七七原本不想正眼看她,碧萱却笑着说,“怎么,王妃这是吃本宫的醋了吗,真不该呀,谁不知道您才是王爷心尖尖儿上的人啊?”
“你你不是中了蛊毒吗,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你到底是谁?”风七七紧盯着碧萱,眸中满是怀疑和惊怔。
碧萱眼皮突突跳了两下,马上恢复平静,浅笑着说:“王妃在说什么,本宫听不太懂,本宫当然是琳妃啊,这不是众所皆知的事吗?”
风七七轻摇了摇头,“你不是她。”她笃定地说,“你敢让我把脉吗?”
“本宫自有太医把脉问安,何须王妃费心?”碧萱拂袖起身,略显不耐。
风七七感觉宫中这趟水越来越浑了。
她也懒得和碧萱纠缠,正想脱身,可正要走,碧萱却淡淡一笑,“王爷没告诉你吧,他很早以前就答应过,会永远对我好,守护我,一生不变,王妃如果想告诉他什么,先掂量一下他信不信,或者会不会帮你?”
风七七嘟着嘴儿,故意装作不在意地轻笑:“我和王爷闺房之乐时,或许会提一下,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琳妃娘娘。”
第102章赌气离开王府()
她故意加重了语气,可碧萱明显被她的“闺房之乐”给气到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绕到她的面前,伸手作势想打她,但伸出手,想起是在宫中,到底是忍了。
她故作娇柔地伸手抚摸了下自己的心口,“他知道我身上有病痛,费尽心思给我找到了冰晶为我疗伤,如今冰晶就在我的体内,为我护体,你说他体贴吗?”
“”风七七闭了下眼,有点儿受不了她的矫情了,明显就是在挑拨离间。
她不想听下去了。
但是碧萱却抓紧时机接着说,“听说王妃身中寒毒多年是吗?王爷有为你专程做过什么事吗,冰晶也可以帮你减轻病痛,他有给你用过吗?”
风七七脸色苍白,后退两步,她双手握着石桌边沿,碧萱轻笑,“没有过吧?呵?呵呵”
瞧着风七七紧咬着唇的模样,碧萱觉得心里难得的痛快,她淡笑着转身,端庄地离开。
坐在马车上,风七七掀开窗帘的一角,有徐徐的风拂过脸颊,她茫然地笑了笑,“是啊,冰晶他从来都没给我见过,口口声声说爱我,私下里却对别的女人那么好,他真的为我做过什么事吗,小米粒至今下落不明,却费尽心思在讨好别的女人,原来他一直都在敷衍我”
风七七这次是彻底生气了,她本以为自己会跟戏本子里受伤的女人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是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她比往常都平静得多,回到府中之后,她还特意把芳落叫到房间里,拿出一个包袱,轻笑着说:“这些呢,都是我平日里攒下的私房钱,你一半我一半。”
说着,她从中间拨开一半给芳落。
芳落先是惊喜得落泪,毕竟没见过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但是激动过后,她就有点儿疑惑了:“王妃没事给我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啊,我也用不了啊,吃王府的住王府的,我平时没什么花销的。”
“总得嫁人吧,就当是嫁妆好了,我提前给你,然后我好接着攒啊,不然都没有攒银子的动力了。”风七七拖着腮帮子,嘟着嘴儿忧郁地叹口气。
接着和芳落又是一阵轻笑声。
芳落收下她的东西,风七七说,“你找个隐秘的地方放着,去吧,我这儿没什么要紧事要做。”
没过一会儿,风七七换上普通侍女的裙衫来到团子的房间,团子正盘膝坐在软榻上,皱着眉头,好像在运功。
“娘亲,你怎么这副打扮?”瞧见风七七进来,团子满脸的疑惑。
风七七说,“咱们先离开这儿吧,到外面走走,我不想待在这儿了,顺便去找你妹妹。”
“好呀。”团子满脸欢欣,拍拍手:“那就走吧。”
“”风七七本以为他会问点儿什么的,或者说留恋穆王府啊,最起码这儿好吃好喝好招待,还有那么多的侍女伺候着,但是没想到团子竟然走得如此洒脱。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走吗?”
“娘亲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不用问。”团子拍拍胸膛,满脸的笑容。
风七七弯腰搂着他,欣慰地连哭带笑:“还是你和小米粒对娘亲最好了。”
团子翻个大白眼,“别,她如果在的话,指定不会让你走,她才舍不得这儿呢。”
也是奇了怪了,平日里风七七想出个门都难死,但是今儿从后门溜出去倒是顺利的很,竟然连个守门的都没有。
风七七抬头看看那皎洁的明月,“难道天都想让我走得洒脱点儿吗?”
此刻周围静的能听到乌鸦的叫声,她没有找客栈住下,毕竟她已经打算离开,那就不能让宇文琰发现,她现在对宇文琰的绝望程度已经越来越深了。
她也直接出了云州城,在荒郊野外的店里住下,虽说房间不咋地,甚至还能听到隔壁房间的呼噜声和放屁声,但是好歹心是自由的。
“娘亲,这儿的被子多久没洗了,我都闻到脚臭丫子味儿了。”团子皱着眉头,掀开被子忙又躲到一边儿去。
风七七耸耸肩,“没办法,先将就一晚上吧,娘亲知道你有洁癖,但是我们不是要找你妹妹吗,先委屈一下啦。”
“那好吧。”团子捏着鼻子躺在床上。
好不容易刚睡着,结果团子听到外面有风声吹过,他猛然睁开眼,瞧见有黑影从窗外闪过。
“娘亲”
团子轻拍了下风七七,压低声音叫了声。
风七七嘤咛了声,睁开眼,却被团子捂着嘴,“别出声,外面有人!”
两个人迅速起床,果然有人从捅破窗户纸朝里吹迷烟,风七七躲在窗下,从怀中拿出个小瓷瓶打开,将小瓷瓶口对准迷烟筒口,外面吹迷烟的家伙没几秒钟就受不了:“好臭好臭”
风七七捂着嘴轻笑,“尝尝本姑娘的独门秘制醒神药!”
外面的人由于觉得臭,又忘了还在吹着迷烟,一时忘记了,竟然像抽烟一样吸了两口,咚地一声,倒地的声音传来。
“废物!”
是个男子的声音。
很明显是动怒了,紧接着就有两个人踹门而入,两个人都是蒙着脸,“长夜漫漫,两位兄台是缺酒钱了吗?”
风七七大方地站在屋子中央,手里提着金银首饰,光彩夺目,就算专程来劫色的,估计也会忘记自己的来意,抱着这些珠宝首饰转身跑走。
很明显,一个黑衣人扯了下另外一个主事的黑衣人衣袖一下,小声说:“抢了她的珠宝,就够我下半辈子滋润啦。”
“滚!”主事的黑衣人一个拳头扬起,顿时打在另外一个黑衣人的额前,咚地声,被打的那位倒地昏了过去。
风七七皱着眉头,想想都替那位仁兄疼得慌。
“既然他晕了,那就不用你们分了,都给你吧。”风七七忙把收拾扔过去。
团子作势要带着风七七离开,可两个人刚跑到门口,就被一柄长剑给挡住了,那剑光着实把风七七吓得一哆嗦。
她慌忙举手投降,瞥眼瞧了下团子还是一副恶狠狠的眼神盯着那黑衣人,她扯着团子也跟她一个动作。
“大哥,你随意,别杀我们就行。”
黑衣人大笑两声,“王爷有命,我岂敢不从,杀了你,就没人得到天女,皇上也不会公然和王爷过不去,所以你去死吧!”
“你是谁?”就在那长剑指着风七七喉咙的一刹那,她大胆地抬起头来盯着那黑衣人,趁着他发呆的瞬间,将他的面巾扯下。
下一秒,团子震惊地叫出声来。
“康宁!”
“是你?”风七七大惊,顿了下,她淡淡一笑:“他是怕我把他和琳妃做的好事告诉皇上吧,所以让你来杀我灭口。”
黑衣人皱着眉头,冷声说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既然都没你认出来了,那也让你死的明白,没错,是我,王妃,就让属下送你最后一程!”
烛火突然被一阵清风熄灭,带着阵阵清香。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风七七闷吭几声,最后倒在地上没了知觉。
“她死了吗?”床幔后的女子坐起身来,淡淡地问。
急匆匆赶来的梨香跪在地上,吞吞吐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死了?”碧萱猛然将床幔撩开,震惊地瞧着梨香,眸中有狂喜,也有犹豫。
“应该是没有。”
碧萱走下床,啪啪给了梨香两个耳光,“怎么可能没死,不是舅舅安排的人吗,还故意装扮成康宁的模样,不是说他是高手吗?”
梨香脸颊火辣辣地疼,紧咬着唇低声说:“原本是很顺利,后来听说是有人出现,把她和那个小男孩儿都带走了。”
“什么人带走的?”碧萱拢袖,弯腰紧盯着梨香的眼睛。
梨香轻轻摇头,“真,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