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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札卷-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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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水银又是钩蛇,鬼晓得这瀛洲上面,会出些怎样的妖魔鬼怪。耍赖僵着不走,葫芦总算同意睡一会。

    我不放心的啰嗦道“先说好,不准私自行动。那山就在上面,什么时候去不是去。”等到对方默许后,我才安然的倒在地上休息。

    这次回去,必须得金盆洗手。这种鬼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还是像胖子那种混吃等死舒坦。想到胖子还有大烟袋,这两个福大命大,我都没事,他们应当也能度过难关。

    我把自己在意的人全部过了遍,一场瞌睡睡得半梦半醒。睡眼惺忪,忽然脸上伸出人手,把我的鼻子捏住。温热洒在我脸颊上,捂了层热汗。突然喘不过气,像是撞上鬼压床。

    我憋红了脸,梦里自己被钩蛇缠绕,浑身骨头叫蛇身扭断。

    猛的把眼睁开,看见眼上出现人脸,正用手捂着我要把我弄窒息。

    我以为是葫芦叫醒我,这人不会做事,叫我起来也用不着这样吧。

    我憋了一肚子火,努力拍了拍那可恶的大手,让他松开。难道出了意外,需要悄悄离开?

    我急忙打散浑噩,惦着小脚步跟在后面。耳边静悄,倒不像有钩蛇从山口杀下来。前面的葫芦走得匆忙,我几乎小跑着才跟上。

    我记忆里的葫芦,做事似乎从未这么匆急过,他这人淡漠,说难听点是欠抽。

    跟着他跑出百米开外,我受不了,催促停下。前面那人顿在原地,

    我借着方丈山上微微的红光,发现这人,根本不是葫芦!

    我从醒来,认为叫醒我的人是葫芦没错。

    但是借着微光辨认,前面那人伛偻背部,走路偏颇,样子像老人。葫芦这人,年纪最多不过三十岁,哪里有这么苍老。

    发现中了对方的计,我调转身体,想朝回跑。前面那人身材削瘦,肯定不是胖子。至于大烟袋,那股烟味能把蚊子熏死。

    对方肯定不是我们这伙儿,否则做事不需遮遮掩掩,还把我引到这。

    我刚想迈步逃跑,把我引来的那人低吼句“你跑个屁,回来!”听声音,都带着股海上人的盐味儿。

    “江老头,是你?”我又转回来,试探的问道。

    这老头并非好人,翻海神猴,在以前可不止是盗,还是匪呢。

    “是我,不要跑,找你来说些事。”江老头没说自己怎么来到这片冥海,我看这里只有他,再没有旁人。

    “快点说。”我催促声,还想回去睡觉。

    “你答应我的钱什么时候给。”江老头隔着我七八米远,雾气阻隔,只感觉他站在棉花糖里和我说话。

    我打了一突,心道这江老头被胖子传染了,还是被大烟袋洗脑了,小爷会赖账不成?

    “你找我为这事?回去了肯定给你,那么多钱,谁会带在身上。”认为这人神经质,我懒得再去多理会。

    没想到江老头却啰嗦个没完,简直唐僧附体,向我不断念叨那钱的事情,似乎真怕我卷款逃了。特别是江老头说话时,眼睛还愣直的往我这边看。

    雾太浓,我们彼此看不清,更添种没有五官的空洞,让我有些害怕。

    大约听他扯了十来分钟,我早就没了瞌睡。也是我脾气好,换做胖子,恐怕上去便是记老拳。

    这样拖下去,连我这般懒脾气,都有些发作。

    身后弹石一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踩着石头离开。

    江老头又无语的朝我看了会,我被盯得发毛,“您老还有事没有,没事我走了。”

    我往后退,得离这老头远点。

    “不要急,我们说正事。”江老头笔直竖起腰杆,生出种睥睨的气势,与刚才那种烦人的苍蝇,完全换了人般。

    我惊于这老头为何突然有了这种气势,脱胎换骨似的,刚才那种形象与现在比来,有些伪假。

    “要进入冥海下的海斗,本来这岛上就有两条路。原来是作为海斗疏浚龙气的风口,可以直达墓内。”江老头半身藏在海雾,半身隐在黑暗。

第179章 瀛洲海客() 
声音如在我耳边呓语,只有我和他能听见。这声音,真叫法不传六耳。

    “是左右两边那山顶上?”这事由于葫芦和我说过,我倒是不惊奇。

    “对,但是路已经被堵死,你们只能走第三条路。当然,那是最危险的一条。”江老头喋喋不休,又说出大堆。我觉得这个江老头,和我之前认识的那个,有着反差。

    至少以前那个江老头,没这么多废话。

    何况倒斗这种事,不管南北东西,自己知道,哪里会告诉他人。

    听江老头说,下面这个海斗,有上下左右四个配室。

    能叫做配室,面积肯定很大,能顶七八个耳室的面积。

    配室,通常出现在地宫中,但是它并非耳室。耳室就在主墓室的两边,像人的耳朵,因此得名。

    但是配室,是在地宫主体外单独修建,相当于陪葬坑,通常与主墓室或地宫有一段距离。

    周礼上规定:天子作四室,八丈以为天地方,王侯作三室,四丈居于王庭内,士卿作二室,丈许。

    我即使猜想过这个海斗的宏大规模。但它毕竟修筑在海底,不应该能有陆地那种三千乘骑的规格。可江老头要说的属实,这个海斗有四个配室,坐拥四方通抵地下。

    这便只有天子才能拥有的规格,万乘至尊才能享受如此奢华的陪葬。我们并非第一个觊觎此地的人,历代下来,四个配室,相继毁坏了两个。

    这两个,便是在蓬莱方丈山之下。要照这么说,四个配室,都应该有独立的冥道,可为什么江老头说只有三条路?

    未等我再问,抬头时,江老头早就消失在雾笼中,不知去向。我沿途摸索回去,见葫芦侧躺在地面,呼吸均匀还在熟睡。

    遥望头顶最高处的瀛洲山,山顶铺着层翡翠质地,如嵌在皇帝宝冠上的明珠。

    草木的绿翠光华明照冥海,黑色的海水下,浮出许多纤细胳膊。胳膊下面,搭载恶鬼般的瘦骨躯体。

    是那些鲛人!

    害得渔船报废的罪魁祸首,我自然认得出来。

    没想到那些鲛人贼精,会识得冥海途径。

    说不好当年修建海斗,底下那个死鬼是有意用这些鲛人充当古墓的屏障。我忙往旁边抓去,想要叫醒葫芦。

    手掌落空,回头看,葫芦早已坐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些鲛人。

    鲛人纷纷登岸,摆动鱼样的尾部,陆地上移动飞快。倒不是找我们复仇。鲛人登岸,目标是冲着瀛洲山顶那些翡翠发光体,记得睡觉前还没有。

    “怎么办,要不我们躲远点?”我真怕这些鲛人看见我们,还是大烟袋说得对,瓷器不能和破铁硬碰。

    这次葫芦倒也从善如流,与鲛人呈反方向跑开。我这心道,这人做事忒反常些,说跑便跑。忙跟过去,绕到瀛洲山的背面。

    原来这葫芦的意图不是躲开,是要在鲛人发现我们之前,强行登上山顶。

    “跟紧我。”葫芦说完,身形超尘逐电,我在后面几乎要骂出来。除非插上翅膀,这速度谁能跟得上。

    那些鲛人陆续朝着瀛洲进发,没人的双腿,便鱼般摆动尾部。

    鲛人行动像蛇在陆地前进,但抬起身体前半部。

    我大喘气的往上跟,要真有宝物,不能被夺了头彩。

    跨上山脊,山中有条几近垂直的小路,仿佛是山顶滚下来的巨石碾出来的痕迹。一条清澈小溪流,没有鱼,从山顶发源注入冥海。

    急奔驰步,手脚并用,终究抢在鲛人前头。

    瀛洲山顶,有凸出的方形台,约有三丈开阔。方形台裸露在山玉间,垂直高处五六米。

    那条小溪流便是在方形台上的泉眼发源,并形成条瀑布。

    葫芦从上面伸出只手,将我拉上去。

    再回头,不及擦把汗水,鲛人正潮水般包围附近。这些鲛人来势汹汹,浑身老厚鳞甲刮在山玉,发出金属磨砺声。

    恍惚让人以为头顶悬有金戈铁马,叫人从心底生出畏惧。方形台上,有碗口大的泉眼,源源不绝涌出净水。泉眼附近,生着种怪草。

    三寸高,样子像蓬蒿。刚才所见的翡翠光芒,正是草上茎叶所散发,犹如乘着的一汪能流动的绿水。台上,还有半截木桩根,内部中空,三人不能合抱的粗度。

    木桩的材质,有种化石晶体质感。似乎是魔国地窟和后来的黄金之城、中的通天建木,和木桩是同种树木。瞄一眼尺寸,魔国祭祀用的建木,还真有可能是从瀛洲山上砍伐。

    我和葫芦披上鲛人纺织的麻布,看着是麻,摸着比蜀地的蚕丝绸缎还光滑。

    我们现在便是披着羊皮的狼,跳进建木剩下的木桩内,偷视那些鲛人集结。鲛人爬到方形台,在那些蓬蒿草附近游走。

    我看鲛人来次的目标,正是为了这个。

    便偷偷用手遮着嘴,问:“鲛人这是干什么?”

    葫芦回说,“这是瑶草,十株瑶草,有一株无毒。服用可以延年益寿。”

    “那我们在这等着,就是为了这啥草?”看那些鲛人赤着胳膊,竖着鳞片,样子难看且狰狞。要夺取无毒瑶草,无异于虎口夺食。

    “嗯,等着!”葫芦显得很安静,养精蓄锐像只蓄势的猎豹。

    我眯了眯眼,看着鲛人用鼻子在瑶草间相互逗留吸闻。

    它们正在辨别可以食用的瑶草,但说在这时,山下传来雷霆炸石声。

    余波从山脚卷袭到方形台,夹杂恶臭的味道熏得人反胃。

    风声在此刻变作龙卷风,要不是我们躲在建木桩内,说不定会飞出去。

    鲛人无脚,遇见狂风不能站起,齐刷刷匍匐在地。风刮得厉害,有吞龙之姿,把周遭的黑色水***退百米。有庞然大物,自海中出现。并非是浮起来,而是风把海水吹走。

    那东西立在海中,慢慢才显露踪迹。等到它迈步来到山脚,空中风气化为风刀,能把衣服割破。栖息在海中的鲛人见状,厉声向着山脚咆哮,仿佛在威胁那东西。

    发出婴儿哭啼声,鲛人嘶吼,并向着后退。等不到片刻,鲛人们已将后脊靠在木桩外围。

    我在里面,鲛人在外面,彼此间隔着块木头。那种感觉,像从天涯海角走到近在咫尺。

    这些鲛人这么恐怖,屁的个浪漫都没有。海中出现的大物,走到方形台,与鲛人形成两个阵营。

    至于我和葫芦,躲在木桩内。

    这两方,都不要看见我们才好。

    那东西发出呼哧呼哧的咆哮。可经我辨认,那不是从嘴里发出来,而是猛烈的风声。风是跟着那动物上来,出场的风头比粽子排场还大。

    左右狂风,前后厉屏,那动物有水牛大,遍体五彩斑斓色。

    鹿身,头如雀,浑身豹纹,后面拖蛇一样的尾巴。这和鲛人同类,都仿佛是受过辐射弄出来的东西。鲛人是半人半鱼,这玩意是半卵生半胎生,反正都那么奇怪。

    要把这些东西拉马戏团里展览,门票钱肯定哗哗的来。这段时间,有空我都在认真研读学习。所学习的,无非是老爸给的那几本书。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这几本书我需要完全掌握,肯定不是无用功。

    读到史记中的秦始皇本纪,其中自然避不开介绍秦国。秦国传承自夏商就有先祖,直传到嬴政这,秦国化为秦朝,归统九州。

    史记记载,秦国的祖先,叫蜚廉。这个名字有些神话,因为还有另个说法。蜚廉也作飞廉,是风神水神,乃黄帝子嗣颛顼后氏。

    水在五行之德中克定周火,秦代服饰均为黑色或深色。有本孤品书,叫白泽图。

    里面描绘了各种上古奇物和神兽,其中便有关秦国先祖飞廉的描写。

    和我看到的这个巨兽差不多,简直一杂交品。貌似上古时期,三皇五帝都并非是有手有脚的人,这在历代远古先祖画像中能看见。伏羲女娲是人首蛇身、黄帝有四个脑袋、有巢氏为鸟头鸟爪、燧人氏生龙角有四目。

    见到飞廉上来,鲛人惶惶如遇见天敌,退后到无法后退时,方才惊惶立稳。我趴在木桩内,浑身卷曲成鸡蛋大小。这样这些怪物才不能看见我。

    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反正总归是小鬼打架,神仙遭殃。

    我把眼睛蒙上,心跳加速快要窒息,勉强挪动身体,往葫芦那靠了些。

    只敢搭起耳朵往外面听,有风声,还有鲛人说着听不懂的怪语。这些鲛人在商议,现在飞廉暂时没有对它们发起攻击。

    飞廉体积是够大,只不过大归大,除了能吼风似乎没有太大的能耐。

    别看鲛人体积小,这叫小巧灵敏。况且鲛人有几十只,数量上也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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