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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札卷-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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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阿依爷,他是土生土长的居民,生活不如我这般跌宕起伏,也不如杏子疾世愤俗。

    夜晚扯闲篇,总要说故事,于是阿依爷给我和杏子讲了个老辈儿传下的事。其中内容,和盗墓探宝,有关系。自古激动人心的,无非是冒险寻宝,以及和地下神秘的冥亡世界相勾连。

    阿依爷嚼着张当地的烤大饼回忆,说他爷爷那辈,当地还有土匪。

    土匪在沙漠深处,打劫百姓或商队。后来年生太平了,兴起打土匪的风潮,把那些土匪逼到沙漠中心不敢出来。沙漠里面,可怕的地方不止一处,缺水和干旱还只是肉眼能看见的而已。

第204章 西域诸记() 
有群土匪被逼急了,躲到一个叫迈铁山的地方。土匪里有人口渴,于是挖掘沙井想要打水。

    水岂是轻易容易挖到,土匪就地乱刨,水没看见,倒是挖到块石碑。

    西域古国,同时期自立为王的就有几十个,发掘些古迹并不稀奇,当年外国人发现楼兰遗迹时,曾赞叹过此地是中国历史文明的聚宝盆。

    土匪喜欢的,除了女人和杀人外,无非是金银珠宝。

    古墓里,此类东西比较少,几千年前的古墓,基本是玉文化和原始瓷及青铜。像这种把金银堆满墓室的异域葬法,中原内很少见。

    把石碑清理而出,匪首断言石下有古墓。那时的新疆,土匪的生活并不那么好,见到古墓,人心思动想干票大的洗手不干。几层厚沙砾,被刨开了果然有道浇筑铁水的厚门。

    匪首是有见识的人,叫手下去附近村落的粪池里偷粪,用尿屎把铁水酸开。

    杏子在旁听了,觉得大为惊奇又恶心,匪夷所思到极点。

    只有我清楚这是古法,看来阿依爷的这个故事,应当有很大的真实性。

    且说把铁水酸开,土匪推门走到甬道里,忽然万箭如雨,箭支像蝗灾时的蝗虫飞出。当场有几人被射成刺猬,死相惨不忍睹。随后又有不怕死的想进去,暗箭接连从深处连发。

    其中有人想了个歪点子,丢石头进去,先把箭支放干。共丢了十来块石头,机关没了箭支,被土匪闯到第二扇门。待到人员进去,石门合拢,里面有几十个手持铁剑的铁人,个个怒目圆睁,含怒而威。

    土匪毕竟不是倒斗吃的是手艺饭,对于机关不通,径直冲着里面闯。

    铁人便活了,手持铁剑砍杀数人,把前方弄成层层刀光剑影。

    所幸铁易腐朽,众铁人用的不过是毛铁,坚硬而脆,渐渐粉碎成铁屑。

    生死闯过了两关,土匪们战战兢兢,走入第三道石门。

    内有悬棺,用铁链绑着悬空隔离地面,地上全是珍宝,塞得瓦罐都被挤破。

    经过前两次凶险杀机,土匪们变得畏首畏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不敢轻易靠近棺材。

    都说世界总不缺不怕死的,见着满地珠宝,终于有人弯腰去捡。

    接连,众人折了腰杆,趴在地上虎吞想要把财宝全裹到手心。

    “后来呢?”我不急着催促,杏子倒是着急了,半夜聊这种故事总是有种神秘魔力。

    阿依爷继续回忆,正当土匪们欢庆时,黄金财宝中忽然吹出狂沙,渐渐掩埋整个墓室。

    几次眨眼的功夫,黄沙埋到小腿,和那些金银混淆成残色。

    有些土匪怕了,怕自己被活埋在沙子里,这是沙漠最残酷的刑罚。沙子不如土有密度,人被埋在沙里,尚能呼吸,可随着被埋的深度,呼吸会变得越发困难。到憋死的时候,有些甚至会把喉咙给吸烂。

    有些人害怕这是亡灵对于闯入者的警告,匆匆往回退。

    然而却有人不肯松手,将贪心放到了悬空的棺材上。碰到棺材,便引发了天灾,棺材内冲出蓝色的火焰,涂炭周遭的生灵,将地上的黄金都融化成金水。

    那群土匪进去,勉强有两个被烧瞎了眼睛逃出沙漠。新疆深处,几千年下来,好比是咸阳邙山,埋了几十代王公贵族,来科考的只会有赠无减。

    杏子唏嘘那些未知的地底世界,又讥笑那些人的愚蠢,再说棺材里怎么会喷火。恐怕是阿依爷听的传说吧?俗语旁观者迷,当局者清。

    阿依爷说的这事,我相信是真事,想必不是空穴来风。

    因为好歹我是真下过斗,了解什么机关是科幻杜撰,什么机关是真实存在。

    比如那棺材喷火,其实是伏火,在秦汉已有相当规模的运用,汉官旧仪上有记载。

    聊到星辰偏移天心,我们方才去休息。

    吃过晌午饭,主食是大米和着葡萄干蒸熟,配烤饼,甜得舌头微微发腻。

    杏子带我去他们的水土气象考察点,听着是考察点,等到了地方,我才明白为什么不是考察站。

    的确简陋了些,两所破瓦楼房,附近种了圈死气沉沉的胡杨,房顶全是风沙,墙皮被晒得开裂。

    “你等会,我进去看看,那群挂羊头卖狗肉的走了没。”杏子让我在外面等等,说他们那个组长冷血,只会钻营些蝇头小利。

    “进去了可别这么说,免得招麻烦。”我提醒杏子注意些,否则他这辈子都有可能戍边此处。

    “当然,你真当我傻啊。”杏子说完,大步走进去。

    我那时到新疆,当地的确贫瘠了些,等再过几年我路过此地,那是处处砖房,打个电话也不用如此周折。

    我靠在胡杨树下躲着烈日炎炎,正擦汗,见考察点里有人走出。

    不是杏子,他们那考察点,前前后后才五个人,这次光出来的就七八个。那些人中间夹着个比较阴柔的小年轻,出了门,后面还跟着撮送行的。

    为首是个秃顶大肚,脑满肠肥的花甲老鬼,挤着满脸褶子,太阳下晒了层肉油溢出。

    杏子跟在后面,满脸不情愿。我琢磨出来的那七八个,估计是杏子口中要去倒斗的,严格来说是半公半私的科考研究。

    当中长得比较阴柔的那个,看着像熟人。我脑子还算不错,稍琢磨,那人看着太像娘娘腔了。

    把记忆里的和对方比较,发现还真是他没错,阴山一别,什么时候混到了这里。

    起先杏子说这波人是为了盗墓,现在看来果然不错,南苏北李,娘娘腔不就是李家的人?

    我躲着没人看见,即便是故人,相互之间还是不如不见。

    我现在只惦记老爸还有胖子那边的情况,不想节外生枝。等娘娘腔他们走后,杏子叫我出来,带我偷偷溜进考察点打电话。我做贼似的跟他进去,大门口连条狗都没有,很快到了地方。

    “那群人总算走了,阴阳怪气的看着烦。”杏子对我吐苦水,我心说那人是个娘娘腔,有这种感觉不奇怪。

    “那群人来你们这干什么,他们要去哪?”好奇心还是有的,我虽然不想掺和娘娘腔他们的事,但问问总是无妨。

    “别看我们考察点破,好歹监控记录了当地的气温、水土和风向,有钱都没地方买得到。”杏子灌了两口井水,吐着气浪说。

    我琢磨新疆挺大,轻易的还真不容易找着古墓,虽然水龙脉和山川龙在那搁着,可宝穴未必在其中。

    “他们要去哪?”我又问。

    “听说是塔里木盆地,具体是哪个方位没透露。他们带的水挺多,应当会穿过塔里木河。”

    杏子不经意的在老地图上给我指着。

    当年的塔里木盆地,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其中有很多大绿洲,都有城市人居,看来李家有大动作。

    我拿起那种非常老旧,表面都用得脱漆的座机电话,按动那些几乎生锈的按钮。

    我先打的胖子的电话,老爸那除非他主动联系我,否则我不会轻易去试图联系。

    毕竟理论上,他老人家已经走了,一个走了的人,不存在留下任何信息。

    所以我先联系胖子,他在潘家园有个店面,虽没正经经营,好歹有人。

    没打通,我只好打胖子的手机,在出发前,这些东西都存在舟山岛的旅馆里。

    还没通,我有些烦躁,杏子给我倒了杯水,让我别着急上火。

    我定下浮躁的心跳,想着先联系苏衡。可能是新疆地处偏僻,否则对面那串英文冒出来,苏衡的电话竟也打不通。我心中有些低沉,莫非只有我活了下来?

    把各种事在脑子里过了圈,我想起还有大烟袋。不抱着任何希望,打过去,等了会居然有人接通。

    “喂,哪位。”电话对面,是大烟袋那有些市侩的口气。

    “是我,大烟袋,你没事?”

    “呦,爷,你让我好找。自从海里别后,我茶饭不思,操心得头发落了大半,遭罪呦。”

    “得得。”我打住大烟袋在对面扯皮,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自出来,多少有五六天,我还在苏州。爷,听说您家那边把沿海找了圈,您在哪呢?”

    大烟袋打听起我的位置,说实话,我都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出现在新疆。

    此事太过玄异,杏子在旁边,我不能挑得太白。

    “且不论这么多,你先听着我的方位,把我弄回去再说。”

    我打停大烟袋滔滔不绝,杏子帮我报了具体的地点在哪。大烟袋有时候是聪明,明白那种场合不能多问,应了几句说马上安排。

    挂掉电话,来去无事,便和杏子去勘测孔雀河的水质状况。

    在考察点里,空闲时间居多,倒是有让我羡慕的悠闲。孔雀河是西域三十六国重要的饮水来源之一,其对峙天山,化而有形。要说龙脉宝穴,大体在塔里木盆地没错,可能要在靠近昆仑山的位置。

    塔里木盆地,是最大的国内盆地地势,受天山昆仑两大山脉的地质运动而构造。

    “杏子,那些来这里盗墓的,多数会去什么地方?”

    “沙漠里面,孔雀河以南吧。那里自古都是沙漠,贵族国王的陵墓大多在那。”杏子眼中印着黄色的金叶,风沙吹鼓着衣服,把脚腕陷入其中。

第205章 神秘的面纱() 
望着黄暮暮的黄沙,以及远处一望无际的风土丘陵,苍天在那里都只剩一个颜色。很难想象,当年的西域诸国,到底是何等的繁荣,才能成为丝绸之路的纽带中枢。

    曾经的古国文明,伴随着宝藏和没落,共同被安置在寂静的黄沙下。

    人死在当中,尸体都不会烂。

    “听说塔里木盆地有个罗布泊,在哪?”好歹我是认真读过书,知道新疆有个消失的仙湖。

    “罗布泊?那是沙漠里代表死亡的符号。不过那些盗墓探险的,会选择进去。位置在塔里木盆地以东,如果在孔雀河的末流,应该能望见边棱。”

    杏子从地面抓起把比针眼还细的黄沙,经过千年的风霜磨砺,不等人抓紧,沙子便从掌隙滑走。

    “对了,著名的楼兰古国,也是在罗布泊西边。为了这个,每年有不少人去送死。”杏子将脚下经风沙吹起的沙包踹散,在沙漠里,指望掘土是不可能的。

    “带个经验丰富的向导,都走不出吗?”我闲问道。

    “恐怕不行,沙漠里的沙子太细,没法定参照物。还可能有流沙,所以没法开汽车。要进沙漠,最好用骆驼。别的地方还好说,唯独罗布泊,绝对没人敢走的。”

    “为什么?”我问,要说面积,罗布泊不过在塔里木盆地之内。

    整个塔里木盆地,可都是沙漠,连胡杨林都很稀奇。

    “我也不太了解,反正这里的居民是绝对不肯走入罗布泊。他们说走入罗布泊,等于把生命交给在沙漠里游荡的亡魂。”

    “那这么多年下来,有人走出了罗布泊吗?”

    我有种直觉,罗布泊不简单,说不定以后我还会阴差阳错的和它有交集。

    “当然有,不过得看运气。有些人进去没事,有些人走到半路,就会神秘失踪。”提起令人谈之变色的罗布泊,其中总有千年的诅咒纵横其间。

    我在这又待了五天,喝了奶酒吃了葡萄,终于等来了接我的伙计。

    还不是苏家那边的人,是大烟袋从燕京叫的朋友,在喀喀玛镇找到了我。随着对方先去燕京,是大烟袋的安排,我要是直接出现在苏州,太过突兀。走之前,我已让大烟袋帮我带了两桶极品的西湖龙井。

    要谢谢阿依爷和杏子,拿钱未免俗了些,还是用龙井表我的心。

    大烟袋也回了燕京,唯独胖子的电话打不通,等我到了燕京四九城,大烟袋在老城区的鸿宾茶馆等候我多时。难得大烟袋不小气,包了整个雅间,我们两个对着喝茶。

    大烟袋给我沏了杯功夫茶,待到茶香满飘屋内,紧张的心脏终于得到收缓。

    “让我先来燕京,有什么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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