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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札卷-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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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个药而已,有啥。”我有些晕晕乎乎,不就是扯纱布,说得是多神秘的仪式不成。

    “去去去,再敢耍流氓,老娘把你的贼胆割了。”护士转身进了病房,砰的声把门关严。

    我还没回过味,迷茫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有人打过道对面成群过来。

    我一看,领头的印堂发黑,近日内必定会破财。

    见他过来,我又躲不开,只得再笑脸问:“大伯,您老也来医院?是手不行还是心脏不行?”

    “还贫嘴,别疯疯癫癫,有个正行。济宝斋归你,老二走了,以后有困难还是可以找我。”大伯的反应,倒是超乎我的意料。

    看他和老爸有嫌隙,莫非所谓的走了后,嫌隙又化开了,能大度面对?

    要我说老爸是诈死,估计他会死活护住济宝斋不让我拿走。

    “得了,你那婚事,想在哪办?”大伯语不惊人死不休,让我膝盖打软。

    “婚事?”我顿时明白老狐狸的用意,要结了婚,我那济宝斋就是五五分的东西。

    “想什么,那是你老爸定的,你不知道?”大伯又是怒容又是狐疑,估计让他放下意见对我,已经非常不易。

    “我怎么没听说过,乱给我指婚事,休想!”我拼死反抗,完全是莫须有的事。

    “婚事是你老爸定的,婚书在家搁着,到时候找老爷子拿去。你爸走之前留了口信,让你传宗接代,有了家就别想着再去冒险。”

    “好吧,是哪家姑娘。先说好,丑了硬塞给我,要结你去结。”我耍浑,心里还真有些抵制。

    “病房里那位不就是,多事。”大伯的下巴指向病房,里面安安静静。

    “慢着,我刚从海里面出来,头有些疼,让我去看医生。”

    “那是你爹从小寄养在苏家的,哎哎,你跑什么。”

    我跌跌撞撞跑到楼下的花坛,没听得太清。

    要说脑袋没挨几记闷棍,那是不可能,太吓人了,我连说话都忘记怎么开口。

    今天天气反常,一个接一个的惊雷往我头顶丢,炸得我脑门平地开花。

    有些了不得,难道我真要结婚,然后远离倒斗的行内事,做个平平凡凡的人,然后经营生意赚钱?

    诚然,我之前就这么想过,然后和和睦睦的过一辈子。

    什么僵尸粽子,什么宝藏古墓,只当是当年冷眼旁观,在人生留下的不轻不重的一笔。

    不过,现在要我立即断开那些联系,实在强人所难。

    那个口袋,已经把我半个人都套里面,哪里是说脱身能脱身的。我揉揉头发,还真弄下几根,看来这一年多的我,真没轻松过。大伯说得真切,伪证的几率不大。

    想到入海时,渔船触暗礁沉没,我在水里摸着两团软软的肉。

    还以为是胖子的,如今来看,是苏衡,他还给了我巴掌。

    丢了七八根烟头,又在附近闲逛几圈,倒不是景色宜人,而是消磨时间。

    等到晚上十点多,估计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我方才买了碗馄饨,往病房走。

    事情得说清楚,完全和我无相干,虽然苏衡留个长发,肯定的美女,不过我还没那么饥饿饕餮。

    医院似乎突然停电,过道昏暗,来回有护士跑动,说在检查线路。

    安静的过道显得有些喧哗混乱,即使有人打碎花瓶,都不见得能吸引人的注意力。

    我暗说如此大的医院,还短了电费不成,连个电都没有,有些令人偷笑。

    抹黑来到苏衡的病房,外面喧闹,叽叽喳喳不停。他住的单间病房,自然高档,整层都没几个人,门从里面反锁,拧不开。

    我附耳听里面,有翻床的动静,吱嘎作响。

    “快开门,我给你带了宵夜。其实我也反对包办婚姻,你不喜欢我反对,大家能商量着来不是?”

    我拧动把手,门就是不开,里面翻床的动静倒是更大,还有捂嘴声。

    脑海想动,我心说即便我不愿意,可不代表你能随便给我戴帽子不是,他奶。奶的。

    “好哇,给我开门,不然我闯进来。”没人理,我抬脚猛踹。

    门是实木,硬踹肯定踹不开,我还没那种力气。

    随即踹锁,用肩膀撞,破门而入

第211章 人与兽() 
由于停了电,屋内光线昏暗,只看见有两人上下睡在床上,床都要散架。

    火气甭提,连头发都要烧掉,我用刚出锅的馄饨,丢中上面那人。

    那人遭了滚烫热淋淋的馅包,闷哼旋转退开,到了窗边。

    “狗崽子,我叫人阉了你,你跳个试试。”我做出相扑的架势,准备把对方也揍个脑震荡。

    那晚漆黑无月,对方退到窗边。自鞋子到头,都蒙了层黑色挡住,似乎有外套把他浑身套合。

    我刚要骂,苏衡咳嗽的指着对方,差点没叫对方杀死。

    这会回过味,是来杀人的?

    丫的,更不能放跑他,到底来干什么,抓住了再说。

    对方朝我撞来,把我掀翻在地,跑了出去,冲到过道里。

    “快去追,别让那人跑了。”苏衡浑身伤口裂开,半床都是血水。

    “你都打不过,我还能打过不成。”我捂着腰杆,刚才那撞,浑身差点没散架。

    “放心,刚才请他吃了热馄饨,得烫掉他半张皮。明天我叫人按图索骥,肯定抓得到。有人敢在苏州的一亩三分地动手,让他瞧瞧厉害,好歹是咱家的人不是。”

    对方这次太岁头上动土,冲着苏衡的命而来。幸好他醒了,不然现在真该办灵堂。

    “你晓得什么,对方要杀你灭口。”

    “不知道,还问你,之前他怎么不来,偏偏你到了医院,他才跟着过来。”苏衡朝着我问。

    “大大的冤枉,你不会怀疑是我吧?”

    “我问你,有什么人跟着你来了医院?”

    “没人吧,海东青回苏家接手,还有葫芦,也在医院躺着。”提起葫芦,那人还在昏迷,手术才做完没多久。风水轮流转,轮到别人审问我。

    “是他!快去,看看人还在不在。”苏衡生出力气,想要自己去看个究竟,又崩裂了伤口。

    “慢着慢着,我去看,你躺在床上,我先叫医生。”我呵住苏衡别让他乱动,今天真是个麻烦聚集的夜晚,我跑出去,遇见医院又有了电。

    听闲论的护士说,有人剪断了医院的电线,并关了总电阀,监控都没得看。

    如此,要害苏衡的人,是有备而来,能有后路让我们抓不到。

    我跑到顶楼,遇见个神色慵懒,睡眼似开似闭的监护医生。

    看葫芦还躺在里面,依旧没醒,医生说手术做完,刚才停电所以没来得及换病房。

    我在他床边游走圈,他的皮肤雪白和玉一样,倒也没有烫伤,看来是我想太多。

    “医生,他多久能醒?”

    对方打着哈欠,捏捏鼻子说:“你这位病人有些麻烦,脑部倒是没积血,不过能昏迷多久不好说。你也清楚,人体大脑组织现在科学也搞不定。”

    任何行业,都有说辞。

    比如说大烟袋,他唬人买古董,说的就是这玩意是某某大官家里流传的,乃某代官窑。

    注意了,大烟袋唬人时,说的是某代,不是某朝。

    这就属于文字机巧了。

    外国人不懂,一般人也不知道。又比如好像,大概之类的词,最不能相信。

    我听那医生说得游离不定,暗道情况不太妙,否则他该拍胸脯才对。

    “你的意思是,这人的脑子会抽抽?”我有些无法组织语言,难道要我想象,葫芦痴呆流口水,坐在地上傻笑的情景?

    “不好说,可能会导致失忆或者记忆短缺。你们这些家属也是,送病人入院的时间拖得太长。”

    得,这话出口,情景基本不会太妙。善了个哉,要葫芦真失忆了也好,省得他记起来先把我干掉。

    “那麻烦你,联系主治医生,把他送到a栋305的隔壁。”看葫芦昏迷不醒,姑且也无啥话,我先退了出去。

    联系海东青,让他带些伙计过来,免得刚才的神秘人再钻空子。把葫芦安排在苏衡隔壁,有个事我还能及时赶到,现在这两位都是大爷辈儿。

    重新在楼下寻了碗馄饨,回到苏衡的病房里。

    “不是他,估计是旁人剪了电线,你想想到底得罪了谁。”

    “不知道。”苏衡闭眼不搭理,才换了药显得神情不好。

    “当时黑背头的脑袋飞进去,胖子和大烟袋在你后面,你有没有遇见他?”这是我最想问的问题,当时胖子说他死定了,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能让胖子害怕。

    “不清楚。”苏衡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没被他看见。

    “好好,把夜宵吃了,晚点我回趟苏家。”

    “你要回川蜀?”

    “要等等,那葫芦我安置在隔壁,要他醒了之后我再走。”

    我甩手出去,一想自己还真厉害,随便一闷棍,能把超人给敲成那样。

    说到底,我现在还有些不相信。总感觉进展得太顺利。

    在我心中,高手嘛,肯定是那种:夫至人者,上窥青天,下潜黄泉,挥斥八极,神气不变。

    要是连棍子都能解决的高手,水分太严重,难道真应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摇头暂且不去想那些,等葫芦醒来,我要冷静的问问。

    回到苏家,我先去了老爸住的屋子,在外人看来,是收拾遗物。

    进了屋,其中的陈设太过简单。除去应有的装饰物,基本没有多少是老爸自己携带的。

    我只找到几件衣服,还有个布包裹,非常朴素。我心说老爸平时待在屋里,总得找些事干,于是翻箱倒柜,想看看他平常都干了什么。

    最后,别的我没找到,只有本达尔文的进化论。

    房间是独立的,没有钥匙谁都别想进来,肯定是我老爸带来的书无疑。我记得他老人家没多少嗜好,看书或许有,可论起研究达尔文的进化论,真没几个人有兴趣。

    上古时,人是女娲造的,天地是盘古开的。

    现代时,人类是猿人变的,宇宙是自然生日。

    这就叫科学,达尔文的进化论,无非否定了神学的思想。

    我随意把书翻开几页,没多注意,先丢到床上。

    然后有只手机,没卡,基本处于报废状态。除此之外,屋子里没任何东西属于这个男人。

    我闲着无事,虽是凌晨半夜,却没半分睡意。

    眯眼晕睡会,我重新开灯,把视线放到床上那本精装的进化论。

    有段时间,,我没看过此类科学著作。

    闲着没事,索性也当回科学家,做好开始研读生物的问题。

    达尔文的书中,集中介绍了生物的产生。其中有各种生物的始祖,我感觉这不应该是个干倒斗该看的书。好在翻到一半时,其中掉出几张卡得严实的纸片。

    我捡起来,是几张报纸的残页,被人用剪刀单独剪裁。

    看其中的内容,是外国科学家研究的某种生物系的项目,其中有些和达尔文的思想接近。

    比如说冬眠,蛇能冬眠不吃不喝几十天,而人却不行。这是蛇能做到,而人不能做到的事。又例如鸟有翅膀能飞、蚯蚓断肢能活、鱼有鱼鳃能潜水。

    报纸的内容,提出某种假设;把人的某些器官或关节调换成其它动物,是否能让人拥有那些动物的特征。能夜视、能飞翔、甚至有树木能活几百年的能力?

    在现在来看,提出此类说法的,都属于疯子,人和动物完全是两个天地。

    但真要仔细分析,其实倒也有些可行度,只是手段和契合方式还没研究成功。

    试想,人如果拥有树木的寿命、鹰的眼睛、虎豹的力量。啧啧,那哪里还是人,连怪物都不是。

    我打个寒颤,停止此类略显疯狂的想法。

    把书翻到最后,几张夹页用胶水封死。我取刀片把中间裁开,里面藏的东西已被某人取走。躺在床上睡觉,我又想起那些报纸的片段内容。貌似上古那些皇帝圣祖,所谓的四面蛇神、虎口鹿耳。

    说是神话杜撰,然而司马迁的史记,那些人都是以怪物的形态存在,真相谁又可知。

    等到第二天午饭后。我正准备去医院,忽然听伙计传唤,老爷子要见我。

    他要见我,我还不想见他,相处起来恐怕会演变成斗殴。

    但对方拦着,非要现在带我过去,我只好跟着他来到园林深处的池塘。

    人活得老了还挺悠闲,有鱼竿,有竹阴,有果品。悠然闲适,倒是令人有些羡慕。

    “老爷子。”我弯腰招呼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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