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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札卷-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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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寄给我东西的人,定然不是寻常人。否则他不可能在我抵达燕京没几天,就知道我的行踪,还通过大烟袋将东西送到我手里。

    松木箱内,除去只葫芦,只有几把干草。这只葫芦在其中很扎眼,倘若寄给我东西的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避人耳目,不该做得如此显见。

    既然如此,这个葫芦不是关键,倒是装葫芦的松木箱子挺重。

    我心中已有计策,准备声东击西。

    “东西是寄给我的,你算老几,滚一边去。”我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誓死保卫葫芦。

    “我要检查,必须给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娘娘腔继续坚持。

    “那你试试。”苏衡记得娘娘腔的仇,在旁说道。

    “我想要的,至少在这里,肯定能得手。”娘娘腔说。

    我看火候差不多,便神情愤怒,丢下松木箱子,拿着里面的葫芦朝外跑去。

    苏衡拦着娘娘腔,娘娘腔急眼,飞快朝苏衡出手。两人犹如急速旋转的陀螺,在短暂碰撞后立即分开,接着保持阵型。

    “该死。”娘娘腔骂道,在旁接连冲出几人,将苏衡团团围住。

    娘娘腔疾驰步伐朝我追来,我瞅中庄园内的人工湖,用力将葫芦丢入其中。干瘪的葫芦落入湖水,溅起一片潋滟的水花。

    看娘娘腔跑到我跟前,我拍拍手,解气的说:“得,你不是要检查吗,去湖里捞吧。”

    不管他脸色,我哼歌返回住所。然而令我大感不安,被我丢在地上的松木箱,竟然不见了!

    难道娘娘腔看破了我的计划?

    我感觉自己失算了,这个快递来得突然,其中定然藏着蹊跷,肯定十分重要。

    该怎么办,如果娘娘腔将木箱带走,我定然是要不回来的。

第332章 真相与答案() 
我考虑是否要通知胖子,看起来胖子的权力也不小,娘娘腔定然要惧他三分。

    现在胖子在我的心里,已经不如最开始想的纯粹,他亦正亦邪,好坏还不太好说。

    不过好歹与他合作了这么多年,应该可以相信他。

    正在心中暗自腹议,我所住的房间门,突然从里面被人打开。见苏衡从里面慢步走出,双手抱肩,斜靠在门栏,冲着我笑,露出一口的大白牙。

    别说,这人笑起来真不错。

    不过那时我是热锅上的蚂蚁,哪里有空顾得看,便没好气的说:“笑什么,刚才地上的东西呢?”

    见我没好气,苏衡继续咧着大白牙笑:“你猜猜。”

    “我看你真是的,我都将娘娘腔引出去,你都能让他们把东西拿走。”我用脚尖摩擦地面的石子路,心中不悦。

    “我说你这人。”苏衡用敏锐的目光看着我,“嘴里真是说不出好话,明明是你斗不过娘娘腔,有本事朝他撒野。”

    “咳咳。”我哼了几声,“早晚得找娘娘腔盘回场子,让他明白马王爷有三只眼。”

    “行,到时候我看着。”苏衡的口气很玩味,几乎有些看票的意思。

    见他走远,我痛苦的揉了揉眉头,脑袋里搅如乱麻。

    都是麻烦事,我身边现在没一个好人。相比较,大烟袋那张可憎的脸倒是显得不那么可恶,好歹这老奸商打不过我。

    无论是智力还是武力,我都能碾压大烟袋,愿意和他搭档。

    回到屋里,身边的阳光陡然暗弱,显得有些清冷。锁上门,我准备再补补瞌睡,却看见洁白的床单上出现大堆杂草。

    “谁干的?”我勉强有些洁癖,虽然在地底倒斗的时候不那么讲究。

    然而出了古墓,我十分爱干净,绝不似胖子那般邋遢。翻开杂草,我想到刚才苏衡从我房里出去,多半是他。

    杂草堆儿,刚才让我费神的松木箱子正在其中。

    见到松木箱子,我略有些安心,至少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完全脱离掌控。

    看来刚才错怪他了,比起办实事,苏衡比大烟袋强太多,看来下次得对他好些。

    我仔细研究这只松木箱子,箱子表面也没有什么暗号符语,就是只普通的粗糙货,烂大街随处可见。

    正是因为松木箱子不起眼,娘娘腔刚才只顾着箱子里的那只葫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只葫芦因该不是关键,除非给我寄东西的人和大烟袋是一个智商。

    我现在处于被监视控制的状态,即便胖子那边做得不显眼。

    但是寄东西的人既然知道我在燕京,就应该会注意防备藏在暗处的眼睛,他是要向我传输什么消息?我再次仔细研究了松木箱子,的确没有其它发现,除了箱子非常沉。

    自古做棺材,首选楠木,其次是百年老木,再次就是普通硬木。

    最差的棺材,民间俗称的烂棺材板,就是松木杉木做成的。

    凡松木棺材,尸体埋在土壤里不出半年就会被蚁虫蛀烂,密度和密闭性极其不好。

    常理而言,松木的密度并不高,然而到手的松木箱却极重,至少超出了正常的分量。不知道刚才苏衡将松木箱子收起时,是否发现了异常,看来他也是个聪明人。

    我取出削水果的小刀,顺着缝隙将钉子起出。

    四面边框没有异常,倒是箱子的底板被加厚许多,敲击起来有异声。

    我用刀尖将底板破开,见底板空心,内部塞着大团木屑。

    将木屑清理后,有一青金色的宝物露出边角,在细若游丝的光线下夺目反光。

    宝光犹如流动的天河,竟看得我有些眼花缭乱,好厚重的古物!

    这几年我也不是白混吃干饭,只看底板露出的边角,就知其中的东西至少在千年以上。

    等到我将东西徐徐从底板内拉出,咻,一道白光返照到我眼前,几乎使我暂时失明。

    眼前混黑,出现几团彩光,刺得眼球生疼。

    我胡乱在空中乱抓,皱着五官,将刚刚拉出缝隙的窗帘拉好。揉揉眼,我还没从失明中重见天日,只能看见模糊的花影。

    是面镜子,松木箱的底板内,竟然藏着面古镜。是青铜,拿在手里,镜边的雕琢极具层次。分量十足,有浓厚的古气,三伏天在手里,镜身像冰块般凉嗖嗖。

    这面古镜我曾有过眼缘,似乎在哪见过,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

    在古镜的镜背,有后人纂刻的先秦文字,犹若龙蛇在溪涧相互盘旋。

    是秦王镜,秦王世号照骨宝!这镜子在历史上真有,西京杂记就有过记载,是以此物通照人身,能见筋脉百络、五脏血管。

    在出游东海时,我曾见过秦王镜,在秦始皇陵内,我还用过此镜通照地底。

    秦王镜,我怎么都没想到,对方竟然将秦王镜寄给我。

    有了秦王镜,或许不必等到十二年出现的大海归墟,就能找到秦始皇陵所在的东海仙岛。但是这面镜子,当时明明在海上返潮的时候,遗失在秦始皇陵内围。

    我记得清楚,相信苏衡也还记得。可为什么,秦王镜会重新出现在我手中。我认真翻看了这面宝镜,单从其纹饰风格来看,有衔尾蛇的轮廓。

    这是吡骞国的神圣图腾,秦王镜最原始的出处,肯定和西王母国有关。衔尾蛇的标记在华夏政权出土的宝物中十分罕见,不能说没有,听说在商丘就出土过类似的浮雕。

    秦始皇当年驾崩在沙丘,将安置尸身的金棺秘密运到东海安葬。

    要开启皇陵,除去利用大海天然盈缺的归墟,就只能依靠秦王镜照破虚无。

    依照我对整条线索的归纳以及总结,秦始皇陵可能是真正的核心点,而秦王镜,就是开启秘密的钥匙!

    面对失而复得的秦王镜,我有些不知所措。

    这面秦王镜是真的,那就是说,在我离开东海之后,有人再次进入秦始皇陵,将秦王镜从地宫内围带出。

    并且,这个手眼通天的人,将秦王镜用一种张狂又隐秘的手段寄给我,目的何在?

    我不敢把秦王镜公然拿出来,假如秦王镜被胖子或是娘娘腔得知,那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或许要临时更张了。

    打心里说,我想结束这场几十年甚至百年的纷争,我不想在其中越陷越深。罢了,先将秦王镜悄悄藏起来,按兵不动看看情况再说。

    我将破损的松木箱丢入垃圾桶,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坐在床上发呆。

    不对,不对!

    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开始在房间激烈的来回走动。不对劲,倘若真有人将秦王镜从地宫里取出来,那他势必在我之后,重新进入秦始皇陵。

    这个人会是谁,当时归墟明明已经消失,已经不可能再利用天时抵达那个神秘空间。而秦王镜又在地宫内静静埋藏,对方是如何进到地宫的?

    除非地宫是他的家,只有进自己的家门,即便门锁了也有办法。

    在东海,老爸神秘失踪,胖子说他死了,而我不以为然。这应该是诈术,老爸没这么容易死,他应该是为了瞒过某些人。

    这些人的手伸得很长,哪怕在海底下千旬的地心,他们都能掌握时局。甚至苏家也被他们渗透了,暗处不知道有多少眼睛,所以老爷子才会诈死来个金蝉脱壳。

    老爸可能用了同种手段,在我们离开海底后,他独自潜入皇陵最深处。

    那个时候,老爸身边没人,对方即便再有权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如此,老爸就能随心所欲的布局,用拥有的棋子进行还击,从棋子蜕变从执局人。

    我猜想寄出包裹的,可能是老爸,心中非常高兴。但是等我冷静下来,又觉得有些不可能,不太对。松木内,刚才还装了只葫芦,挺大的一个葫芦。

    附近并不出产葫芦,要说对方随便找个东西装在箱子里,绝不可能会恰好选中。再说那只葫芦很大,一看就知经过精挑细选,不是随意而为。

    在老爸的暗语中,我和这个男人生活了二十几年,也并不清楚他常用什么暗语。若不是胖子,我还以为他只是个白手起家的小商人,怎么可能会倒斗这种手艺活儿。

    所以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大烟袋有,胖子有,我也不例外。

    经过反复推敲,我觉得松木箱子并不是老爸给我寄来的。妥当说,我待在这里并不安全,随时有生命危险。倒斗不是家常便饭,看胖子的意思,幕后黑手似乎要捎带上我。

    在地底,那是死人的地盘,不是打游戏那种可以预见。

    按照老爸的个性,不太可能会容我只身犯险,这个男人平日虽然沉默寡言,在我的记忆里似乎也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但是血浓于水,他不可能害我。既然排除老爸的可能,我反复念叨葫芦这两个字,脑海里立马想到了穹扩思措。

    对,这个闷葫芦平日里不声不响,关键时候非常有手段。

    以他不为人知的本事和能量,要找到我的所在非常简单。

    我在西藏遇见他,现在想来,就像是预先布置好的一局。

    穹扩思措只能是他假得不能再假的外号,他根本不是天授唱诗人,赵政这个名字是真是假还有待推敲。我姑且继续将他称呼为葫芦吧,他的来历很奇怪。

    在我带他回家时,老爸的反应说明,两人至少并不陌生。

    再说在地下废弃实验室,苏衡和葫芦间的态度也很诡计,是敌是友令我头疼。

第333章 玉琮() 
而在葫芦从东海返航与我回到内地,这家伙跟我玩起了失忆,海东青貌似也知道他的冰山一角。

    只有我,像个傻子般,被这个可恶的家伙耍得团团乱转。

    从东海逃回内地时,我曾经独自再次出海,通过海岛进入秦始皇陵的陪葬坑。

    在那里,我发现了葫芦的踪迹,首次见到了衔尾蛇图腾。

    看葫芦当时的模样,是在举行某种神秘仪式,而被仪式的主角,与衔尾蛇所代表的西王母后裔有关。

    不是天意的话,我绝对不可能从彭祖岛的海礁进入陪葬坑,然而等我进去后,却惊奇发现葫芦在里面。

    他当时是怎么进去的,而且鲛人对他毕恭毕敬,现在想来非常可疑。

    在别的地方,葫芦表现得仅仅是颇为熟悉。

    但是到了东海的秦始皇陵,他熟门熟路仿佛到了自己的家。

    当时忙着救治他,我急忙忙从彭祖岛乘船返回,根本来不及细看陵墓的结构。

    至少彭祖岛离归墟有很长的距离,单从古墓内不太可能抵达。

    海中的鲛人,是秦始皇训练的活卫兵,用来保卫陵墓安全的活物。

    而今,我要想通过彭祖岛进入陪葬坑,已经不可能,这成为了永远的谜。

    葫芦这个人太可疑了,时至今日,我才发现他有那么多的可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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