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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札卷-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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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给我留的后手,至少能让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如果到了米国,资本主义国家就是有钱人的天下,在唐人区我还能混个慈善华侨。

    “如果我留在这呢?”我问。

    “那就只有死。”葫芦说得非常果决,我看向他的眼睛,甚至有警告和恐吓的意味。

    “相信我,你这次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不会有任何人救你。”

    “呵,我苏玉京不是吓大的。这几年走南闯北,虽然运气占了很大部分,但我也不是花架子。”我铿锵回答,绝不能叫任何人把我看扁!

    “但愿吧,留下来,你会后悔的。如果走,将来你会庆幸自己英明的抉择,这算我还给你的人情。”葫芦依旧劝我离开。

    “谁稀罕你的人情。”我的回答开始变得激烈,喷出股火药味。

    我看葫芦抬起手伸向我,还以为是自己将他激怒。要打起来,我肯定撑不过两个回合,他要打晕我太容易了。指不定等我再次清醒时,国与国之间就不是隔着弯弯浅浅的海峡。

    不行,即便要永远离开这里,也绝不是这个时候。我要留在此处,才能掌握事件的真相,即使以我的力量,无法控制方向盘。

    但有我亲身参与,或许事物的发展能尽可能控制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如果我这个时候离开,之前几年的经营将前功尽弃,使得我无法控制整个事的发展!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不是个守旧的人,更不是食古不化的书呆子。我明明白白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但我还在坚持,因为实在不能在这里中途放弃。

    眼看葫芦就要出手,我相信自己是躲不开的,于是急忙招架手臂挡在眼前。

    “伟人教导我们,要文斗不要武斗,你可别想着用强。有什么事好好说出来,大家还能合计合计。”

    我紧闭着眼睛,血管从皮层下突露出来,整个身体绷成弓弦。

    咬紧牙关,我还真怕后脑勺一沉,等再醒来已经换了人间。

    没有等到迟来的痛楚,见葫芦抬起手,只是为了取我身边的水杯而已。

    为了缓和气氛,我只能再想想其它话题,免得他老惦记我。

第340章 继续追问() 
我推了推他,坐远些问道:“先别问我是怎么选的,你留在这里跟红花会合作,不怕落水淹死?”

    天大地大,不如权大,我不觉得葫芦能斗得过。

    “我不会死,我会走到最后,看着他们死。你要是不离开,等最后我只能帮你收尸。”这句话很酷,也很激起矛盾。

    我挠了挠后脑,“虽然我不知道你留在这里干什么,可我知道你斗不过他们。县官不如现管,红花会只是找死,不会成为保留到最后的棋子。”

    整个世界,说穿了就是一盘棋而已。中间的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然而棋子与棋子之间的争相博弈,胜负只有天知道。

    能在这块棋盘上当大国手的,几乎寥寥可数,不包括我认识的人。

    见葫芦没有出声,我只好接着说;“虽然我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但是以你的本事,想要离开就太容易了。你都劝我不要蹚这次的浑水,怎么你自己还偏偏往里钻。”

    “事情总要做个了断,结尾的句号不是由他们来画,而是我来画。只有我才能画上最后的句号,只有我才能结束这一切。”

    说到最后时,葫芦变得非常威严,用一种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眼神俯视所有。

    “吹。”我呵呵一笑,吐出个字。

    见我不相信,葫芦并没有多做解释,他这个人的性格,不喜欢与人争论什么。换句话说,他奉行能动手尽量别吵吵,从不屑解释和别人的看法。

    “听我的安排,先出国吧。如果有机会,我想这次过后,我们会再联系的。”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此时出现几分浮动的神采,有些依稀的留恋。

    “不行,你有你的目的,我也有我的事情。”我回绝了葫芦的好意,要走,我早在几年前就走了。

    葫芦收起眼神中的神采,渐再次变得冰冷,那是种对生命的漠视。

    “言尽于此。”葫芦说。

    “嗯,谢谢你的好意。”想了想,今日一别,以后再难见面,有什么话得抓紧说完,也没有太多畏惧或是迟疑,“我想,不管你布置了什么样的棋局,赢的都不会是你。哪怕你是统一六国的秦始皇,时代变了,历史的未来不会交给任何人去执控。”

    这是我的心里话。

    什么长生不老,到头来还不是水中月镜中花,任何人都逃不过时光的洗礼。

    在这场争斗中,没有真正的赢家,赌注是生命,结局是死亡。

    不是人为可以控制,在书中,圣人把它称呼为——天道!

    本以为葫芦会发火,毕竟他是个非常自满的人,虽然他有很高的实力。我没法想象他怒目圆睁的样子,等他听完了我的话,他只是朝我眨了眨眼而已。

    “怎么,你会说起秦始皇。”他问。

    我愣了愣,心说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这个侧重点不一样,我要表达的意思关秦始皇什么事。

    “我就是拿秦始皇打个比方,你要是喜欢,可以把他换成其他人。我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但是你没有。人生有限,你还是好好珍惜剩下的几十年,也比弄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要强。”

    我拿出做学问的架势,葫芦只用了一句话就将我打断。

    “你拿这些话来说教我?”

    此话中似乎很不满我的质疑和道理。

    我一窒,心说也是,要说教也是你来说教我,我可不是满肚子公理正义的判官。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认识清楚,纵有千斤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哪怕曾经拥有天下的秦始皇也不例外。”我用双手比了比。

    什么叫土馒头?就是坟包。不管是老爸寄给我的书,还是东海的亲身经历,包括秦王镜的用处等等。这些都避不开秦始皇,我索性拿他做例子。

    “秦始皇?你对他的看法是什么?”葫芦似乎还没读出我的意思,依旧问些无关紧要的事。

    我怀疑他没有读过书,就这个理解能力,语文阅读肯定是零分。

    “明断自天启,大略驾群才。这些书里面多的是,然而你看看他这么牛,最后还不是但见三泉下,金棺葬寒灰。”

    边说,我边看葫芦的表情,想出其中找出端倪。至少我记忆里的葫芦,他是不怎么爱管闲事的,更别提对旁人的事这么上心。

    听到歌颂秦始皇的前两句,葫芦脸色还行,似乎听见了好话。但是当听到金棺葬寒灰时,面色显然有些异样。

    跟大烟袋学,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两招,故而我能在极短的时间分辨出。

    “说不准,秦始皇陵谁都没有进去过。”葫芦勉强说了句,对这个话题索然无味。

    不过听他的口气,很不赞同我的说法。我无所谓的抖了抖肩,不管是秦始皇还是李白,都已经作古了。

    “行吧,那我就先走了。”见没有话说,我只好告辞,“反正我不会离开这,至少不是现在,你不用想着强迫我。”

    临走前,我强调说,葫芦没有吱声。

    当我甩门出去时,听见房里淡淡传出一句;“别告诉别人我在这里。”

    出了宾馆,那个伙计还纠缠着问我,为什么不把坏人绳之以法。

    “放心,他对你不感兴趣,咱们做事要讲究铁证如山不是?”我看了那伙计一眼,这家伙满脸青春痘,和大烟袋一样膈应人。

    “那可不好说,你今天告诉我真相,晚上我睡觉很没安全感。”那伙计眼巴巴看了眼二楼,柜台旁边还摆了根木棍。

    我打了个饱嗝,捂着嘴巴离开了。老城区到晚上几乎没人,到处是黑洞洞的楼房,里面残砖破瓦,萧条得如同鬼屋。

    走在两栋危楼的夹道里,旋转的鬼风粘在脚后跟,嗖嗖的往脊背上窜。我有些害怕的望着身后,黑夜浓密的裹在眼前,带着幽冥的色彩。

    要说不怕那是假的,这里的环境甚至比古墓还吓人。在斗里面,黑虽然黑了些,但没有光明与黑暗形成的反差。

    不过走在人间,史诗中最残酷的罪恶,其实就是孕育在光明的土壤。

    我数着自己的脚步,快步离开这里,在此时,突响的巨大铃声从裤兜里传来。我先被吓得牙齿一咬,眼睛直往头顶翻。

    感觉有人扒我裤子,过了片刻,方才发现是手机响了。

    拨通,打电话的是苏衡。

    “你在哪?”苏衡在那头问。

    “没事到处逛逛。”既然葫芦不想有人发现他,我自然不会多嘴。现在这个时候,我分不清好坏对错,只能先凑合着过吧。

    “有个故人来拜访你,说是你的伙计。”苏衡说道。

    伙计?我纳闷了,这个时候,以前那些伙计怎么可能找到商丘来。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文章。而且这个伙计,偏偏是在我们离开胖子之后才找来。

    “他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估计,别是海东青,那苏衡应该认识。

    “不清楚,他说是你那边的人。”苏衡说他不知道,又补了句,“是个外国人。”

    外国人?我更惊讶了。我自己清楚,自己的交友圈并不广,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又不是大烟袋里外通吃,我啥时候认识外国友人了?

    “我不是外国人,我祖籍是华侨,染了个头发有些混血而已。”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雄浑男声,就是苏衡说的那个伙计。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车,要走出老城区怕是有些困难。我不是本地人,瞎打乱转有些着急。

    “那你等个把小时吧。”我随意说道。

    “这恐怕不行,我离开得太久,可能会被他们发现。”那个外国人操着口顺溜的国语。

    “我现在的地方有些偏僻,是附近还没开发的老城区,没有车子。”我说。

    “少爷,那你把大致坐标告诉我,我来找你。”对方不死心的又说。

    “别介,咱们各算各,我可不认识你,别乱套关系。”现在是特殊时期,轻易我不敢乱认人。

    再说我苦思冥想,愣是不记得自己还认识外国人。难道是大烟袋派来的?

    “电话里不能多说,见了面我们再谈吧。”那人继续说道。

    “坐标?”我看了看那些耸立在平坦大地上的高楼,岁月和风沙侵蚀剥离了墙面,显得和上世纪的城市一般模样。

    很古老,古老的气息令人彷徨。

    “我自己都不清楚。”

    “那你别挂电话,我用卫星定位。”

    我眼皮跳了跳,看来对方的来历不简单,我脑子里想到三个字,红花会!

    “过来,快点。”吹冷风的感觉不好受,我只穿了件贴身短袖,夜凉如水吹得我浑身激灵。

    “好的,好的。”对方急忙应承,对于我的话有些恭敬。

    我只能耐心的等,葫芦现在也算半个红花会的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约等了十来分钟,一辆吉普打着车灯,快速开过阴森森的老城区。

    我站在巷道里,小心迈着步子走出去,莫非是他到了?

    见吉普车停稳,车灯熄灭,四周再次恢复到原有的安静,空气一下子冷凝下来。

    车里面,还真就钻出个红毛鬼,就是刚才电话那头的人。

    “嗨。”对方朝我打招呼。

    “我们认识?”我呆呆的问。

    “太让我伤心了,咱们在西藏见过,二爷来让我托给你几本书。”红毛鬼又说。

第341章 大山川() 
提起xz,我想起在孜珠寺庙前,还真见过一个外国人,貌似就是他。记得,记得他叫什么汤姆猫。

    “是汤姆。”对方强调,“没有猫,我很讨厌猫。”

    “随便,汤姆啊,你找我干什么?”我双手抱肩,斜着身靠在旁边的墙壁。

    “你们华夏人不是讲求故人之谊?我帮忙托了两次东西给您,您竟然对我没有印象,太让我失落了!”汤姆大张着嘴。

    我还是比较爱国的,捏起拳头问;“你家不是华侨吗?”

    “我爷爷是,我奶奶不是。我爷爷在他五十岁的生日,遇见了我奶奶,他们一见钟情,然后才结婚生子。”

    汤姆开始细论他们家的族谱,我眼皮弹了弹。五十岁?说老蚌生珠还有可能,铁树开花未免有些勉强。

    但是转念想,大烟袋真实岁数有百多岁,不也是吃喝嫖赌,没事逛窑子。

    “所以嘛,我这个算。。。”汤姆吃多了通心菜,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我竖起中指,对他说;“你这算杂交水稻。”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这是骂人。”汤姆指着我说。

    “嘿,屎壳郎戴花你臭美,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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