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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嫁豪门:病猫夫君太可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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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起案子的卷宗,你都看了?”柳絮难以置信,他进去是面谈她的就业问题,前后不足一个时辰,怎么还兼顾了案宗的梳理?

    晏归尘点点头,很随意的语气,“不多,只三箱。”

    “三箱还不多啊!这可不是占空间的竹简,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呀。你能一目十行?”柳絮心里悄悄竖起大拇指,暗叹一句神人!她在禹隽逸书房看到过那三口大箱子,就摆在书案旁边,摞起来比她人都高。

    这阅读速度,必定超过一目十行,才能一边谈事,一边办事。

    柳絮佩服的五体投地,越发觉着这便宜夫君,简直是真人版的扫描仪,自带无限云储存功能!

    “柳姑娘,晏公子,要启程了。您二位坐好。”马车外传来周伯苍老嘶哑的声音。

    柳絮撩开车窗帘一看,院里的捕快哥哥们已经牵着马,排好回城队列。

    禹隽逸一身官架子,在屋檐下负手而立,正一脸严肃地向村长交代些什么。

    村长连连点头,腰身弓成虾米状,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禹隽逸交代完毕,取下小野围在脖子上的缰绳,纵身一跃,翻跳上马,大喝一声:“回城!”

    柳絮放下车窗帘——

    夕阳的余光,从帘布缝隙间透射进来,暖黄暖黄,已经没有正午时咄咄逼人的炎热。

    马车晃晃悠悠地往靖安县城驶去,因为不需要再赶外勤时间,加之天色渐黑,这一路倒是比来时要缓慢平稳一些。

    队伍到达衙门口时,两侧的大灯笼已经高高亮起。

    老县丞还没有下班回家,这会子正站在夜风中,等着他们回来。

    “大人。”老县丞腿脚很利索,三步两步跨到禹隽逸马前,替他拉住缰绳。

    禹隽逸翻身下马,跟老县丞低声耳语两句,柳絮注意到老县丞的目光移向了马车。

    “夫君,今夜我们还是宿在衙门吗?”柳絮问,总觉得老县丞看她的眼光,有些意味不明的疑神疑鬼。

    晏归尘点头,掀开车帘,“你尚未交稿,禹大人不会轻易放人归去。”

    “明早咱们就回翠屏山,再待下去,只怕家里的小鸡崽,不渴死也要饿死了。”柳絮率先跳下马车,又抬手,去扶晏归尘。

    “鸡翅木的事情,不处理了?”晏归尘牵着她的手,顺势下车。

    “鸡翅木,王家老夫人应该已经派人抬回去了,至于黑脸老三他们仨,之前我怕他暗地下阴招,是因为咱们无依无靠。现在我怎么也算是衙门挂职的人,还能让他们仨欺负,那不是打人家县令爷的脸面嘛!”这几句话,柳絮吼得很大声,生怕县令爷听不见。

    禹隽逸又不聋,自然是听得见,他对柳絮笑笑,走过来,问:“怎么,柳姑娘在桂花村还说画不出凶手面貌。这会儿,为了快饿死渴死的小鸡,又迸发新的灵感了?”

    “别臭嘴污蔑我!小女子心怀民间疾苦,天下苍生。岂是小鸡不小鸡的妇人格局!”柳絮回瞪他一眼,拽着晏归尘胳膊,噔噔噔噔地往衙门走去,头也不回地吩咐下去,“其他州县的嫌疑人画像,我全部要看。稍后就送到厢房来。本画师今夜加班!”

第42章 042:草拟画像() 
靖安县衙,西院厢房内,灯火通明。

    一条细麻绳打横,悬挂在画案前正上方,下挂各州各县颁布的通缉令头像。共上下三排,整整齐齐,只一眼扫过,便了然于目。

    柳絮娇小的身影,盘腿坐在宽大厚实的画案上,执笔作画,神情专注。

    夜已深,房内只剩下她的笔尖,摩擦在画纸上的沙沙声。

    晏归尘披着厚实的风衣,从厨房归来,手里端着一碗细面,腰间挂着黝黑的布袋。

    他悄无声息地推门进屋,将宵夜放在画案旁,又才动手挑挑两侧灯芯,让屋内光线更为明亮。

    柳絮鼻子耸动两下,肚子便咕噜一声叫起来,“好饿!”

    她这才注意到旁边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很是感动地抱在怀里,看向一旁正找小椅子坐的晏归尘,“今儿你不困?平时你作息时间都挺稳定的,别陪我熬夜,我是工作习惯,你的身体可撑不住。”

    柳絮呼呼两口热汤面,觉得方才还浑浑噩噩的思绪,又灵活不少。

    “白日在马车内睡太久,现在反而睡不着。”晏归尘说的是实话。倘若不是因为白天身体经不起颠簸,睡过头,这会儿,就算他有心相陪,也恐怕是身不由己。

    柳絮见他一点倦容都没有,想来是真没有睡意,这越是作息时间稳定的人,一旦生物钟混乱丁点,就越是倒时差的厉害。

    “面条你做的?”柳絮觉得很好吃,咸淡合适,清爽细滑。

    “没有找到厨娘。不过这面条现成有,我只是煮熟罢了。”晏归尘打开他从厨房带过来的大布袋子,里面满满一袋子的黑木炭,不过看成相,应该是灶台火坑里现掏出来的,长短粗细不一,比柳絮用的炭笔,要差许多。

    “只能找到这些。”他有些无奈,视线落在画案上。

    柳絮随身携带有三支自制炭笔,画案上不足小指头长短的,是最后一支炭笔。她用不惯毛笔,只将炭笔当做铅笔使用。

    “没关系,能用就可以。”柳絮倒是不介意,只要能出颜色,笔尖是硬的,炭笔或者石子,她都可以接受。

    晏归尘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把柳叶大小的锋利小刀。

    他从布袋里拿出一支比较长的木炭,用小刀细细削磨。

    柳絮吃完面,拾起画案上的笔,继续埋头画着,脑海中勾勒出的形象,随着笔尖溢出,显得越来越清晰。

    打更的梆子声再次从院外传进来时,已经是丑时四更,约莫凌晨两三点的样子。

    时间在柳絮执笔的指尖,晏归尘制笔的指尖,悄悄流逝。

    “画好了。”柳絮伸伸懒腰,抱着一沓画,从画案上跳下。

    晏归尘走过去,看见她将画纸一一摆放在地上。

    除掉纸篓里作废的画稿,最后的成品图,一共有五张。

    这五张,咋一眼看,相差甚大,很明显不是同一个人,但细细一瞧,又觉得彼此颇为神似。

    “夫君,你看我的画,和各州县下发的通缉画像,有何差别?”柳絮也没有想到,她第一次做嫌疑人的模拟画像,竟然就能出稿五幅,而且每一幅都不尽相同。

    这要天亮时交给县令爷,他不疯了才怪。原本人还想靠她的画技,缩小追查范围,柳暗花明,不曾想让案件更加扑朔迷离。

    “这些,是根据其他州县的嫌疑人画像做的整合?”晏归尘抬眼横扫过细麻绳上串着的悬赏画像,微微锁眉。

    单从这些嫌疑人画像看来,各州各县都不相同,部分图稿的五官刻画还十分抽象,大多数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这与各个衙门画师的作画习惯,或者受害人主观臆断有关。

    柳絮的画,就是单纯的五官描绘,没有携带任何情绪色彩,更加形象逼真。

    “求同,存异。”晏归尘只一眼,便看出她画中奥秘。

    柳絮点点头,“二十三起案子,总共二十三张肖像图。在凶手均为一人的前提判定下,我从图中摸索出这些画像五官的共同之处,绘制成第一张图。

    后面几张,是在等比例的共同特征下,加不同特征,一点点草拟而成。但是,我很困惑,即便如此,这五张图一眼望过去,也很难让人觉得是同一个人。”

    她还是以画者的眼光,专业看待这些图纸,若是常人,恐怕是一点相似之处都难以发现。

    晏归尘素白的手指,从地上五幅画的眉眼间,一一划过,问:“之前你说,丁家的小女娃,并不害怕凶手,可想过为什么?”

    “一般的受害人,在创伤之后,对行凶者的恐惧,胜于自身身体创伤的恐惧,多半是源自于心理方面的深层次原因。但丫丫提及那人,并不十分害怕,反而对疼痛的记忆比较深刻,会不会是因为年幼的关系?”柳絮问道。

    “若论年幼,受害者中最小的,不过三岁。”晏归尘摇头,否定她的推定,“从其他州县的案宗来看,受害孩童对行凶者异常惧怕,以致于都讲不清行凶过程,甚至有短暂失忆的情况出现。”

    “为什么丫丫的记忆反应是特别的?会不会那凶手,就是丫丫认识的人?”柳絮想起桂花村一月出现两起案子的情况,说明凶手对于桂花村,有着不同于其他州县的特殊情感在。

    “倘若熟人作案,五岁的丫丫,不该完全记不清长相才对。这么多州县受害孩童的描述均不一致,说明凶手行凶时,做过必要的伪装,亦或是有易容之类的手段。另外,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何专挑三至七岁的孩童下手,又为何将目标定在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家?”晏归尘问。

    柳絮苦恼地抓抓头发,拍拍迷糊的脑袋,大喝一声,“对呀!这人有色心,没色胆!说句现实又不好听的话,高门大户中,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比田野乡间漫山跑的小娃娃更精致,可选择面也更广,可他不敢碰。

    说明这人没啥硬本事。再则,他挑选的大多是比较内向瘦弱的孩童,稍微壮实一点的也不敢碰,说明这人对自己的身体素质不太自信。

    对了,丫丫说过,那人还不如她父兄吓人。是否侧面说明,那凶手不但身材偏瘦小,长相还属于秀丽型?至少不会是那种满脸横肉的凶悍样子吧。”

    “丫丫只是受害者之一,虽不可以偏概全。不过,我个人倒也觉得,她所见的,或许更接近凶手的真实面貌。”晏归尘拿起地上的五张图纸,又抬头,一一看向细麻绳上串连起来的三排通缉头像,突然问道,“人常说,相由心生。那么,恶人,可是都长着一副凶煞的脸?”

    “以貌取人肯定是错误的呀。坏人脸上又不会写一个‘坏’字。你没听过人面兽心、衣冠禽兽之类的词儿么?人心隔肚皮呢。”柳絮很疑惑,他怎么问出这么肤浅的问题。

    晏归尘指着细麻绳上的通缉头像,问道:“从咱们目前的推断来看,凶手胆子不大,体魄更不算强大。但为何每一张受害者记忆中的脸,都是狰狞可怖的面目。会不会是出自于他自己的安全防护意识,觉得与真实相貌差距越多,安全感越甚?”

    “这样推断的话,就和咱们认为丫丫眼中所见,最接近真实凶手相貌的定论不谋而合。”柳絮眼前一亮,高兴地拍着晏归尘瘦削膈手的肩膀,“有一个刑侦断案大神的说过,‘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也是真相’。”

    她重新将五张图纸放在书案上,寻找到这些面部特征中,最贴合推断,又具有相识之处的点,一一筛选,再重新绘制。

    晏归尘替她掌灯,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作画手法之上,见其作画前,会定位、草拟比例、画辅助线等,和时下的作画方式完全不同。

    尤其是对线条的勾勒,有深有浅,非常熟练流畅。

    更让晏归尘惊喜的是,她笔下特别注重明暗阴影的刻画,虚实变化之间,让肖像五官变得既立体又真实,当真栩栩如生。

    柳絮停下笔,看着最终版本的罪犯模拟肖像,长吁一口气,竟和晏归尘异口同声道:“眼熟!”

第43章 043:县令爷给的甜头() 
清晨,一辆青顶的小马车,徐徐行驶在乡间小道上。

    赶马车的是一位驼背的老头,身上穿着靖安县衙统一制式的奴仆服。

    “不知道县令爷,能不能顺利找到画像上的嫌疑人。”柳絮虽然觉得交完画稿就走人的行为,多少有些不够义气,但她只是衙门兼职的画师,身上还有巡山的任务不说,这家里家外都需要顾及,实在没有余力拴在一件事上。

    何况,这刑侦破案的事情,的确不是她这种非专业人士的擅长领域,还是不要盲目添乱的好。

    “不过那画像,真的眼熟,可仔细想想,又琢磨不出哪里眼熟。”柳絮长叹一口气。

    她和晏归尘都觉得眼熟,那说明是两人共同见过的人,可他俩共同见过的人,屈指可数。

    “神似,却又不似。”晏归尘靠着背枕,双目微阖。

    “你说,咱们没告诉县令爷这一点,会不会耽误他破案的速度?”柳絮撑起身子,突然有些小心慌。

    “拿不准的消息,告诉他,反而限制了他的搜查范围。”晏归尘倒是比她淡定泰然得多,安慰道,“放心,禹大人自有良策。”

    “也是。他堂堂一县之城的父母官,没道理连个坏蛋都抓不住。”柳絮拍拍胸口,自我疏导心里憋闷的烦躁情绪。

    马车驶入槐柳村村头,却并未走村外通往翠屏山的捷径,反而是在村里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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