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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这时在最里面的阁楼下。他站在上阁楼的梯子前。这是一架可以挪开的梯子。他要把这架梯子弄稳定了。可以利用的,就是成箱的酒品。梯子被固定住了。
梯子稳定后,凌然把成箱的酒品,托举了上梯子。只是,这样上上下下的,比较危险。
夏红听见里面的响动,就起身过来,看经理在做什么。看到凌然一个人托了成箱的酒往上去,就撇嘴,说:“经理。你做这个,为什么不叫我?”
凌然已经完成几个来回,这时,站在地面上,说:“你是女生,做不了这个。”
“小看人。谁告诉你,我做不了这个。别的女生可能做不了。我能做得了。”
也是,夏红不是小巧式的女生。她的个子有一米六五,身架是那种结实饱满型的。
夏红说了后,也就搬起一箱酒,要往梯子上去。
凌然见夏红要做这个事,就说:“这样吧。你在下面,把箱子托到这个位置上。”
被凌然指定的位置,是在一米七上下的梯子横杆处。
夏红觉得凌然这样的安排也好,是传递接力式的。
凌然上了梯子。
夏红搬来一箱酒,放到了凌然指定的位置上。
凌然在上面,弯腰,就接着,再托举了,放到了阁楼口边上。
有了十多箱后,凌然上去,把这些成箱的酒,再搬到墙边。阁楼的中间,是不可以放酒的。只有边沿上可以承重。
到了后来,凌然上到阁楼上时,夏红也跟着上来。
搬运成箱的酒,可是一个体力活。这是要出汗的。
凌然的身上已经出汗。他却说了夏红,“让你在下面的。你跑上面来。”
“我帮你啊。”
凌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两个人,传递,比一个人搬着,相对要轻松些。
只是,夏红把箱子传递给凌然时,身子夸张的扭动。
凌然看出夏红的不自然,就问了,:“你怎么了?”
“衣服潮湿了,裹在身上,特难受。”
这时,已经是四月天。更何况,今天的天气有些反常,地面上湿气比较大,空气中散发出褥湿。
凌然就怜香惜玉,说:“你下去吧。这里的事,我一个人,可以了。”
“我把湿衣服脱掉就可以了。”说着,夏红就要脱外套。
凌然说:“你等一下。我下去。”
下去,就是避嫌的。一个女生脱衣服,一个大男人在旁边,算个什么事啊。
夏红却说:“没事的。经理,你转过身子,就好了。”
凌然想想,也是,只是几分钟的事。他就把身子转过去,面向墙壁。
夏红开始脱外套、外套脱起来,很方便。接着,她脱长袖衬衫。接下来,脱里面圆领衫时,出了状况。因为这个状况,夏红几乎要哭了。
“经理。你帮帮我呀。”
听到夏红的哭腔,凌然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就回了头、头立马就僵住。他被吓着了。
夏红这时摆出的可是一个投降的姿势,对凌然来说,却是十分的不宜。圆领衫被夏红举到了头顶上,头却在里面出不来。
“我的头发让拉链给卡住了。”夏红在衣服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然一时没了主见,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上前去帮吧。从哪下手。
最要命的是,夏红的胸前居然没戴武装带。那两个白面馒头,晃着会亮瞎人眼的。
凌然这时的心里,可是慌到不要不要的了。
“凌经理,你快点呀。”夏红在催促。
也是,这个时候的夏红,几乎就是在黑暗中。这让她有一种恐惧感。
第16章 尴尬()
凌然这时的腿发软,喉头处发痒,手心里全是汗。他的脸皮快要崩破了。
已经血脉贲张的凌然,不敢再低头。他眯着眼睛,把圆领衫往下翻、翻下一点,就有“疼”的叫声。
这是一款在脖子后安装拉链的圆领衫。夏红的长头发,被拉链夹住,只要一动圆领衫,就牵着头发。
看明了情况,凌然赶紧转到夏红身后。这时,凌然也就坦然了许多。他把随身带有钥匙上的旅行小剪刀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把两根被拉链夹住的头发丝剪断。
问题处理了。
凌然赶紧从阁楼上下去。
下楼梯时,凌然还是有些慌乱,差点一脚踩空。幸好手扶到了阁楼口,要不然,就有“咚”的掉下去的声响了。
夏红脱了贴身的圆领衫,穿长袖衬衫,再穿上外套。
往阁楼上搬运酒品的事,只有告一段落了。
凌然站到门口,看着外面。外面的风已经大起来,看样子,一场大雨就要来到。他这个时候的脑子里很乱,一塌糊涂。
怎么会这样?
凌然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刚才看到的情景。可是,脑子不做主。那两个刚开蒸笼的馒头,老是在眼前晃悠、晃悠了,心跳又开始加速。
“经理。”夏红在凌然身后,轻轻的叫了一声。
凌然回头,看了夏红一眼。这时的夏红,脸还红着,像喝了酒后的样子。
夏红的手上,拿着潮湿的圆领衫。
看到这件圆领衫,凌然的脑海里就显现出馒头状的两个东西。他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就记住了这个。
夏红低下头去,喃喃地,“经理。我不是有意的。”
凌然可是醉了。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两个人心照不宣也就算了。你还重新提起。这就分明是要两个再次的尴尬。
“我什么也没看见。”凌然的脸转向门外。
夏红嘻嘻地笑、笑的有声音,问:“经理。你不会眼睛有问题吧?”
凌然这个时候,不得不想,夏红刚才说她不是有意的,现在,可以认为她就是故意的。
现在,夏红说了这样的话,凌然有些站不住了。他感觉到身后那两道热辣的目光。毕竟,凌然是谈过恋爱结过婚的男人。这个时候,要是接夏红那个话头,可能就是在雷区边上走路了。
唯有沉默。
有一会,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样默默地站着。
门外下起了雨、雨的阵势越来越大。
打雷了。
这应该是入春来的第一个雷声。
沉默太压抑人了。因为这个雷声,凌然有了可说的话题。
“这就是春雷。”
夏红没有接这个话头。
凌然就有了些慌张。夏红为什么不说话。凭感觉,夏红这时就站在他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会不会在看着他。在注视他的背影。这样的画面,凌然看见过,电影电视中常有的画面。
往这方面想了,凌然就有了站不稳的感觉、觉得身子在飘。他竭力把持住自己,下意识的要求自己,要站稳了。
刚才,雨的阵势还挺猛的,这会,不紧不慢的下着。
这会,要是雨停了,就好了。凌然就可以到门外去了。现在,他是退没有退路,想出去,因为雨在下着出不去。
室内的空气,显出温度,让人不舒服。凌然下意识的咳嗽了一声,像有话要说,得先清理一下嗓子眼。
“陶洋和颜晓三两个,在哪?”凌然这话,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问夏红。
凌然都不知道,夏红怎么会知道。
夏红没有接凌然的这个话头。
凌然又掩饰性的咳嗽一声。夏红不接他的话,真的会要人命了。如果,夏红接了话头,说几句,相互的关系可能就能恢复到正常。可是,夏红不说话,一直沉默。凌然就越发的紧张了。
“他俩,都没有带雨伞。”夏红终于开口说话了。
谢天谢地。凌然松了一口气。
“他俩,现在回不来的。”夏红说这话时,声音中明显有颤抖。
“可以买一把伞的。”很平常的话,凌然却感觉夏红是在暗示什么。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的。凌然意识到,必须改变眼下的状态。
凌然调整了口气,生硬的说:“他俩,怎么就这样的笨呢。这样的天气,出门不带伞。”
这个口气,凌然自我感觉,不错。这是类似训斥的口气。这种口气会让听的人心气不顺。
“他俩离开店面的时候,天气还不是这个样子的。”果然,夏红接上的话音中,不再有颤抖。
这时,又有了一声响雷,随之,天上像是被炸开了一个口子,雨水如注,加上风,就有雨水往门面里来了。
门前的路上,没了行人。雨,太大了。
左右的门面,可能是怕雨水打进去,就有了放下卷闸门的声响。
凌然又紧张起来。他明显的感觉到,似乎听到了夏红急促呼吸的气息。
又是一个闪,随之就是一个炸雷,惊天动地。以凌然的知识储备,知道这是一个链子雷。这种雷,最容易伤人。
防范的需要,凌然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夏红也被这种闪电吓着了,也是本能的一跳,靠近了凌然。她本能的寻求保护。
一个向后,一个向前,原本两个人就是近在咫尺。
“啊唷。”夏红可是一声尖叫。
凌然意识到,他的脚踩着了夏红的脚背。
也就是这个时候,凌然有了清醒的认识。他往一边跳了一下,去开灯。门面里的灯,一直没开。凌然这个时候,只有一个意识,不要让门面里黑着。
灯亮起来后,凌然看见夏红已经蹲在那,像是在揉脚背。
“踩痛了吧?”凌然明知故问。
夏红这个时候,没有回答的心情,也就像没有听见凌然问话似的了。
道歉是必须的。
“对不起。”
夏红抬了头,眼睛里有泪水。
真是踩痛了。不然,夏红不会是这个样子。
夏红看着凌然时,嘴唇可是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她只是咧了一下嘴。很痛苦的样子。
凌然现在能做的,就是犯罪后的忏悔,两只手交织着,不知道做什么才是好。
“有止痛膏吗?我好像看见,你的那个抽屉里,有止痛膏的。”
“有,有的。”
凌然转身,去打开抽屉,找出一张活血止痛膏,撕开外面的包装。
这个时候,夏红的脸上腾起了红晕,说:“你帮我贴上吧。”
开什么玩笑。刚刚好不容易避开了雷区。
凌然把已经撕开的膏药放到夏红手里,说:“你自己贴吧。”
第17章 想办法吧()
想到明天就是交税的日子,凌然的头就大了。
两个征管员都说了,宽限两天。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
征管员来了后,凌然还可以说,“再宽限两天,行不行。我想办法。”
但这不是一个好办法,拖延,拖过初一,延不过十五吧。早晚还是要交的。
凌然在单位呆过,明白这中间的道理,既然是核定的,那就是一个组织决定,个人确实没有办法帮你。
昨天有了与夏红那样尴尬的一幕,凌然有些怕与这个小女生单独相处。事后,他反复把那个事情捋了捋,觉得那个事情发生的也太蹊跷。不敢说那是有意的,但想来想去的,觉得一件经常穿的衣服,怎么就在那个地点上出了问题?
每当想到那个场景,自然的,就联想到那样的两个馒头。凌然的心里,就慌慌然了。
现在的门面里,只有凌然和夏红。
凌然打算亲自去找可以帮忙的客户。
找到一家老店,以前,时不时在那里买东西的。凌然想放一批酒在那里,拿到一笔钱。人家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帮忙。你这个酒,实在是不好卖。现在的人,买酒,可是要看牌子的。”
凌然只好再商量,“老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酒先放到这,你给我一半的钱。到时,来结算时,如果还没有卖掉,我把收的钱,再退给你。”
“这个嘛,怎么跟你说呢。以前吧,也遇到过你这样的情况。我就是这么做了。到了后来,就是后来吧。年终盘点的时候,我打电话联系那个人,是要他把酒拿走的,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凌然看着店老板,说:“他不来找你,你应该是赚了的。”
“赚什么呀。他那个酒,后来,也就是后来吧,我才知道,他放给我的,比出厂价高出一倍,还带拐弯。”
凌然这时的脸面上,就有些火辣辣的了。他想放到这里的酒,放出的价格,在酒厂的指导下,也是这样操作的。
本来是想,熟人嘛,好说话一些。生意上了,人家就不管你是不是熟人。店老板可是说了一句话的,说吃了那个亏后,就明白了,真的就是,有些人啊,就是专门宰熟人。
离开那家店,凌然就觉得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