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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她想家了。说过年从来没有这样子过。”
“很正常啊。每逢佳节备思亲。怎么会闹别扭呢?我来个先入为主,猜测一把。你说话有问题。”
郭好仰头,叹息,说:“我也不想这样。”
凌然说:“不说别的。有一个事,你没有做好。”
“”什么事?郭好看向凌然。
凌然说:“你把张云带到这里,有天数了。你就没有想过,出去租一套像样的房子。你就住这种小旅社,像单身宿舍。”
郭好说:“住旅社,有个好处,开水呀什么的,全为你准备好了。就是房间,也帮你整理的。”
凌然摇头,甩给了郭好一个很不友谊的眼色。什么人哎。懒到这个程度。整理房间,烧开水,这种小事,会累死人吗?
“你这样子,肯定不行的。”凌然盯了郭好一眼,“不是我说你。你既然把人家带到外面,远离家乡,就要尽到责任。人家一个女孩子,不能就这样跟着你混日子吧?”
郭好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好,凌然或许说的是对的。他拿出香烟,递给凌然一支。凌然的手挡了一下,没接,说:“动动脑筋吧。”
郭好说:“这都大过年的。到哪去找房子。就是找房子,也是要到过了年吧。”
凌然想了一下,说:“这样吧。这附近,有一家酒店,基本上达到三星的标准。我一个同学来看我,我送他在那里住过的。条件不错。”
“什么,你说,让我们去住酒店。我就这点钱,还要过以后的日子。”
“不用你来出这个钱。我出。住到正月十五之前。这个钱,我来出。到了正月十五后,你还找不到房子,就你自己出了。”
郭好还想说什么,凌然做了手势,阻止。他已经用手机,在打电话,打的114台,查询台,问到那家酒店,有了电话,接着,就打了过去。问了,有没有套间,对方告诉,过年,房间多的是。问了套间的价格,一百三十八元,高规格的标准间,分内外两间。
“好。定了。就这个手机号,我们马上过去。”
郭好呆在那,看着凌然。可他那个样子,又不像是看凌然,眼睛里是茫然的样子。
“别愣着了,收拾东西,这就过去。不要一次性收拾完。这里的房间,明天来办手续退。先到那边去。对了,把我带来的菜提着。我先下去,在楼下等你们。”
凌然在下面,等了有好一会。他清楚,郭好在做张云的工作。看样子,张云的脾气也不小,不太好说话。又等了一会,见上面的两个人没有下来,凌然只好上去。
到了郭好的房间,张云说:“凌总。谢谢你。不去了吧。要花那么多钱。”
凌然一笑,说:“不是我的钱。是你们自己的钱。”
郭好可是傻样了,看着凌然。这是什么话,不是说你出钱的吗?怎么又成了我的钱了?
凌然说:“今天,是过年,我过来,是要给孩子包压岁钱的。不多吧,包两千块。”
张云笑了。这可能是她今天才有的笑容吧。凌然说的孩子,还在肚子里呢。但,这足以让她自豪了。
郭好也就明白,不是真的让他掏钱。
凌然做了一个潇洒的手势,朝门外的,说:“走吧。去把房间落实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哦。对了,那家酒店有自己的餐厅。”
三个人下楼。
凌然的手上,还提着夏红带来的菜。他是这样想的,既然提来了,不能扔掉。带到那边酒店,这两口子爱吃就留着,不吃由他们扔掉。估计扔掉的可能性不在。看出来,张云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
郭好提着两大包物件,里面就是乱七八糟日用的,包括牙刷牙膏之类。张云拖着一只中号的旅行箱。下楼时,这只箱子,凌然帮了一把提下去的。提下去后,交给了张云。
本是要叫车的。这个晚上,出租车还真的不多,在路边等了有一会,一辆路过的也没有。没办法,只好步行。好在,不远,过两个十字路口就到了。
到了酒店跟前,一眼看去,外部的环境还不错。进去,在总服务台做了登记。要身份证。听说一男一女只要一个房间,就要结婚证。听这一说,凌然傻眼了。这个事,还真的没有考虑到。
“能不能不要这个证?”凌然刚才退后一步,让郭好交身份证的,这时,就又上前一步,协商。
负责登记的前台摇头,说:“不行的。最近,这方面查的比较紧。不要过年时,查个什么事,大家的这个年,就都过不好了。”
郭好这时,才说:“我们有证的。”
什么,有证?凌然看了郭好。你老兄,搞什么名堂,一直说没结婚。证都领了,都睡一张铺上了,还说没结婚。
看着郭好拿出一个红本子,上面的汉字,凌然自然是认识的。他就给了郭好一拳。
张云看到凌然这个动作,笑了。可能吧。她早就想打郭好了,只是下不了手。只能在房间里怄气。现在,有凌然这一拳头,张云把手掩到了嘴巴上,笑的很开心。
登记完了,上到三楼。进到房间。
“不错啊。”凌然看着这个套房的布局,赞叹。
张云看到这样好的环境,就对凌然说了,“谢谢你啊。”
郭好看张云开了笑脸,就说:“凌总。这个钱,还是我来出吧。”
凌然又给了郭好当胸一拳,“早说啊。我那两千块的押金都交了,你这才说。晚了。”
张云也就说话了,“这个钱,还是我们交吧。过年。”
凌然笑,说:“在那边,就说好了的。这是给孩子的压岁钱。给孩子用的,不是给你们用的。”
这就开始把带来的东西,拿出来,衣服挂到了衣橱里。这个房间的东西,还真齐全。有衣橱,有微波炉,还有一只小冰箱。有单独的卫生间。可以在里面洗浴。
张云说:“真的要谢谢凌总。郭好这个人,过日子,就习惯糊弄。”
“这可不行的。郭经理。有时间,可是要抓紧时间找房子,租一套像样的房子。你这已经是三口之家,没一个固定的住处,肯定不行的。”凌然的手一挥,“好了。东西等会再拾掇吧。现在去吃饭。我可是肚子饿了。”
三个人,这就出门,下楼去。这里的餐厅在一楼。凌然以前陪同学在这里吃过早餐。
进了餐厅,坐下。张云没有入座,问了服务员一声,就去了洗手间。可能是过年的关系,餐厅里吃饭的,包括凌然他们三个,也不过十个人。
凌然问了郭好,“你之前,跟我说了假话。你不是说,还没结婚吗?”
“是没结婚。”
“扯什么呀。证都领了,还叫没结婚?”
“不瞒你说。这个证,是假的。是防止住宿时被查,弄了这个假证。真的证,要到下次回去,办。那边,已经说好了。”
“你们既然到了这一步,为什么不把证领了?”
“她家的户口本,拿不出来。正在想其它的办法。”
凌然就呵呵了。
郭好拿出香烟,给凌然一支。凌然又是用手挡了,说:“餐厅里,最好不要抽烟。何况,张云怀孕了。以后,你当着她的面,还是少抽些烟。从科学角度说,胎儿对烟草的敏感可是要高于我们的。为了孩子将来的健康,你还是少抽些。睡觉的时候,把自己洗漱干净,烟味对胎儿的刺激是很厉害的。”
郭好也就点头。两个人就又随便的聊了一些别的。张云从洗手间回来。她现在的心情不错,脸上有微微的笑容,话也就有了,问:“你们,说什么呢?”
凌然说:“郭经理反复对我说,你很漂亮。”
第202章 开门见喜()
初二是拜年的第一天,重要的关系,安排在这一天。凌然背上摄影包,这就去乡下,去给满山拜年。
走的比较迟,到了满山那个小厂在的镇上时,已经快到中午。找了一辆送人的摩托车,这就到了乡下满山家的老宅。
凌然拿出照相机,拍了满山家房子的外景,这就到了门口。好家伙,堂屋里一张八仙桌坐的满满的。满山看见了凌然,惊喜的叫了一声“凌总”,就起身。桌子上的人,也就回头,有的也跟着站起来。
凌然说:“大家坐,新年好,照张相,做纪念。”
满山就坐下。站着的其他人也就跟着坐下。
凌然说:“背对门的,都回头看我。哎,对了,都说茄子。”
大家有说茄子的,有没说出来,却想着茄子的。凌然是记者出身,眼到手到,抓拍了一张。很好。调出片子给大家看,给满山看。
凌然的这一着,可是要功力的。快速对焦,即刻拍下精彩的瞬间,可不是短时间可以学会的。怎么给大家一个好的第一印象,这个就是。怎么向大家自我介绍,这就是一个方式。给大家留下一个好的口碑,对于万事开头,至关重要。
“这张照片,就叫开门见喜。”凌然给这张照片取了一个名字。
可不,照片上所有的人,全都笑盈盈的。
在满山的安排下,已经让出一个座位。凌然也就不客气,直接坐上去。
满山说:“凌总。你还真的是说话就算数。说来,就来了。”
凌然说:“我可是拜年头一天,就来你这里的哟。”
“太荣幸了,太荣幸了。”满山很开心。
乡下人过年,就希望有客自远方来。这是面子啊。何况,凌然是被叫成凌总的人。
看样子,这个席子,刚刚开始,桌子上的菜肴还都没有怎么动筷子。
凌然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来了,就上桌。”
因为凌然的突然到来,大家都有些拘谨。不熟悉啊。只听满山做了介绍,大家就越发的有些紧张。这位是老总级别的啊。听说,以前是当部长的。这个称呼,在农村人来看,就是一个高大上的职位。现在的农村,家家户户都有电视机的。
喝了第一杯酒后,凌然开始动筷子。只是,他的味觉告诉,这周边有奇怪的味道。这也应该是农村的一个旧的习俗。粪桶放在家中。
新年头三天,在乡下有讲究的,家里的东西是不能出门的。衣服不可以晾晒出去。扫帚不能动,垃圾也不可以扔出去。自然的,厢房里起夜解手用的便桶,也是不能弄出去的。这就是凌然现在闻到的气味,混合在酒味菜肴的香气中。
凌然做过记者,是见过世面的人。对于这种氛围下的吃喝,也就不会皱眉头。反而,他有一种入乡随俗的随和。做记者到乡下时,虽然采访户家猪在钻桌肚,鸡飞到桌子上,他可是拉了凳子就落座,拿起筷子就吃菜,即使那个菜烧成糊焦味,也是照吃不误。
满山问:“凌总。你在初二这天就到我这来,家里人不说你?”
“说我什么?看望朋友,不对吗?给朋友拜年,不应该吗?说过的话,可以不兑现吗?”凌然的连连设问,可是把他做人处事的原则性说出来了。
“中。就冲你这个话,我满山敬老弟一杯。”
“成。我也敬老兄一杯。”
接下来,就是随便吃,随便聊了。对于其他人的敬酒,凌然是来者不拒,一一的满杯回应。从上桌到结束,凌然给大家的印象,尤其给满山的印象,就是一个爽,性情中人。
别看乡下人好说话。可他们看人也是有讲究的。对于藏藏掖掖的人,敬而远之。对于豪爽之人,可是敬佩加追随的。
凌然说:“讲句实在话。早年,我做记者,经常跑乡下”
“凌总做过记者?”满山拦了凌然的话头,问了。
“对的。后来,就到现在的白马公司。再后来,就是自己开公司。不过,这一路走下来,还是觉得,乡下的风景好,空气好,人好。”
满山说:“凌总。你能有这个想法,真的难得。要是谷海谷总也能有你这个想法,就好了。”
“谷海怎么了?”凌然佯装不知。
满山的目光扫了一下桌子上的人。有家里的人,有亲戚,除了自己的孩子,全在他的厂子里做事,包括老婆。满山老婆负责食堂,和另外两个女人,负责厂子里四十多号人的一日三餐。
满山可是一声叹息,说:“做过几回工作了。想请谷海到我这里来。他一直就是不答应。你说吧。要是之前吧,不来,情有可原。毕竟嘛,那是个五千人的大企业。现在,那里不行了,还是不松口。我看出来了,他是嫌我这里的庙小。”
凌然说:“谷海怎么想的,我没问过。不过,以我来看,你这里的庙可不小。现在看起来,可能是感觉上小了些。可是啊,无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