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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海的脸上仰,看向天花板。
凌然也不说了,拿出香烟,丢了一支到对方面前,自己点着了一支。
谷海看天花板,看了一会,才平视了凌然,拿起桌面上的香烟,也点着了。
“你现在这一说,我明白了一些。说实话,我的心态,也应该算是正常。”谷海坦然的承认了。
凌然说:“我能够理解。假如,换一个位置,我在你的那个位置上,我也会这样想。这很正常。但,这里面有一个收益比,你应该首先想到。你得到了多少,是不是与自己的付出成正比。”
“这方面,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谷海赶紧辩解,“毕竟,我也在管理岗位上呆了这些年。我知道什么叫应得的,什么叫与自己无关的。国企和私企,这个方面,应该是一样的。在国企时,我不可能把给国家的,也看成是自己的。”
凌然点头,说:“这个,我很赞同。所以,我们在国企时,不属于自己的,从来就不要,也不会贪。国家的钱,就是人民的钱,都是用药水煮过的。有人贪了,结果呢,不查罢了,一查,就得全吐出来,连着黄胆吐出来。”
谷海刚才向上抬的身子,这时,有了些放低,身子向下向前,手也支到了桌面上。
凌然说:“我知道你,一直有抱负,想成就一番事业。现在,一个全新的宝伊达(白马)在你的手里。怎么玩,就看你的本事了。只是,我还是要提醒,要防着俞民那家伙。用他,还得防着他。这是权宜之计。你我都明白,为什么要用他。”
谷海点头。
谷海说:“你得小心,那家伙,可是喜欢从人的背后下刀子的。”
第443章 还就对了()
凌然突然有感觉,宝伊达(白马)那边的问题有些严重。
这是凌然从酒店回来后,在办公室里才有的感觉。他抽了一支香烟又一支香烟。
“不行。得找颜暮雪谈一谈。”凌然自说自话的,就把烟蒂在烟灰缸里煾灭。
到颜暮雪家门前,摁了门铃。半天没有回应。估计不在家。凌然拿出手机,给颜暮雪打电话。颜暮雪告诉,她在儿子身边,在辅导课程呢。
凌然就下楼,去到曾经的岳父母家。
颜暮雪来开的门。她接到凌然在门外打的电话。这是晚上,凌然没有敲门,是怕影响到隔壁邻居。
凌然进去后,去二老的卧室,问了安,才来到儿子的房间。
儿子看见凌然后,却说:“老妈。你去吧。剩下的题,我慢慢来解。我会解好的。”
颜暮雪看了凌然,又看了儿子。
儿子说:“老爸这么晚来找,肯定是有事的。你们去谈吧。”
颜暮雪只好出门。
凌然过去,手抚了儿子的头,说:“我儿子,就是棒棒的。机灵到让我嫉妒。”
儿子抬头,看了凌然,说:“老爸。听老妈说,你病了。怎么还不去看病啊。老妈要我劝你的。”
“哦。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去看病。谢谢儿子关心啊。”凌然又抚了儿子的头发,离开,也出了门。
可就在出门后,凌然的眼睛里有了麻辣的感觉。儿子长大了,知道关心人体谅人了。
颜暮雪已经在会客厅里桌前坐着。这里的房子大,有客厅有会客厅还有吃饭的餐厅。
凌然过去,也在桌前坐下,问:“晚上,不回那边去住?”
“怎么这样问?”
“要是在那边住,我送你回去。”
“你能天天送吗?”
“不能。既然碰上了,就应该送的吧。”
“你来,不会说,专门就是为了送我回家去的吧?”
嘻嘻。凌然只能是这样笑了。两个人见面,或许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免不了要相互调侃几句。似乎不这样,没办法说正事。有人把这看成是情商的表现。
颜暮雪知道凌然有事。而且不是小事。刚才在那边的房子门前打电话的,现在又赶到这边来。显然,就是有事。
凌然说:“晚上。我请谷海喝酒了。”
“你也喝了?”
凌然笑,说:“我想告诉你,没喝。可是”
“可是,我闻到你身上的酒味了。”颜暮雪生气了,脸色也就不好看,说:“怎么说你才好?你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喝酒的。肯定又是喝的白酒。”
“你怎么知道的?”
“谷海除了白酒,其它酒,不喝的。”
“还是老婆了解我。”
“怎么说话呢?”
“哦。还是曾经的老婆了解我。”凌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颜暮雪就盯着凌然看了。感情,这家伙,应该就是闲着没事,才过来的吧。不像有事的样子。看他这时的心情,就是闲得慌嘛。
“你俩喝酒,告诉我干吗?”颜暮雪可是不解了,问:“是不是来显摆,说你能喝酒了,身体没病了。”
凌然说:“我也是没办法,才喝的。谷海可能会遇上麻烦。”
“荣诗远告诉你的?”
凌然笑了。这小子,把白马地皮上发生的事,也告诉了颜暮雪。颜暮雪倒也能沉住气。
“你认为呢?”凌然想先听听颜暮雪的意见。
颜暮雪说:“俞民,是可能有想法。他也是一直想当一把手的。在白马时,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凌然说:“问题是,他要那个能力才行啊。在国企,做一把手,干不好,可以干坏了,反正不要追究责任。大不了,再拍拍p股走人。可现在的白马,前面加了三个字,宝伊达。这可不是国企。”
颜暮雪说:“在俞民的感觉中,可能就是一样的。他可不管你是哪一种企业,只要能让他当一把手,就可以。”
“以你这么说,俞民还真的想当宝伊达(白马)的一把手?”凌然说这话时,盯着颜暮雪的眼睛。
颜暮雪笑了,说:“有时候,我又觉得,俞民有些可怜。甚至,脑子有点笨。企业的性质没搞清楚,就在瞎忙活。”
凌然听颜暮雪这一说,笑了。颜暮雪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生动,生动。”凌然给了颜暮雪一个大拇指。
“哦。我忘了。去给你泡一杯茶。”颜暮雪起身。
这时,一位老人端了一杯茶进来,放到凌然面前。凌然赶紧站起来。这是颜暮雪的父亲,凌然曾经的岳父。
凌然有些尴尬的手挠了挠后脑勺。每次来,都是老人家为他泡茶。以前来嘛,是女婿。现在来,这样的关系,多多少少有些别扭。
老人家站着,说:“你怎么还没去看病。这个病,得抓紧啊。”
“爸。谢谢你。”
颜暮雪看了凌然。她可不希望凌然还用这个口气。可老人家喜欢。
老人家笑笑地转身,进卧室去了。两位老人每晚的电视,是在卧室里看的。这也是为了不影响外孙学习。
凌然这才复又坐下,说:“暮雪。我认为啊,有些事,我们还是多一套方案的好。这样,可以防备不测。”
曾经,凌然有想法,好好的培养夏红。如果能把夏红培养起来,就不用把担子全压在颜暮雪一个人的肩膀上。可是,后来的一些情况,让凌然心凉了。尤其是房子的事情上,让凌然看出,这个女人,心境太小,成不了大事。
现在,宝伊达这一大摊子,只有靠颜暮雪来支撑了。
凌然不得不一声叹息,要是身体不出状况,就不要这样折腾了。
颜暮雪明白凌然这么晚来找她的意思,给了建议,“荣诗远可以用起来。”
凌然笑了,不是一般的笑,是乐哈哈了。
颜暮雪愣了一下,问:“你怎么这样子笑?”
凌然说:“看来。当初,我带去的两个人,还就对了。”
颜暮雪也就乐了。当初,凌然向满山制造推荐了两个人,一个是荣诗远,一个是张华。现在,同力地皮上的事务,颜暮雪已经放手,让张华在做。林国栋已经离开,张华接替了林国栋所有的工作。
颜暮雪说:“我对荣诗远还是了解的。他在我手下当调度,有好几年。这个人,本质上,不错的。”
“好。听你的。这事,可以备案了。”凌然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了。你也早些休息。”
凌然去了儿子房间,说了两句话,就出来了。他又去二老的房间,打了招呼,才离开。这时,凌然再次的深有感触,自己做一家企业,真心的不容易。
第444章 出事了()
刚刚上班,凌然就接到荣诗远的电话,说谷海被抓了。
听到荣诗远报来的这个消息,凌然的头嗡了一下。
“知道为什么吗?”凌然急于知道原因。
荣诗远告诉,“白马这边传,说是昨天晚上,谷海在一个出租屋里被抓的。”
“出租屋?”凌然可是糊涂了。谷海可是有家的,很大的房子,有一百四十平米。有家不回,跑出租屋做什么?
当时,白马效益不错,正在鼎盛期,就在城里拿到三块地皮,盖了三幢楼。也就是外界传的,一幢是厂级高层的所谓“高干楼”,一幢是中层的所谓“骨干楼”,还有一幢是所谓掩人耳目的“榜样楼”。
所谓的“高干楼”,就是厂级领导,包括近十位总工的。白马鼎盛时期,所设的部门齐全,每一块的管理成线,最上面有一位总工。诸如总工程师、总工艺师、总设计师、总动力师、总质量师、总会计师、总政工师,等等吧。
还有厂级标配,两个正职,一个是书记,一个是总经理。书记下有三名副职。总经理下有五名副职。还有享受厂级副职待遇的工会主席,两名退休后返聘的顾问。
这些人入驻新房,组成了外界传说的“高干楼”。
只是,这个说法,并不准确。上述的人,是百分八十五入住,还有两三名厂级因为其它地方有房子,或者是其它原因,没有要这样的房子。另有四名省级和行业的劳动模范也入驻了这幢“高干楼”。
所谓的“骨干楼”,说法上也不确切。凌然和颜暮雪分房时属于中层管理者,住到了这里。这幢楼里,有一些工龄长的老工人。“榜样楼”倒是名符其实,几乎是厂级的劳动模范和连续获得三次以上先进的员工,如先进生产者,先进工作者。
谷海有好好的房子不住,跑出租房做什么?凌然听到这一说,可是有些懵。当然,他的脑子里很快就n种假设。
凌然问:“诗远。你还知道什么情况?包括八卦的,可以说来。我好把谷海的事,画一个大概的轮廓。”
有了大致的轮廓,好应对的。
荣诗远告诉,“听说,同时被抓的,还有一个女的,听说是做小姐的。”
哦。这事?凌然对谷海的事,得到一个轮廓了。
凌然说:“谷海不至于这样的没脑子吧?”
荣诗远说:“有人说,谷海喝多了。”
哦。凌然信了这一说。
在凌然的印象中,谷海最大的一个缺点,就是好酒。这或许是多年从事销售管理留下来的一种病吧。或许是家庭原因。谷海是逢酒必喝,好孬上没有讲究,但必须是白酒。
比较糟糕的,谷海喝酒,十次九次醉。只是,醉的程度没有到嘴里吐沫子,没有到人事不省需要输氧的地步。
每回,谷海喝多了后,只是话特别的多。让人不好理解的是,谷海只要说上半个小时的话后,酒也就醒了。就这一着,有不少人佩服,说这是一种功力,很厉害。
记得有一回,一个大客户来到,晚上有安排,谷海叫了凌然。用俗话说,公家的钱,怎么用都是花,爱给谁给谁。
那晚,凌然再次见证了谷海的酒量。十个人,四个喝多了。客户喝多了。谷海的手下、白马市场部销售三处的处长也喝多了。
要把这个处长送回家的。这个销售处长硬是说自己没有喝多,还能走几步。没有喝多的人,就用了一句小品的台词:没喝多,那就出来走两步。
这个处长还真的就走了两步,仅仅是两步,就跌倒了。再也站不起来。有人架他起来,上面包车时,这个处长居然把车门框上的橡胶衬拽下来了。他没有上去,倒在车下。
这时,也喝多了的谷海却是神志清楚,指挥把这个处长抬上车去。他自己也弯下腰,抬的是这个处长的腿,却抬不起来。谷海说这个处长的腿被什么东西粘住了。
凌然可是看清楚了,过去,说,谷海,我来吧。你把人家的裤脚踩住了。谷海这时才承认自己酒也喝多了,眼睛没看清楚,脑子糊涂了。
现在,想到往事,凌然笑了,但是,摇头。喝酒真的误事,误大事啊。
可能没有听到凌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