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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你不够意思啊。说是送我的礼物,怎么一眨眼,又成了帮我代购的。你耍我呀。”
哈哈,哈哈。凌然在这边笑到开心,说:“不可以吗?”
陈小妹也就笑,说:“讲真的,这个钱,我会给你的。”
“不要的。”
“你也真行啊。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那天,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就把这事给办了。我当时,只是说想要一台理疗仪,你竟然就记下了。真是有心人。”
陈小妹问:“李副总,这个人,怎么样?刚才,他来汇报谈的情况。他对你的评价,可是很高啊。”
凌然还是笑,说:“李副总现在的评价,你也信啊。他不会傻到当着你的面,说我不好吧。要是这样,这个人,你还敢用吗?不说爱屋及乌,起码的,他不能打你脸吧。是你让他到这里来的。”
陈小妹也在笑,说:“你还没给评价呢。人家可是评价了你。你也当评价人家一下。对吧。不过,不要听好话。真实的。”
“此人,可用。有原则,却不呆板。关键问题上,能够请示,而不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开公司,可不是战场上打仗。”
“行。有你这个考察,我心里就更有数了。”
凌然还是笑。今天,他特开心。又一批酒消化掉了。还有,离开单位后,多年积累的人事考察能力,今天又派上了用场。
陈小妹却说:“喂。这批酒,可要算我的资金回笼哟。”
“行。没问题。你已经连续五个月回笼过五万了。”
“是吗。这就是说,我在宝伊达是有股权的。”
“是的。”
“这就是说,我可以有话语权的。”
“当然。”
“这就是说,你下一步的行动,我也有建议权,甚至是表决权的。”
“喂。你想干什么?不会动歪脑筋,把宝伊达吃掉吧?”
“啊。太好了。你这话,可是提醒了我。”
“喂,喂。”凌然没法同陈小妹对话了。陈小妹已经挂断电话。
不一会,凌然收到陈小妹发来的短信:建委来人。
凌然这时的心情可是特好。
可是,凌然这个好心情没能保持多久。邹尚澈进了院子,凌然的好心情就没了。因为,颜晓三没有同邹尚澈一道回来。凌然就看出来了,这车货,可能遇上鬼了。这可是他最为担心的事。
邹尚澈没精打采地走进总经理室内。
“怎么回事?”凌然没有看见颜晓三一道回来,就问上了。
邹尚澈说:“他在那里等会计。”
凌然做了手势,让邹尚澈坐下。他这是要听整个过程。邹尚澈坐下后,就把去的过程描述了一遍。车了进到了那家水泥厂,在供应处的门口停下。姓郑的老板在那里等着。随他一道的,还有两个人。
“那两个是什么人?”
邹尚澈摇头,说:“颜晓三同他们熟悉。颜晓三还同其中的一个,相互打了拳头的。看样子,他们也是很熟悉的。哦,想起来了,那个和颜晓三打闹的,姓单,叫单壹树。”
“继续。”凌然又做了手势。
邹尚澈告诉,要他们先点数的。他们要把货卸下再点数。颜晓三也帮着说话,说先卸下吧。没办法,只好先卸货。点了数后,货就被搬进旁边的一间房子里。郑老板要发票,金额上要多开一些。
凌然问:“你开了?”
“没有。这是发票,不敢多开的。多开了,我们就要多交税。”邹尚澈说到这,有了些精神,因为,他坚持了原则。
“后来呢?”
邹尚澈告诉,“后来,我说等会计来,见到钱后,才能开发票。郑老板说会计一会就到。我们就等。等到中午,会计还没有来。后来,郑老板接到一个电话,说会计的父亲住院,是癌症晚期。会计在医院。”
凌然可是拍了桌子,“套路。显然就是一个陈旧的套路。后来呢?”
“到了下午,会计还没有回来。我怕你急,就先回来了。颜晓三还在那等会计。”
凌然摇头,叹息,说:“邹经理。我是怎么对你说的。你去,就是代表我。我要求了吧,不见一半的款子,不要卸货。”
邹尚澈说:“可是。颜晓三一定要卸货。他说,这个事,他和你说好的。”
凌然问:“你为什么不打电话请示?”
“我打电话的。很怪事。手机在山里,没有信号。”
“你就不能借那边的座机打吗?”
“去找的。人家不让打。说公家的电话,不能私用。”
“你为什么就不能动用权力。把货拉回来。你是经理啊。”
“我是一部的经理。颜晓三是二部,是夏红手下的。他不听我的。”
凌然坐不住了。他不知道怎么说邹尚澈才是好。他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走动,就像笼子里的困兽,团团转。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打电话给颜晓三,问眼下的进展情况。凌然得到的回答,让人十分扫兴。
“你打的电话,不有服务区内。”这个是服务台小姐的声音。这时,这个声音对于凌然来说,真的很糙,很讨厌。
本来,凌然是要亲自押车去山里那个水泥厂的。k市有四家水泥厂。这一家,据说,早年间,还是外国专家来援建的。凌然让汪开河去谈的那家水泥厂是四家中最大的。颜晓三谈的这个是最小的一家,目前的效益不太好,原因是产品的质量上有问题。
天色已经暗下来。冬天的白日短。公司里的其他人都已经下班了。凌然看了坐在沙发上,像要睡着的了邹尚澈,说:“你也回吧。”
看着邹尚澈走出去。凌然真想用手抽自己的脸。上午,还帮着陈小妹考察人呢。可在自己身边,就有这样扶不起来的,而且是部门经理。对于邹尚澈这个人,凌然原本是想重用的。看来,以后只能是看着用了。有些事上,比如,管理一个小的仓库,做做货物的登记什么的,他会认真负责。对于应急情况的处理,真的缺少锻炼。
要是陈小妹没有那个背景,凌然是打算用起来的。岳峰离开,由陈小妹来接替。当时,也说了的。陈小妹说做不了经理。她不是来弄个经理当当的。也是,人家可是尔东集团的董事。矮子中选将军,岳峰离开后的经理一职,只有让邹尚澈来做了。毕竟,正规企业出来的,多年的先进生产者,当过班组长的。
凌然这就有了感叹:小公司缺人才啊。真的是个人才,或者有些本事,就要自己做了。比如,曾经在宝伊达的陶洋,还有岳峰,就是颜晓三这样没大本事的,也以为自己很厉害了,想要自己做的。也是,颜晓三自己弄了一个游戏厅。
联想到颜晓三的游戏厅,凌然打了一个惊。莫非,颜晓三和这个姓郑的联手,操作了这一单的业务?
第161章 后悔()
还真的让凌然猜着了。
颜暮雪貌似不关心颜晓三这一批货的事。其实,她比凌然还要关心。她是希望让颜晓三做成一个大单子,又怕这小子太嫩不能经事,会不会被人骗了。
晚上时,颜暮雪想到这个事,看电视也没好心情,就来到宝伊达公司。颜暮雪知道凌然的生活习惯,多年形成的,想改变,可不容易。每天晚上都要看书的,有时候,还要用电脑写些什么。有家时,在书房里。没家,就在公司的办公室里。一般情况下,不到零点,不离开办公室。
颜暮雪来之前,先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了,才过来。凌然到巷子口接的。颜暮雪先打电话也有这个意思,就是这条巷子,里面的光线不好。虽然巷子里有住家,而且是一幢五层楼,她还是有些怯,就先打电话。知道凌然会接她。
凌然可是牵了颜暮雪的手。颜暮雪没有拒绝。毕竟,这里面的路况,颜暮雪不是很适应。凌然已经在这段路上走有半年多了。
进到院子里,颜暮雪看着凌然把大铁门关上,笑了,问:“凌然。我们这样,会不会被楼上的人看见?”
凌然已经关上了大铁门,这时回身,就盯着前妻看,认为这个问题,有些滑稽,没答理。
两个人进到办公室里,感觉上,亮堂多了。
颜暮雪又问了刚才说的。凌然就又看了前妻,摇头,好笑。
“你怎么不说话?你笑什么?”
凌然说:“我们曾经是夫妻。”
颜暮雪说:“我们现在已经不是。”
凌然说:“我没结婚,你也没结婚。我俩现在谈恋爱,就是有好管闲事的人,管得着吗?”
“也是啊。”颜暮雪笑、笑到好开心的样子。
其实,这个时候,颜暮雪在掩饰自己。颜晓三的这单业务,是她跟在凌然后面促成的。毕竟是二十万元的货。不知道现在运作成一个什么样子。她打颜晓三的电话,对方的手机关机。
“不知道三子在搞什么鬼。打他手机,关机。”颜暮雪直接切题。
凌然一声笑,声音有些响,而且冷,说:“我也打他手机,也是关机。我还去到他租住的房子看了,不在。我还去了游戏厅。哦。他当老板了,你知道吧?”
“当什么老板?”
哦。这事,没对颜暮雪说。他俩现在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即使见面,没说这方面的话题。再说,凌然也没打算让颜暮雪知道这事。凌然有考虑,等颜晓三把这单业务做成,拿出钱,还了夏红的。剩下的钱,看看有多少,再劝他退掉游戏厅,开一间商店。
凌然不想让颜晓三在宝伊达做了。不是想当老板吗,就去当一个开店的小老板。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正经生意吧。
颜暮雪听说侄子开着一家游戏厅,气就不打一处出了。
“你也是,这个事,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说一声。”
凌然就把自己的考虑说了。颜暮雪听到凌然有这样的安排,也就不好就这个事上再说什么了。毕竟,他俩已经不是夫妻。凌然也没有义务再对颜晓三照顾什么。能够考虑到让颜晓三去做一个小老板,已经是不错的考虑了。
颜暮雪这就问到了颜晓三操作的这批货,进展到什么程度。凌然就把情况说了。颜暮雪也就感觉到,这个事,可能遇上大麻烦了。
“我不该游说你的。三子根本就不是做大生意的料。”颜暮雪现在有了后悔。
凌然说:“事情已经做了,说什么,也晚了。”
颜暮雪开始反省,“你说我这个人吧。怎么,当时,就脑子一根筋。怎么就帮三子说话。怎么就没想到,这是一大笔钱。”
凌然说:“好了。暂时不要说这个了。事情还在进行中。”
“要是这批货,被骗了,怎么办?”
“不是还没被骗吗?”凌然这样说了后,先自个笑了。这话说的,是不是一个谶语。
现在,不但是颜暮雪后悔,凌然也后悔。颜暮雪后悔不该信颜晓三的恳求,不该帮这个侄子说好话。凌然后悔自己在关键问题上失去了原则。这,也是凌然的人生理念决定了的。
在钱财问题上,凌然有一个观点,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人与人的关系,人与人的感情,才是至高无上的。在处理问题时,凌然总是把理念放在前。尤其是,与颜暮雪之间的关系。
现在,虽然是个离婚的状态,凌然时有反省的。当时,可以用另外的方法,来保全婚姻的。那时是担心原单位的一把手把怨气撒到颜暮雪身上,把所有的责任加到颜暮雪身上。他怕因为自己的执著,颜暮雪会失去分厂厂长的位置。
考虑太多了,顾虑太重了。以为,离婚只是一个形式,风头过了后,可以再复婚的。可是,没想到,颜暮雪对复婚没了兴趣。为什么没了兴趣?这个问题,凌然想过,可能是这么多年,颜暮雪付出太多,得到的回报太少,她累了,还是觉得一个人生活更舒坦吧。
有好几回,凌然想打探一下,前妻不愿意复婚,是怎么想的。可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回去了。何必呢。人家既然不愿意,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想让人家说出来,这就是强人所难了。即使说出来,即使勉强破镜重圆,这样的复活,有意思吗?
颜暮雪坐在沙发上,看着凌然。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凌然,已经把小差开出十万八千里。
“在想什么呢?”颜暮雪问了。
凌然笑笑,说:“没想什么。”
“不可能。没想什么,你会说话的。你的嘴巴,是闲不住的。”颜暮雪对凌然还真的是很了解。
凌然能承认自己确实是在想一些事,一些往事吗?不能承认的,于是说:“真的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这生意做的,很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