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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这痴傻的女人跟她有几分相似,只是她的那个男人也会如此不堪吗?
徐良坐下来略微平静了些,几个人加几个鬼整齐的坐与桌旁,他们也迫切的想知道后来发生的事。
缓缓的徐良开口,“我和夏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当时我们两家都是在外打工租房而住,后来因为关系好就一直有来往,我和夏落也是聚聚散散。后来我们高中总算是在一所学校了,我们互相喜欢,互相吸引只是谁也没捅破。考大学时我故意和她考了同一座大学,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向她深情的表了白,她也是感动的接受了。后来我们就一直在一起了。”
“大学,工作,八年的时间,八年的青春,庆幸的是我们的感情依旧坚固。虽然家里一直催我们结婚,可是我毕业以后事业一直没有起色,我是想能给她最好的时候再娶她的,她总是那样支持我,不管别人说什么,她总是袒护着我。”
“一切都在去年发生了改变,我遇见了另一个女人,她叫李梅,是个护士,性格热情爽朗,她是与夏落完全不一样的女人,我发现我被她吸引了。我不能自拔的想和她在一起,那时候我觉得我是真的遇到了爱情了。”
“我竟然深信我对夏落只是过年习惯了,或许我们早就没有爱情了。我试图逃脱,甚至开始夜不归宿,对夏落也是冷言冷语,我希望她主动离开,我觉得那样对她是最好的。可那个傻女人”男人无声的落着泪,他哭笑着说:“她竟然以为是我生意受挫才会如此,她对我更加体贴入微甚至是辞了工作专心照顾我”
男人痛苦的落着泪,好似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他都不愿多回忆。
他哽咽道:“一切的导火索都源于逼婚,我爸妈,她爸妈,甚至连她,都无时无刻的逼着我结婚。可是我怎么可以结婚?我不爱夏落了,我的爱情在外面,我不能被他们捆绑了,所以我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按我的计划,我先让李梅帮我找几个混混男人让他们绑架夏落,然后糟蹋了她,我想到时候夏落肯定会觉得配不上我,她一定会主动离开我的。”
酒娘失声的冷笑了,他说她不舍得她死,而他这个办法却比要她死更残忍。
夏落立在他一旁,她听着竟出奇的平静,脸上的悲伤也渐渐散了去,也许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
徐良抱着头,悲痛道:“我知道,我知道这样太对不起夏落,所以我后悔了,我想,也许只要让夏落以为她的清白被毁就可以了。于是我准备了两瓶酒,并告诉那伙人那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那里面下了些安眠药。”
“本来计划很顺利的,那晚为了怕自己不忍心乱了计划,我就没去现场,我让李梅去了。我交代她,只要把场面布置成夏落被毁了清白就行。可是李梅走后我就一直不安,我怕李梅会对夏落做什么过分的事,所以最后我还是开车去了后山。”
第11章 你是否已经回来了()
徐良顿了顿继续道:“我去时就看到李梅拿着麻绳紧紧勒着夏落的脖子,夏落拼命的挣扎,当时我就急忙上前去阻止。我用力的拉开着李梅,我是想要她住手的,可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我眼睁睁看着夏落挣扎着,她扯落了我的围巾,以及我上衣上的扣子,她死时眼睛是直直瞪着我的,我想她一定认为是我杀了她吧!”
男人低低的抽泣着,他真的很伤心,也许也很后悔,为了他所谓的爱情却害了一个真正用心爱他的女人
大概夏落说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死的也是不愿相信自己是死在这个男人手里的吧。
几个男鬼听的急了,“我们呢?问问我们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赶紧说说我们怎么死的?”
酒娘看他们确实心急,也就随了他们的意,“那几个男人呢?为什么也杀了他们?”
徐良咬了咬他干裂的嘴唇眼眶红肿的开口道:“我们确定夏落死后本是打算让他们背锅的,可是抬眼间我就看到他们其中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的树后直直的看着我们,他在冲着我们笑,一直的笑,我们怕急了,本打算跟上去去和他谈谈的,可他却转了身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们追不上他,可他看到了我们杀人,我们”
“所以你们就干脆把几个人都杀了。”
“是,我们不确定躲在树后的男人是谁,我们只好都下手了。正好李梅身上带的有药,她给他们注射了没一会他们就都死了。”
这一听,壮鬼怒了,“特么的那天晚上谁看到他们了?”他愤愤的质问着。
然,几个人都低头沉默,他们睡的很沉根本没有人出去过。
本以为是徐良说谎,可这几个男鬼却把矛头指向最边上矮小的男人身上。
“大富,你丫的又特么梦游了是不是?”
大富一脸惊慌,“没有呀大哥,我什么时候梦游了?我”
“你特么梦游的还少吗?这次还把哥几个的命给梦没了?丫的,害死兄弟们的竟然就是你”几个人步步紧逼,目光恼怒。
男人退步求饶,“大哥,冤枉,冤枉”
几个人厮打起了大富,说来他们的死因竟是一场梦游引起的,也真是够倒霉的了。
一场迷失也算画了句号,徐良会不会自首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那个家伙已经盯上他了,他逃不掉的。
夏落要走了,她抱着酒娘说了声谢谢,也把脖子里的红色围巾留了下来,她笑着在酒娘耳边说了句,“下辈子,我不想再遇到他了。”
“好。”
酒娘轻拍着她的肩头浅浅的笑着,其实他们还能不能遇到她也不知道,只是夏落她愿意放下就已经是很好了。
至少比她好
送走了他们几个客栈又恢复了平静,房间一片沉寂,门外是墨色染尽,抬眼望去空旷的夜里仍是一片荒凉。
这里除了那偶尔徘徊的野鬼便再无他物。
酒娘望着门外,望着那随风而去的围巾终是笑了,什么时候她也可以如此洒脱?
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这天夜倾风竟然又来了客栈,这地方他倒可以来去自如了。
酒娘抬眼看了他一眼,“客官,我这客栈不迎活人。”她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也确实他不该来。
“我是来谢你的。”他笑起来越发的迷惑人心,“尸体找到了,案子破了。”他说。
“嗯!”酒娘淡淡的嗯了一声,靠在门口的样子很是醉人,她是不打算请他进去的。
夜倾风就那么僵持的看着女人,她眉目清凉,薄唇艳红,那无视一切的模样让他不禁看的入神。
“咦,客官你又来了?”阿浩从房间出来看到夜倾风是有些惊的,毕竟从来没有人可以随意进出这间客栈。
“嗯!案子破了,我来庆祝庆祝。”阿浩的出现让僵持中的他总算找到进门的借口了。
他走过带起的细风扑在她的脸上竟有些暖,她是有一瞬恍然的,原来人味儿也可如此清香醉人
“那李梅真杀了夏落?一个女人竟那么狠毒?”阿浩嘟囔着,是为夏落可惜,也为那女人的狠毒愤然。
“不是她。”夜倾风语气清凉,他撇了一眼不为所动的女人才开口道:“人是徐良杀的,那天晚上他吸食了毒品因此产生了幻觉。他到后山看到李梅的时候,李梅不过是打算用迷药迷晕夏落,是他失控的冲过去杀了夏落。后来又产生幻觉以为看到了人,所以他又杀了那几个男人。”
阿浩有些惊,“什么?居然都是他干的?这怎么会”那天他看徐良不像是撒谎的。
“真相就是这样,徐良到现在都不肯承认是他杀了夏落,可夏落死时指尖残留的皮屑是他的。而我们也证实了他脖子上确实有夏落的抓痕,证据确凿不容置疑。”
阿浩还是有些不能相信的发愣,酒娘却是神色淡淡的,她早该猜的出,夏落之所以放下的那么干脆也是因为她那晚真的看到了徐良的脸吧!那张狰狞的脸和那张一心脱罪的脸,终让她的那颗心凉透了。
夜倾风走时说了些匪夷所思的话,他说:“我这次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不过我想说认识你真好,我希望还可以有机会再见到你。”
酒娘脸色微变,这个男人的话竟让她的心莫名的糟乱起来。
他看着她浅浅的笑着,“女人你该好好打扮自己的,你的美不该被这么藏起。”说着他伸出手撩了撩她额间的散发。
很奇怪她的脸竟有些烫,若换了别人敢如此无理只怕她早就已经动怒了,可此时的她却愣怔的看着他出了神。
他,怎会那般熟悉?
夜倾风走了,身影依旧修长,他指尖残留的温度深深印在她的额间。
她看着他的背影出神,他到底是不是她要等的人?还是只是错觉?
酒娘喝的更大口了,无味的酒终是填不了心头的孤寂。
他,你是否已回来了?
第12章 他死了()
夜倾风走了,酒娘变了。
她说:“阿浩,我想要一头长发。”
“好。”
白色的紧身针织衫时尚的高腰中长毛呢百褶格子裙,脚下踩着高跟皮靴,加上一头乌黑披肩长发,这样的酒娘宛如仙界而来,美的令人窒息。
她说:“阿浩,帮我查一人。”
阿浩愣怔的看着女人徐徐走来,优雅靠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他有些迟钝了。
酒娘抬眼睨他一眼,一双漆黑清冷的眼睛让他骤然回神。
“好。”他声音微颤,这样大改变的酒娘让他意外,也让他兴奋,至少她终于愿意用心的收拾她自己了。
阿浩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查清了夜倾风的生死轮回。
他说:“夜倾风他命数还算不错,三千年前就占了官运,几世做官也犯过些错事,后来运薄就浅了,前两世还是平平无为的乡野之人,只是这一世就又转了运。他一出生就是富贵家,后来他跟随他父亲当了警察,也算是年少有为,他的办案才能身受上级看好,不过”
阿浩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
“不过什么?”酒娘追问。
“不过,他这一世命中无妻”阿浩是有些想不通的,按说夜倾风那么好的条件又怎会无妻呢?难道是想嫁他的人太多,挑花了眼
酒娘眉心微蹙,“阿浩,他以前未曾与我有过任何瓜葛吗?我真的不曾见过他吗?”
酒娘声音低沉,那种熟悉的感觉明明那么清晰,可为什么他就从未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呢?
阿浩仔细的翻阅了资料摇了摇头,“没有,他没有在你的那个年代出生,也不曾沦为孤魂过。”
所以他们是真的没有见过的。
酒娘到底是笑了,只是笑容略显苦涩,“早该想到的,怎会是他!”
“那”
“关门吧!我想歇歇了!”酒娘起身回房,阿浩看着她那比以前更加落寞的背影终是叹了口气。
客栈门缓缓关至,就像酒娘微启的心再次尘封,谁也不明白她那颗缝缝合合了几千年的心是怎样的斑痕累累。
酒娘这一睡就是三天,不吃,不喝,不语,她每次心情不好时都会这样关着自己,阿浩了解她,也不会打扰她。
可是她这么关着门,外面的孤魂便无处可去,这可急坏了黑无常,若这事被捅到上面去他可是要遭殃的,当然酒娘是不会怕的。
于是他开启的祈求模式:“姑奶奶您行行好把门开了吧!您说您上次把这门关了七天我就被罚了七年的俸禄,您要是累了休息着就是,外面的客人有我和阿浩看着成不?”
酒娘撇了一眼床边站着一脸愁眉祈求连连的黑无常,淡漠的翻了身,“太吵!”她说。
黑无常急忙保证,“姑奶奶,我保证让他们不说话成不?您要实在嫌吵就跟我回地府,我给您安排间上好的房间,保证让您听不到任何杂音,行不?”
“我认床。”酒娘淡淡的说着,语中透着些许的不耐烦。
黑无常欲哭无泪,这位姑奶奶比他遇上的恶鬼还难办,关键恶鬼你可以跟他拼呀,而这位姑奶奶算了,还是求吧!
黑无常挤着笑脸道:“姑奶奶,要不我把床也给您一起搬过去?”
“滚”
酒娘不耐一甩手黑无常就被甩出了门外,他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摔疼的腿愤愤着,“懈怠工作脾气还这么大,难怪你相公不回来”他声音极小,可还是没逃过酒娘的耳朵。
眼看房间的风肆意的动荡,风有多大,酒娘的怒气就有多深,黑无常见此吓的落荒而逃。
阿浩看着被欺负的黑无常浅浅的笑了,这些年他倒也见惯了,他总是被酒娘欺负着。
无常走了,酒娘倒是出来了,被人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