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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我说吗?”
白小白微侧了身子,用质问的语气看着他。
季焰北终于睁开了眼睛,转脸向她看来,依旧是用那种不屑的眼光,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冰冷的脸上透着无情,白小白本是内心激动着终于让这座冰山活了,可是下一秒,她便整个人掉进了冰山。
“所以,他应该也替我睡了吧?”
这是季焰北对白小白所说的第一句话,浇灭了她所有刚刚萌芽的幻想。
带着污辱和轻蔑,几乎没有给她留任何的退路,对一个女孩子,他竟然说出了这种话,还是一个已经是他妻子的女孩。
原来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就是那天边的浮云,不,也许应该说是浮云之外的浮云,看不到也摸不着,只不过是季辰南用来威胁她之前所说的场面话。
这一场婚姻,没有她想像中的大不了,她还有觉得有些受辱。
车窗外传来一道很刺耳的喇叭声,她的怒气也开始爆发。
“季焰北,你不要太过份!先签字的人是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有本事你就不要签字娶我啊——”
一直平稳开着的车子突然一个左转打滑,太过大的动静,让激愤中的白小白一个没注意,整个身体向前扑去,她是半侧着身子,便狠狠的撞进了季焰北的怀里。
男人几不可闻的闷哼一声,就听司机有些紧张的解释道:“是季辰南的车子,突然追上来,占了车道,焰总,您没事吧?”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的情况,又禁不住想擦汗,苏郁回头向后看了一眼,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季焰北冷沉着脸,要把怀里的女人拉开,却听她又惊叫了一声,带着些哽咽的痛呼,“好疼,我的头发——”
白小白只觉得头皮一紧,疼的她差点没飙泪,好死不死,头发缠到了他的西装扣子上。
我就不动你!()
她一动,就疼的好像头皮都快要掉了一样。
小手胡乱的推着他,不让他再动,又摸索着,自己解头发。
季焰北只看到一颗黑色的脑袋窝在自己怀里,心里一阵厌烦,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季辰南告诉她的是什么?一定要勾引到他吗?
所以,在车上都忍不住用这种烂招?
“你最好马上把你的脑袋拿开,否则,我不保证你的头发会掉!”他冷冷的警告着她,耐性即将告捷。
“你以为我的是假发吗?以为我是故意的吗?要不是你的司机把车子开成这样——”白小白被他的话刺激到,一激动,抬了下头,头皮又是一紧,妈呀,疼死她了。
“总之,你快帮我把头发弄下来!”
“哼!”
季焰北冷笑一声,认定了她是在演戏,只觉得不屑之极,干脆的推着她的脑袋往前,在她愣愣的眼神下,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连着她的脑袋一并推了开来。
既然这么喜欢这种招数,那么,就跟衣服去折腾吧!
白小白只觉得眼前一黑,眼睛都被西装外套给挡住了,好不容易拉了下来,便看到他已经安然的坐好,穿一件深蓝色的衬衫,正冷冷的注视着她,那眼神,比之嘲笑,更加让人受不了。
“季焰北,你太过份了!你让我这样怎么办!”
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太臭屁了!太可恶了!太王八蛋了!——
只在一瞬间,白小白对于他之前所有美好印象,全部打折为零,他竟然这样对待她,把外套脱了扔给她,让她脑袋上一直顶着这个吗?
“这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吗?”他不屑一顾,对于她现在的滑稽样子,在他眼里,就像个小丑一样。
苏郁看着那女孩的委屈,忍不住开口道:“焰总,马上就会到季宅,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其实白小白嫁到季家,纯粹是为了联姻,为了新的资金流入白氏公司,只是,这个女孩看起来很单纯,并不像是会用心计的女人,刚刚的一幕,的确是来的太突然,她应该不是故意的才对。
季焰北微眯了下眼,向车窗外看了一眼,十八年,太过久远,他已经不记得路了。
这么多年,那个人,从来没有想过接他回家,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再回来,只是现在,却用了这么可笑的理由,任由自己的婚姻被他们摆布。
他回过头来,心思已经不在这个女人身上,只是淡淡的,不甚在意的说道:“那就拿把剪刀来。”
那般的云淡风轻,却让白小白差点惊跳起来,她火速的抱住了头,怒瞪他,“你敢剪我的头发,我就阉了你!”
白小白一定是被逼疯了,所以才会口无遮拦的说出这种话来,迈巴赫呈一种惊险的姿势,差点撞上了前面季辰南的车屁股,她清楚的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骨头的响声,那是季焰北在捏拳头。
苏郁瞪大了双眼,看着后座的女孩,已经接近于无语的状态。
“那个,我是说,你好好的把我的头发解下来,我就不动你!”白小白感到空气中无形的压力,赶紧试图解释,却说的好像季焰北已经是她的手下败将一般,得听她的。
一定不是男人!()
苏郁嘴角抽搐,已经不敢想像焰总的表情了,反正,一定不是面无表情。
他这个老婆,一定会有让他改了面瘫脸的功力!
季焰北嗤笑,发现自己竟然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面对她清澈的大眼,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的样子有些无厘头,有些认真,让他看不出来,这是不是,也是她的演技,在装的……
正迟疑间,就听苏郁突然说道:“焰总,马上到了,你快帮她吧。”
季焰北才一皱眉,白小白就将脑袋凑到了他面前,他怎么看都觉得好笑,又不可思议,她的头发有几缕是在后面弄成辫子的,刚好绞在了扣子里,因为之前的挣扎,缠的更乱。
“快点呀!”
她还在催促,季焰北面无表情的帮她解头发,只觉得女人真是麻烦,不过,手下的触感,却并不会让他讨厌,没有使用发胶或着哩水,不会有奇怪的味道,黑亮的发划过指尖,带来一股清新的味道。
季焰北忍不住又看向了她的脸,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始终没有真正看过她,想着是没必要,可是现在,却是不由自主。
她的脸很小,巴掌大,小脸紧崩着,闪着不耐烦和郁闷,一双细眉也紧紧的皱着,微撅着嘴,一副忍耐的样子,似是不愿被他触碰一样。
如果不是她的演技太好,那么,就是她根本不是故意的?
可是,他却宁愿相信前者。
白小白一脱离头发的纠缠,立刻就坐直了身体,接着凶巴巴的将他的西装外套扔到了他身上。
“对一个帮了你的人,你就是这种态度吗?”季焰北忍不住皱眉说道,话落,才发现自己的无聊,若是在平时,他肯定是不再理会她,而现在,他竟然还开口跟她说话。
苏郁也发现了这一点,眉眼间闪过一丝促狭的意味。
白小白鄙视的看着他,说道:“难道还要对一个侮辱我的人说谢谢吗?”
“侮辱?”
“说自己老婆被人睡了,这个男人一定不是男人!”白小白瞪着他,毫不退缩的说道,这个仇她算是记住了。
“长的帅了不起吗?是你要娶我的,又不是我巴着非你不嫁,这样的侮辱人算什么,我要你向我道歉,否则立马离婚!”
女孩的话太过犀利,季焰北带着一种打探的目光在看她,她毫不躲避的大眼里闪着愤怒,所有的一切心思全都表现在脸上,一点也不像是装的。
不过,她要立马离婚?
说实在的,他肯签下字,就代表他是一点不在乎,没有将这个女人放在心上,而她肯签字,无非是为了白氏公司,现在,她真的肯离婚?
他转回了脸,看向前座,淡声道:“苏郁,找一个律师吧,离婚的事情办的越快越好。”
如果能摆脱一个麻烦也不错,毕竟,他不想让一个不明的人出现在自己周边,就如她莫名其妙坐在他身边一样。
迈巴赫已经停了下来,司机下来帮他打开了车门,白小白傻坐在那里,快要石化。
我就,暂时委屈一下!()
他刚刚说,离婚的事情办的越快越好?
既然这么干脆,那他当初干嘛还要签字,他不嫌麻烦吗?还是,他料到了她不敢?
因为季家对大伯的公司,只注入了一半的资金,她其实不敢离婚?
“季焰北!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吗!”大不了,她就什么都不管了!从车子里跳了出来,仰高了脸,努力的瞪视着他。
只是,季焰北还是在用俯视的目光在看着她,黑漆漆的眸子在她脸上流转一圈,才颇带不解的开口道:“你不敢什么?”
“你——”
“要离婚就找苏郁,不离婚,就跟我进来。”他算是给了她两个选择,转身就走。
所以,白小白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的确,他们连认识都算不上,他怎么可能在乎?
所以,这场婚姻里,她才是受益者吗?
白小白万分的不能理解,他跟她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
季辰南也停好了车子,向这边走了过来,他们之间的争执,他似是知道一样,经过她身边时,停下了脚步,“真的想清楚了吗?要离婚,白氏要赔偿一切损失。”
“凭什么呀?”
“因为是你要离婚。”季辰南留下这样一句话,便即转身向着季家老宅走去。
白小白气的跺脚,两兄弟果然都是坏蛋,恶魔!怪兽!!
好,她就是拯救地球,打倒怪兽的奥特曼,她不离婚了,凭什么她还得赔他们季家钱啊,太可恶了!
白小白只能没出息的用这种理由说服自己跟上去,毕竟现阶段,她都已经牺牲这么大了,白氏还是保不住,她情何已堪?
而且,以她21岁的青春年纪,就被挂上个离过婚的女人牌子,她太憋屈了!
“白小姐——”苏郁正要提醒她赶快跟上去,这个女孩的犹豫,她看得分明,既然已经答应了结婚,她怎么可能会轻易的离婚呢?
只是她话还没说,便被她挥手阻止了,“什么都不必说,我白小白敢作敢当,能屈能伸,不就是个男人嘛,我就,暂时委屈一下!”又是这个暂时委屈,她自己都讨厌这个词。
恨恨的摇了摇头,赶紧跑进了那座老宅子。
苏郁在她身后也跟着摇头,这个女孩挺可爱的,希望焰总跟她,会有幸福的一天吧。
“焰总暂时不会出来,我先去安排一下接下来的事,房子怎么样了?”
“苏小姐,已经装修好了,就差买家具布置,因为我们不知道焰总的喜好。”司机身边另一个手下说道。
苏郁点了点头,转身上了车,“我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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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的老宅,看得出有一定岁月了,整体看上去有一些老旧,但又不乏一种大气的庄严感。
白小白也是第一次踏进这里,完全的陌生让她下意识的走到了季焰北的身边,但一想到这个人的可恶行径,她又不想理会他。
很快的,便从主屋迎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白小白还在想,她会不会就是季家兄弟的老妈,没办法,结婚那天,她始终不在状态,季家的人她也根本没有看清,是以,她现在根本认不出来。
正在想着要不要主动打招呼,就听那女人过来对季辰南说道:“少爷回来了。”
冷艳高贵()
那个女人叫季辰南少爷,那就不是女主人了。
“于妈,午餐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们可是有贵客到,不知道你还记得吗?”季辰南一边说,一边轻睨了季焰北一眼,他的语气全然的当季焰北是一个外人,似是故意要这般削他的面子。
季焰北倒是无所谓,对于季宅里的所有人,他都没有留下任何好的印象。
是以,现在季辰南这种态度,他不看在眼里,只是冷艳高贵的站着,睥睨着一切。
“啊,是焰少爷,好多年不见了,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那个被季辰南称为于妈的女人很是夸张的叫道,当真是惊奇不已。
怎能不惊奇呢,季焰北七岁来到季家,那个时候,不过是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比季辰南整整低了一个头,根本不像一个哥哥,反而更像个弟弟,季辰南不仅高,还胖,经常会欺负他。
他十岁时便离开了季家,去了美国随姑姑一起生活。
如今十八年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于妈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才注意到他的右眉处有一道暗疤,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出来的,除非很仔细。
记得这道疤,也是小时候落下的,季辰南带了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