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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厚道,可是,看到柳轻扬应对自如,很有身为他妻子的自觉与姿态,顾全了他的一切;他心里就是忍不住高兴不已。
只是,最后,他想到自己的行为和过往,逼着柳轻扬去承受一些她不应承受的东西,他心里还是不禁自责、伤感起来。
“我可以见我老婆一面吗?”
敬儒风看完视频深思良久,突然看着秦朗平静地询问。
“规定上是不允许的,但你情况特殊,可以安排你们见一面。”
秦朗很严肃正式的回答。但他所说的安排,却是要私下进行。
“最快能是什么时候?”
“这个得看实际情况,我们会去安排”
“好”
见已经了解完情况,暂时没什么事了,秦朗就让看守人员把敬儒风带回看守所休息。
郑家的家业——柏业集团的办公大楼里,郑柏年的董事长办公室内,若大办公桌后,郑柏年右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轻握拳抵着腮帮、翘着二郎腿、很随意地倚坐在椅子里。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他刚看完龙丰集团记者发布会的现场直播,感觉自己像刚看完一场猴戏一般,心情极好。
他看到敬家病急乱投医,竟然没人到拉柳轻扬这么一个小女人来填补空缺,他心里就很想笑。
看完下来,他觉得柳轻扬确实反应机敏、对答如流,但是却不排除事先做了功课的可能,而且,对于经商、商战,柳轻扬可是一张白纸,比起敬儒风来,连雏儿都不是,完全可以忽视她的战斗力。
因此,他觉得敬家推出柳轻扬临危受命、担任总裁重职是非常愚蠢的举动,也因此,他心里实在忍不住想笑。
“呯”
郑柏年正心情大好时,他的妻子李倩琳突然猛推门闯进来,秘书拦都拦不住。
“滚开!”
李倩琳冲着秘书闵洁愤怒大吼。
李倩琳,现年57岁,身形适中,不胖不瘦,风韵犹存,此时长发盘起,一身墨绿色西装裙加身,配黑色中跟皮鞋。面容显得很憔悴,眼睛是哭肿的痕迹。
“董事长,这”
闵洁看着郑柏年很为难地欲言又止。
“你先出去吧”
“是”
闵洁得到指示,即刻退身出去,带上门。
“郑柏年,你个老混蛋,你想怎么样?”
李倩琳把包包重砸在办公桌上,竭斯底里地怒斥。
“要发疯,回去发,别来我这里丢人现眼。”
郑柏年一副若无若事的样子,直视着李俏琳,很清冷地说道。
看着郑柏年的嘴脸,李倩琳心里更气极而怒火三丈。
自从郑柏年的寿宴结束,她就再也没见到过郑柏年的人影,女儿出事,也没见他回去过。
她心里总觉得女儿郑婉盈的死,就是郑柏年所为。就像当年,她的情夫林方宇离奇死去一样,绝对和他有关。
只是,并没什么证据,也拿郑柏年没办法,而她的气也无处可发,所以,才跑来这里,要把事情都挑明。
第77章 要大家都不好过()
李倩琳看着郑柏年一副伪君的面孔,怒吼道:“我丢人现眼?你这衣冠禽兽才是最大的丢人现眼。”
对于郑柏年私底下的面孔,她李倩琳最清楚,用‘小人’一词都不足以形容,简直是卑鄙无耻、下三滥的人渣、禽兽。只是,表面功夫登峰造极,就像披着人皮的恶魔鬼怪。
她本出身殷实之家,当初就是眼瞎,才看不出郑柏年的真正嘴脸、小人姿态,受不住他的甜言蜜语,才嫁给他,还拱手送上家产助他扩展商业,却一辈子遭他的罪。
“你最好马上给我出去!”
郑柏年冷冷地下令。
“小盈是你杀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有证据吗?”郑柏年面不改色,动也不动,很平静地问,“你的女儿,就你一个德行,去勾搭男人,死在男人床上,这才是事实,没认清吗?”
李倩琳像被戳中软肋一般,脸色瞬是煞白而铁青,她的女儿衣着不整、几近赤裸死在酒店的房间里,她知道,还曾赶到过现场。
只是,听到郑柏年连她一块骂,就不禁有些羞愧难当。
“我是在外面,有过人,难道你就没有吗?”
“这方面,我还真没有你滥情放荡,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怀上孽种,还厚颜无耻地生下来。这些年,我没弄死她,没让她知道身世和你的破事,还让她姓郑,你就该感恩戴德。”
听着郑柏年恶狠狠的言语,李倩琳倒抽一口凉气,“你那么恨我,为什么不离婚?就因为舍不得我李家资产?”
“你李家那点资产,我早已不看在眼里,只是,我这人有一条原则:别人不让我好过,别人就休想好过。离婚,等于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又不蠢。”
“方宇,也是你杀的吧?”
“还是那句话,有证据吗?怎么没说,他是死在你床上。”
“我当初真是眼瞎,才会嫁你这种禽兽。”
“是不是禽兽,不都是你主动勾搭上来的吗?主动爬上我的床,还以孩子要挟与我成婚?”
“什么是我主动勾搭?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主动接近我的,上床,明明是两厢情愿。”李倩琳面红耳赤地愤怒反驳。
当初,他郑柏年心里所爱的人是敬朝昕,一心想娶的人也是敬朝昕;只是敬朝昕身为名门闺秀,较为矜持,总是对他若近若离;他才想着要给自己的人生加一份筹码,因此,接近了身为李家大小姐的李倩琳。
只是,最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李倩琳怀孕,敬朝昕离他而去,从此不往来。
后来和李倩琳结婚,他本想好好过日子,可是,没结婚几年,趁他忙于事业,聚少离多,李倩琳竟然出轨了,还怀上别人的孩子。
当时,他是想全把李倩琳和林方宇全杀了的,只是念在自己三个孩子的份上,所以,就留下了李倩琳。
之后,就一直是冷战,李倩琳跑回娘家长住、生下孩子,他也懒得管。
直到这两年,他和李倩琳的关系,才稍微缓下一些,但是,还是忍不下被背叛的那口气。
“你可以离婚。”
郑柏年突然很平静地说。语气比对陌生人说话还冷淡。
离婚?折磨了她那么多年,耗了那么多年,把她耗成人老珠黄了,竟然说离婚,李倩琳心里很是气不过的同时,就突然想死磕到底,她倒要看看到底谁熬得过谁。
“做梦”
“其实,离与不离我都无所谓,我是怕你想来个夕阳红,所以,成全你。”
听着郑柏年无关痛痒的语气,李倩琳除了生气、窝火到内伤的程度,就是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词语。
这么多年了,她不知道郑柏年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更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女色也不近,活得就像个看客,看着别人的悲欢离合,他只是冷笑看之。像个行尸走肉,却一直在盘算着什么。永远让人看懂。
“你会遭报应的。”
听着李倩琳恶狠狠的语气,郑柏年突然笑了一下,“这点,还真不劳你操心,人作孽自有天收,什么果我都认,而你的呢?你承受得起吗?”
郑柏年突然打量李倩琳全身一眼,想想,她当年姿貌也还算不错的,至少可称得上是美人尤物,只是后来,德行就让人不敢恭维了。
“你这么折磨我有意思吗?”
“没意思”
“知道我为什么出轨吗?就因为你个糟糕透顶的男人,没品味没情调又无趣,还是个烂人。”
“只可惜,你所满意的那种男人,一般都死得很早。”
“还不都是你害的?你会不得好死的。”
“当生活过得不如意的时候,不要以为全是别人的错。你现在所受的,只不过是在慢慢地品尝当年种下的果而已。”
“你真的很可怜!”
“这么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郑柏年动身坐好,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的茶杯轻饮一口,“谈完,你可以滚了,别再来污染我这里的空气。”
看着郑柏年刀枪不入的嘴脸,吵又吵不过,骂又骂无用,气又气不过,李倩琳突然就拿起包包,绕过办公桌,一走近郑柏年,就拿包包猛打猛砸。
郑柏年被砸几下,心里一怒,猛地站起来,左手一板过李倩琳的身体,就猛地往桌面上按,左手狠抓向她后颈、重压着她的头、脸紧贴在桌面上。同时,他的右手突然将李倩琳的裙子往上推,随即解开裤键,直接进入正题。
“啊,郑柏年,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遭报应,会下地狱的”
李倩琳受惊之后,突然很疼地叫一声,随即,眼角含泪、破口大骂。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没有怜香惜玉,甚至没有一丝人性,
“混蛋,畜生,禽兽畜生”
事毕,郑柏年突在趴到李倩琳耳边,讥笑道:“如何?都没力气骂了,很爽是吗?这是你想要的吧?我竟然会生气到上一只母狗,也真是够犯贱的,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早把你弄死,以后,少来惹我,少在我面前晃悠,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郑柏年说完,就很嫌恶地马上放开惊愕、愤怒中的李倩琳,直起身整理衣物,又冷言:“马上给我滚!”
李倩琳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该指责的、该骂的,都已经不想说,也没有的意义,她好想让身边的这个人去死、马上去死。
她慢慢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头发,拭一下眼泪,拿起包包,就决然往外走。
郑柏年直接坐到椅子上,转向一边,静如止水,看都不看一眼。
第78章 防卫之战()
龙丰集团记者发布会后,柳轻扬就随敬基礼、敬仁仪去顶层办公区,然后,在一间休息室里一起用午餐。
用午餐时,敬基礼、敬仁仪在讨论一些商业策略、应对谋略,柳轻扬听不太懂,就不发一言,低头自顾着用餐。
用餐快结束时,敬基礼见柳轻扬吃得也差不多了,就突然询问:“扬子,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听到提问,柳轻扬惊讶地抬起头,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拭一下嘴,才应道:“爷爷,你们说的那些,我都不太懂,你们叫我做什么,我就只会做什么,只是,我觉得吧,擒贼先擒王,先把郑柏年扳倒了,其他的,就可以慢慢来,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对吧?”
听到柳轻扬直接说得重点上,敬基礼和敬仁仪相视一眼,就笑问:“你觉得该怎么扳倒郑柏年。”
“可以从郑婉盈的命案入手,人是他主使杀的,肯定会有破绽,而且,他们夫妻感情不和多年,也许可从他老婆那里得到一些什么;就算不行,有没有办法让他进看守所呆上一段时时,只要失去人身自由”
柳轻扬话说到时,脑中突然想到敬儒风曾被良槠附身而昏迷,进而想到如果让良槠去附身郑柏年,让郑柏年睡上几天,敌方群龙无首,阵脚一乱,是不是龙丰就可以有喘气的机会?
不过,她也只是想想,片刻后,就不自觉地摇摇头。
她心里实在不想借用风家的力量。
听到柳轻扬所说的方法,其实就是郑柏年用来对付敬儒风的方法。敬基礼就不禁一笑,这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他竟一时之间没想到。方法很简单,却很好用。
只是,他见柳轻扬摇头,就好奇地问:“扬子,是不是想到什么方法了?”
“没有,只是觉得好像有点阴损。”
柳轻扬干笑一下回答,她可不想说出:她有借用阴界之力的想法。
“所谓兵不厌诈,生死存亡对决的之际,可没有什么阴损不阴损。”
“明白了。”
敬基礼见事情谈得差不多,中午休息时间也快过了,就说道:“好了,事情先谈到这儿吧,你吃好了吗?吃好了,先去睡个午觉,下午还有很多事情忙。”
柳轻扬觉得呆在这儿,不由地太拘谨,一听到可以离开了,就马上微笑道:“好,那我先下去了,你们慢慢吃。”
“去吧”
柳轻扬起身离坐,欠一下身,就转身离开。
敬仁仪一直都是微笑不语。
看着柳轻扬出门后,敬基礼就说道:“在郑婉盈这个命案上,郑柏年做得很天衣无缝,但是,在林方宇那件事上,可就不一定了,从李倩琳身上入手,把郑柏年送去他该呆的地方。”
敬基礼没在柳轻扬面前说这种说事,是念她太心地善良、太妇人之仁,而怕她有心里负担。
“好”
敬仁仪面带笑意,很爽快地应答。
之后,敬基礼就不再说什么,沉默地拿起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