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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闻声蜂涌而入。
“来人,给本宫将这个女子扣住!”皇后用手指着兰月,厉声说道。
“传太医!”紧接着,她下了第二道命令。
。。。。。。。。
太医转瞬即至,他将手搭在皇帝的腕间,仔细查探皇帝的病情。
“皇上。。。。。。他。。。。。。”太医搭在皇帝腕间的手指越来越哆嗦,他脸色渐渐转至惨白。
“皇上如何了?”皇后急切的问道。
“皇上。。。。。。他。。。。。。驾崩了!”太医突然扑跪在地,痛哭流涕的说道。
“什。。。。。。么?”皇后双眼发直,满眼不可置信,“你再说一遍!”
“启禀娘娘,皇上他。。。。。。驾崩了!”太医声泪俱下,浑身颤栗着说道。
“驾。。。。。。崩。。。。。。了?”皇后的凤目顿时一片迷蒙,她扑到皇帝的脚边跪下,抱着他的头痛哭起来,“不。。。。。。这不可能!”
“皇后娘娘,皇上的的确确已经驾崩了。。。。。。还请娘娘保重凤体为要。。。。。。切勿。。。。。。”
太医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听皇后抬起凤目,颤声问道,“皇上到底为何薨逝?”
“这。。。。。微臣不敢妄言。。。。。。”太医一脸的惊恐万状。
“启禀皇后,皇上今日召见这名婢女时还好好的。。。。。。不过一小会儿工夫,就突然。。。。。。。”安公公皱着眉头,将目光瞥向一旁被侍卫扣着的兰月。
闻言,皇后将视线移向兰月,“说!皇上到底发生了何事?”
兰月对于眼前的一切,也是始料不及。
先前银面男子喂皇帝吃下的明明是迷药,怎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见兰月目光空洞一言不发,皇后勃然大怒,“好个大胆的奴婢,本宫问你话,你竟充耳不闻?”
她正待发作,却听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传来,“皇后娘娘,到底怎么回事?”
她转头面向来者,带着哭腔说道,“丞相来得正好,皇上他。。。。。。意外驾崩,本宫正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驾崩了?”听到这个消息,大步迈入的威严男人眼中是惊讶和探究之意,“这是。。。。。。。怎么回事?”
“今日皇上召见这名宫婢,殊不知与其只独处片刻,便突然驾崩。这短短的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这个贱婢知道!”皇后指着兰月的鼻子,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对匆匆赶来的丞相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她已是气得脸色发青。
“皇后娘娘切勿太过伤心。如今既然一切已成事实,当务之急,便是尽快查出皇上死因。”丞相莫显恭敬的向皇后一揖,然后有条不紊的说道,“既然这名宫婢当时在场,这里发生了什么,她自是最清楚不过。”
“可这个贱婢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将本宫的话当耳旁风!”皇后满眼不甘的说道。
“皇上莫急,待老臣来问她。”莫显温和的劝说着皇后,然后缓缓走到兰月跟前。
“你说,刚才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皇上是如何驾崩的?若此事与你并无关系,本相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责罚。”莫显昂首挺胸,不紧不慢的问道。
兰月见此人虽然年过五旬,却中气十足,面色红润。而他貌似平和的语气当中,隐隐含着一种逼人的气场。
难怪他能够坐到丞相的位置,还替皇帝处理这宫中大小事务。
“说!”莫显目光中的凌厉多了几分,音量加大了一倍。
“我不知道。”兰月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回答了四个字。
“不知道?”莫显对她的回答显然不满意,他微微蹙眉问道,“别怪本相没有提醒过你,若是你坦白将事情始末说出来,本相还可以对你从轻发落。如若不然。。。。。。”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给听者留下一个瑕想的空间。
兰月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嘴里不再说一个字。她心里明白,皇帝无故死在自己面前,不管自己有罪没罪,都不可能从轻发落。
莫显见兰月再不吭声,便转过头,一声令下,“传仵作!”
听到这声命令,皇后满眼惊疑的望着他,“难道丞相认为皇上是被人。。。。。。暗害?”
“这个婢女既然什么都不肯说,那微臣也只有出此下策了。”莫显再次恭敬的向皇后一揖,“微臣知道这样做对皇上的龙体大不敬,但此事关系重大,为了找出真相,也只有如此了。”
皇后听了频频点头,“还是丞相思虑周全。”
莫显继而将目光再次转向兰月,阴沉着脸说道,“别以为你什么都不说便可以一了百了,待仵作验过之后,一切便真相大白!”
兰月依旧没有理会他,只静静的等待着事情接下来的发展。
想着自己的枕边人即将被人剖验,在等待仵作前来的时候,皇后便对着尸体再度伤心起来。
“皇后娘娘,不如微臣陪你出去。”知道皇后待在这里更难受,莫显提议道。
继而他皱起眉头对着凶案现场看了一眼,稳稳下令,“所有人都退出去,侍卫将这里封锁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
兰月被侍卫押到了屋外,所有人都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那间屋子也被侍卫重重把守起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兰月站在屋外,时不时的向那屋子瞥去。
同时,她暗中运功,凝神听起了里面的动静。
果然,那表面风平浪静的屋子里,正发出非同一般的动静。
只是这动静,只有兰月一人听得见,也只有她知道那里面搅出这动静的是何人。
他这么快就解开了穴道?
他到底在里面忙些什么?
兰月眉心暗暗拧结。
正在她暗自忧心之际,莫显带着仵作再度进场。
兰月的心不禁揪紧,她深深为屋内的人担忧着。
眼看着莫显的脚就要跨进那间屋子,将那里面的暗鬼抓个现形。。。。。。。
兰月耳中的动静,却刚好戛然而止。
兰月心里的大石这才落地。
“将那个婢女带进来!”莫显进去之后,便冲门外喊了一声。
于是,兰月又被侍卫押进了房内。
她看见仵作已经拿出了银针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工具,开始仔细的替皇帝查验。
他用银针刺入皇帝的喉咙,停了数秒之后,拔出一看。
只见那枚银针光亮无瑕,并无发黑的迹象。
然后他又用其他工具在皇帝尸体上捣鼓了一阵,然后皱起眉头陷入了思索。
“怎样?”莫显见仵作一筹莫展的模样,忍不住发问。
“皇上身上并无中毒迹象。。。。。。”仵作面带疑惑,皱眉说道。
“那他到底因何暴毙?”莫显语气中有些不耐烦。
“这。。。。。。”仵作面色为难,吞吞吐吐的回道,“兴许是皇上年迈体虚,自然老死。。。。。。。”
“一派胡言!”听到仵作的结论,莫显怒不可遏,“皇上这几日身体根本无恙,太医的记录可以为证。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说死就死!”
“大人,小的无能。。。。。。实在验不出。。。。。。”仵作见面前位高权重的一脸怒意,立即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没用的东西!你这番说辞,让本相如何对外公布?再给本相仔仔细细的验!”
第四十章 他的真面目()
莫显原本的温厚荡然无存,他铁青着脸大声下令。
“是。。。。。。”仵作满眼惊慌,手忙脚乱的重新查验起来。
一旁的兰月冷眼观看着整个过程,她心里也不清楚,那个魔鬼一样凶恶的男人到底怎么会突然死去。
难不成。。。。。是心衰?
兰月正在猜测,仵作已经复验完毕。
他一边用衣袖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哆哆嗦嗦的说道,“小的复验完毕,皇上的的确确没有中毒的迹象。。。。。。。但皇上面色潮红,瞳仁放大,这死状极有可能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闪烁的向兰月投来一瞥。
兰月并不知道,他这一瞥是有什么深意。
“说下去!”莫显不耐烦的催促道。
“极有可能是。。。。。。皇上身体年迈,经受不住。。。。。。”仵作一边说着,一边又向兰月看了一眼,然后接着说道,“刺激,以致太过兴奋,血管暴裂而亡。。。。。。”
莫显捋着胡子,若有所思状。
“你的意思是。。。。。。皇上是同这名婢女行房时,突然暴毙?”莫显疑惑的问道。
“极有可能。”仵作答道。
“嗯!”莫显再次捋起了花白的胡须,陷入了沉思。
随即,他便将这个结果,向皇后呈报。
“什么?”皇后听了之后暴跳如雷。
先前自己的耳目传消息说,皇上召见这名婢女之后便将所有人摒退。当时自己就怀疑皇上对这婢女有别的心思,没想到,仵作的验证竟然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她随即将目光转向一旁安静立着的娇小女子,狠厉的说道,“你这个胆大包天的贱婢,竟敢使出如此手段谋害皇上!说,你到底是使了什么妖法,迷惑了皇上的心智!”
皇后用这样的措词,硬是将莫须有的罪名,随随便便安在了兰月的身上。
兰月对此并不甘心,但她没有与她硬碰硬,只恭敬的回道,“兰月只是普通的女子,并不懂什么妖法。就算是皇上是因情绪过激而亡,也非兰月所能掌控。”
“你还敢抵赖!”皇后听了兰月的话,更加震怒,她指着兰月的鼻子,不甘的问道,“皇上年迈体虚,已有几年不曾踏足后宫,怎会偏偏一见了你就心性大变?你说,若不是被你施了妖法,又是什么?”
兰月看着半百皇后的一脸妒相,心里不由冷笑。
踏足后宫?不知在这妒妇所管辖的后宫里,是否全是半老徐娘?
可对方是六宫之首,南月国最尊贵的女人,自己这卑微的身份,又怎能说得过她。
既然知道多说无益,兰月索性沉默是金,不再开口。
“你不说是不是?”皇后一张脸已经扭曲变形,凶狠的说道,“没关系,到了‘极刑殿’,本宫看你还能撑多久!”
听到“极刑殿”三个字,兰月的身体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自己曾用“万能钥匙”偷偷潜入过的。
怎么今天,自己就要光明正大的进去了吗?
即使兰月用自嘲的方式替自己打气,但她心底仍然不由自主升起一股寒意。
这一次,自己是不是要再死一次?
死了之后,会不会再来一次穿越?
想到自己可能有去无回,兰月向那道暗门瞥了一眼。
“走!”还来不及在心里道别,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已经牢牢的将她架住,迈步往“极刑殿”出发。
有客到,“极刑殿”的牢头格外兴奋。
他特意吩咐狱卒将壁上的灯光拨亮些,以便让“贵客”看清楚壁上玲琅满目的招待物。
上次兰月只是匆匆一瞥,这次她可以慢条斯理逐一浏览。
见兰月的表情并无多少变化,只是将目光在四壁环视了一圈,牢头的脸垮下来了。
“怎么?不认识这些东西?”牢头斜倪着这个稚嫩的女子,鄙夷的说道,“这也难怪,你一个身份低贱的婢女,自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过,你竟然够格进得这‘极刑殿’,我又怎能不好好款待你一番?”
他缓缓走到兰月面前,托着下巴,对着兰月上下仔细打量着,“啧啧,肤白如玉,柔若无骨。。。。。。。你这么娇弱的身子骨,我倒是有些为难,到底该选哪一样。。。。。。”
说完之后,他的目光移向墙壁,看着上百种刑具皱起了眉。
“头儿,以往那些王公贵胄来了,你是各种刑具信手拈来,怎么今天来了个丫头,你就如此为难?莫非,头儿见到这人犯是名女子,便‘怜香惜玉’起来?”牢头身边的狱卒不由好奇的问道。
“怜香惜玉?哈哈哈。。。。。。”牢头不禁被这四个字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令兰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官是如何‘怜香惜玉’的!”牢头笑声停骤然歇息,换上了一幅阴冷的面孔。
他从墙上随意取下一件挂满腐烂肉丝的刑具,递到兰月面前,“这东西,是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犯的,自从数月前在曾副将的夫人身上用过之后,就没尝过肉味。如今。。。。。。就让它尝尝你身上最细嫩的美味,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完之后,便把刑具扔给了身边的狱卒。
“好好招待她!不过。。。。。。千万不能让她死了,懂吗?”他一边吩咐舒服的坐到椅子上闭上眼睛,一副极享受的模样。
“属下知道。”狱卒一手接过刑具,一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