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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曾追踪过四王子行踪!”凌司夜扬眉问到。
“殿下既知晓这线索,这案子何须唐梦再查?”唐梦反问到。
“呵呵,父王需给狄胡一个交待,此事唐大人找替死鬼的本事,本太子信得过。”凌司夜索性将话说开了。
“还以为殿下将赐婚一事常挂心上,有意为我解围,没想到殿下另有目的。”唐梦亦将话挑明了,平白无故地让她再次助纣为虐徇私枉法,她怎么能答应呢?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凌司夜扬唇笑到。
“殿下不妨说说,这一举两得,另一得,是哪一得?”看样子他和唐影有着同样的目的了,玉邪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呢?
凌司夜挑眉,问道:“你先前追踪玉邪,又所为何事?”
“好奇而已,不知殿下信还是不信?”唐梦调侃道。
“当然,出自唐大人之口,本太子统统都信!”凌司夜笑了起来,又替唐梦满上了一杯酒。
唐梦方动手要取酒杯,手却冷不防被凌司夜拉了去。
“怎么留疤了?”细细地查看她的小指,蹙眉问到。
“多谢殿下挂心,小事罢了。”唐梦想收回手,却挣脱不了。
“不必谢,本太子吻过的便属于本太子所有,这双手也不例外。”说罢,唇已落下,印在她小指上。
“殿下还有如此癖好?真让唐梦的手受宠若惊。”笑着地说着,已不似第一回那般心惊胆战。
“是吗?”凌司夜抬起头来,冷不防将她一把拉入怀中,邪魅的唇印下,紧锁在她那娇唇之上。这一吻,他上回就想尝了。
唐梦下意识地想推开凌司夜,却反倒被他拥得更紧,柔唇只能任由他辗转肆虐,越是挣扎,越是浓烈深允,索性闭眼,任由他去。
心却是无比的沉静,乱过一次,便不会再乱第二次。
良久,凌司夜才放开了她,厮磨着那血一般鲜红的唇边,低声邪魅道:“无须受宠若惊,这也是本太子所有了。”
“强取向来是殿下作风,唐梦并不吃惊。”唐梦退了一步,娇唇边噙着一丝笑意,透出的却是无限的嘲讽。
“本太子更想尝尝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味道。”凌司夜眯起犀瞳,再次逼近。
“殿下,可有听过一个比喻。”唐梦气定神闲,理了理衣领。
“说来听听。”凌司夜挑眉问到。
唐梦仍是那淡淡的语气,道:“女人的心像梨子,一开始很甜,吃着吃着,才发现,心是苦的。”
凌司夜止步,骤然笼起眉头。
唐梦温尔一笑,道:“殿下,案情若有何发现还望告知,唐梦先行告退了。”说罢便掀起车帘,跳落马车。
凌司夜缓缓坐了下来,深邃的黑眸中透出了阴沉,心,是不是苦的,也他尝过了才能下定论。
061玉奴()
林间小径,两篇的树丛皆已暗黄枯索,北风呼呼呼地吹着,地势渐渐高,四周景色便越发的萧条。
一男一女从坡下缓缓走了上来,男子骑在马上,五官轮廓深邃,很是俊美,只是,一身青色袍子极不合身,外披的狐裘披风亦显得短小了。
女子裹着一件毡袍,牵着马,气喘吁吁地往坡上走,白皙精致的小脸上尽是不悦。
“喂!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快把这石头给我拿走!”
终于上到了坡上,林若雪耍开手上缰绳,扯开衣领,锁骨见一枚菱形黑色玉石正扣在上头。
那日一大早醒来便被这恩将仇报的家伙暗算了,非要她将他安全送到皇城内,才肯放了她。若早知道他是传说中的玉邪公子,即便一辈子内疚她都不会再回来救他的!
“那可不是石头。”玉邪再次耐心纠正。
“再好的玉也不过是块石头,你给我下来!”林若雪手中马鞭指向了高高在上的玉邪。
“这还是郊外呢,万一我命丧途中,你于心何忍呢?”玉邪按着胸口上的伤,长长叹气,一副可怜模样。
“命是你的,我心为何不忍?”林若雪反问到,扯着颈上那玉石,怎么扯都扯不来了,没有一丝儿疼痛,还真是撞邪了!
“本公子全身上下都被你看了去,你怎么着也得对本公子负点责任吧?”玉邪邪魅地问到。
“我呸!”林若雪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玉邪,“果然是白眼狼,早该让你横尸山林,最好当夜就被豺狼拖了去,咬个尸骨无存!”
“啧啧啧,你这小嘴可比你包里的毒还要毒个千倍百倍。”玉邪亦学着林若雪的模样,一脸的不可思议。
“信不信我毒死你!”林若雪沉下了眸子。
“不妨再试试。”玉邪挑了挑眉,虽然重伤在身,躲过这小丫头的毒针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到底想怎样?”林若雪咬牙切齿,悔不当初。
“再绕城西道,送我入皇城。”那帮杀手定是死要见尸,他不得不防。
“前面不远就进城了,你还要绕?”林若雪蹙眉,他究竟为何人所追杀?
玉邪眯眼笑着,气定神闲地点了点头。
“呵呵,要绕你自个儿绕,本姑娘还有要事在身,没空陪你绕!”林若雪说罢,冷哼一声,便掉头往坡下走。
玉邪没拦,掉过马头,神色慵懒地看着她渐远的背影,直到她走到了坡下,才懒懒地开了口,低声道:“林若雪,该回来了。”
下坡容易上坡难,待林若雪回来时,额上都出汗了,气喘吁吁地怒视马上的人,不得不承认真撞邪了,无论心中如何挣扎,脚还是控制不住地往回走。
“你……”
“早就同你说过了嘛,你逃不了的,乖乖送我到入城吧。”玉邪仍是眯眼笑着。
“你也早就说好的,帮躲过那帮杀手,送你出山谷你就放了我!”林若雪怒声反问到。
玉邪叹了口气,俯身伸出手来,道:“再把把脉,现在脉象还紊乱着呢,你们天朝不是有句话叫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吗?”
062终身大事()
救人就倒底,送佛送到西?
林若雪眯眼,迎上笑容,道:“我们天朝还有一句话,叫做受人点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呵呵,这分救命之恩,他日我定会报答你的!”玉邪俯下身子,甚是认真地说到。
林若雪白了他一眼,把着脉,清秀的眉头突然笼了起来,连连摇头叹气。
“哎呀呀呀,这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玉邪亦是蹙眉。
林若雪扬起头,道:“没什么,一切正常!就是失血过多,身子骨虚了。”
说罢灿烂一笑,却冷不防小手一旋握住玉邪的手腕,狠狠将他拽了下来。
玉邪显然出乎意料毫无防备,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你们天朝还有一句话,最毒妇人心!”咬着牙,忍着一身大大小小的疼痛,顿觉胸口处湿热起来,又出血了。
林若雪早就翻身上马,高高在上睥睨玉邪,道:“本姑娘就再发发善心送你到西城门,要是你再出尔反尔不取下这黑石头来,别怪本姑娘倒时候大肆张扬,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谁!”
“呵呵,先确保我能安全进城在说吧!”玉邪扬笑,一个纵身便上马,从背后将林若雪拥住。
“下去!”林若雪立马挣扎起来。
“别动!”怀中的人不安分,搅得他身上的伤口又全疼了起来。
“你他娘的给姑奶奶我滚下去,不要脸!流氓……”
突然,林若雪闭嘴了,只见眼前一枚红色菱形玉石在晃来晃去地。
“乖乖地带路,否则全城的人会先知道你是我的人。”邪魅的声音就贴她在耳畔,一手揽在她腰上,一手把玩着红玉石。
“流年真不利……”林若雪嘀咕一声,便调过马头,朝西边而去。
靠在林若雪肩上,眯眼,眉宇间透着疲倦之色,这样子比独自一人骑马舒服多了。
这女人他还蛮喜欢,怎么能这么早放了?
“这位大哥、大侠,小女子我真是有要事在身,看着我救了他一命的面子上,你行行好,就放了我吧!”沉默了良久,林若雪终于又开了口,硬的不成,试试软的。
“你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出门,有何要事呢?”玉邪懒懒地问到。
“终身大事。”林若雪答到。
“不会是千里寻夫去吧?”玉邪睁开眸子来,整个人依旧贴在林若雪背上。
“算是吧。”林若雪叹了口气,微蹙眉头,只觉得背上的人越来越重。
“哎呀,这下子可怎么办呢?”玉邪叹息到。
“什么怎么办啊?”林若雪看着前方,都有些心不在焉了,也不知道唐影到哪了。
“我浑身上下都被你看了去,你真没打算嫁给我吗?”玉邪那淡淡的语气里透出一丝认真,整个人完全赖在她背上了。
“喂,你别得寸进尺,看过又怎么样,大不了本姑娘……”
转身推开背后之人,手上却染了鲜血,只见他胸口上早已染红一大片,伤口出血了!
“大不了你怎么样……”玉邪仍是邪魅地笑着,话音一落,整个人便倾身倒向了林若雪。
063亲自上台()
红楼。
老鸨楼上楼下来来回回地走在,一脸焦急,今夜是红袖登台之夜,楼下的客人们都已经等候多时了,却迟迟不见舞台上的人影出现。
“红袖呢?本大爷可是专程赶来的,今夜没见到人就不走了!”
“李妈妈呢,怎么着也得给个解释吧,都三回了,这红袖不会病好了就走了吧!”
“就是就是,今儿个再见不着人,就不走了!”
……
唐梦蒙面倚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喧哗再起,蹙着眉,这几日忙着没到红楼来,今夜刚到,就遇到这场面。
“主子,这下子怎么办?说了红袖走了,他们都不信。”李妈妈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问我怎么办,我问谁去?”唐梦瞪了李妈妈一眼,林若雪走的急,她也忘了交待了,李妈妈倒好,擅作主张,一再慌称红袖病了。
此时,喧闹声更甚,小厮匆匆而来,报:“主子,闹上来了,多寻李妈妈呢!”
“还有两位官爷,是户部的陈大人,和兵部的唐大人,小的拦不住啊!”另一小厮为难地说到。
“兵部的唐大人!?”唐梦大惊。
“正是,唐七少的大哥,唐府的大少爷。”小厮只知道唐七少是这儿的常客,岂知唐七少便是他眼前这人。
“拦着拦着,先让红橙黄绿蓝靛紫七人先顶着,就说红袖一会就上台!”唐梦说着连忙朝顶楼而去,他老哥何时也好这口子了?林若雪真真作孽!
李妈妈再此担保,原本喧哗闹腾的大厅才稍微有些安静,笙箫声起,琴鼓声扬,六个妖娆的女子登台,红橙黄绿蓝靛紫七色,长袖翻飞,舞姿翩然。
难得见这七位头牌一起亮相,众人终于都安静了下来。
好一会儿,舞台中突然出现一抹白影,一位白纱蒙面的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台中,一身雪白轻纱绕身的轻灵身姿,坐在琴台前玉指轻挑,铮地一声,全场笙箫声顿时都停止了。
“各位大爷,红袖大病初愈不能登台,今日众人盛情难却,就只能为大伙弹奏一曲了,不知诸位意下如何?”李妈妈在一旁高声问到。
“好好好,尚不曾见识过红袖姑娘的琴技呢!”
“甚好甚好,能远远看见红袖姑娘一面就成,哈哈!”
……
方才叫嚣声最大的几位大爷见了红袖,连声音都软了下来。
琴声缓缓传来,乐声优雅,曲韵悠然,时而低缓,时而高扬的调子,轻易撩起听琴者心中千思万绪来。
白纱下的容颜,敛眸静思,薄唇边泛起一丝无奈的浅笑,第一回发觉自己真的是个女子。
本想今夜早些回府的,看样子又得半夜三更才走了,良辰美景这两丫头应该要到处寻人了。
唐府。
唯有大门口高挂的灯笼彻夜亮着,府中各房的主子都已睡下了。
府内一片黑暗和静谧,唐夫人屋中难得还亮着,平日里总是最早就灭灯了。
屋内依旧仅有一个婢女伺候着,唐夫人端坐在书案前,即便是上了年纪,依旧风韵俱在,唯有鬓边多了一缕白丝。
064血狐()
“夫人,这是这月府上的收支。”胡官家递上了账本。
唐夫人身旁婢女接了过来,一一翻看后,笑着禀道:“主子,看样子大少爷手头又要紧了!”
“天擎回来了吗?”唐夫人问到。
“回夫人,大少爷还未回来,六少爷也未归。”胡管家如实禀告。
“差人去找找,别出事便好。”唐夫人脸上没有多少情绪。
“是。”胡管家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