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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刀?”林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因为处于被胁迫的情境,她只能咬牙切齿的反讽了一句。
“当然。”关翊常将胁差从刀鞘中拔出,指尖在刀尖上一点,殷红的血珠顿时顺着刀身滑落下来,下一刻白光闪过,一名青色长发的青年出现在原地。
他身着军服脚踩军靴,左肩上披着像是长披风一样的白布,那是'白装束',与他所经历事迹相关的,给死人穿的寿衣。
“哦呀,这么受欢迎还是第一次呢。”他说话的语气略显轻浮,一双金红异瞳却凝视着关翊常,脸上带着的些微笑意掩盖了他真正的情绪,“啊,这可真是高兴,主君。”
终于能,能再一次见到您了。
林鹊在旁边看完了全程,再次哑声。
虽然之前已经见过了女鬼,知道这个世界上也是存在着不少灵异现象的,但再一次直观的看着一把刀变grén,还是让她无比震惊。
“恐怕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吧?”关翊常看着林鹊的样子,轻笑一声。
“笑面青江,我的胁差。”
听了这一句,笑面青江在压切长谷部将他拉至一旁说明情况的时候都一直在笑,惹得压切长谷部咬牙切齿。
“嘛,不管怎么样笑容都是最重要的呀。”笑面青江笑着,“所以主君接下来是要进行女鬼退治吗,这个我可是很在行哦。”
笑面青江,得名于斩杀了一名微笑着的女鬼。
“是呢,但那恐怕要七天之后,对吧,林鹊同学。”关翊常看着对方的表情变得震惊起来,大概是没想到这件事会被他知道并且揭穿。
“惜命是好,但是为了自己的命而将主意打到别人的头上,就不太好了吧?”
关翊常知道林鹊的想法。
应该是七天前看了这卷黑色录像带,在七天之后见到贞子却因为他给的那张画有阴阳阵的纸而没有死,知晓了有关的传闻后,因为不知道贞子还会不会来而感到惶恐,于是找上了他。
如果他真的能帮助自己,那就皆大欢喜,要是不能,让他看了录像带,那诅咒也转移出去了,林鹊依然是安全的。她给自己上的保险非常多,斩鬼刀笑面青江仅是其中之一。
地面上有不少暗红色的血迹,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就连鸟类的叫声也消失了,有的只是风呼啸而过卷起尘埃的声音。
与他之前看见丧尸时产生的预测一样,这个世界,是末世。
他以前听过生化危机,却不了解,所以就算知道这是末世,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
很快,笑面青江跟药研藤四郎就回来了。
“嗯,这个世界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好呢,”笑面青江说着,“一片废墟不说,到处都是那种怪物,也没有看到人。”
“但是,在回来的途中,听见了枪声。”药研藤四郎道,“这个世界的人,应该是用枪械来抵挡那些怪物的吧。”
这样就麻烦了。
虽然知道了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却没有对策,对于要怎么回到原来的世界一点思路都没有。
除此之外却没有什么要担心的,就算是有丧尸来,在这群刀剑的付丧神看来就跟砍瓜切菜一样简单。在末世最为重要的生存问题,就是水源跟食物来源,而这个关翊常也毫不担心。
客厅连接着的庭院就跟另外一个世界一样,有山有水有田地,这么看来的话,他这次来末世跟度假没有什么区别。
“今天就先这样吧,夜晚的危险度会比白天要高,其他的问题我们明天再继续考虑。”
关翊常将门一锁,又搬了不少重物将门堵上,说。
“啊,意思就是说今天不用干活了吗?”明石国行看起来一点紧张感都没有,拖长了腔调。“那我继续去睡了,超爱你啊,主君。”他转身就向卧室走去,背对着众人挥了挥手。
“等等,明石。”压切长谷部叫住了他,咳了一声,顿了顿,才道:“还要商量守夜时间的事情。”
“守夜?”明石国行转过头,明显的愣了一会儿,随后他黄绿色的眸子扫向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门,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又再次变得慵懒。“噢,守夜啊,啊啊,真不想干啊”
“嘛,毕竟,那些怪物、是叫丧尸来着?搞不好会夜袭也说不定啊。”三日月宗近笑着说,“所以我们在夜里,不好好保护主君可不行。”
“放心吧,主君,我一定会保护您的!”龟甲贞宗优雅的说完,又转过身低头压抑着笑了起来。“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夜晚,跟主君两个人”
第一百五十四章()
防盗;你的购买比例不足50%哦亲爱的!买够即可!(比心“为什么?是因为不想出来见我吗?把名字告诉我就那么困难吗?”
翊常沉默了一会儿,而眼前的石头还是原封不动,他又站了起来。
“真的不告诉我吗?”
他开始往后退,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去,就像是在散步一般悠闲。
距离他不远处;是悬崖。
不过一会儿,翊常便已经退到了悬崖边上;并且毫不犹豫的继续下一步。几乎已经可以预见下一脚踩空,然后整个人失去平衡掉落悬崖;最后摔得粉身碎骨的样子。
可就在他失去平衡往后倒的前一刻;原本像是一块死物一般的石头却猛的爆裂开来,不少尖锐的碎石因为冲击力向着翊常袭去,却被风碾成了粉末。
耳边能听见翅膀扇动的声音。
翊常被接住了;并且被抱在了怀中。
他的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主动伸手揽住了眼前妖怪的脖子,在对方的耳边吐气。
“抓到你了。”
大天狗几乎要被怀里的人气笑了。
他抱着翊常飞在空中,很多想要说的话在口中转了几圈却又不知为何咽了回去。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大天狗低声问道;“知道我的名字对你有什么好处?”
“因为我想知道。”翊常用脸蹭了蹭他的脖子,依旧搂得紧紧的。“我是不会告诉那些阴阳师什么的;你的名字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多好。”
大天狗觉得对方的发丝蹭在自己的脖子上有点痒。
不;不只是脖子;就像是别的什么地方也被蹭到了;痒的厉害。
“就这么信任我吗,”妖怪的表情是一片淡漠,“下面就是悬崖,只要我松手,你就会死。”
“说到底,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解除封印的,但是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被封印的妖怪一旦出来就会杀了”
“可你不会,对吧?”
大天狗看不到翊常的脸,只能感受脖子边温热的吐息,这让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焦躁起来。
“你会抱紧我的吧?”
大天狗真的很想问他这是哪里来的自信,可回过神来,自己却已经跟他说的一样牢牢的抱住了他。
荒唐。
荒唐至极。
自己甚至还只是第一次跟他说话,难道他对谁都这样吗。
“你”
“因为,我喜欢你呀。”
不相信。
明明应该是不能相信的。
怀里的人,甚至是第一次见自己,之前面对的都是冷冰冰的石头。
他在被封印之前,一切都是围绕着大义进行的,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他是不了解也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上升了,并且心跳也失去往常了频率。
现在看来,荒唐的应该是他自己的才对。
因为在漫长的,寂寞的日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像太阳一般温暖的人类,即使他有着再强大的羽翼,也再无法飞出去了。
他很高兴。
听见少年的话,他很高兴。
乃至手指都似乎变得僵硬,话语似乎也无法很好的吐出,他只能维持一副冷漠的样子沉默不语。
可翊常却又再次开口。
“我也喜欢你的翅膀,又美丽又强大,一定能飞去任何地方。你是大天狗吧?”
“”
“那么,大天狗大人,”翊常轻笑一声,“带我回你的家吧。”
大天狗似乎有点理解了。
理解过往的历史里,无数着迷于人类,最后要么郁郁而终,要么落得凄惨下场的妖怪们。
无论多么强大的妖怪,恐怕都敌不过那柔软的指尖一触。无论多么脆弱的人类,只要入住了妖怪的心,就等于是捏住了对方的心脏。
想要对方笑起来,想要对方开心起来,为了这个目的,不惜任何代价。
将璀璨的宝石献出,将昂贵的绸缎奉上,将自己置于卑微的地位。
愿将包括己身及所有东西献上,祈求不过百年短暂的相伴,与永恒的爱。
大天狗还是听从翊常的话将他带回了自己家。
因为大天狗想到他之前说过,他是养子,并且养父母最近准备把他卖了,那就不能让翊常回去了。
而且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能拒绝对方的要求。
若是对方不违背自己的大义的话,他或许会答应对方所有的事情。
——脑子都变得不太清醒。
说是家,其实也不过一处落脚之地,里面甚至没有什么家具。大天狗被封印了好几百年,这屋子里却没有蜘蛛网和尘埃,想必是一些攀附他的小妖怪有过来清理。
大天狗将怀里的人轻轻的放在榻榻米上,动作有些僵硬。他不是很清楚自己是为了不磕着翊常所以才将动作放慢,亦或者是留恋他的温暖。
妖怪的目光在翊常身上单薄破旧的衣服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又落在了他布满伤痕的手脚上。
大天狗的眉皱了皱,却又变回了往常的样子。
dáàn已经知晓,便没有要问的必要。
人类很脆弱,想要活下去,若不是什么王孙贵族就必然要付出努力。这人既是养子,而养父母又要将他卖了,想必在家中的地位肯定不高,那么要做比别人多得多的活也就可以理解了。
“我去找些保暖的衣物过来。”
大天狗说着,本打算去屋外吩咐小妖怪拿一些被子衣服之类的过来,哪知刚转身就被地上的人拉住了手腕往下一扯。
他猝不及防的被翊常一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能顺着往地上倒去,下意识的双手撑地这才没有倒在翊常的身上。
“你!”
“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翊常打断了他的话。
大天狗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些不妙。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深吸一口气,低声道:“默,我的名字是默,可以了,不要再”
“那么,默。”翊常躺在他身下笑着,“想要奖励吗,我可以给你哦。”
“”
翊常向上伸出手,将眼前的妖怪的头揽向自己,随后吻了上去。
大天狗的眼睛睁大,他似乎想要张口,却让一条软滑的舌溜了进去。
他的手按在地上,指尖因为过于用力有些发白,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下一刻却猛的抬起按住了翊常的头。
“唔”翊常觉得自己有些窒息,他的胸口急剧起伏着,眼角发红。
一等大天狗放开自己,他就开始剧烈的喘气,咽不完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等他喘过气来,便又一把将原本想要起身的大天狗拉了回来,让对方压在自己身上。
“大天狗大人,你腰上的miànju压疼我了。”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在妖怪的耳边轻声说着。
“不过,就算是拿开了,恐怕也会有更硬的东西顶着我吧?”
“!”
翊常再一次轻笑,咬着大天狗的耳朵。
“又热,又硬的东西。”
关翊常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三日月宗近对他太熟络了。
不如说,这种不对劲他在之前也察觉过。
那就是大天狗。
关翊常不太明白自己召唤的机制是怎么样的,就算是因为契约使得式神臣服于自己,那种自然的态度却不可能在第一次见面之时便表现出来。
而且他自己也不对劲。
不管怎么说,他也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那些在召唤大天狗时在脑子里闪过的走马灯,提醒了他。那就是他忘记的绝不可能只是年幼车祸之前的生活那么简单的事情。
意识到违和感之后,日常中的各种东西似乎都能找出loudong。
父母双亡?即使是那样,家里也没有留下来一张所谓父母的zhàopiàn。
回想起来的话,甚至不记得自己刚失忆时的样子。在遇见小白之前的生活,似乎开始在脑海中黯淡起来,变得越来越虚假,像是双脚踏不到地面一样,丧失了踏实感。
关翊常任由三日月宗近拉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