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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首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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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张贺也发现了不妥。

    “等等,我好像发现一直跟着我们的人了。”陶令声音颤巍巍地说,“好像是刚才表演喷火的两个壮汉,手里都拿着大刀,一直跟在我们背后。”

    张贺心里一咯噔,他自己现在这个身份,廷尉张汤之子,根本没人知道,不会有人来寻仇,陶令就更别说了,一个家庭贫寒被送到宫里的小太监而已,那么他们这三人里唯一的目标就是张贺的目光落在刘据身上。

    刘据仿佛也预感到了什么,他对张贺说:“离你师父家还有多远?”

    “并不太远,看到前面那株槐树了吗?他家就在槐树下面。”

    “那我们赶快往那边走。”

    三人加快了步伐,开始迅速往小巷尽头走去,而那两个壮汉也在身边不远处,如同影子般一直跟着。

    甩不掉,张贺心里着急,别说自己现在还是个小孩了,就算自己当初是成年人的时候,也打不过身后那种壮汉其中的任何一位。

    小巷拐弯之后,另外一条偏僻的小道出现在面前,两边都是高耸的围墙,还有一些别人家后院的树木,使得光线更加昏暗了。

    幽暗中,那两个壮汉的身影仿佛鬼魂般迅速接近,其中一个迅速跑向刘据,挥舞着手中大刀,嘴里喊着:“小孩,把钱拿出来给爷爷我喝酒,今天就放过你们,否则,嘿嘿”

    刘据小脸一板:“哪里来的强盗?长安城内,天子脚下,居然打劫儿童,还有没有王法了?”

    张贺扶额,我的皇子殿下,现在我们势单力薄,根本不是教训对方的时候。他一把从惊呆了的陶令手中夺过装着各种小玩意的包裹,托举在手中对那名壮汉说:“钱都在这里了,你们要就给你们。”

    说完,他用力将包裹打开,里面的东西劈头劈脸朝那人砸去,然后一手拉了刘据,一边对陶令喊:“快跑!”飞快地朝前面跑了起来。

    笔直的巷道很容易被人追上,张贺发现不远处有个岔道,连忙带着刘据往里面拐去。

    “小子哪里跑!”只见另外一名壮汉居然从抄近道从墙头冒了出来,来了一招从天而降,落在两人面前,而在他们身后,先前那名被砸的壮汉也追了上来。

    陶令虽然吓得瑟瑟发抖,但三人里面他年龄最长,而且他跟着皇子出宫,万一皇子受到伤害,他的全家老小都得没命,因此他豁出去了,大喊一声:“别过来!不得对我家公子无礼!”

    “我就无礼怎么了?”其中一人上前一把就将陶令推翻在地,“这是条冷巷,平时半天都不会有一个人经过,你们几个娃娃如何还不是任由我拿捏。”

    张贺从最初的慌乱开始有些冷静下来了,他往前一步交涉道:“你们想要钱,我们可以给你,但是你们要让我们走到人多的地方,我才把钱给你们怎么样?”如果对方只是打劫的强盗,那么就当破财消灾,如果对方要的不止是钱

    另外一名壮汉手持大刀朝两人逼近,刀刃的寒光闪烁:“钱我们也要,人你们也要留下。”

    情况不妙,难道是冲着皇子来的?张贺一瞬间想了无数种糟糕的情况,在这种时候,他身边居然连把趁手的武器都没有。心急之下,他看到一旁摆着一个类似于木耙的农具,就顺手抓了过来,按照师父所教,往壮汉平挥而去,同时嘴里喊着:“据儿快跑!”

    刀落了下来,刀口卡在木柄上,震得张贺两个手臂都有点发麻。孩子的力气还是太小了,张贺觉得自己快要握不住了。

    “滚开!”刘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张贺转过头,看到年幼的皇子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雕饰精美的铜剑,那是他今天出门时佩戴上的作为装饰用的小剑,剑柄上装饰着水晶和玉石,看起来价格不菲。

    但这并不是一把适合用于战斗的武器,虽然它开了锋,但对于几乎没学习过剑术的刘据来说,这把剑在他手里的作用就如同一根柔弱的柳条一般无力。

    尽管如此,刘据还是勇敢地站了出来,走到张贺面前,挥舞着小剑朝壮汉腰间刺去:“不准伤害我的朋友。”

第30章 刘闳() 
壮汉眼明手快,很快朝一旁躲闪而去;刘据挥舞着铜剑扑了一个空。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壮汉也要朝两人扑来,却被陶令在地上抱住了大腿。

    “公子;快跑啊!”陶令拼命抱住对方;趴在地上大喊。

    看到刘据还要往前进攻;张贺连忙将断成半截的木棍拿在手里,拦在了刘据前面,小声对他说:“往前跑不远就有一处朱红的大门;你敲门喊里面的人出来;报上我的名字,他会来救人。”

    刘据犹豫着,似乎在抉择怎样才是对大家都好的选择。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突然从斜侧方的一条小路里闪了出来,只见他身手敏捷;一把长剑笔直往两人中间刺来。

    “当心!”

    “快躲开!”

    两人同时惊呼,手上的铜剑和木棍不约而同地击在了对方的剑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当然是刘据的铜剑发出的,张贺手里的木棍俨然又被削短了一截。

    正在他万分焦急的时候;只听那蒙面的黑衣人突然将长剑收回剑鞘;并且还拍掌笑道:“孺子可教,你们表现得还不错。”

    这个声音张贺听着有几分耳熟;而刘据已经又惊又喜地叫了声:“阿翁;你怎么在这里?”

    黑衣人将蒙面的黑布摘下;露出一张英俊的脸,正是微服出行的刘彻。

    “怎么了?只准儿子偷偷溜出来,不准老子也出来玩?”刘彻的声音带着笑意。

    那两个方才凶神恶煞般的壮士也行礼道:“见过世子殿下和张小公子,刚才仆等是受君侯所托,来试验几位的勇气,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张贺听得一头雾水,世子是什么情况?君侯不是对列侯的尊称吗?

    这个时候穿着便服的卫青也从刚才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对他解释道:“他出来后的身份一贯是平阳侯。”那两名之前消失的侍卫也跟在他后面,原来是被卫青暗地里拦住了。

    原来如此,张贺不由得回顾了一下史书记载里刘彻冒充平阳侯的种种事迹,什么被当做强盗半夜被店家报官的,相比之下这小小吓唬一下自己的儿子的行为果然不算什么了。

    “这两位是君侯派在西市探听消息的,原本跟我一起出去打过仗。”卫青继续介绍道,“他们是双生兄弟,感情一直很好,做事也能干。”

    “我叫丁力,是哥哥。”其中一名壮士自我介绍。

    另外一名壮士也开口说:“我叫丁壮,是弟弟。”

    果然人如其名,张贺眨了眨眼睛说道:“两位壮士,不打不相识,幸会幸会。”

    “以后有用得着我们兄弟俩的地方,可以来西市找我们。”丁力大方地说,“我们这段时间都会呆在那里。”

    而另外一边,刘据正和刘彻闹着小情绪。

    “怎么了?不高兴?”刘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哪有阿翁这样随便吓唬人的。”刘据倔强地将头扭到一边,反正一时半会他是不想原谅刘彻了。

    刘彻也不生气,反而语重心长地说:“据儿啊,我这是教你道理,作为我唯一的儿子,你的一举一动随时有人盯着,即使出去了也是不安全的,今天的试探,你和你的小伙伴勇气可嘉,但勇气之外呢?如果真的有什么坏人要加害于你,这会你可怎么办?”

    “我又打不过。”刘据嘟囔着,“那阿翁回去派人教我剑术,我也要和去病哥哥那样厉害,一剑就能把一头大熊赶跑。”

    “好,回去我就找人教你。”刘彻回头和卫青对视了一眼,“你家卫伉也到了可以习武的年龄了,我看你也没空教他们,干脆在军中找一能人,进宫来教。”

    “陛下说得对,我回去就物色人选。”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刘彻抬头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夜色,“走走走,跟我去景秀楼吃饭去,给你们几个小子见识一下民间的美味佳肴。”

    小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顿饭吃得心满意足之后,刘据已经完全忘记了要和刘彻置气这件事,就如同民间的小孩子一样,亲密地牵着刘彻的手,走在回未央宫的街道上。

    刘彻的马车停在华阴街的入口,当他们正准备上车的时候,只见一群普通百姓家的小孩子哈哈笑着跑了过去,其中几个孩子口中唱着含糊不清的民谣。

    “他们唱的什么?”刘据好奇地问。

    一阵晚风将那几句歌谣依稀地传递了过来:

    “生男无喜,

    生女无怒,

    独不见卫子夫霸天下。”

    刘彻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等到车驾驶入未央宫时,因为是天子的车驾,所以可以在宫内随意行驶,就这样直接将刘据送到了椒房殿。

    张贺一下车就看到了在殿门口焦急等待的卫子夫,她看到刘据朝自己跑来,忍不住斥责道:“你今天偷偷跑哪去了?让我一顿好找。”

    刘彻和卫青也从另外一辆车上下来,卫子夫看到刘彻连忙行礼道:“陛下长乐未央。”

    “子夫,是我带据儿出去玩了,我们已经在外面吃过,他今天应该也玩累了,你带他去早些歇息。”

    “诺。”

    刘彻简单交代完之后就急匆匆地坐车往自己居住的温室殿而去。只留下卫青还在原地和卫子夫继续说了一些家常。

    “我看陛下今天心情不佳。”卫子夫小心翼翼地问,“可是据儿哪里惹得他不快?”

    “没有,据儿很好。”卫青摇了摇头,“三姐你别多想。”

    “是啊,今天皇子殿下还给中宫、三位公主、大将军的几位公子带了西市买的礼物。”张贺连忙补充道。

    “据儿真乖。”卫子夫温柔地看了一眼刘据,对倚华吩咐道,“你带他们下去先洗个澡,按照陛下说的早些歇息吧。”

    张贺和刘据一前一后地跟着倚华离开,却留神听身后的动静,只听到卫子夫压低声音问卫青:“青弟,你和我说一句实话,陛下今天去闾里是不是听到那个童谣了?陛下到底是什么态度你得和我透个底。”

    卫青犹豫许久,才回答:“后宫不能只有一个受宠的女人,大汉的皇子也不能是独苗,那太危险了”

    后面的话因为张贺越走越远,或者说话人的声音越来越轻,渐渐什么也听不清了。也许是为了印证这句话,后宫里王夫人受到的宠爱络绎不绝,刘彻每次得了什么稀奇的宝贝,都让人准备一份送到披香殿里,而卫子夫所在的椒房殿,除了规定的五日皇后与上食之外,刘彻竟然再也没有踏足过。

    冬天的时候,刘彻行幸雍,祠五畴,在随后的冬猎中捕获了一头非常吉利的白麟。刘彻非常高兴,觉得这是对于整个国家的吉兆,创作“白麟之歌”,命人配乐演奏,是年为元狩元年。

    元狩元年冬十二月,延绵不断的雨雪一直下了十几天,在这分外阴冷的天气里,只有皇帝居住的温室殿显得格外温暖。张贺这还是这些天被雨雪冻得够呛之后,第一次站在几乎温暖如春的温室殿里。

    温室殿摆着巨大的火齐屏风,帷帐全部由鸿羽制成,显得厚实而暖和。这次他被召到温室殿还是跟着刘据一起来的。在场的还有刘据的母亲卫子夫,平阳公主,还有后宫的其他妃嫔们。

    她们来到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皇帝的第二个儿子,王夫人的儿子在这几天里顺利出生。娇弱的新生儿包裹在厚实的锦被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这个时期的小婴儿看不出什么长相,不过刘彻依然心情非常不错地赐名刘闳。

    闳是宏大的意思,也寄托了刘彻对这个婴儿的美好希冀。

    “据儿有了新弟弟是什么感觉?”平阳公主在一旁问。

    “我当哥哥了,以后一定要尽大哥的职责,好好呵护弟弟成长。”刘据响亮地回答,小孩子的心里总是很少有芥蒂的,虽然他之前已经有了年龄相近的卫伉还有其他表弟,但这是他第一次拥有和父亲血脉相连的异母亲弟。

    “姐姐都要做祖母了,朕才有了第二个儿子。”刘彻开玩笑道,卫长公主年前给平阳侯曹襄诞下一子,取名曹宗。

    “陛下想要做祖父,那还得等据儿快快长大才行。”平阳公主微笑着回答。

    刘彻对新诞生的小儿子很是宠爱,经常下朝之后来到王夫人所住的披香殿,逗弄一会还只会流口水的刘闳,而对于刘据这边的关心,似乎就渐渐变少了。

    六七岁的小男孩最是敏感,这天上完课之后,刘据就和卫伉、张贺三人凑到一块,小声地嘀咕道:“父皇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张贺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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