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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首辅-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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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张贺一手抓住缰绳,一脚踏在青铜器具上,只一用力,就身手矫健地飞身而起,稳稳当当地跨坐在了高桥马鞍之间。

    “小公子好骑术。”封姑惊喜得夸奖道,“真是天生奇才。”

    不,我只是在现代也学过骑马,张贺心里想着,脸上却露出一副惊喜的表情:“阿翁,这个比孩儿想象的还要好用,不信你看。”他一纵缰绳,小马在院子里小跑着转起圈来。

第93章 出柜() 
贺贺给这章加了爱的屏蔽;如跳订等半晌可破;如app抽风请刷新一个长得和他有七分相似,相貌却更显年轻的青年;穿着皂色官服;站在牢房的栅栏之外,一双眼睛担忧地看向自己;正是他这个身份的同胞弟弟张安世。

    至于张安世为何特地前来;是因为他这哥哥在蚕室闹起了绝食。废话,张和作为一个现代人;根本没办法接受自己即将被阉割成为太监,对于他来说;这样还不如死了干净。

    而且太子刘据最后的那番表现也让他整个人陷入了混乱,作为一个孤儿院出身的人;张和与别人之间的关系都比较淡泊;他是个很怕受人恩惠、欠人恩情的人;所以给他提供过帮助的人,他总会想要在其他等同的方面补回来才觉得心安。

    更何况刘据最后根本是把生的机会让给了自己;一整条人命的重量压在心坎上的滋味;让张和觉得火烧火燎一般坐立难安;不做些什么他可能觉得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但是要像历史上的张贺一样接受宫刑的命运;在宫里当一个掖庭令;默默守护着皇曾孙刘病已直到他成为大汉历史上伟大的中兴之帝;这样的行事方式又并非他的性格。

    张安世开口了:“大兄;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士可杀咳咳。”张和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竟然虚弱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了,“不可辱,我不愿宫刑。”

    “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张安世眼里流露出一丝赌徒的疯狂,随即很好地被掩饰在他波澜不惊的眼眸里,他压低了声音,以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微弱声音说道,“太子还有一孙尚在襁褓,亦在狱中,有人护他周全,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

    张和心里一凛,不愧是未来麒麟阁十一功臣中排位仅次于霍光的大司马卫将军,这是那些娴熟于权术计谋的人眼里才有的神色,那个婴儿身上不知道寄托了多少人的期盼。

    到底要不要沿着张贺的人生轨迹走下去呢?张和陷入了迷惘之中。

    像是看穿他内心的纠结,张安世又主动说道:“柏梁台居一神君,名曰宛若,大兄如果尚未想通,弟可以暗中请神君前来相谈。”

    宛若?就是那个预知了霍去病死亡却没有将他拯救下来的神女吗?汉武故事、太平广记等志怪里出现过她的故事。张和想起自己也是通过非自然的穿越来到西汉的,也许一个不曾存于正史,听起来有些荒谬的同样非自然的神君,可以让他找到一丝变数。

    张和抬起了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张安世:“那么你咳咳就请神君前来吧。”

    张安世离开后不久,黑暗狭小的蚕室里的光线更加昏暗了,想必是夜晚降临了长安城。不过这对位于蚕室里的人来说,只有黑和更黑的区别罢了。

    夜色中,传来了环佩碰撞的清脆声响,紧接着一股香风迎面吹来,房间里污浊的空气瞬间排斥一空,整个囚室充满了兰草的香味,变成了一个四壁漆黑看不清外面的独立空间,一个真正的小黑屋。

    一个穿着飘逸白衫的女子单手拎着一盏鎏银犀牛提链铜灯,聘聘婷婷地出现在突然变得明亮的房间里,张和与她四目交接的时候,很快从她眼睛里感受到了一丝似曾相识,这个女子也是一个穿越者?

    “妾乃柏梁台神君宛若。”来人轻启朱唇,介绍了自己。

    “你也是穿越过来的吗?”

    “年轻人,你猜得也不算错,曾经我也是一名穿越者。”宛若回答道,“只不过我穿过来就成了神君,居于柏梁台上,我知道霍去病会在出征中过了病气而死,但我却没有办法明示这件事。”

    “那汉武故事里说的是真的吗?”张和问。

    “后人发挥想象的文学产物罢了,做不得真。”宛若轻笑,“我并没有做过勾引霍将军的事,只是看到他有一阵子常往柏梁台来,想要托梦与他警示他出征时多加小心,但神君也不是能为所欲为的,所以他并没有听懂我的暗示,后来也没再来过。”

    “为什么不能为所欲为?”

    “因为每一个神君都是由上天管束的。”宛若用手指了指头顶,“太一神不允许神仙和世人有过多接触,所以那些谎称自己见到神仙的,十个里面有九个肯定是骗子。”

    “不过,我之所以在柏梁台留到现在,就是想完成一个上天所托的使命。”宛若朝前走近一步,她长长的袖子垂落下来,几乎擦到了张和的脸庞,“我一直在等,等一个像你一样的穿越者,内心里充满了想要改变点什么的冲动,真是令人怀念。”

    张和挣扎地想要坐起来,却因为虚弱无力重新躺了下去,不过他的一只手却死死地拽住宛若的袖子,这也许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变数。

    与他像火一样燃烧起来的热情不同,宛若静静地站在那里,表情淡然,就好像一块放在凌室多年的寒冰,缓缓地开口问道:“如果给你一个机会回溯时间,重生到张贺幼时,你可愿意?”

    “我愿意。”张和忙不迭地点头。

    “记住你今天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后悔。”宛若脸上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

    张和下意识得想张口再说些什么,就看到宛若猛地将他一推,嘴里喝道:“去!”

    张和觉得自己往下跌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里,这个旋涡从未央宫昏暗的地底延伸开来,错觉中整个长安城都陷入了一片混沌。

    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前,一个声音自高旷的穹顶传来:“从此世上再没有张和,你——就是——张贺。”

    “是啊,所以阿翁要在这里先摆庆功宴,祝贺舅舅凯旋归来。”刘据笑着说。

    车马到达甘泉宫的时候,时间还是下午,盛大的宴席要在晚上才举办,所以刘彻让春坨带领几个小孩子先去木园玩耍。

    木园是刘彻之前让人开辟的一处花园,里面除了种植珍稀的树木之外,也种植了各种奇花异草,因此后来也被人叫做仙草园。

    张贺一进园子,放眼看去首先是一大片种植的苜蓿草,紫色的苜蓿花朵生长在淡绿色的艾草丛中,颇具田园风光。这种朴素的小草虽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却是马儿的最爱。在苜蓿田里有几十匹一看就非常名贵的宝马,步伐优雅,边踱步边吃草,时不时发出愉快的嘶鸣声。

    春坨用手指着那些马说:“这是陛下从全国各地购买来的名贵马种,专门让人在甘泉宫里饲养它们,你们不妨细看,这些马匹和你们来时车队里的马匹有什么不同。”

    张贺定睛一看,原来每匹宝马背上都装配了用精美的布料制作的高桥马鞍,在垂下来的毛毡上挂着小巧的琉璃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而下面的马镫也是由刘彻重新设计专用于皇家的豪华版本,圆弧上方雕刻着鎏金的蟠龙纹路,寓意这马是疾步如飞的龙驹。

    “阿翁把马镫和新型马鞍都给它们装上去了呀。”刘据说道。

    正说话间,突然听到木园外面传来得得的马蹄声。在甘泉宫内可以骑马驰骋的,不用想也知道只有当今天子了。春坨等人连忙朝向门口跪拜。

    张贺仗着自己小孩子的身份,偷偷抬头看,只见一黑一白两匹高头大马如疾风一般跑进木园的大门。在黑马上坐着穿着红黑色正装的天子,而在后面那匹白马上,坐的居然是一身戎装的卫青。

    刘彻一进门就飞身下马,对卫青说:“仲卿你来看看,朕给你准备的惊喜。”

    卫青身上的披风满是尘灰,显然是在边塞拜将之后收到秘旨,只带着几员副将就急匆匆赶到了甘泉宫。他看到那些马匹,赞叹道:“这不就是几年前臣从河东买的一批良驹,陛下让人照顾得很好。”

    “阿翁。”卫伉看到卫青,也不顾皇帝威严,像一枚小炮弹一样飞扑到卫青怀里,卫青出征之后卫伉已经许久没见过他了,心里很是思念。

    “伉儿。”卫青将儿子抱了起来,在怀里掂了几掂,“怎么好像又重了?”

    因为张贺发明砂糖之后,喜欢吃甜的卫伉最近在饭菜里放的糖多了点,因此差点吃成了一个小胖子,现在被卫青这么一说,他的小脸就拉得老长:“都怪张贺弄了一个砂糖,太好吃了都把我吃胖了。”

    躺着也中枪的张贺:

    这边刘据也让他爹把他抱了起来。两位父亲抱着各自的儿子,在木园里散步。张贺和苏武就只能跟在后面了。

    “仲卿这次打得很好。”刘彻微笑着说,“朕这里的宝马,你喜欢哪匹就挑去当做坐骑。”

    刘彻这么一说卫青突然想起了他来这边还有一件正事,他将卫伉放了下来,跪下来说道:“我侥幸地能在军队中当官,依赖陛下的神圣威灵,才使军队获得大捷,这也是各位校尉拚力奋战的功劳。陛下已经加封我的食邑,臣的三子尚在襁褓之中,没有征战的劳苦和功绩,陛下列地封他们三人为侯,这不是我在军队中当官用来鼓励战士奋力打仗的本意,还请陛下收下对卫伉等三人的封赏。”

第94章 乱局() 
贺贺给这章加了爱的屏蔽;如跳订等半晌可破,如app抽风请刷新

    张贺点了点头:“一个叫做如意的人;能告诉我他们一般在哪喝酒吗?”

    “应该在楼上吧。”

    张贺谢过张弛;拒绝了他作陪的要求;带着封姑和王福就往二楼走去。果然二楼看起来比一楼要热闹;一些穿着盔甲的人坐在窗边喝酒玩乐。

    张贺走到离他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开口脆声声地问:“请问,校尉豆如意在吗?”

    被他问的是一个彪形大汉,只见对方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不远处的桌子喊:“豆如意,有个小孩来找你。”

    靠窗的那桌里有个背对张贺坐着的年轻人马上站起来,转过身露出了一张友善的脸,正是前几日在建章营见过的豆如意。

    “哟,这不是张贺小公子吗?”豆如意很是热情地打招呼;“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玩?”

    “我来找你问一件事。”张贺回答。

    “哦;什么事?”

    “我想学习武艺;将来能和豆大哥那样成为一名骑射都非常出身的人。”张贺面不改色地恭维,表情一脸真挚;“但是我不认识可以拜师学艺的师父,不知道豆大哥有没有什么建议。”

    “小小孩童倒是有志气。”豆如意问;“你是想学拳术、剑术还是弓箭呢?”

    张贺其实在路上已经想好了;他开口回答:“拳脚功夫在战场上作用不大;我想先学习刀剑;听说京城颇有几位游侠;不知道豆大哥觉得我拜谁为师比较好?”

    “这你倒问对人了。”豆如意一拍桌子,“这游侠我倒是认识几位,赫赫有名的郭解郭大侠,你可想过要拜他为师。”

    张贺摇了摇头:“郭解名满长安,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恐怕入不了他的眼。”其实内心里他是这么想的,这个郭解不就是迁徙茂陵的时候卫青为他求情没成功,最后还是被当做豪强咔嚓了的那位吗?秦汉时期,韩非子的名言“侠以武犯禁”还如雷贯耳,当时侠客处于一种尴尬的位置,张贺当然不会让自己和将来要被刘彻打击的郭解用师徒关系联系起来,所以赶紧拒绝了。

    “说得也是,现在要见他一面可不容易。”豆如意点头道,“更遑论拜师了。”

    “那能否有名气没那么大但剑术出众的游侠呢?”

    豆如意思索了片刻:“长安有一个叫做樊仲子的游侠,我在当兵之前曾经和他学过武艺,他的剑术非常出色,听说能破空取人首级。”

    “真有这么神奇?”张贺睁大了眼睛,这不是唐传奇里游侠的形象吗?怎么西汉也有这种画风的大侠

    “是不是真的反正我也没见过。”豆如意一口饮尽了碗中美酒,“不过我和他倒是有过数面之缘,兄弟我今天陪你去闾里拜会一下吧。”

    张贺一听,喜笑颜开:“谢谢大哥。”

    闾里位于长安城北,是普通居民居住的住宅区,由密密麻麻的巷陌切割成一百六十多个区域,樊仲子居住的房子位于闾里最东边,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院子里长着一棵半大的槐树。此时院子黑漆漆的大门紧闭着,豆如意上前敲门道:“有人在吗?”

    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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