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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恍然,“原来我们若若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你说什么呢?”顾桃在他怀里挣扎,项链随着她的动作打在锁骨上,有点疼,她忽然冷笑一声:“顾先生今天可花了不少钱,捐了限量款手表不说,还得买两条项链打发女人,真是风流潇洒。”
她阴阳怪气的说出这番话,顾深却完全不生气,反而笑得十分畅快。
“多亏若若,我拔得头筹,顾氏明天又要上头条了。”他退开一些,食指轻点着她颈间翻着岁月光泽的项链,“而且,难道说你已经承认,你也是需要我打发的女人了吗?”
顾桃一时语塞。
他寻了这个空隙,忽然正色道:“若若,我不等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的语气极其冷淡。
第三十九章 美人鱼和灰姑娘()
顾桃慌忙转身,连再看顾深一眼都不敢。
她急匆匆地回去,瞿淮已经在门厅等了她好久,这会儿急忙找过来。
“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去洗手间了。”她慌张地说,搓了搓手,擦掉掌心的汗水。
瞿淮握着她的手,发觉触手冰凉,担心的问:“是不是不舒服?手怎么这么凉?”
“我也不知道”她不安的动了动脚,“脚有点疼。”
瞿淮没有片刻犹豫,立刻蹲在她面前,撩起她长长的裙摆,看见她满是鲜血的脚跟不由惊呼出声:“天呐,你为什么不早说?”
他们二人就站在宴会厅门口,来来往往好多人在看,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不绝于耳。
“我没事”她一手拢着卷曲的长发置于一侧,一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脚被他置于膝上,上面哗哗的淌血,她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就是童话故事中为了心爱的男人变成了泡沫的美人鱼。
心爱的男人
她被这个设定吓得魂不附体,眉头一皱,急忙低头唤了一声:“瞿淮。”
“我在。”瞿淮抬起头来,阳光俊朗的五官多少舒缓了一些她的精神压力。可是她仍然迫切的,需要一个从后知后觉的可怕认知里挣脱出来的理由。
“我想”她犹豫着说。
顾深进来时,就看见这一幕,穿着鹅黄色长礼服的姑娘微微侧着头,看着面前蹲着的男子,脖颈弯成个美好的弧度,她一只脚踏在男子膝盖上,脚跟处在流血。
这画面说不出的唯美,也说不出的令他怒火中烧。
他听见女孩子轻声说“我想”。
想什么?
他忽然慌了,急于冲上去问问她到底想说什么。他有预感,她的答案对他来说一定是一把利刃,等待着将他凌迟处死。
“别去。”柳蔽野情急之下拉住他,环顾四周,“这么多媒体都在”
“放手。”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棵树,或者一张桌子,丝毫不带感情。
柳蔽野咬咬唇,终究是放手了。
顾深上前,一把将顾桃拉入怀中,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将她打横抱起。
顾桃从小到大最熟悉的就是这个人和他的怀抱,条件反射的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于是一阵更加急促的快门声响起。
顾深头都不回,大步将她抱离了宴会厅。
瞿淮正在等她的下文,忽然人就腾空被人抱走了,而自己手中,只留下了一只将她脚跟磨破了的高跟鞋。
这一幕,活脱脱的就是王子和灰姑娘的邂逅嘛。
顾深将灰姑娘扔进车里,自己也迅速挤进去,命令司机开回公寓。
顾桃揪着自己的裙子,抹胸的款式的确是性感一些,可是被顾深压住了一角,裙子不住的往下滑,就不怎么性感了。她一路上都很紧张的拉着自己的裙子,完全忽略了顾深每分每秒不断阴沉下去的脸色。
车子停在地库,顾深将她抱上楼,过程中不发一言,她忍不住偷瞄着他下巴硬朗的轮廓,被他发现,急忙闭起眼。
到家后,顾深很不客气地将她扔在沙发上,她的裙子又滑下来一些,她急忙提上来,一抬头,却见顾深在她面前脱掉了外套。她以为他要动手,吓得使劲往后缩,拿着靠垫挡在身前。
第四十章 抱歉,不能()
她担心了一路,没想到回家竟然没事,看着孤身冷漠无情的背影,顾桃真不知自己到底是是该喜还是该忧。
一瘸一拐试探着走回房间,一路上战战兢兢,生怕他忽然冲出来打她一顿,眼见还有几步就到了,正要加速,路过他的房间时被他狠大力拉入怀中。
两人一拉一靠,动作幅度可着实不小。
于是乎,她的裙子彻底掉下去了。
“哥!”她急忙双手交叉捂着胸口,含羞带恼的叫他,恨不能立刻多长出一只手去遮住他那双瞬间精光大盛的瑞风眼。
顾深手里握着医药箱,目光很自然的落在她胸前,并且十分恰当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迷一般的寂静。
顾深极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兽性,将身上解开了两颗扣子的礼服衬衫彻底脱下来,给她围在身上。顾桃要跑,被他拦腰抱回,抵在墙上一颗颗扣子系上去,顾桃简直不明白他的自制力是打哪里修练出来的
被暗暗腹诽的顾深眉头真的连都没有皱一皱,兀自进行着手上的动作。扣子都已经扣到头了,她瘦削的锁骨依然露在外头,颈上的祖母绿所指引的那个方向隐隐春光
他在她困惑的目光中,慢条斯理的帮她退下礼服,然后把人抱到床边去坐。
他则坐在地板上给她的伤口消毒上药。
顾桃任他动作,注意力越来越不集中,总是忍不住看向他胸腹部的肌肉,心里又是喜欢又是懊恼,紧张的要命。
最近,因为她经常受伤,顾深清创和包扎的的手法已经越来越娴熟了,她一点都不疼,只不停的拉低他滑滑的衬衫,生怕像他一样走光了。
顾深帮她贴好创口贴,又浸湿了自己的毛巾来给她擦脚。她打小没遭过罪,也不怎么喜欢运动,所以用肤如凝脂来形容也不为过。他将她的白皙柔软的小脚包在温热的毛巾中,细心地避开了伤处,动作极其轻柔。
顾桃觉得舒服极了。
“这两天就别蘸水了。”他嘱咐道。
“嗯。”
他整理完,将毛巾扔到一边,就坐在地上看着她。她眼中既羞怯又喜欢的神情还未来得及收拾干净,被他瞧了个彻底。
他嘴角噙着笑,就那样一动不动盯着她看。
顾桃不敢直视这样的目光,急忙别过头去,清了清嗓子说:“我能回老宅吗?”
顾深仰着头,眼中映出熠熠灯光,他笑了,十分温柔和善的笑容。
“为什么?”
“我想回去。”她道。
“不能。”
“那我能去董宜年家睡吗?”顾桃的请求被驳回却并不生气,退而求其次。
“为什么?”他又问。
“因为我不想跟你共处一室。”顾桃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今天的顾深令她感到恐惧,她完全没办法预料到他的下一步举动,他好像忽然之间就变了一个人。
由一个哥哥,变成了一个男人。
对于男人,顾桃至今没有个明确的概念,从前的瞿洛当她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最多言语**罢了。
而顾深,他实在太有侵略性了。
第四十一章 极上山庄()
顾桃皱眉看着他。
“你刚刚想和瞿淮说什么?”
她别过头去。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猜测,不管这个猜测对与不对,我想我都要提前对你说说我的看法,虽然实在是不想这样说,但是还是——不行。”他站起来,弯腰看着她的脸,“若若,我什么都能给你,金钱、权利甚至是我,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命,但唯有一样,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给你。”
他说到这里就停住了,可顾桃却已几乎猜测到了他接下来的话会是什么。因为他眼中的情愫再明显不过了,饶是再傻再迟钝的姑娘也分辨的出来。
“顾深,你疯了”
“对,叫我顾深。”他看起来挺高兴的。
顾桃被他逼得连连后退。
“我是你妹妹!”她揪着自己的衣领,生怕被他霸王硬上弓。
“我妹妹是顾若。”他道。
顾桃一愣,因此松懈了一瞬,被他抓住机会,翻身压上去。
两人嘴唇相贴,气息相闻,顾深终于将一直隐藏在心中的澎湃情愫娓娓道来:“若若,你是我的。这辈子什么都是你的,但你只能是我的。对不起,除了自由,我什么都能给你。”
他说完,似乎是想真真切切吻她,但看见她泛红的眼眶后,还是放弃了。只是翻身将她搂进怀里。
她穿着他的衬衫,身上满是他的味道,这发现取悦了他,在她的发顶印上一吻。
“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掌控你的生活,为你安排好一切,已经改不掉了,我们都认命吧。尝试着接受我,难吗?”
顾桃像只小兔子一样趴在他的胸膛上,她咬着嘴唇,狠下心道:“永远也不可能。”
顾深将她楼的更紧了些。
“那就一直恨我也可以。”
说罢,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而后温柔的含住了她柔软的嘴唇。
******
凤城北,坪山县。
坪山是凤城最着名的自然风景区,长长的山脉绵延起伏,因山峰上面自然形成的平顶闻名遐迩。
一连六座平顶山连在一起,其中有五座因为海拔相似距离也不远,被开发成了旅游区,以缆车上下,供游客赏玩。山顶的平顶处有很多酒店旅馆,到了晚上,时常会举办一些篝火晚会,远远看过去灯火掩映,十分温馨美好。
还有一座山因地势陡峭,四处都是峭壁悬崖,连缆车都没办法上下,只得通过直升机进出,故而未被开发成功。
这座山就是坪山的主峰,朝日峰。
平日里游客在其他山上远远眺望朝日峰,大都能见到郁郁葱葱的树木间,隐隐透出一座古老的宅院,时有直升机飞进飞出,做着迎来送往的载体。
朝日峰上有一座神秘的宅邸,宅邸里住着一位神秘的主人。
人人都知朝日峰的日出好,却不知这宅邸的奥妙。
这座隐隐露出些细节的老宅,有一个非常武侠的名字,叫极上山庄。
其实就是个简简单单的四合院,一间正房两间厢房,因为没有客人,所以连门房都省去了,伴着一院子的花花草草,没有任何喧嚣和纷扰,安安静静的存在着。
第四十二章 居然有女人了()
主人在极上山庄住时,总是晨起出来溜溜弯,然后等着山下的人运送物资上来,维持着一天的生活。
今天直升机来得格外早,他起得也格外早。天还没亮,螺旋桨的声音便在山涧中回荡着,几乎吵醒了整个坪山县的人。
直升机刚一停稳,立刻下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扒拉着被巨大风力吹乱了的头发,胸前挂着一台单反相机,在熹微的晨曦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奶奶的,真他妈冷。”
他打了个哆嗦,然后一溜小跑去拍极上山庄的院门,很不客地喊:“老张,开门!冻死我了!”
冻死我了!
冻死我了!
冻死我了!
嘹亮又哀怨的声音瞬间响彻云霄,在山涧中回荡着。随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吱嘎。
院门被打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厚厚的毛绒睡袍的男人出现在门后,面对来人,那双平常总带着笑的眼中蓄满了愤怒。
“你想吵醒整个坪山县的人吗?”他压低声音斥责道。他看起来比来人要年长一些,气质却不压人,周身透着股子和气劲儿。
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股和气劲儿他用来迷惑人心的皮囊,只是露出獠牙和利爪之前的麻醉散罢了。
敲门的人对他的不满不以为意,从他身侧挤进去,乐呵呵地跑到院子中央时,看见石桌上放着两个酒杯还有一瓶红酒,旁边的石凳上还有一个昂贵的女包,瞬间惊愕得瞪大了双眼。
再一次大吼出声:“老张!你他妈居然有女人了!”
你他妈居然有女人了!
你他妈居然有女人了!
你他妈居然有女人了!
你他妈居然有女人了!
嘹亮的声音伴随着初升朝日,让每个被坪山爱着的子民都感受到了他内心的喜悦。
男人已经放弃了和他对话的可能性,一言不发地点亮院子里的油灯,犹豫着要不要去厨房拿把刀出来把他剁碎了,顺便给屋里那个已经累到半昏迷的女人加个荤菜。
他这想法刚过了过脑子,来人便察觉出了他眉眼间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