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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鬼夫,找上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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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倒在楼梯上的斯文男,慢慢转醒,恢复知觉,睁开模糊的视线,见到被压制的蓝衣男,性情大变的光头男……还有缩在角落的萧白彩。他站起了身子,晃悠悠地走向萧白彩,面目狰狞,青面獠牙,萧白彩看到斯文男走过来,大叫“啊!!”,井源闻声想要营救,奈何被蓝衣男死死缠住,斯文男动作迅速地冲了过去,手上还拿着一把小刀,他抓住了萧白彩,把刀架在她脖子边,因为他的动作极其粗鲁,萧白彩细嫩的皮肉霎时被划出一道小口子,鲜红的血渗出。

    井源专注在斯文男的举动,无意间放松了警惕,蓝衣男见机立马将井源推倒在地,蓝衣男还想要去抓剩下的小女孩,井源拼尽全力地俯冲上前,紧紧抱住小女孩,气得蓝衣男拔出光头男背上的刀子又狠狠来回抽插了几次,光头男的汗衫被染红,衣服中间烂了个大窟窿,窟窿中间满是热腾腾的鲜血,哗啦啦的流出。

    “向前走!”斯文男对着萧白彩的耳畔狠厉道,蓝衣男放弃了抓小女孩,也没有再跟光头男撕扭,紧跟随在斯文男之后。

    萧白彩只好听话地向前迈开步子,外面的警察已经进入了工厂,突围在门口,一排枪口对着里面,“里面的人,请马上束手就擒!”

    萧白彩作为人质,被斯文男带上了一层,来到众多警察面前,斯文男的后脑勺受了伤,血液顺着脖子流到后背,再至脚下,沿途都是斑斑血迹。

    斯文男已经豁出去,朝着警察说:“你们让开!不然我一刀了结了这女人,同归于尽!”

    警察为了人质的安危只好让出一条道,在人群之外的沈奕铭看到了被作人质的萧白彩,面部扭曲,捏紧双拳,嘴里伴着粗喘,呢喃:“白……白……白彩……”

    萧白彩垂着头,嘴唇干裂,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头上的汗滑落在香肩。

    还在地下层的井源艰难地爬动,被刀捅了后的他魂体受损,他从光头男的身体里飘了出来,想要进入蓝衣男的身体,正在这万籁俱静之时,一个自恶鬼消失后就再未出声的人站了起来。她在恶鬼一消失后,便陷入了当机的状态,脑海里回放的是这半年来,自己做过数不清的变态至极的事情,包括每月的血宴,将孩子像杀鸡一样割喉放血供给他人喝下,还有将一个个孩子拐来卖掉,以及眼睁睁的看着那无辜的孩子,被人猥亵……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做出这些惨绝人道,要遭天谴的事情!马老师陷入了混乱,混乱之中,她看到外面很多穿着武装制服的黑衣男举着枪对着她,还看见斯文男推着一个女的走出来,刀就架在女的脖子上。

第49章 罪与恶的勾结() 
马老师冷冷地看着斯文男用一个女人胁迫警察。

    她想起斯文男的禽兽之事,还有后面跟着蓝衣男,那个……口口声声喊着的‘大哥’,她想起自己不要脸的在他胯下承欢****,求着他给自己的场景,马老师顿时恨得气不打一处来,抓起身边刀具箱里的砍刀就朝斯文男劈去,疯狂砍在斯文男的肩膀,伴随着嗷呜惨叫,他松开了威迫萧白彩的手,跪倒在地,警察们抓住机会上前制伏了蓝衣大哥和斯文男,也抓住了马老师,马老师心依旧如死灰,面目极度扭曲的大声哭喊,在最后,抓着她的警察那里,她用手握住了警察抓枪柄的手,她的食指附在警察扣动扳机的食指之上,低下头对准枪口,“嘭”的一声,子弹贯穿了她的脑部,喷洒出血花。

    所有人都惊愣地看着她,只有井源和萧白彩知道这个女的为什么这样做,她被下的蛊,伴随着恶鬼的消亡,也解除了,恢复了个人意志,但是做过的恶事,却也不由自主的浮上脑海,那肮脏不堪的回忆吞噬了她的理智,让她只想用一命呜呼来赎罪。

    沈奕铭穿过人群,来到萧白彩面前,眼神中满是的担心,深切说道:“白彩……我帮你包扎。”

    萧白彩咧开嘴笑笑,摇摇头,虚弱的说:“我没事……快……快下去,茜茜在下面呢。”

    “哦……好,刘芳,你帮下她。”沈奕铭对着站在后面的刘芳说完,就跟着警察下去了,他们下到去,才看到原来还有一个光头男人,他趴在地面奄奄一息,早已失去知觉。

    被锁着的孩子们都得救了,沈奕铭抱起沈歆茜,紧紧拥在怀里,不停地道歉说:“茜茜,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留你一个人在病房里。”

    那个被萧白彩用衣服包着眼的女孩,正是村子里投井自杀的红眼女鬼的女儿,她幸运地没有成为刀下冤魂,并且已经回家了,只是母亲已经不在。她的奶奶经过儿媳投井的事,也有了些醒悟,不再那么排斥孙女,红眼女鬼嫂子的儿子,也不再发病,脱离了枷锁。村子里的孩子都恢复了正常。

    说来报警一事,还是红眼女鬼嫂子做的,昨天夜里,嫂子睡觉时,发梦梦到了弟媳从枯井里爬出来到她床边,摇醒了她,哭着喊着说孩子们被抓到了后山山腰上的日军试验地,那里从没有人敢上去,因为冤魂太多,常在半夜传来哭丧声,但是弟媳句句真切,扯着她的裤脚,求她去报警。嫂子惊醒了,坐起身,浑身冒出冷汗,觉得事有蹊跷,真的去报了警。其实,当晚警察已经追踪到这个村子附近,接到警报,更是打醒十二分精神,往山上追去。

    蓝衣男、斯文男都被押回了警察局,光头男则带去医院救治。警察们对于这一次的拐卖儿童案的结束纷纷表示十分玄乎,因为最后成功捕获的重要原因,在他们看来是犯罪分子之间起了内讧,可谓是坐收的渔翁之利,这在办案多年的警察们的经验里,是不可能存在的,但这次却真实地发生了。

    审讯室里,蓝衣男嘴角淤肿,漫不经心的坐在审讯椅上,岔开双腿,还抖着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说,你为什么要做贩卖儿童的事。还有没别的同伙。”警察问着。

    “原因嘛,很简单。一是赚钱,二是延寿。”蓝衣男很坦白,反正这辈子也没指望了,何不说说他的风光传奇史,不过,说到延寿,他又怀念起童血的甘甜味道呢。

    警察怒了,“什么叫延寿?说!这些孩子都去了哪?”警察举起光头男的手机,在里面翻出了几个孩子的照片,这几组照片很特别,每一个孩子的照片都有两张。第一张,是小孩喉咙处被割破,旁边有个大瓷盆,乘了血;第二张,是孩子还清醒的时候。

    蓝衣男看到照片,哼笑了:“这是我们举行血宴之前定下的规矩,先是拍下这孩子临死前最后一幕的样子,再是拍下被放完血后干煸的样子。嗯,算是给他们留个全尸纪念图哈哈哈哈哈。”

    审讯的警察已经愤怒心痛到掀起桌子,跳上去暴打起这渣都不如的男人。

    蓝衣男早在一年前就病入膏肓,神智癫狂。他原本就是混黑道的,后来被医院确诊是肝癌晚期,告知他只有一个月的生命时,他整个人生更加灰暗了。他一心一意的寻找活路,有一天,有个‘高人’跟他说,如果他想续命,就要敬奉恶鬼,并告诉了他方法。

    蓝衣男当晚回去就按照‘高人’的指示办事了。首先,他特地去找了一家东、西方向对流的酒店。然后,从家里打包了贡台,在饭店订了一大桌子的菜带去酒店,有红烧猪蹄、水晶鸡、支竹焖鸭、虾米粉丝、干锅茄子煲、上汤皮蛋豆苗等等,尽是佳肴,他把菜都放在贡台上。接着,用黑色薄纸剪出二十一个没有头的纸片人,将纸片人从门口一直整齐接连的摆放,直到贡台前。再来,打开房间大门,在门上挂了一个铃铛,并且绑了一条黑色丝带在上面。最后打开窗户,让风向是东、西对流的之后,他跪在了贡台前,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静候了十分钟,迎接恶鬼的到来。十分钟到时,贡台忽然像经历了地震一样抖动起来,‘高人’和他说过,在此时万可不能睁眼,否则无法显灵。

    忽然,他眼前出现一个面容可怖的鬼影,明明没有睁眼,但却仿似真的在眼前。恶鬼和他做了交易,只要他让恶鬼寄住在他的身子,恶鬼就可以帮他续命,但是一大前提是,要每月定时喝新鲜童血。他答应了,睁开眼,割破手指头,滴出一滴血在贡台中间的碗上,待恶鬼吸附在血上时,和水喝下。自此,恶鬼与他紧紧融合在一起。

    恶鬼还教了他短时控制人的心智的咒语,有了这个咒语,他要抓到孩子可谓是手到擒来,后来,得到了续命的方法后,他依然不满足,既然不会死,那还想过得更好,过得更好,就必须要有钱,他找来了之前的心腹光头男和斯文男,合伙做起了拐卖儿童的生意,可谓是一夜暴富,金钱、女人、健康的身体,全部都拥有了!

    为了更快捷方便地抓到孩子,他冒充政府的名义,在一些小村落开了托管所,故意打低价,忽悠老实的农村人,那个姓马的女人马三妹,就是第一个上门应聘做托管所老师的,马三妹是外地人,做过一年幼师,蓝衣男一眼就看中了她,她的外形看起来柔弱温和,最适合作掩护,于是对她下了蛊,每天给她灌下迷幻心智的汤药,以加强效果,马三妹被彻底利用了,还对蓝衣男服服帖帖,崇拜至极。双方的合作,可谓是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般,配合得天衣无缝。而斯文男和光头男,则依照他的指令,去各处的医院、图书馆、住宅小区游乐场等地下蛊捉人。

    蓝衣男至今仍无悔改之意,只是内心叹息,他的恶鬼神灵似乎已经离他远去。因为他感觉体内的脏器正在加快衰竭中,他知道,他最后会腐化成一滩恶水。恶鬼说过的,一旦失去恶鬼支撑,他会在一天内死亡。但是,蓝衣男没有任何忏悔之意。只是像无赖一样蔑笑,看着暴怒的警察。

第50章 救援() 
萧白彩被送去了医院,她因为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进食,受了太多惊吓和打击,并且身上伤痕累累,身体出现严重低血糖,现在正在医院里吊针,补充营养。井源一直在病房里守着她。

    沈歆茜被救出来后,不知是否因为对外界的感知太过迟钝麻木,不像其他孩子那样哭闹惶恐,反而是在沈奕铭抱着时,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把孩子送回了她奶奶家,确认她安全无误又赶去了医院。那些被营救出来的孩子,有的带去了警察局,等待家长来认领,有的则留在沈奕铭这做心理疏导。

    此时,沈奕铭面前,一个小男孩还沉浸在当时的恐惧中无法淡忘,手上不停地抓着饼干,胡吃海塞的放进嘴里,他从一进医院开始就一直嚷着要吃饼干,医护人员只好去买了一包饼干回来。他就是那时趴在地上闻饼干削的孩子,过度的饥饿感与恐惧感,让他精神有点失常。沈奕铭只好一点点的开导他,和他说话,鼓励他,给他营造安全的氛围,让他慢慢忘却掉那些不美好的东西。开导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小男孩才停止了继续胡吃东西,然后他的父母也赶到了医院,将孩子先接回家休息了,沈奕铭叮嘱道:“一定要多陪陪孩子,稍后他睡觉估计会做恶梦,要及时和他说话,让他知道你们在,如果之后还是频繁出现恐惧情绪,记得带他过来复诊。”家长不断向沈奕铭表示感谢。

    直到大家都散了,沈奕铭才终于抽出时间去看下在病房躺着的萧白彩。

    沈奕铭轻轻推开萧白彩所在病房的门,来到病床边坐下。井源则自他一进来就一直默默盯视他,眉头微蹙。

    沈奕铭用手抚开萧白彩额头上的头发,不让头发遮住她的眼睛,萧白彩感觉到别人的触碰,渐渐睁开了眼,一开眼,对上的就是沈奕铭那情真意切的明眸,他的眼眶里似乎泛着水光,萧白彩才发现沈奕铭嘴角淤青,眼睛微肿,她正想问沈奕铭怎么了,他却忽然站起身弯下腰,把萧白彩的脑袋往自己怀里送,微微抱住,她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沈奕铭没有穿带着酒精味的白大褂,而是绵柔毛衣,毛衣淡淡的香皂洗涤味飘进她的鼻间,井源站在后面,面无表情,静静看着突然相拥的两人,心想,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还真是,扎眼呢。

    萧白彩被沈奕铭突然的举动弄得惊慌失措,他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耳边响起,萧白彩用干涩的嗓音说道,“奕……铭?”,同时稍稍推开轻压在她身上的人,他马上站起身,整理了下情绪,“今天,真的吓死我了,先是茜茜不见了,然后你也不见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你不知道,我多担惊受怕的,还好你们安然无恙。谢谢你,我的女神,救了这么多孩子。真的谢谢你。”沈奕铭说。

    萧白彩听到这话,有点怔忡,眼睛下意识的环绕了病房,看到了站在病房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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