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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往事:国史经典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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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大司马莽定策安宗庙。故大司马霍光有安宗庙之功,益封三万户,畴其爵邑[畴其爵邑:使封地与爵号相等。],比萧相国。莽宜如光故事。”太后问公卿曰:“诚以大司马有大功当著之邪?将以骨肉故欲异之也?”于是群臣乃盛陈莽有定国安汉家之大功,宜赐号曰安汉公,

    莽遂固辞。群臣复上言:“莽虽克让,朝所宜章,以时加赏,明重元功,无使百僚元元失望。”太后乃下诏曰:“大司马新都侯莽三世为三公,典周公之职,建万世策,功德为忠臣宗,化流海内,远人慕义,越裳氏重译献白雉。其以召陵、新息二县户二万八千益封莽,复其后嗣,畴其爵邑,封功如萧相国。以莽为太傅,干四辅之事[四辅:太傅、太师、太保、少府的统称。],号曰安汉公。以故萧相国甲第为安汉公第,定著于令,传之无穷。”

    莽既说众庶[说众庶:使众人快乐。即获得了众人的信任。],又欲专断,知太后猒政,乃风公卿奏言:“往者,吏以功次迁至二千石[功:功劳政绩。次:资历年份。],及州部所举茂材异等吏[茂材:秀才。异等:有特殊才能者。],率多不称,宜皆见安汉公。又太后不宜亲省小事。”令太后下诏曰:“皇帝幼年,朕且统政,比加元服。今众事烦碎,朕春秋高,精气不堪,殆非所以安躬体而育养皇帝者也。故选忠贤,立四辅,群下劝职,永以康宁。孔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而不与焉[“巍巍乎”至此:语见论语泰伯,是孔子称颂舜、禹的话。]!’自今以来,惟封爵乃以闻。他事,安汉公、四辅平决。州牧、二千石及茂材吏初除奏事者[初除:首次任命。],辄引入至近署对安汉公,考故官,问新职,以知其称否。”于是莽人人延问,致密恩意,厚加赠送[致密恩意,厚加赠送:意谓那些回答得周到细致,感恩拜德的,就大加赏赐。],其不合指,显奏免之,权与人主侔矣[侔:相等。]。

    延伸阅读

    谶纬

    汉代谶纬之学大兴,对朝政、学术影响至深,而尤以西汉末叶、东汉为著。谶纬之学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齐国邹衍的阴阳五行学说,甚至有论者怀疑其源自殷商好鬼神的遗风。

    早期“谶”、“纬”两者之间的分野十分明显。“谶”是指以神秘的事迹、言辞、歌谣等预言政治前景,往往是具有政治煽动性的谣言。如陈胜、吴广于大泽乡举事前“丹书”、“狐鸣”之行事。“纬”则是指儒生论述古代典籍的私人著述,尚无公认的权威。如春秋繁露,就近乎纬书之流。在战国时期开放的学风里,诸学派、思潮之间激荡融合,互相发挥,遂渐渐有后来“谶纬”之学的萌芽。

    “谶纬”之学是“谶”与“纬”合流的结果。前者多来自政治密谋者鼓动风潮的谋划,士人将原来较为原始的神秘预言予以修饰,引古代典籍为证,以劝诱更上层的贵族和士人。而“纬”则多来自士人的私人撰述,不得志的士人往往将其假托于著名人物如孔子的名下,并且在著述之中鼓吹种种神秘的见解,以引起世人重视。随着作者的混同,原本互不相属的“谶”、“纬”遂渐渐合流了。

    在两汉流传的诸种思潮中,谶纬之学可与今文经学、古文经学分庭抗礼,其地位甚至凌驾于后两者之上。与经学相比,谶纬既在民间社会中有着深远的影响,又在知识阶层中广为传习。根据谶纬之学的见解,世界是统一、互相感应、秩序井然的;历史和政治在这个世界中依着神秘的规律运行;“六经”等古代典籍是自然生成之物,蕴含着自然的奥秘;周公、孔子是了解神秘意志和规律的预言家;谶纬之学是探求秘密的秘术。经过反复的传习、发挥,谶纬之学发展出庞杂的体系,包含了对世界、历史、政治、自然、典籍、人物等的奇妙解释,其体系之恢宏远甚于经学体系。

    今文经学与谶纬之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前者许多广为流传的经义,都来自后者的熏陶和附会。但今文经学对古代典籍、人物的解释稍有变化,今文经学极为推崇孔子,认为他具有上天赋予的品格,乃是连接自然意志与世俗世界的枢纽。“六经”是孔子为垂范后世的著述,蕴涵着未曾言明的神秘真理,世俗之人唯有通过对“六经”的研究,方可有所发现。

    概言之,今文经学认为孔子是品格卓异的圣人,其学说理应见重于朝廷。谶纬之学则认为孔子是有神秘法术的巫师,由此进一步发挥对政治、自然的独特见解。不难发现,今文经学的自然、政治哲学与谶纬之学十分相似。但是既然成为官方学说,今文经学在学理上就更加精致,也更加保守,明显更少反叛性。

    董仲舒的春秋繁露既是今文经学的卓越之作,亦可谓一部流传甚广的谶纬之书。董仲舒以近乎谶纬的形式重述了儒家的古典传统,以满足新帝国的要求。经过董仲舒的发挥,原来流播于江湖的谶纬之学登堂入室,高居于庙堂之上。王莽借谶纬为代汉自饰,刘秀亦以此鼓吹自己登基为帝的合法性。东汉阴郁不满的豪族效而行之,以之为背叛王朝的政治鼓动术。

第29章 光武中兴() 
(南朝宋)范晔

    导读

    本文选自后汉书卷一光武帝纪。

    王莽统治时期,流经东部平原的黄河几次改道。泛滥的河水淹没了田地,饥民流离失所。地方政府无力赈灾,结集的饥民开始抢劫粮食。王莽派遣军队镇压,但是被饥民击败。饥民消耗了东部平原上本来不多的粮食储备后,向富庶的南阳地区移动。至此,他们的联合还仅仅是结队觅食的需要。

    南阳曾经是反对王莽的策源地,当地豪族对王莽新朝并无好感。东部地区的饥民向南阳地区逼近,当地的豪族感到忧虑,而复辟汉朝的活动家却发现了可乘之机。西汉宗室后裔刘是这些活动家之中卓越的组织者,他率领一支农民武装起事,并击败王莽政府的讨伐军。在刘縯胜利的鼓舞下,南阳豪族纷纷参与这一由饥民骚乱发展来的政治暴动。刘縯的声望引起了同一阵营之中政敌刘玄的嫉妒,刘玄得到农民首领的支持,借故处死了刘縯。但是刘縯的弟弟刘秀谨慎地躲过了刘玄的迫害,此时,刘秀的才华对刘玄不无助益。

    处死刘縯后,刘玄发兵进逼关中,王莽败亡。可是攻入长安的刘玄发现自己无力节制众多已经变为新贵的农民军首领。另一支农民军赤眉军逼近长安后,刘玄于乱中被杀。获胜的赤眉军几乎重演了刘玄部众的不幸历史。关中地区士民纷纷筑堡自守,而赤眉军在无目的的游荡、混战中渐渐衰落。

    刘秀在刘縯遇害后依然附从刘玄,后来得到机会出镇北方。在新的领地里,刘秀依靠士人、豪族巩固了统治,积极准备进取中原。刘秀最初的胜利是收服了已经虚弱的赤眉军,从而在河南地区建立了统治。此后又经过十多年的征战,刘秀消灭了其他的帝位竞争者,从而以汉朝复兴者的名义建立了新王朝。

    地方豪族先前支持刘的反王莽运动,而后又支持刘秀弭平内乱的努力。但是刘秀登基后,与豪族相处并不融洽。刘秀曾经尝试着向豪族争夺土地、农民,却发现豪族比内战的敌手更难应付。

    世祖光武皇帝讳秀,字文叔,南阳蔡阳人,高祖九世之孙也,光武年九岁而孤,养于叔父良。身长七尺三寸,美须眉,大口,隆准,日角[隆准,日角:古代认为这是帝王相。]。性勤于稼穑,而兄伯升好侠养士,常非笑光武事田业,比之高祖兄仲[兄仲:刘邦的哥哥辛勤耕作,刘邦的父亲常常夸奖之,并批评游手好闲的刘邦。]。王莽天凤中[天凤:与下文地黄皆是王莽的年号。],乃之长安,受尚书,略通大义。

    莽末,天下连岁灾蝗,寇盗锋起。地皇三年,南阳荒饥,诸家宾客多为小盗。光武避吏新野,因卖谷于宛。宛人李通等以图谶说光武云[图谶:流行于汉代的一种迷信学说。图是神秘性的画,谶是预言性质的歌谣。]:“刘氏复起,李氏为辅。”光武初不敢当,然独念兄伯升素结轻客[轻客:不怕死的人。],必举大事,且王莽败亡已兆,天下方乱,遂与定谋,于是乃市兵弩。十月,与李通从弟轶等起于宛,时年二十八。

    十一月,有星孛于张[有星孛于张:在二十八宿的张宿星附近出现孛星。古人认为这是大乱征兆。]。光武遂将宾客还舂陵。时伯升已会众起兵。初,诸家子弟恐惧,皆亡逃自匿,曰“伯升杀我”。及见光武绛衣大冠,皆惊曰“谨厚者亦复为之”,乃稍自安。伯升于是招新市、平林兵,与其帅王凤、陈牧西击长聚。光武初骑牛,杀新野尉乃得马。进屠唐子乡,又杀湖阳尉。军中分财物不均,众恚恨,欲反攻诸刘。光武敛宗人所得物,悉以与之,众乃悦。进拔棘阳,与王莽前队大夫甄阜、属正梁丘赐战于小长安[小长安:地名,今河南邓县南。],汉军大败,还保棘阳。

    更始元年正月甲子朔[更始:刘玄的年号。],汉军复与甄阜、梁丘赐战于沘水西,大破之。斩阜、赐。伯升又破王莽纳言将军严尤、秩宗将军陈茂于淯阳,进围宛城。

    二月辛巳,立刘圣公为天子[刘圣公:即刘玄。],以伯升为大司徒,光武为太常偏将军。

    三月,光武别与诸将徇昆阳、定陵、郾,皆下之。多得牛马财物,谷数十万斛,转以馈宛下。莽闻阜、赐死,汉帝立,大惧,遣大司徒王寻、大司空王邑将兵百万,其甲士四十二万人,五月,到颍川,复与严尤、陈茂合。初,光武为舂陵侯家讼逋租于尤[“光武为舂陵侯”至此:意谓刘秀曾经替他的叔父舂陵侯到严尤那里控告佃户,追讨欠租。],尤见而奇之。及是时,城中出降尤者言光武不取财物,但会兵计策。尤笑曰:“是美须眉者邪?何为乃如是!”

    初,王莽征天下能为兵法者六十三家数百人,并以为军吏;选练武卫,招募猛士,旌旗辎重,千里不绝。时有长人巨无霸,长一丈,大十围,以为垒尉[围:古代计量单位。一说直径一尺为围,一说直径五寸为围。垒尉:军队官职名。];又驱诸猛兽虎豹犀象之属,以助威武。自秦、汉出师之盛,未尝有也。光武将数千兵,徼之于阳关[徼:拦截。阳关:地名,在今河南禹县西北。]。诸将见寻、邑兵盛,反走,驰入昆阳,皆惶怖,忧念妻孥,欲散归诸城。光武议曰:“今兵谷既少,而外寇强大,并力御之,功庶可立;如欲分散,势无俱全。且宛城未拔,不能相救,昆阳即破,一日之间,诸部亦灭矣。今不同心胆共举功名,反欲守妻子财物邪?”诸将怒曰:“刘将军何敢如是!”光武笑而起。会候骑还,言大兵且至城北,军陈数百里,不见其后。诸将遽相谓曰:“更请刘将军计之。”光武复为图画成败。诸将忧迫,皆曰“诺”。时城中唯有八九千人,光武乃使成国上公王凤、廷尉大将军王常留守,夜自与骠骑大将军宗佻、五威将军李轶等十三骑,出城南门,于外收兵。时莽军到城下者且十万,光武几不得出。既至郾、定陵,悉发诸营兵,而诸将贪惜财货,欲分留守之。光武曰:“今若破敌,珍珤万倍,大功可成;如为所败,首领无余,何财物之有!”众乃从。

    严尤说王邑曰:“昆阳城小而坚,今假号者在宛,亟进大兵,彼必奔走;宛败,昆阳自服。”邑曰:“吾昔以虎牙将军围翟义,坐不生得,以见责让[坐不生得,以见责让:王莽篡汉时,有叫翟义的起兵讨伐,王邑奉命与之交战,因未能活捉翟义而受到王莽的责罚。]。今将百万之众,遇城而不能下,何谓邪?”遂围之数十重,列营百数,云车十余丈,瞰临城中,旗帜蔽野,埃尘连天,钲鼓之声闻数百里。或为地道,冲橦城[冲橦城:冲撞城墙的战车。]。积弩乱发,矢下如雨,城中负户而汲[户:单扇门。意谓顶着门板出来打水。]。王凤等乞降,不许。寻、邑自以为功在漏刻,意气甚逸。夜有流星坠营中,昼有云如坏山,当营而陨,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厌伏。

    六月己卯,光武遂与营部俱进,自将步骑千余,前去大军四五里而陈。寻、邑亦遣兵数千合战。光武奔之,斩首数十级。诸部喜曰:“刘将军平生见小敌怯,今见大敌勇,甚可怪也,且复居前。请助将军!”光武复进,寻、邑兵却,诸部共乘之,斩首数百千级。连胜,遂前。时伯升拔宛已三日,而光武尚未知,乃伪使持书报城中,云“宛下兵到”,而阳堕其书。寻、邑得之,不憙[不憙:不高兴。]。诸将既经累捷,胆气益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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