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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吴长锋也不待苏愉反应,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身后,苏愉紧紧的握着手,心中怨恨:“苏乐,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我岂会如此不堪?”
吴长锋退她婚也就算了,毕竟谁让她有那样一个姐姐?
可是她万般没有想到的是,吴长锋退了她,却与苏乐搅和在一起,那么当初退婚的理由又算什么?
所以这叫苏愉怎能不恨?
苏愉正想去质问苏乐,还没动身就见苏乐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似乎要出门的样子。
“苏乐,你这个贱女人,你还我丈夫,还我婚姻。”苏愉冲了上来,张牙舞爪的样子看来就像一个疯婆子。
苏乐冷着眉锋,矫捷的躲过苏愉的五爪:“苏愉,你又发什么疯啊?”
“我发疯?”
苏愉狂笑,笑得有些愤怒,扭曲:“对,我发疯了,被你逼疯了,这样你满意了吧?”
“真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错了。”苏乐冷声一哼,不想再理会她,但苏愉岂会让她离去,所以又缠了上来。
“你别走,苏乐,你给我说清楚,你跟吴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是不是在我们还有婚约的时候你们就背着我勾搭在一起了?他退婚都是为了你对不对?”
她与吴长锋?
退婚是为了她?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她与吴长锋能有什么事?
苏乐冷着眼,眼中闪过一抹不耐:“你要发疯不要扯上我,给我放手,我还有事,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我就不放,你不跟我说清楚,今天哪也别想去。”
“我让你放手!”
“不放!”
“放手!”
“我就不放!”
“不放是吧?”苏乐面色一冷:“那就下去清醒清醒吧!”
苏乐突然一个甩手,竟然就那么把苏愉甩进一旁的池塘里。
“啊救命啊!我不懂水性,救命啊”
“三姑娘,来人啊!三姑娘掉进池塘里了。”不知哪个经过的奴才一阵惊喊,顿时,整个苏府都被惊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老太赶来之时,苏愉已经被打捞上来。
苏愉哭哭啼啼的爬到苏老太的身旁,委屈的道:“老祖宗,您要为愉儿做主啊!是大姐,她要杀我,是她把我推下池塘的。”
“苏乐?”
苏老太疑惑抬头,目光落在苏乐的身上:“是你把她推下去的?你们又吵架了?”
苏乐无奈叹气:“吵架谈不上,不过她的确是我推下去的。”
“哇”
此言一出,整个府都震惊了。
“大姑娘竟然真的把三姑娘推下池塘了?难道她真的想杀三姑娘?”
“肯定是,她自己不也承认了。”
“这可是杀人啊!她一个女子,怎么如此狠毒?”
“三姑娘太可怜了,被大姑娘连累退婚,还要被大姑娘推下池塘,这是什么世道啊!”
见状,苏愉又趁机说道:“老祖宗,您听听,她自己都承认了,她就是想杀了愉儿,这样她才能安安稳稳的与吴世子在一起。”
“这又与吴世子何关啊?”苏老太突然听着有些糊涂了。
“老祖宗,您是不知道,刚刚”
苏愉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当然自己纠缠苏乐的事她是一字不提,只说了吴长锋来找苏乐的事。
说完之后,苏愉又一脸委屈,眼冒泪光:“老祖宗,现在您明白了吧!当初退婚的事恐怕就是他们一起合谋的,他们根本就早有一腿,而我却被蒙在鼓里,自以为真的是因为血缘继承的问题,可是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愉儿到底做错什么了?”
“苏乐,吴世子真的来找过你?”苏老太微微皱了皱眉。
“来过,刚走不久。”
苏乐此言一出,旁边的奴才们又开始议论纷纷了。
“不是吧?竟然是真的,大姑娘怎么可以这么做?那可是三姑娘的未婚夫,她竟然抢三姑娘的男人?”
“这样的姐姐谁摊上她谁倒霉。”
“太狠了!”
“这么说来,你与吴世子真的有些道不清楚的关系?”苏老太又问,目光不着痕迹的沉了下来。
“老祖宗,我还有事要出门,能让我回来再说吗?”苏乐看了看时间,刚刚奴才就来通报过,冷君愖也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她总不能因为一个苏愉耽搁行程。
“回来再说,我看你是心虚吧?”苏愉像是捉到什么把柄似的,怒目冷眉的瞪着苏乐。
闻言,苏乐瞥了她一眼,冷然的道:“苏愉,你还真是不可理喻,如果你觉得我还他一个清白,他感恩宴请我一顿饭是你嘴里的心虚,那我无话可说。”
“呵呵真是好笑了,人家吴世子是什么人,他需要你还他什么清白?又需要感恩你什么?你怎么不说圣上需要你还他清白呢?”苏愉讥笑不已,心里根本不相信苏乐的话。
“圣上不需要她还清白,不过吴世子倒是让大姑娘还了一个清白。”一道慵懒的声音突然出现。
众人一愣,回头,只见冷君愖缓缓的向他们走来。
众人赶紧向他行了个礼:“冷王爷吉祥!”
“你怎么进来了?”苏乐淡声的道。
“等你好一会了,怕耽误了正事,所以进来看看,但没想到府内竟然如此热闹。”冷君愖说着不着痕迹的瞥了苏愉一眼,深邃的瞳眸带着寒光。
“冷王爷,您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苏老太不是糊涂人,听闻冷君愖的话,她便觉得这里头也许有什么误会。
冷君愖面无表情,说道:“苏老太太不知道吗?大姑娘是我们衙门的人,对了,忘了说,本王现在是皖城的代理县令,前两天正好都在场,当时吴世子卷入命案,并且被人指认,是大姑娘替他证明清白的。”
“这么说来,刚刚吴世子是来表达谢意的?”
“如果他来了的话,应该是。”
“愉儿,你看,误会了吧?你呀,还说什么吴世子与苏乐有问题,老身看就是你自己胡思乱想。”苏老太摇了摇头,对于苏愉也是万般无奈。
“我可是她推我下池塘这总是真的吧?”苏愉倒是没想到吴长锋与苏乐还有这一茬,但她就是看苏乐不顺眼。
不管苏乐与吴长锋有没有在一起,自己因为苏乐被退婚,这是不争的事实。
闻言,苏老太也只能看向苏乐,希望她能给个解释,否则这‘谋杀妹妹’的罪名恐怕是跑不掉了。
见苏老太看来,苏乐说道:“老祖宗,我与冷王爷有公事,可是三妹却一直纠缠着,我怕耽误正事,一时失手才把她推下去的。”
“你胡说,你刚刚明明说要让我清醒清醒。”
“那你现在清醒了吗?”苏乐冷冷的道。
“我”
“行了,”苏老太打断苏愉的话:“这事老身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苏乐,既然你有公事,那就先去忙吧!”
苏乐盈盈俯身,然后随着冷君愖离去。
身后,苏愉愤怒的瞪着苏乐的背影,心中不平:“老祖宗,您怎么让她走了?难道这事愉儿就这么白白受委屈了?”
“你闹够没有?”
苏老太蓦然一喝:“这事为何而起,老身相信你心中明白。”
“老祖宗”
“够了,这事就此揭过,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免得又闹出这种笑话。”
第30章 等哭()
苏愉心中甚是委屈,苏乐‘毁’了她的婚约,可是至今都没有谁责备过她半句,不管是苏老太还是自己的父母。
就连现在,苏老太也认为她在闹事,但她心中的委屈谁又能明?
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个人,为什么没有人站在自己的身边?
这厢,苏愉心中感到不平,苏老太也不是不明白苏愉的想法,但对于苏愉的愚昧,苏老太也是直摇头。
“愉儿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稳重一些啊?”
“老祖宗,三姑娘只是一时心里不平,日子久了,自然就会慢慢平静下来了。”钱嬷嬷温和的笑道。
“希望如此吧!”
苏老太一声叹气:“那孩子的心思太沉了,凡事都只想到自己,但她也不想想,在一个外人面前闹成那样对我们苏家有什么好处,老身让苏乐离开,就是不想让冷王爷看了笑话,可她倒好,竟然还想揪着不放,她这脑子啊!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
钱嬷嬷:“这一点,大姑娘倒是比三姑娘成熟多了,此事多半也是三姑娘对大姑娘纠缠不休,所以大姑娘只是想让三姑娘冷静一下,不过三姑娘却不懂避重就轻,在冷王爷面前还是不依不饶的,大姑娘有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三姑娘却不懂这个道理。”
苏老太点点头:“苏乐那孩子自从醒来后的确变得太多了,老身现在也不求什么,只求她将来不会对苏家弃之不顾,对苏愉也能手下留情。”
依苏愉的性子恐怕还得闹一阵,苏乐就算现在不与苏愉计较,但人的忍耐是有限的,苏老太也不知道苏乐能忍让到什么地步。
宽敞的官道上。
奢华的马车平稳行驶着,马车里,冷君愖闭目养神,苏乐则若有所思的盯着他。
“本王好看吗?”冷君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被人捉包,苏乐俏丽的小脸不仅没有变色,反而笑:“实话而言,冷王爷是我见过最俊美的男人,不过”
“不过?”
冷君愖缓缓睁开眼睛,那句‘不过’听来似乎有些刺耳。
“你这个人太沉了。”
冷君愖眉锋轻挑:“你是想说本王沉稳,还是想说本王是个‘坏’人?”
“坏人倒不至于,我想表达的不是说你这个人阴沉狡诈,而是心思沉重,给人一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心里藏着许多心事的老头子,没有年轻人该有的蓬勃与朝气。”
可是冷君愖看来不过二十出头,若是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年纪的人大多还是大学生。
当然,这个时代的儿女早当家,十几岁已经在外闯荡,但怎么说也是一个年轻人,然而冷君愖看来心事重重,心里好像藏着天大的秘密似的,太深沉了。
闻言,冷君愖沉默不语,不辩驳,也不解释。
苏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追问他的想法,她只是说道:“对了,那个苗仁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事情已经了解清楚,现在就缺一个开口说话的人。”
而这个人,冷君愖就算不说,苏乐也知道,这个人就是苗仁,如今这种局面,也只有苗仁自己站出来上告,案件才能成立。
远郊之外,一座城池里。
将士们踏步而行,有的在摆阵,有的在对练,有的在打着擂台,一眼望去,雄兵万里。
这里不如皖城繁华,也不如皖城华丽,甚至有一种名叫岁月般的苍老,破旧而沉寂。
“没有被这里的环境吓着吧?”冷君愖回头看着苏乐,然而这一看,却让冷君愖愣了。
此时,苏乐两眼放光,就像一个见着帅气美男的女人,犯着‘花痴’。
“呃你很感兴趣?”冷君愖不得不多问一句,心中甚是好奇。
这里经过岁月的摧残,还有无数的战斗,一眼望去,除了荒芜就是尘沙,要么就是几座山头,这里对于一般的姑娘来说就像地狱,能不来,绝对不会来,可是苏乐这表情
冷君愖突然好想走远一点,并且告诉别人,这个女人他不认识。
“当然,我从小就在军”
苏乐下意识的回答,差点就说自己从小在军区长大,对军营之类的地方有莫名的好感,但刚开口,她便发现冷君愖正狐疑的盯着自己。
苏乐心中一惊,赶紧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虽为女子,但从小就梦想着总有一天能来到军营,一赏将士们的雄风。”
“你一个女子还有这样的想法?”
闻言,苏乐当下就不依了:“女子又怎么了?女子就不能有自己的梦想,不能追逐自己的梦想了?我告诉你,你这叫大男人主意,其实有很多东西你们男人能做到的,我们女子也一样可以做到。”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女人不如男这种话要不得,因为她们的思想不腐化,她们有理想,有抱负。
所以冷君愖这一副‘看不起女人’的话,苏乐可不爱听。
冷君愖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不以为然。
见状,苏乐翻了个白眼,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觉得我说的话有些可笑,又或者认为女人就应该待在家中相夫教子,但你信不信,你就是挑十个精兵出来都不一定捉得住我?”
“怎么可能!”苏乐的夸下海口,不等冷君愖开口,跟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