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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孩子是怎么死的?”苏乐问道。
“说是一场大火,他们家除了苗仁,都死光光了。”
“说是?”
苏乐嗅到某种冤屈的味道:“那就不是咯?他们家的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呃,这个”
苗秋白四处张望,似乎在忌惮些什么。
“苗秋白,你最好乖乖说实话,否则我有理由怀疑,他们家的人是不是你杀的,然后这个孩也是你从苗仁家抢来的。”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可不能胡说,他们家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苏乐耸了耸肩,眼眸闪过一抹狡黠。
苏乐当然知道这孩子是苗秋白的,因为孩子的相貌与苗秋白有七分相似,若不是近亲,怎么可能那么像。
不过从苗秋白的话中,苏乐也发现,苗仁家有冤屈,苗仁更是因为承受不起打击而疯了。
第20章 人间败类,太愚蠢了()
“姑娘”
“你要是不说,我就报官了,说你杀人行凶,还抢别人家的孩子,我们亲眼看见。”苏乐打断他的话,语气冷漠,带着威胁。
闻言,苗秋白一身哆嗦,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经不住苏乐的‘指控’。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
苗秋白无奈叹气,说着又巍巍颤颤,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姑娘,我看得出来,你们都不是普通人,普通人穿不起你们身上的锦袍,也养不起那样厉害的侍卫,可是我告诉你们,苗仁得罪皖城一个大富人家,那人厉害着呢,听说县令都得给他面子,杀人就跟杀猪似的,想杀就杀,所以我劝你们别掺和这事,想替苗仁讨回公道是不可能的。”
苏乐勾唇,看着冷君愖,顽味的道:“他说县令都得给面子呢!我们是不是应该说一句我好怕啊!”
冷君愖瞪了她一眼,然后冷冷的丢出两个字:“败类!”
“可不是!”
苏乐顽味的眨巴着眼,俏皮的附声。
苗秋白所说的‘县令’肯定不是指冷君愖,毕竟冷君愖今天才第一天上任呢!
当然,苏乐也不知道周祈天是不是与富商勾结,但苏乐知道,冷君愖所说的败类肯定不是指周祈天,而是指那个大富人家。
然而苗秋白却不明白冷君愖与苏乐的心思,故而说道:“所以说,那个人绝对惹不得,否则苗仁就是你们的下场。”
苗秋白的忠告,苏乐仿若未闻,她走向苗仁,劝说道:“苗仁,你的情况我很同情,可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抱走别人的孩子,因为你这么做别人也会伤心难过,把孩子还给人家吧!”
苗仁使劲摇头,把孩子抱得更紧了。
说来也奇怪,那孩子竟然不哭也不闹,完全不怕苗仁,依偎在苗仁怀中很安详,不知道的,恐怕会以为苗仁才是这孩子的父亲。
不过苏乐知道并非如此,因为这个孩子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他应该是个自闭儿,一个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苏乐一声叹气,突然如此说道:“得罪了!”
说罢,苏乐突然抬手,指尖一动,苗仁便突然倒在地上。
冷君愖微微眯起了眼:“你对他做什么了?”
“他现在情绪不稳,需要平复一下,只是让他睡过去罢了。”苏乐小手一扬,只见她指尖竟然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银针。
好快的身手!
冷君愖心中惊叹,惊的是他连苏乐是怎么动手的都不知道,叹的是苏乐竟然比他想象中还要高深。
本以为苏乐勘查验尸已经非常了得,可是冷君愖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她。
以苏乐刚刚这一手,可见她不仅懂得给死人‘看病’,就连活人也很有一手。
能在他眼皮底下不动生色的让苗仁睡过去,苏乐对人体的穴位必然非常了解,否则下手不可能如此敏捷迅速。
然而明明只是一个傻子啊!
为什么现在的她变得如此聪明,又有才华?
此时,冷君愖对苏乐甚是好奇,又甚是疑惑,但苏乐可不知他此时的心思,她只是看着那个孩子,又看了看苗秋白。
“孩子这个情况有多久了?”
苗秋白一愣,不知道苏乐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说道:“有一年了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去年开始,这孩子就渐渐不与人说话了,到了现在,他连我都不理,问他什么,他也不会答应。”
说到孩子的事情,苗秋白也是叹气不已,毕竟这可是他唯一的子嗣,他能不着急,能不担心吗?
“他这叫自闭症,又叫孤独症,是一种心理疾病,这种人通常缺乏安全感,也就是说,这一年里,他受到了极大的心里创伤,以至他失去安全感,所以导致他‘生病’了。”
闻言,苗秋白立即否认:“不可能,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疼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让他受到那种伤害?”
苏乐慵懒挑眉:“你疼他如宝,也许别人视他如草,你敢保证,在他身边的人,每一个都会像你一样疼爱他吗?自己好好查看吧!别自己宝贝儿子受了委屈都不知道,那就太愚蠢了。”
第21章 决不姑息,丢进蛇窝()
苏乐的话着实让苗秋白心惊不已,自己儿子的情况,他甚至已经相信苏乐的话,而且苗秋白已经猜到什么,所以赶紧带着儿子回家,准备把这件事弄清楚。
看着匆匆离去的身影,苏乐柳眉轻挑:“这事冷王爷怎么看?”
“绝不姑息!”
闻言,苏乐倒是有些意外的看着他,眼眸似笑非笑,又似乎在想着什么:“您这个人可真是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冷君愖淡淡一句。
“看您的脾性,您应该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可是刚刚才命人把苗仁打了,这会却维护起来,您不是挺矛盾的吗?”
冷君愖的反常,苏乐早看出来了,虽然不太明白冷君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不过今天的冷君愖的确很失常。
就连她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都看出来了。
冷君愖眉目一冷:“本王打他,那是因为他该打,不管他是不是痴傻,抱走别人的孩子就是不对,还有,本王不是维护他,本王只是在捍卫国法。”
苏乐淡淡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从心理学上分析,人之反常总有一些规律,冷君愖的异常苏乐虽然不知道原由,但别人不说,自己就不该问,毕竟谁没有一两个不愿意说的秘密?
她也有!
因为苗仁被苏乐弄得昏睡过去,而且腿也被冷君愖命人打断了,故而对一个昏睡又受伤的人,苏乐与冷君愖也不能置之不理,最后只能把苗仁送回苗家村。
而此时,苗家村,某处宅子里也正上演着一场家宅争斗。
“胡氏,本以为你温柔贤淑,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狠毒的女人,我苗秋白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会把你迎进门。”
“苗秋白,你发什么疯啊?从进门就开始一直不停的唠叨,我是做错什么了,竟然能让你如此愤怒?”胡氏忍无可忍的反驳,一反平日乖巧柔顺的模样。
“做错什么?”苗秋白怒红了眼:“我儿子变成这样,难道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胡氏目光闪烁。
苗秋白冷冷一哼:“胡氏,我不是傻子,那几个奴才我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欺到我儿头上,在这个家,除了我这个家主,能伤害我儿子的就只有你这个继母,更别说我儿‘生病’就是从你进门开始的,你最好给我老实坦白,否则我把你丢进蛇窝里。”
苏乐的话,苗秋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继室胡氏。
胡氏是他一年前迎进门的,原本是为了弥补儿子缺失的母爱,结果却变成一场悲剧,这让苗秋白后悔不已。
一听蛇窝,胡氏脸色惊白。
苗秋白有个特殊的爱好,那就是养蛇,就连蟒蛇都养了两三条。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苗秋白是个手段狠辣的人,半年前有个奴才盗窃苗秋白的银库,结果被丢进蛇窝,被蛇群活活生吞了。
“老爷,你听我解释,我没有,真的没有”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也不需要你的解释,我只问你一句,你说是不说?”苗秋白冷下了眼,眸中有着警告,仿佛只有胡氏再说一个不字,他就会杀人。
胡氏娇躯一颤,脸青唇白:“我我说!”
第22章 走火入魔,泄露身份()
“上漏下湿,不蔽风雨,这里就是苗仁的家?”
看着风中摇摇欲坠的房屋,苏乐微微皱起了眉头。
说是家,其实也只有一间被火烧剩的泥墙,屋顶盖了一层茅草,这屋子,恐怕乞丐来了都嫌弃。
“这已经比以前好多了,苗仁家被大火烧了,啥都没剩下,人还疯了,大伙看他可怜,就给捣拾了一下。”说话的人是给苏乐他们带路的村民。
因为不知道苗仁家在哪里,所以到了村头,苏乐便找了村民问话,这村民便好心的带他们过来了。
道过谢之后,苏乐把村民打发了。
之后,苏乐把苗仁的腿接好,又替他号了脉:“如此混乱的脉象,看来这是怒火攻心,导致走火之魔之象。”
“很严重?有得治吗?”
冷君愖眼眸闪过一抹精光,心中暗忖,这个女人果然会岐黄之术,不仅会‘看’死人,还会看活人。
“难,就他现在的状况,不死已经是奇迹了。”苏乐叹气。
走火入魔,导致心智失常,变成现在的傻子,这种情况也可以说是心魔,只要苗仁一天活在心魔里,他就难以走出魔障。
“也是,他又不是你。”
冷君愖难得幽默的说了一句,也是试探的一句,因为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苏乐为什么会从一个傻子变成现在的天才。
这一切都太蹊跷了,而他找不到任何根据。
苏乐翻了个白眼:“我是我,他是他,别拿我打比喻。”
而且她只是说难,并没有说不能治,但苏乐懒得解释,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处置好苗仁的事,苏乐与冷君愖准备离开,然而刚走到村头的时候,苗秋白那圆滚滚的身影就追了上来。
“公子,姑娘,你们等等!”
苗秋白跑到他们跟前,感恩的道:“公子,姑娘,今天的事真的太谢谢二位了,特别是姑娘,若不是姑娘的提醒,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那可恶的继室竟然一直在欺虐我那可怜的孩子。”
据胡氏交代,她嫁给苗秋白本是冲着苗秋白的钱来的,对继子当然不会用心,而虐待继子只是因为继子说了一句话,他说胡氏不是他母亲,为此,胡氏便小心眼的记恨上了。
当然,当着苗秋白胡氏绝不敢乱来,所以只能在暗地里欺负,并且警告继子不许说出去,否则就不给他饭吃,还要把他关进蛇窝里。
而继子本是个孩子,随便两句就被吓唬住了,故而这一年下来,继子一直在惊恐中度过,渐渐的,变成了自闭儿。
“心结需要心打开,你儿子的情况若是要用一句话概括的话,那就是心病,而且他的病期尚短,还有很大的机会治愈,但这需要至亲的呵护与关爱,只要你用心待他,总有一天他会感受到的。”
苗秋白感激拱手:“我明白了,谢谢姑娘的‘良方’,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
苏乐点了点头,突然,她顽味的勾起唇,对冷君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县令大人,咱们走吧!去会会那位让您都‘忌惮’的大富人家。”
闻言,冷君愖白了她一眼,这个女人
绝对是故意的。
竟然泄露他的‘身份’。
县令大人??
身后,苗秋白瞪大了眼,直到苏乐与冷君愖消失在村头,他才惊呼道:“他竟然是县令大人?那之前完了完了,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县令当前却不知,还说县令与富商‘勾结’,这不是茅房里点灯,找屎吗?
第23章 心中伤感,男人本色()
皖城。
站在街道的尽头,苏乐回头看着冷君愖:“你说绝不会姑息,这事你管定了吧?”
“苗仁疯了,家中老小也死了,仅凭个别村民的话,恐怕口说无凭,更不足以让凶手伏案。”冷君愖淡语,说着又道:“若是苗仁能‘清醒’过来,那事情就简单了,但可惜,你说不行。”
苏乐扬眉,顽味眨眼:“我只是说难,何时说不行了?”
冷君愖一愣,随即嘴角一阵抽搐:“耍本王好玩吗?”
回想起来,苏乐似乎一直在误导自己,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