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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自己,让一个长的漂亮的女人在冬天乌漆嘛黑的早晨一个人走路,是件很不man的事,所以他才追上来的。
咬了咬牙,松了怀里的女人,直接把外套脱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扔了你满意了吧?”
“我要说不满意,你难道会脱光自己?”
“你”靳墨寒气的伸出手指指着椅子上瑟缩坐着的女人。
微弱的蓝光下,她含着眼泪红着鼻头撂狠话的样子让他心绪荡漾。
擦,犯贱。靳墨寒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你不要得寸进尺初雨墨!我跟那个女人确实什么都没有,我敢拿我的项上人头担保。”
“你的人头值几个钱!除非你脱光,不然,我是绝对不相信你说的话的。”
男人掐腰扶额,咬了咬唇,一股冲动的孩子气就那样从胸口喷薄而出,
“好,我今天还真就不能就这样被你污蔑的清白去。你可给我记住了,我身上的痕迹,那可都是被你蹂躏出来的,你最好不要因为看到那些东西,再给我安个什么罪名。”
初雨墨被靳墨寒说的脸发红,下午,他们是挺激烈的来着。
可是,他越这样说,难道不是说明他做贼心虚?
“这是两码事。”
靳墨寒狠狠的,“我还真就不信了。”
于是,只是鬼使神差出于某种绅士风度才出来追女人的他,这会儿成了为了立正清白站在冷风里脱衣服的大义凛然的局面。
一把把身上的深咖色羊绒毛衣脱了下来。
嘶,感受到了冷风刺骨。
初雨墨没想到这人真的会在这寒冷黑暗的街头脱衣服,人都愣住了,吸了吸鼻子,她穿的外套大衣都觉得冷,更何况这人现在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了。
“靳墨寒你你别闹了,我随便说说的。”
靳墨寒却依旧处于脑袋发热自证清白的火热状态,低头解着衬衣的纽扣,
“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我凭什么让你这么给侮辱了,种猪?擦,这种极端侮辱我人格的话,我还真就得让你收回去。”
眼看着衬衣已经解开了三四颗纽扣了。
而男人的一张脸也因为过度的凉意而变了色,一双大手也能看出细微的瑟瑟发抖中。
初雨墨直接站起来过去捡了被他丢掉的外套过来给他披在了身上。
“你够了靳墨寒,别脱了,我我相信你就是了。”
“你相信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清白的,我不是你口里说的什么什么猪!”
疯子!
“行行行,你不是,我是,我是行了吧。”
靳墨寒终于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垂头看着两只手抓着他外套衣襟的女人,
“相信我就跟我上楼,天亮了再走。不上去,就别拦着我自证清白,也不差这一层了。”
最终,初雨墨还是跟着靳墨寒回到了他的公寓。
一路上,就开始听到男人不停打喷嚏的声音。
刚刚因为受凉还没完全恢复利索的人,这下估计又难逃一场病了。
好在,这女人没有再跟他僵持。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里竟是隐隐的放松。
一回到公寓,靳墨寒还要跟初雨墨聊聊。
却被女人直接推进了洗澡间。
“你还是赶紧先洗个热水澡暖和一下,有什么说的暖和过来再说。”
把靳墨寒推进洗澡间,初雨墨吐了口长气,去厨房找了块姜,烧了锅姜汤水。
靳墨寒打着喷嚏从洗澡间走出来的时候,身上被女人直接蒙了一床被子。
然后一壶热气腾腾的姜水就递到了他面前。
“赶紧喝了。”
靳墨寒看了冷漠的女人一眼,虽然表情还是冷的,不过这系列的动作还真是体贴了。
“手抓着被子呢怎么喝,你来喂。”
说完,他还很配合着做了个瑟瑟发抖的动作。
初雨墨咬着唇,听他说话的声音里都染上了浓重的鼻音。
心头突然就软了下来,拿着杯子往他的唇边靠了过去。
“有点热,你慢慢喝。”
一大杯姜水喝下去,初雨墨去放了杯子,转身却跌进男人的怀里,被他身上软和的被子一并给包住了。
“你干嘛?”
“天亮了我给林伊然打电话,让她解释给你听,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没有又怎样,身上不还是有她的香气,说不定搂搂抱抱了。”
“啧啧,没看出来,这么大醋性!”
怒气被这人一顿闹腾之后也全部都弱了下去了,初雨墨打了个瞌睡,一晚上没睡,困了,连续打了好几个瞌睡。
但是,她能感觉到靳墨寒现在的情绪可能因为刚才的一番吵闹,也平复了下来,对她也没有那么冷漠了。
现在正是两个人好好谈谈的时候。
刚要开口,头顶的男人先开了口,
“困了?一晚上没睡一直在等我?”
他在被子里将她往他的怀里捞了捞。
初雨墨两只手抵在他的胸前,清了清嗓子,心跳的厉害。
“我们谈谈,心平气和好好的谈谈?”
男人沙哑的嗓音,“有的是时间好好谈。我还有个法子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什么?”初雨墨大脑有些短路。
“继续睡你。”
第245章 墨上花开20()
初雨墨挣扎,却被靳墨寒裹在被子里拢的密不透风,根本挣扎不出去。
“靳墨寒你别胡闹,别以为我会轻易就这么原谅你,松开我。”
靳墨寒不松,“不原谅不是更要证明?我如果跟别的女人怎么样了,是绝对没有力气再伺候好你的吧,毕竟下午刚运动了一番,如果像你怀疑的那样,我现在如果再有力气折腾你,那我也真是牛叉了。”
初雨墨抵着她呵斥,“你歪理!”
“嗯,歪理也是理。”
天亮之前,初雨墨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男人揣在被子里要了个彻底。
本来是大动肝火的一场不愉快,最后竟然会以这样亲密的方式结束,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亏的很。
但是,这男人好像没有那么冷漠了哎。
两个人,一个一晚上没睡觉,一个喝了酒,淋漓极致的欢爱了许久之后就那样相拥着睡着了。
初雨墨先醒过来的,她还惦记着孩子还有住院的孙芳,所以,没有睡太久。
看着闭着眼睛睡的正熟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拿开了他的手臂,轻手轻脚的起床。
去厨房烧了粥,又重新炖了份昨晚被她摔掉的雪梨炖百合,煎了软和的鸡蛋饼。
给童话打电话,想去送暖暖上学,结果,被热情的拒绝了。
“你不用担心暖暖,不用过来的,她跟小树苗玩的好着呢,你趁机休息个几天真的完全不用担心。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你跟靳墨寒有新的进展没?”
白眼,一晚上,能有什么进展?有人真的比她还心急。
“呃”
有人又是乌漆嘛黑的出来追她,又是冰天雪地的脱衣服自证清白,后来更是身体力行的证明给她看,所以,也不能说没进展。
“好像大概也许算是有那么一丢丢吧。”
“那暖暖的事你没跟他说啊?”
童话一时变成了热情似火的八卦欧巴桑,太好奇靳墨寒突然知道有这么一个可爱的闺女会是什么心情和什么表情了,得直接给她家雨墨跪了吧。
不管怎样,想想都觉得这是件很值得开心的事。
初雨墨低低的道,“我默默的暗示了好多遍了,可是他好像一直没抓住重点,所以,我要怎么跟他说啊,直截了当?你说,他会不会因为我的隐瞒,更气哦,毕竟孩子也是他的,而我瞒了这么久”
童话:“气归气,但是我觉得一定是感动大于生气的吧,毕竟养大一个孩子那是得付出多少苦累和辛酸啊,他要是生气,我让我们家老公替你卷他!”
童话和初雨墨挂了电话后,正好厉悦森上楼换衣服准备去上班,童话就顺道问了一句,
“老公,如果我瞒着你养了这么漂亮懂事的宝贝女儿,你知道了之后会是什么心情,是不是会特别感动,特别惊喜。”
厉悦森正脱了身上的家居服,准备穿衬衫,听女人这么一问,俊朗的眉目直接就凝结成了霜,
“你敢你可也试试看!”
童话的眼睛看着男人完美而健硕的身材,眯着眼睛小迷妹一样的走上前,接过男人手上的衬衫替他穿着,然后乖巧又软着声儿的道,
“只是假设,你有必要这么认真呢。”
看来雨墨会被靳墨寒修理的很惨了,嗷嗷。
女人和男人的思维不在一条线上的。
——
初雨墨挂了童话的电话,刚想给初语倾打电话,她的电话也打过来了。
告诉她不用送饭,秦逸轩安排了专门的人做营养餐了,叫她专心的处理跟靳墨寒的事,孙芳那边有她。
好吧,姐姐和闺蜜都这么给力,她必须得抓紧处理好和靳墨寒的关系了。
靳墨寒发烧了,初雨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进屋里叫他起床吃早餐,结果,手一碰到他的手,才发现他的体温烫的厉害。
给他量了体温之后,火速去买了退烧药回来,把他摇晃起来吃药。
“靳墨寒,你发烧了,吃了退烧药再睡。”
“不吃。”
来自男人果断的拒绝。
拒绝就算了,他甚至卷这被子翻了个身背朝着初雨墨,
“不是你不相信我,我不会生病,你愧疚着吧还是。”
这男人生病了还有时间跟她耍幼稚,这理由也真是让她火大又着急,
“你别闹了行不行,你在发高烧呐,活腻歪了是不是!”
男人懒散无力的道,“死不了。”
“喂”
初雨墨叉着腰无力,声音也禁不住高了几分上去,
“靳墨寒,你这是睡了一觉,醒了又开始长脸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
闷闷而低磁的男低音,“你害的我发烧!乌漆嘛黑的就敢一个人走夜路去,还不相信我,我干嘛要认你!”
“你”
初雨墨真想把手里的药泼在男人的脸上然后一走了之让他自生自灭去算了。
可是桌子上39。9的温度计提醒着她,如果他真的不吃这个退烧药,说不定脑子烧坏了。
“你要怎么才肯起来吃药?”声音软了几分下来。
靳墨寒的唇角无意识的掀起了微微的弧度,还算有进步。
“你喂!”
“不可能!”直截了当的拒绝。
“那你走吧,我死不了死了也是你害的。”
初雨墨想打人,但是又不能真的下手,毕竟是个大病号,火大,很火大。
“靳墨寒你三岁孩子是不是?”
“你不三岁,你说踹了我就踹了我,原因都不给一个?”
沙哑的声音里无端染着委屈,大男人躺在床上,背对着初雨墨,那背影竟然有些萧瑟。
“我你吃了药,退了烧好了,我解释给你听行了吧。”
“行。”
“那你起来啊。”
靳墨寒翻了个身,换了个仰面平躺的姿势。
“你喂。”
他睁开眼看她,看着她生气而又无奈又有些心疼着急的样子,虽然身体不舒服,但心里挺爽的。
“靳墨寒你就趁机欺负我是不是?算准了我离不开你了?”
“你也可以离开,我没意见。”
这话跟的,初雨墨想上前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最终,僵持不过男人的初雨墨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一口喝下了退烧药,掰着男人坚毅冒着青须的下巴,柔软的唇直接对上了靳墨寒的唇。
一股液体滑入口中,靳墨寒的唇角忍不住的扩大。
喉结滑动吞咽之后,便是一阵唇舌间的绵长纠缠。
等到男人餍足之后,才缓缓松了脸色一片绯红的女人。
看着她眼底隐忍着的怒气,觉得心情很好,心情好,病应该也很快就会好的。
“丸子,我让你喂我,也没说一定要用嘴,你是不是误会了。”
哈?
“靳墨寒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有么,明明是你自己抵挡不住我的美色诱惑,趁机占我便宜。你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喝水,吃了退烧药一会儿会出汗,你去给我拿水来喝。”
这话题无缝衔接、转换的倒是一个流畅而自然。
弄的初雨墨感觉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了。
转身气乎乎的去给他倒水喝。
回来的时候靳墨寒已经忍着身上火烧火燎的疼痛靠在床头坐着了。
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将水杯递到女人的手里。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