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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要长针眼了,完了,完了,等会儿赶紧让御医给她好好瞧一瞧。
就在她在心里暗暗叫苦的时候,一股力道加在她手腕上,强迫着她的手,从脸上拿了下来。
强迫着跟眼前这双邪魅十足的双眼对视,她看着他魅惑的眼角噙着的那抹玩味的笑,她的心,不禁跟着漏跳了一拍。
“我们是夫妻,又是在房间里,本王让你多看看,多了解了解本王不好么?”
他的手,还停在她的手腕上,轻轻一使力,就轻易地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中。
居高临下的眸子里,萦绕着意味不明的光亮,看得楚辞面红耳赤。
突然间,见容聿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没了刚才促狭的捉弄,变得十分严肃,道:“我跟沄曦的事,你不要再想多了。”诶?
楚辞一怔,眸光诧异地看着容聿认真的神色,丝毫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艾玛,这家伙没事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他们之间的事,她真的没想太多呀。
她一脸诧异地抿着唇,实在没听懂容聿的心思,只是看着他幽深的目光里,带着的那一抹认真的色彩,她的心,突然间紧了一下。
半晌,才干笑着将手从容聿的手中抽了出来,快速往后退了几步,跟容聿拉开了一点距离,垂着眸子,感受到心里头突如其来的压抑,道:“容聿,我对你们之间的事真的没兴趣,你不用刻意跟我强调什么,还有,昨晚的事……我没放在心上,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说完,转身快速打开门走了出去,没有看到容聿在听到她说完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瞬间黑沉下来的脸色。
第二百三十三章 衙门口的讨论()
什么叫她没放在心上,他也不用放在心上?
楚辞,你觉得本王是在跟你玩过家家,玩过了就算了吗?
该死的!
火大地在心里咒骂了一声,他将衣服穿好,黑着脸,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楚辞急匆匆地从容聿的房间里出来,心里那突如其来的压抑跟难过让她的心情也逐渐变得失落了起来。
尽管,她并不知道这样的失落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心里那莫名压抑的情绪给甩开,她抬起头来,看到了周围来来往往忙碌着的下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那一股子心虚在作祟的缘故,她总觉得下人们的目光,有些诡异,看得她越发觉得心虚了起来。
“啊!公主,您……”
“没……没有,我早上刚去的容聿房间,昨晚没在他房间里……”
做贼心虚的抢答,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让银杏盯着她,足足愣了几秒钟之后,眼底闪过一抹了然。
掩着嘴,面对楚辞心虚的解释,开口笑道:“公主,奴婢只是想问您,您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啊?你……问这个?”
该死的,太心虚了,竟然主动招了。
她一脸懊悔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在看到从房间里沉着脸出来的容聿时,没好气道:“没什么,昨晚被狗咬破了。”
容聿的背,因为楚辞这话,僵硬了几秒,跟着,也没回头,便从景阳宫走了出去。
目送容聿出了景阳宫之后,银杏才一脸暧昧地凑到楚辞面前,小声道:“公主,您昨晚跟王爷……”
“没事,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你别多想。”
楚辞一脸的心虚,急匆匆地打断了银杏的话,跟着,快步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银杏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心虚的背影,掩着嘴笑出声来,“公主这家伙,明明害羞了嘛。”
“银杏!”
楚辞的声音,在下一秒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让银杏丝毫没有半点怠慢,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公主,怎么了?”
“去给我准备一套男装过来。”
“男……男装?公主,您要男装做什么?”
“要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做什么?”
“好吧,奴婢这就去给你准备。”
没多久,银杏便拿来了一套尺寸偏小的男装,递给楚辞,“公主,您要的衣服。”
“嗯,给我吧。”
换上了银杏给她准备好的男装之后,楚辞便急匆匆地出了皇宫。
今天,京兆尹衙门应该在审理陈员外的案子,楚辞一路直奔京兆尹衙门而去。
果然,京兆尹衙门口,已经围满了围观的群众,大部分是京城的一些买了这两家股券的商贾。
尤其是那些买了酒庄股券的人,指望着衙门能查出酒庄老板王员外不是杀人凶手,这样,他们手中的股券就不会跌惨了。
楚辞小心地挤在人群当中,公堂上,王员外跪在堂前,今日,审理案子的,除了傅义之外,并不见容聿的身影。
“奇怪,今天不是要开堂么?容聿怎么没过来?”
楚辞看着公堂上不见容聿的身影,不禁轻声嘀咕道。
耳边,时不时地传来一些围观群众的叹息声。
“诶,我觉得这王员外也可怜,平时为人低调,也经常帮助穷人家,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么恶毒的杀人犯呀……”
“可不是嘛,真可怜,不是都说善有善报嘛,怎么这种倒霉事会摊到他身上来哦……”
“没办法,听说这个案子,连皇上都知道了,如果府尹大人不尽快查出凶手,怎么跟皇上交代,可怜了王员外就这样成了替罪羊了……”
虽然现在案子还没有定论,可从这些老百姓的口中,楚辞能感觉出,这王员外还是挺受人尊敬爱戴的,不像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狂魔,不至于为了一个米价就去蓄意杀人,更何况,就算他杀了陈员外,米价也未必会降下去。这个杀人动机本身就有点牵强,要说是激情杀人……
想到这个,楚辞停了下来,如果王员外跟陈员外争吵的时候,顺手把他给杀的话,就更不可能了。
她检查过尸体,除了伤口的地方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碰到腐尸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辞拧着眉,陷入了沉思。
半晌贵哦后,她又从衙门里离开了,傅义那边审来审去也不会有个结果,还是得找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问问才行。
财券监——
“下官参见王爷。”
没有想到容聿一大早会亲自出现在财券监,财券监掌司阮国洪被惊了一大跳,立即从桌子前站起,来到容聿面前,显得格外毕恭毕敬。
“免礼。”
“多谢王爷。”
阮国洪小心翼翼地跟在容聿身边,问得有些战战兢兢,“不知道王爷前来,有何吩咐?”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堂堂容亲王,没事是不可能来财券监这地方,想必是跟这次陈员外的谋杀案有关吧。
“这两天,酒庄跟米庄的股价怎么样?”
“回王爷,自从陈员外的死讯传出去之后,米庄的股价还在持续下跌,另外,酒庄王员外被刑拘的消息传出去之后,股价也跌了少,只是,有些人还在观望,一旦王员外查出确系杀人凶手,恐怕股价也会出现极大的波动……”
“这两天,有人购买这两家的股券吗?”
“回王爷,是有很多人想要抛售,但是,目前还没有人要买。”
阮国洪不知道容聿为什么要问这些似乎听上去跟案件无关的事,可也不敢怠慢,只能如实一一作答道。
“继续盯着,一旦有人打量购买这两家的股券,就告知本王。”
阮国洪一愣,跟着,点了点头,“是,王爷。”
容聿离开财券监没多久,便出了宫,直觉告诉她,这个案子,没有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陈夫人,陈小姐,求求你们,我爹真的不是杀人凶手,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跟傅大人说啊……”
陈府门口,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子跪在陈府门前,抓着两个怒气冲冲的女子,哭得泪流满面。
第二百三十四章 我家有的是钱()
陈家母女的脸色也不太好,站在那少女面前,冷眼睨着她,冷哼了两声,眼底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你来求我们也没用,睡事杀人凶手,傅大人自游公断,如果你爹没有杀我家老爷,傅大人自然会还他一个清白,如果他是杀人凶手,
傅大人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你回去吧。”
“陈夫人,你相信我,我爹不会杀人的,陈夫人,求您相信我。”
女孩哭得跟个泪人一样,紧紧地抓着陈夫人的衣摆,不停地磕着头,就是路人看着,豆有些不忍,纷纷低头窃窃私语的言论了起来,却见陈夫人决然地一甩袖,将他推开了。
“王小姐,你回去吧,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可现在死的人是我家老爷,我们求谁去?一切还是交给傅大公断吧。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暂时别跟文昊来往了,我不想让老爷死不瞑目。”
陈夫人这句话刚落下,那少女愣住了,双眼从一开始的绝望变成了不能接受的错愕,看着陈夫人连连摇头,“不……不……我不能跟文昊分开的,陈夫人,我求你了……”
任凭那少女怎么恳求,陈夫人生硬的态度都没有变过,拉着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女儿进了屋。
“陈夫人……陈夫人……”
少女跪在门口,哭红了双眼,周围围观的人群都看着有些不忍,上前劝道:“王小姐,你先回去吧,陈夫人说的对,求她没用,还是想想办法,去找证据证明王员外的清白吧。”
“是啊,小姐,我们先回去吧,您再求,陈夫人也不会理我们的,要不,等陈公子回来之后,我们再想办法吧。”
少女身边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孩子红着眼眶劝说道。
伸手将少女从地上搀扶起来,主仆二人泪眼朦胧地往王家的方向走去。
“哎,王小姐真可怜,本来跟陈家少爷都准备定亲了,没想到出了这种事……”
“可不是嘛,可怜了这一对年轻人了……”
“……”
人群叹息地逐渐散去,只留下楚辞一个人站在陈府面前发呆。
她若有所思地拖着下巴,拧眉沉思良久,自言自语道:“这陈家公子要跟王家小姐定亲,说明这两家关系不错呀,陈老爷没理由无缘无故给王老爷涨米价,这是怎么一回事?”
楚辞的目光,朝已经走远的王小姐主仆二人看了一眼,陷入了深思。
看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从陈府门外离开之后,京兆尹那边的堂审已经结束了,看围观群众的样子,看来对王员外十分不利。
她顺手拉过身边的一中年男子,问道:“这位大哥,这傅大人判了没有?”
见那中年男子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抬眸朝她看了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哎,判倒是没判,不过也差不多了,我手上买的酒庄的股券,彻彻底底被套牢了,除非,有办法证明王员外不是杀人凶手,不然的话……哎……”
男子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提步要走,却被楚辞给拉住了,“诶,大哥,大哥,先别走嘛,你手上有酒庄的股券要卖吗?”
“多了去了,怕是我现在一分钱不要送给别人,人家也不会要。”
“大哥,这样好了,你把你手上酒庄的股券卖给我呗。”
“你要?”
男子有些惊诧地看着楚辞那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脸,却给了她一个“你在说笑话”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一眼她贵气的装扮,道:“这位公子,你再有钱也不能这样玩啊,这酒庄的股券,现在就是一张废纸,你买过去又不能放饭吃。”
“不是,不是,是这样的……”
楚辞忙不迭地解释,脸上,露出了一副羞赧的模样,道:“不瞒大哥你说,其实,在下爱慕王家小姐很久了,实在是不忍心看他们家遭此巨变,与其这股券给你们当废纸一样放着,不如卖给我,万一以后王小姐有需要,我还可以把酒庄的股份送给她嘛,是不是?”
那男子听她这么说,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跟着,笑了起来,一脸赞赏道:“小公子,看你年纪轻轻的,倒是挺讲义气,这股券,我可以卖给你,不过呢,我事先提醒你,你股券你买过去,很可能就会成为废纸。”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我家有的是钱,就算成了废纸,就当是留个纪念嘛。”
她笑嘻嘻地摆了摆手,将自己心里打的鬼主意不动声色地隐藏了起来。
开玩笑,她是这种会做赔本生意的人吗?
她隐藏着眼中的得意,跟那男子继续道:“大哥,你要是有朋友想卖掉,也可以介绍给我,我可以用高于现在股价的价格买过来。”
那男子看楚辞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原本垂头丧气的模样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