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也不行,你要引就引,凭什么用我的股?”
“你还要查清这个案子吗?”
容聿漫不经心地将问题抛了过来,见楚辞想也不想,便回答道:“当然想了,不给王员外以清白,我这几只股怎么涨啊?”
“所以……”
他将茶杯放了下来,看着楚辞不悦的眼神,勾起了唇,“只要我们有怀疑的对象,才能继续查下去,王员外才有机会翻案。”
楚辞显然被他有些说动了,可还是有些不舍得,毕竟,她可从来没有这么低价买过一支股票啊,而且,这还是很有可能会翻身的股啊。
“那……那也不行,我得提高一些价钱卖出去。”
她看着容聿,讨价还价道。
见容聿勾起了唇,眼底,融进了几分成竹在胸的模样,起身,站到了她面前,道:“不要紧,放心提,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吞了酒庄的股份,你就算翻倍提价,他也愿意买。”
“真的?”
楚辞眼底一亮,明眸上下转动着,心里也开始盘算了起来。
她那么低的价格买进,如果现在翻倍提价,比起酒庄原来的股价,也是低了好几成价格,容聿说得对,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借此机会吞调酒庄的话,翻倍的价格,他们肯定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给买了。
同样的,她也白赚了一倍的钱呀,算起来,创业第一桶金也不小了。
这样想着,她便十分开心地点头答应了。
果然,财券监这个消息放出去没多久,很快便有人找上门来要买,虽然跟之前的那几个散户不是同一个人,可他们照样是为葡萄庄做事。
“果然不出所料,确实是葡萄庄的人将我抛出的股份给买走了。”
大堂内,楚辞端起茶杯,优哉游哉地喝着,看着手上拿翻了一倍的银票,澄澈的眸子,越发变得明亮了起来。
“有什么想法没有?”
容聿侧目,朝她看了过去。
见楚辞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润了润嗓子之后,分析道:“假设,这些股券全部是被葡萄庄的老板买走了,那么,他借着陈员外跟王员外之间的争执而杀了陈员外,嫁祸给王员外,这样,两家的股券同时大跌,他趁着这时候大肆收购市场上散户的股份,这样的话,就稳妥地他同时成了米庄跟酒庄的决策人。”
分析到这里,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容聿,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对方的胃口也太大了,这相当于把全京城最大的两个大商铺全给吞了。”
她看着容聿突然间拧起的眉头里,染起了几分凝重,这样的凝重,让她莫名地感到了几分不安。
“怎么了?”
奇怪,不就是一个商人为了吞掉另外两个商人的公司,搞出来的一场谋杀案吗?
为什么容聿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出了大事一般的凝重呢?
容聿的眉头,松开又拧紧,在楚辞不安的眸子中,却摇了摇头,将眼底的担心给掩了下去。
“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个案子。”
他轻描淡写地将心中的想法掠过,跟着,道:“也不一定是他们杀的人,只不过是趁股价大跌的时候,趁火打劫而已。”
虽然看容聿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可楚辞总觉得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奇怪,却又说不清具体怪在哪里。
可她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案子上,便没将容聿的表情当回事,只是借着他这个疑问,继续道:“王相思跟我说过,几天前,陈员外突然来找王员外说,有人要高出市场价三倍的价格购买珍珠米,珍珠米本身的价格就不低,为什么对方还要加三倍的价格全部买走珍珠米?除非他们就是想借着这件事引起陈员外跟王员外二人的争吵,从而致使这起谋杀案的发生。”
对于她的分析,容聿也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
就是因为他想到了这个,才会觉得,这案子背后不仅仅只是一件谋杀案这么简单。
米庄,酒庄……
民以食为天,米庄跟酒庄一旦出了事,很容易引起百姓不安,重则,可是会动摇国本。
更何况,陈家米铺跟王家酒庄在全国的影响力之大,如果同时控制了这两家商铺的话,相当于掌握了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这件事,越想就越让容聿觉得十分不简单。
楚辞毕竟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也不是朝堂之人,不会像容聿想得这么深,分析到这里之后,她的脸上,立即出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只要我们去查几天前要高价购买珍珠米的人,也许能得到更多的线索了。”
楚辞的声音,将容聿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了神,侧目看向楚辞明媚的眸子,眼底禁不住流露出了几分赞许的目光。
伸手,自然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道:“分析得很对。”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何不妥,却让楚辞洋溢在嘴角的笑容,闪过片刻的僵硬,心头,陡然一紧。
目光,朝容聿的脸上,小心地睨了一眼,见他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她忙不迭地让自己摇了摇头,不想让刚才心头那一闪而过的悸动而受到影响。
“那当然,我早说了,我智慧比美貌更胜一筹的人,肯定能帮得上忙的。”
敛去了眼底令人心虚的异色,她抬头,得意地朝容聿挑了挑眉毛。
容聿被她的话,引得笑出了声,目光,朝屋外看了一眼,突然间,眉头又一次拧紧了。
“又要下雨了。”
他的口气,隐隐地流露出了几分不安,低声自语道。
第二百五十章 楚辞找上门()
楚辞看着他突然间收敛下来的笑容,和他眼底瞬间染起的不安,道:“下雨了而已,你怎么看上去那么紧张?”
她漫不经心的声音,让容聿的指尖,轻轻一颤,目光,从屋外迅速收了回来,表情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异样,道:“没什么,下雨天就是让人不太舒心而已。”
“也是。”
楚辞倒是没多想,只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快下雨了,外面风大,回房间去。”
容聿突然间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便抱起她要往房间的方向过去。
这一天下来,楚辞已经习惯了被容聿报抱过来抱过去,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别扭的地方。
可莫名的,她总觉得此时的容聿,看上去表情怪怪的,还有些小小的紧张。
奇怪,这家伙怎么了?今天怎么老是感觉怪怪的。
楚辞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脸,看到他眼底莫名闪烁着的不安,心里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提心吊胆了起来。
心里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般。
轰隆隆~~
雷声突然间响了起来,一声声闷雷,敲在了容聿的心头之上。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逐渐黑沉下来的天色,黑压压的乌云,大片大片地对着地面压了下来,让他莫名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紧跟着,电闪雷鸣,刺眼的白光,划破天空,让原本黑暗的半空中,呈现出犹如白昼般的光亮。
“还真是说下雨就下雨啊……”
楚辞看着外面突然间变天,不禁泛起了嘀咕。
“楚辞。”
容聿的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投向她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安和紧张。
“啊?怎么啦?”
容聿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莫名其妙。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低眉,认真地看着楚辞,见她明媚的眼底,除了迷惑之外,他什么都看不到。
“不舒服?没有啊,除了脚不能走路之外,其他都挺好的啊。”
容聿这家伙,怎么越来越怪了,干嘛突然间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哦?
这家伙吃错什么药了?
“你干嘛呀,怎么看上去这么莫名其妙的?”
楚辞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没什么,有些晚了,你先躺下休息。”
他敛去了眼底的不安,换上了一副平常的模样。
楚辞虽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也没多问,只是带着疑惑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容聿帮她盖好被子,幽冷的目光里,噙着几分让楚辞读不懂的复杂,“乖乖闭上眼睡觉,我先出去了。”
“哦。”
她点点头,看着容聿从自己的房间里离开,轻轻的关门声,让她的心底,不禁多了几分失落。
“都在几点啊,这么早就让人睡觉,在我们那,这个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呢。”
她抓着被子,躺在床、上轻声嘀咕了起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习惯了容聿在她身边的感觉,至少,跟他说话的时候,没那么闷嘛。
“算了,算了,反正走路也走不了,早点休息也好。”
她侧过身,闭上眼准备睡觉,可刚闭上眼的那一刹那,一双吓人的眼眸,突然间出现在她眼前,吓得她猛然睁开。
房间里的光线,还十分明亮,除了她自己之外,什么人都没有。
可刚才闭眼的那一刹那,闪过她脑海里的那双眼睛,真的让她吓到了,只是一眼,便触目惊心。
就是她现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回想起那双眼神,还有些心惊肉跳。
“卧槽,好吓人。”
好半晌,她才缓过劲来,不禁惊呼出声,拍了拍胸口,平静了好一会儿,胸口那狂乱的心跳才平静下来。
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被刚才这么一吓,楚辞顿时睡意全无,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子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窗外,一阵又一阵沉闷的雷声,不断地从窗外闯入,刺眼的闪电,伴随着雷声划破长空。
端起杯子递到嘴边,突然间,她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抬起的眸子里,倒映着闪电的白光,看上去凌厉无比。
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明亮的双眼却没有任何焦点,恍若一个行走在黑夜失去魂魄的肉体,放下茶杯,转身朝床边走去。
枕头下,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她慢悠悠地藏进袖子,转身走向门口,缓缓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雷声,越来越响,闪电的白光,不断地打在她纤瘦的背影上,反射着她袖口下,匕首的光亮。
容聿站在房间里,屋内的电闪雷鸣,不停地冲击着他的大脑和心脏。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隔壁的房间里,就怕楚辞会受到雷声的干扰。
他也不知道这样的雷雨天气,是不是真的能刺激她体内蛊毒的运行。
屋外,清晰的脚步,一点点地朝着他门边靠近,让他的心,吊在了嗓子眼。
他不是害怕楚辞能伤到他,可让他提着心的是,他并不十分确信那蛊毒是否对楚辞本身真的没一点影响。
就在这个,脚步声,在他门外停了下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不安,也在此刻变得格外强烈了。
咚咚咚——
敲门声,随即响起,提着的心,更是直接到了嗓子眼。
提起脚步,迅速走到门口,将门打了开来。
天边亮起的白光,照亮了楚辞无神的双眼和那张看上去有些慑人的脸蛋。
容聿的心,猛地咯噔一下,原本藏在心头的不安,在此时变得更加强烈了。
楚辞此刻的眼神他太熟悉了,那一天,她拿着匕首站在雨中的时候,就是这样完全没有灵魂的双眼。
“楚辞……”
他紧张地出声,上前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楚辞的双眼,依然没有任何焦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机械性地提步,一步步地往前走去,跟着,缓缓地转过身,对着容聿。
“楚辞,你没事吧?”
容聿出声,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颤抖。
楚辞看着他,茫然的双眼里,什么都看不到,空洞得没有思想。
第二百五十一章 狰狞的笑容()
突然间,她看着容聿,缓缓向上扬起了一抹小小的弧度,带着绝美的容颜,却苍白得没有任何感情。
下一秒,笑容化作狰狞,她以从未有过的极快速度,抬起手,袖子中的匕首,直逼容聿的心脏。
匕首的镜面,反射着窗外的白光,闪过容聿的眼角。
只见他幽冷的眼底,掠过一抹恐慌,因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楚辞的身上,他根本来不及躲开匕首,就这样,硬生生地接了楚辞这有力一刺。
所幸的是,他刚才稍稍躲开了一点点,刺向心脏的匕首,硬生生地对着他的肩胛骨刺了下去。
楚辞的匕首,继续在他面前挥舞着,似乎像是操纵的木偶一般,双眼由始至终都是空洞的。
肩膀上的血,迅速染红了他的外衣,可已经容不得他去顾及太多,他着急上前去夺楚辞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