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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只听几声惊呼声响起,一路跟随着他们的人,应声倒地。
这是楚辞继那一次在葡萄庄之后,第二次真正地看磷渊出手,比起上次在葡萄庄的有所保留,这一次,磷渊显然下手要重许多,甚至一招致命。
很显然,他不太喜欢再继续被这几个人跟着了。
解决了身后的那帮人之后,楚辞随即便听到了几声无力的咳嗽声从磷渊的口中传出。
这样的咳嗽,带着一股明显的气血不足,让楚辞的心头有些担忧。
“磷渊,你没事吧?”
“没事,咳咳……咳咳……”
磷渊用袖口掩着唇,这一次咳得有些厉害,比她第一次在驿站见到磷渊时的脸色还要难看许多。
第四百零一章 路遇官兵()
楚辞知道,他体内的蛊毒,已经越来越深,如果还是找不到阚尤的话,磷渊恐怕真的有危险了。
“王爷,您想急死小楠吗?您现在的情况,哪能随便动用真气啊。”
在确认那些人已经没命了之后,小楠跑回到磷渊身边,稚嫩的脸上,带着几分焦虑。
从小楠的口气中,楚辞也能听出来,磷渊的情况,已经很不妙了。
磷渊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开口道:“不能再让司云博的人跟着我们,走吧。”
阚尤突然间躲到楚荀的帐下,八成是为了避开司云博的追杀。
司云博那个人一向心狠手辣,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给他拖后腿。
他利用阚尤在他身上下了蚀心蛊,就绝对不会给他留下解毒的后路,现在或许正到处寻找阚尤的下落,然后杀了他。
他们现在去靳水,必须要赶在司云博找到阚尤之前,先找到他。
“王爷,要不您先休息一下,让小的先给疏通一下心脉……”
“不用了,本王没事,现在不是耽搁的时候,尽快赶到靳水。”
磷渊的脸上,一副不容置否的表情。
看上去他似乎比容聿要好说话许多,可在某些时候,磷渊未必比容聿好对付。
楚辞跟在磷渊身边,没有说话。
有时候,跟容聿磷渊这一类人打交道,当朋友永远比当敌人要轻松许多。
毕竟,跟这些人对立,往往会输得很惨。
距离靳水还有一两天的路程,磷渊这两日的气色,又差了许多。
“磷渊,你真的没事吗?要不找个大夫来看看。”
虽然这个提议显得有些过于苍白,楚辞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磷渊看着她拧紧的眉头,突然间,轻笑出声来,“大夫要是有用,本王需要千里迢迢非要去找阚尤吗?”
“可是你现在这样子……”
“别担心,明日就能到靳水了,只要找到阚尤,一切都容易解决了。”
“嗯。”
楚辞抿了抿唇,点点头,没再多问,眼下看磷渊这情况,就是连说话都感觉已经十分吃力了。
因为磷渊的蛊毒越来越深入心脏,几人都不敢在路上多耽搁片刻,便马不停蹄地往靳水的方向赶。
“王爷……”
“咳咳……咳咳……”
磷渊的气色很差很差,这让跟在他身边的小楠和楚辞都拧紧了眉头。
“王爷,您看!”
突然间,小楠指着远处靠近靳水水域的附近,一批穿着官兵服饰的人,正朝他们这边过来。
“难道是楚荀手下的兵马?”
“不是……”
磷渊摇了摇头,讲话的声音,显得十分无力,“是司云博手下的兵。”
“司云博?”
楚辞有些吃惊,兵马向来是将军带领,司云博身为宰相,就算再位高权重,也不可能掌握着兵权,除非有皇帝的允许。
磷渊说的司云博手下的兵,不会是……
磷渊看出了楚辞眼中的诧异,点了点头,“没错,司云博暗中一直培养了一批民间招募过来的军队,目的就是为了联手张继早造反,这就是为什么这几年,司云博总是要想方设法置本王于死地的原因。”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哥哥,趁现在司云博还没有那么能耐,完全可以将他处理了啊。”
“皇上巴不得把王爷先给处理了,怎么可能相信王爷说的话。”
小楠愤愤不平地接了楚辞这话,倒是磷渊并不生气,似乎早就看透了这一切,轻轻一笑,道:“如今翨滕的朝政全部被司云博把持着,皇兄为了除掉我,暗中给司云博放了不小的权利,根本不知道司云博暗中还搞出这么多事来……”
“哼,皇上就是个昏君,谁是真心为他好,他都不知道……”
“小楠!不得无礼!”
磷渊沉下脸,打断了小楠的话,虽然生气了,可虚弱的语调,愣是听不出半点威慑力。
眼看着那一批官兵打扮的人,杀气腾腾地朝他们这边冲上来,楚辞知道,一场恶战,又是在所难免了。
“果然是磷渊和楚辞!”
为首的人喊了一声,跟着,便下令道:“相爷有令,活捉楚辞,磷渊跟他手下,一个不留。”
“想杀本王?”
磷渊笑了起来,刚才那一副虚弱的模样,瞬间无影无踪,仿佛刚才那虚弱的模样,才是伪装出来的一般。
楚辞知道他在强撑,或者又动用了真气,她悄声走到磷渊身边,压低声音道:“这几个人交给我和小楠,你别动手了。”
“你?”
“干嘛?小看我?”
楚辞给了他一个不悦的眼神,也没时间跟磷渊解释太多,道:“总之,交给我就是了。”
话音刚落,突然间,只见一道黑影,像一阵风,在那一群人中间穿梭而过,随后,那一批官兵便应声从马上倒下。
速度快到根本让他们来不及反应过来。
“王爷,这翌阳公主她……她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好半晌,小楠才回过神来,看着正一人单挑众人的楚辞,找回了声音。
不仅仅是小楠,连磷渊都被楚辞这迅猛的动作给惊了一大跳。
可他发现,楚辞的速度虽快,可动作却显得十分蹩脚,只要继续打下去,她未必是这些人的对手。
他收起了力量,正准备去帮楚辞,心脏却突然间疼了起来,那种心脏突然间被抽走了血液,呼吸急促,心脏骤停的感觉,瞬间袭了上来。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整颗心脏都扭在了一起,疼到窒息。
哪怕他不动用真气,只要一用力,心脏便瞬间收紧。
“王爷!王爷!”
他痛苦地捂着心脏,跪了下来,耳边,传来了小楠惊恐不安的呼叫声。
“磷渊!”
楚辞被小楠这一喊,瞬间分了神。
原本她就不善于控制好宫尘涣的能力,一切都是随性而来,只要被那些人找到半点攻破她的破绽,她就输定了。
这一刻,她开始后悔以前义父教她学那些防身术的时候,自己不该开小差,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
这样吊儿郎当的过日子,结果就是现在这样,空有一身超能力,却用不到地方。
第四百零二章 再遇他()
果然,那些人趁楚辞一分心,便找到了破绽,一把锋利的刀,朝楚辞的胸口刺了上来。
所幸楚辞躲开得及时,剑偏离了心脏,可还是在她的肩膀上,撕开了很大的一道伤口。
驻扎在南山的容聿的军队,由张成带领的其中一部分军队,奉命率先前往靳水跟楚荀的兵汇合,而另一部分,则整装待发,随后再前往。
“将军,那里好像有一批官兵在打斗。”
“不用理会,继续往前。”
“是,将军。”
突然间,有人惊呼了一声,一名士兵焦急地跑到张成面前,喊道:“张将军,被围攻的人当中,有一人好像是王妃。”
“什么!王妃?”
张成惊呼出声,“马上去救王妃。”
跟着,又回头对自己身边的副将道:“你,马上跑去告知王爷,找到王妃的下落了。”
“是,将军。”
很快,张成手下的那一批官兵,便冲上去跟司云博手下的那一批官兵动手打了起来。
楚辞的肩膀,伤得有些重,整条手臂,还流着血,可也顾不上许多,丢下那批人,朝磷渊这边赶来。
“小楠,王爷怎么样了?”
“王爷晕过去了。”
“给我看看。”
楚辞在磷渊身边,半蹲了下来,用自己学过的一些急救知识,给磷渊大致地检查了一番。
“磷渊!磷渊!”
她趴在磷渊的胸口,听了一下,心脏,已经瞬间骤停了,如果一刻钟之内,磷渊的心跳没有恢复的话,恐怕……
“糟了,这蛊,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呀……”
她拧起了眉,显得紧张又苦恼。
“也不知道做心肺复苏有没有用……”
她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在磷渊的身边蹲下,现在,也只能试一试了。
“磷渊,你都坚持了这么久了,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放弃啊……”
她用力按压着磷渊的心口,肩膀上的血,因为她手上的力量而不停地涌出来。
“磷渊,你坚持住,磷渊……”
她一边按压着做心肺复苏,一边喊着磷渊的名字。
小楠不知道楚辞在做什么,毕竟还是小孩子,看到磷渊这个样子,也早已经没了主意。
下一秒,他惊诧地看着楚辞俯下身,唇,对着磷渊的唇,覆了上去,看得小楠瞪大了双眼,连害怕都忘了。
这……这翌阳公主在干嘛,她……她怎么还亲上王爷了……
同时,看到这一幕的,不仅仅是小楠,还有随后接到消息而飞速赶来的容聿,和容聿的那些部下。
当容聿看到那个半蹲在磷渊身边神色紧张的身影时,这段时间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下,可下一秒,却因为楚辞吻上磷渊的那个动作,而心脏瞬间收紧了。
“磷渊,你醒醒啊,磷渊……”
她没注意到周围那么多双不可思议的目光,继续给磷渊做心肺复苏,肩膀上的血,还是不停地往外涌。
“小辞……”
突然间,她的面前,传来一道让她几乎不敢去听的声音,她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抬起眼,对上的是容聿那双神色复杂的眸子,兴奋中,透着疲惫,还有一些她不理解的复杂和吃味。
楚辞的心,紧了紧,下一秒,目光,冷了下来,同时,将目光从容聿的脸上收了回来,没有理会他。
“磷渊,你醒醒,磷渊……”
她继续按压着磷渊的心脏,同时,准备再一次给磷渊换气的时候,却被容聿突然间伸手的动作给阻止了。
她抬起双眼,冰冷的眼底,尽是陌生,反感地看着容聿此刻的动作,“我在救人,请你放手。”
陌生又疏冷的语气,让容聿这连日来疲惫的心脏,又一次被狠狠地扎了一下。
他没开口为自己辩解什么,早在来之前,他已经预料到了她对这样面对他。
“来人,把九王爷带回去。”
他出声,同时,将楚辞从磷渊的身边拉开,尽管她百般不情愿,可还是敌不过容聿的力量,硬生生地被他从磷渊身边带离。
军医,很快便给磷渊做急救工作,而楚辞,则被容聿带到了他的军帐当中,这连日来的思念,和因为担她出事而紧绷的神经,在此刻瞬间崩塌。
“我去看磷渊。”
她冷着脸往外走,也不管肩膀上还流着血。
“磷渊有军医看着,你现在过去也没用。”
容聿拦住了她,将她顺势带进自己的怀中,用几近疲惫的语气,附在她耳边,低于道:“我知道你在怪我,先把伤口处理了我,其他事,我们等会儿再说,好吗?”
即使是在这个时候,她听着容聿的声音,感受着他语气中的疲惫,楚辞的心,还是禁不住心疼着。
“嗯。”
她出人意料地听话,低低地应了一声之后,用力从容聿的怀中挣脱出来,兀自走到一边坐下,没去看容聿那张憔悴又疲惫的脸。
此时的容聿,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没有吭一声,甚至没为自己的任何行为辩解,取来金创药,走到她面前。
正要伸手去解开她肩膀上被划破的衣服,却被楚辞给躲开了。
她的目光,冷冷地朝他看了过去,伸手,拿过他手中的药,道:“我自己来就行了,不劳王爷费心。”
“小辞……”
“如果王爷是想问我孩子的事,如你所愿,孩子已经没了。”
楚辞冷冷地打断了容聿的话,心头,猛地一疼。
原以为,再一次提到这个的时候,她已经能接受这个事实,可发现,面对容聿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