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你那么想要放倒本王,本王现在就给你个机会。”
气息依然在她的耳边弥漫,好看的手指,带着几分轻佻地勾起楚辞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双眼。
楚辞的心跳,加速得有些厉害,尤其是面对这双幽深到深不可测的眼睛时,那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在她的心头来回徘徊着。
这双眼,明明是那样得邪魅,散发着诱人的光彩,可偏偏,让楚辞在这黑瞳深处,看到了蚀骨的绝情跟阴狠。
她眨巴着双眼,看着容聿那张魅惑的脸,一点点地朝她的脸靠近,鼻尖间的距离,不到一公分,只要她稍微动一下下,就能跟他碰上。
“我……我……”
她紧张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在容聿面前一向牙尖嘴利的她,此刻却像是口吃了一般,一连“我”了好久,始终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补上洞房花烛夜()
她的脸,滚烫得犹如火烧一般,脸,本能地想要避开容聿的碰触,却被容聿的手,轻而易举地禁锢着。
“你什么?”
突然间,容聿又朝她靠近了一步,鼻尖,也就此紧紧地撞上了。
欣赏着她难得的紧张跟局促,容聿的眼底,闪烁着几许玩味,敛去了唇角不易察觉的嘲弄,慢条斯理地欣赏着她。
“你……你误会了。”
好不容易说完整了一句话,她找到了空隙,从容聿的禁锢中,逃了出来。
妈呀,这太恐怖了,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嘛。
是,她是想放倒容聿,从而“谋夺”他的财产,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为什么她觉得即将被放倒的是她呀。
原来想象终究是想象,一旦付诸行动,基本上就跟想象中的情景完全偏离了。
算了,算了,色—诱这事,她就不想了,以后再想其他办法。
可眼前的状况,好像没她想的这么简单,她……好像羊入虎口了?
根本容不得她多想,她才从容聿的怀中逃出半步,又被容聿一个敏捷的动作给拽回到了怀中。
“本王从来不喜欢误会,不过,爱妃既然说是误会,那就误会好了。”
他伏在她耳边,勾着唇,气息依然温热地淌过她的耳边,还熟练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垂,吓得她浑身僵硬,不能动弹。
容聿发现,这个女人比他平时看到的好玩多了,她的身子每一处都很敏—感,只要被他轻轻碰一下,她都紧张得浑身战栗,身体僵直,跟平时那个牙尖嘴利,张牙虎爪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他似乎有些玩上瘾了,并不想就此打住。
“对,对,是误会……”
楚辞连连点头,两颊不知道何时已经淌下几道汗水,沿着她白皙纤长的脖子滑落下来。
“误会也好。”
他的声音,继续透着玩味,指尖也不停下,把玩着她鬓角散落的发丝,指腹有意无意地碰触她的脸颊,让她再度紧张起来。
他再度俯身凑到楚辞耳边,勾起了唇,莞儿一笑,道:“本王最喜欢将错就错了。”
“啊?”
惊呼声,随即在楚辞的嘴边响起,她反射性地回过头来,微张的双唇偏偏很不碰巧地刚好对上了容聿伏在她耳边的唇瓣。
四唇相接,楚辞彻底傻眼了,容聿也有片刻的愣神。
虽然由始至终,他都是在开她的玩笑,却没有想到会这样不经意地吻上了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吻她,可每一次的环境都不一样,每一次的感觉也完全不同。
他没有放开她,在她本能地想要退离他的怀中时,被他拦腰扣在了怀中不得动弹。
纤细的腰身,紧贴着他强而有力的小腹,感受着彼此逐渐升高的温度。
楚辞惊得瞪大了双眼,她发誓,从她打算来色—诱他开始,她都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想逃,却无处可逃,心里,竟然还有一种莫名的,蠢蠢欲动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心慌,让她害怕,同时,还隐隐的,藏着一种哀伤,一种源于心底深处的哀伤。
下一秒,原本惊愕的目光,流露出了几分幽怨,她安静地看着容聿,看着那双没有情感的眼睛。
容聿也在看她,眼中噙着的玩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敛去,被一抹复杂的神色所取代。
同样的,他也看到了楚辞眼中的那丝幽怨,有那么一瞬间,他因为这样的幽怨而感觉到心口处有一丝心疼。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好一会儿,楚辞才勉强回过神来。
不去想心头那诡异的哀伤是源于什么,她只想快点从容聿面前逃离。
她害怕,一种不可收拾的感觉,正侵蚀着她的大脑。
“很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的音调,带着几许颤抖,伸手要将扣着她腰间的那股力量移开,可容聿似乎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这里就是你该睡觉的地方。”
容聿的声音,多了几分喑哑,还有夹在其中不容忽视的霸道。
“你是本王的王妃,不在这里睡觉,你要去哪里?”
霸道的口气中,隐隐地听出了几分不明的不悦,可楚辞并没有心思去理解,此刻,她一心只想着能快点逃离。
“这是你的地方,我的地方在聆雨轩。”
她带着几分赌气的出声,心里莫名地多了几分委屈,一种说不清缘由的委屈。
她依然在容聿的怀中挣扎着,可容聿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了。
而她这明显要跟容聿划清界限的说辞,再度惹恼了容聿。
“你错了,这是你我洞房花烛的地方,一年前我们没完成,本王今天打算把没做的补齐。”
愠怒的口气,气势逼人,停留在楚辞腰间的力量也因为怒气而加重。
他这句话,吓得楚辞脸色泛白,身体挣扎地更加厉害了。
“容聿,你发什么神经,我要睡觉去了,快点放开我。”
她后悔了,也害怕了,讲话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
她就不该听九五二七出什么馊主意,现在让自己身陷囹圄之中不能逃走。
“本王说了,本王要将洞房花烛夜被你补齐了。”
他的眼神变得阴骘,手上轻轻一使力,将她带上了身后的大床。
“容聿!你放开我!”
她大声喊着,身子在容聿的身下,扭动得更加厉害,而这有意无意地摩擦,让容聿的脸,变得通红,眼底,也因为忍受着什么而爬上了几许红血丝。
“别动了!该死的女人!”
他喑哑着声音,对着楚辞低吼着,他越是这样吼她,楚辞就越是挣扎得厉害,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
“容聿,你这个渣男,快点放开我,混蛋,谁要跟你洞房花烛,你去跟你的小妾洞房花烛,一年前你错过了这次机会,你还想等到一年后再来一次吗?你以为你是天皇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告诉你,别做你的春秋大梦,过了那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虽然她这一番话说得很溜,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脑子根本没法思考。
第一百二十章 公主受惊吓了()
自己语无伦次地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只是一味地在容聿的身下挣扎着,扭动着,甚至没有注意到容聿眼中那逐渐加深的红血丝,还有额头上暴显的青筋。
“你错了。”
容聿的怒火,更加深了,鼻间发出了一声嘲讽的冷哼,看着楚辞,道:“你既然是本王的女人,别说是一年,就是十年二十年,本王想要你,照样能要你。”
他盛怒地瞪着楚辞倔强的眼神,眼中的红血丝,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带着嗜血的杀气,直逼楚辞的心底。
他根本没意识到,楚辞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一两句话,就能这样让一贯理智的他,完全失去了理性,可每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头的恼怒便更甚了。
因为他知道,一旦这个女人成了他的弱点,总有一天,会让他万劫不复。
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在他的身上。
也不知道楚辞哪里来的力气,她奋力将容聿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快速逃了出来。
揪着自己被容聿扯开的衣襟,红着眼眶,不知道是生气还是伤心,愤怒加着委屈的泪水,在此刻涌出了她的眼眶。
“容聿,你个神经病!姑奶奶我不干了!什么狗屁容王妃,谁要当谁当去!老娘不干了!”
她怒气冲冲地对着他吼完,转身从龙逸阁跑了出去。
沉重的摔门声,在容聿耳边响起,直到楚辞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容聿才从盛怒中,找回了刚才轻易失去的理智。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还有楚辞离开时藏在眼底不愿意流露的委屈跟倔强,他恼火地蹙起了眉头。
“该死的!”
重重的一拳,砸向了床面,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楚辞从龙逸阁头冲了出来,头也不回地快速跑到聆雨轩,直到她觉得自己安全了,才停下脚步。
心跳,始终没有平复下来,心里的委屈却越来越重,让她再也扛不住地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却分不清到底是在为自己哭,还是在为真正的翌阳公主哭。
银杏听到她的哭声,快速从屋里头跑了出来,见她蹲在院子里,放声大哭着,眼底一惊,一抹担忧从她眼底划过。
“公主,您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银杏在楚辞面前蹲了下来,紧张地问道。
楚辞没有理会银杏,继续放声大哭着,哭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地停了下来。
当心头所有的委屈跟不堪都被她发泄出来之后,她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从地上站了起来,擦了擦泪水,在银杏不安的眼神中,摇了摇头,带着浓重的鼻音,道:“没什么,被一条疯狗给咬了。”
说着,便往屋内走去,只留下银杏一头雾水地站在院子里,茫然地自语了起来,“疯狗?王府里没有人养狗啊。”
三天后,便是他们出发进京的日子,而这三天里,楚辞出人意料地没离开聆雨轩半步,这一点,让整个聆雨轩上下的下人都有些意外。
毕竟,自从王妃落水醒来之后,就没安分地在聆雨轩完整待过一整天。
“公主,现在已经巳时过半了,王府的队伍准备出发进京给太皇太后贺寿呢,您赶紧准备准备,可以出发了。”
银杏站在楚辞身边,轻声提醒道。
自从那天公主说被狗咬了之后,就没出聆雨轩了。
难道王府里真的有恶狗,公主被吓到了?
可纵使如此,也不能耽误进京的时间呀。
“知道了,你先出去跟管家说一声,我等会儿就来。”
楚辞趴在桌子上,显得有些没精打采。
虽然进京见太皇太后,会是让她发家致富的好路子,可一想到要跟渣男同行,她就浑身不对劲。
让她对着他这么多天,她不得憋屈死,再说了,想起那晚的事,她还觉得有些尴尬呢。
“好,公主,奴婢这就去,您要赶紧的。”
银杏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声之后,才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来到大院的时候,果然,王府上下负责护送的侍卫都已经在那里候着了,更让银杏紧张的是,她看到容聿竟然也等在那里。
微拧着眉头,脸上夹着几分隐忍的不耐烦。
银杏的脚步,微微一顿,眼底,融进了几分忐忑跟紧张,加快了脚步朝容聿走了过去。
“奴婢参见王爷。”
她垂着眼眸,不敢跟容聿对视。
见只有银杏一个人过来,却不见楚辞的影子,容聿的眉头,又加深了一些。
“楚辞呢?”
他沉下声音,冷着脸,问道。
自从那晚后,他就没见到那个女人了,听管家说,那个女人一直待在聆雨轩没有出来。
想必是被他那晚的举动给吓到了。
既然没在王府里见到她,他也没有主动去找她,似乎是在刻意地强迫着自己压着去找她的冲动。
毕竟,他不想破坏自己对楚辞从一开始就存在的原则,他,绝对不能让皇帝的妹妹成为他行事的弱点。
“回王爷,公主马上就出来了。”
她回答得战战兢兢,不敢说太多,眼下只希望她家公主大人能快点过来,不然,她都撑不下去了。
管家站在一旁,看到容聿拧起的眉头,也不禁为楚辞捏了把汗。
这王妃怎么这么不上道呢,都什么时候了,王爷都在这里等着了,她还不出来。
“银杏,王妃这几天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开口,尽量想要为楚辞说点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