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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少本来笑着的面容忽然一沉,变脸比翻书还快,“啪”的就是一巴掌抽在赵森脸上。赵森半边脸发麻,却慌得跪在地上,“风少,是我办事不利,您罚我吧!”
风少两条眉毛一挑,立露出一股杀机,“那妞是不是有什么来历?他妈的,败我兴致!”转头厉喝道,“想办法在一小时内找到她!”
两名保镖立刻应是,而这时走道里的灯忽然灭了,跪在地上的赵森心里暗骂夜总会的电工无能,叫道:“风少,您快请房间里坐……”
风少见停电更是大怒,“他妈的……”才骂了一句,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很慢,但很清晰。这里是走道尽头,而且经理室少有人来,所以这声音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风少的两名保镖立刻把风少护在中间,并且点燃了火机。
前方忽然传来一道白亮的光,是来人打开了手电筒,电筒发出的强光让赵森等人都看不清来人面目。来人问道:“赵总,下面保险装置坏了,正在抢修,您有什么吩咐吗?”
声音很陌生,赵森没有多想,破口骂道:“找死吗?把电筒拿开!”
手电筒果然微微一偏,那人已经走近了,似乎很惊慌地说:“赵总,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两名保镖忽然同时大喝一声,一左一右朝来人打出一拳。原来隐约中两人都看到寒光一闪,那是刀光,刀光去的方向正是风少。风少因被人拿电筒照射正在气怒,忽然感觉有一道寒气朝脖子射过来,耳中同时听到自己保镖的怒喝声。
风少心中一惊,想要躲避为时已惕,脖子忽然一凉,一股热血喷射而出,颈部大动脉被人割破。这时两名保镖的拳头已经打到,凶手敏捷地一侧身,两道拳风全部打空。反倒是刺中风少的匕首瞬间掉转,一溜寒光划向地上的赵森。
赵森大叫一声挥臂格挡,同时想跳起身子,那刀光从他手臂间隙中穿过,精准无比地割破他的颈部动脉。
“荷荷”两声,风少已经捂着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名保镖惊得魂飞天外,迅速抽出手枪。而凶手却把电筒在两人眼前一晃,两名保镖眼前猛然一亮,在一瞬间双眼亮闪闪地什么也看不见。接下来就有一名保镖大叫一声,他抬臂挡光时,腋窝被人刺了一刀,那里是人血管聚集的位置,一刀之下立刻鲜血直喷。
另一人听风声朝凶手开出一枪,耳中听到一声闷哼,感觉面部有风声袭来。这名保镖连忙又开一枪,同时身子往一边跳开。但对方似乎知道他的闪避路线,刀锋半路截杀,狠狠地从保镖颌下位置的软肉刺入,直接插入头部。
门前的许经理在电筒光芒闪动间隐约看到满地是血,吓得放声尖叫。“咻”的一声,森然冷光从闪过,匕首划破许经理颈部动脉窦,短时间内便停止了呼吸。
现场安静下来,只还能听到几人在地上轻轻抽搐时,身体与地板摩擦的声音。一分钟后,烧毁的电源被修复,灯光忽然亮了,灯光下,戴着一副猪八戒面具的云阳左臂血流如注。而风少,赵森,许经理,一名保镖都已经气绝,地面到处流满了血。另外一名保镖拼命地压住左腋窝位置,因失血过多的原因,脸色惨白如纸,面上全是惊恐的神色
云阳漠然仰起头,红色的的假发披散在头上,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那副猪八戒面具正对不远处的一部摄像头,本来滑稽可爱的猪八戒这时却显得分外阴森可怖。缓缓弯腰然后捡起手枪,慢慢瞄准了那名保镖。
“砰”
子弹钻入大脑,白色的脑浆被子弹挤压而出,伴随着鲜血喷射而出。
第三十四章 修炼纯阳功()
第三十四章修炼纯阳功
李静兰这几天都没有去公司,她一直在陪叶宛筠,叶宛筠两天来哭哭啼啼。是午饭时间,李静兰把叶宛筠拉到了餐厅,“宛筠,吃点东西,你这个样子不是让云阳更加不放心吗?”李静兰已经有些生气,声音很大大。
叶宛筠双眼红肿着,样子楚楚可怜,抬头望着李静兰:“静兰姐,你说云阳会不会有事?都是我,我是害人精,给他带来这样大的麻烦……”
李静兰怒道:“叶宛筠,你振作一点好不好?云阳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不受伤害,你这样对得起了吗?”她狠狠地把筷子拍在桌上,而这时李静兰的电话忽然响了,是李静兰父亲的号码,“爸,有事吗?”
李静兰这几天都和叶宛筠住在自己新买的房子里,没回过家,几日来都未和家人联系过。
“小兰,东海出大事了!”李父的声音很急促,“这几天你不要在外面惹事,如今的东海满城风雨,连我都要小心!”
李静兰吃了一惊,立刻联想到云阳,小心地试探着问:“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李家在东海还怕什么人吗?”
“哼!风老板的儿子被人杀了,你说事情是不是严重?”李父的语气十分郁闷。
李静兰倒抽一口凉气,心中一阵狂跳,连忙问:“爸爸,你是说京都的风大老板?”
“还有哪个风老板有这样大的能耐?他儿子在东海出了事情,我们李家也要陪着小心!好了,不和你说,我现在被搞得焦头烂额,记着这段时间别给我惹麻烦!”说着李静兰父亲已经挂断电话。
李静兰感觉身体有些发软,“他竟然杀了风大老板的儿子,好大的胆子!”感觉嘴巴一阵发苦。风大老板,国内最强大组织的主脑之一,和另外几名老板都听命于“佛首”,甚至云家、乐家都被这个组织所控制着。李静兰只是隐约知道一些情况,但她却明白这个组织有多么可怕。自己所在的李家也算是当代的大门阀之一,但是却无法和这样的强大组织相比。
“云阳,你真是让我意外!”李静兰长长叹了口了。
云阳此时正住在一家小旅社里,他左臂上的子弹已经取出。云阳昨天晚上潜入逍遥夜总会,破坏掉电闸后借机杀死了风大老板的儿子,同时还杀死了另外四人,这个结果相对于云阳来说是最佳选择。因为五人中中只要有一人不死,云阳的目的就无法达成,叶宛筠也会陷入险境。
草草吃了一碗泡面,云阳用刚换的手机卡打通李静兰的电话。电话一通,云阳:“李小姐吗?中午是否可以请你吃顿饭呢?”云阳有些事情要问李静兰。
李静兰立刻回道:“你有时间吗?那好吧,我们老地方见。”说完便挂断电话。
云阳松了口气,他现在隐约知道自己捅出了天大的窟窿,所以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小心在意。带上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两把手枪和七个弹夹、匕首等物,这都是云阳昨晚的战利品。出了小旅馆,云阳打车赶往枫林酒店,他行动时非常小心,做了很好的伪装,绝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李静兰早已经坐在上次两人见面的位置,云阳快步走来坐下,低声问:“多谢你帮我,她还好吗?”
李静兰低着头,声音十分无奈,“她没事,可你知道杀的是什么人吗?”
云阳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是谁不重要,我已经杀了他!”
李静兰叹了口气,低声道:“他是风大老板的儿子风无忌,风大老板是‘佛首’的手下之一!‘佛首’是金佛的首脑!我知道你一定没听说过金佛是什么组织,那我告诉你,如果说我们国家的大老板是政府的话,那么金佛就是国家的二老板。”
云阳表情依然平静,“我也知道他身份不简单,金佛?有意思!”
李静兰沉声道:“希望你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让他们查,不然日后凶险无数,就算我们李家全力相助也无法帮你!”
云阳默然片刻:“多谢!宛筠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但我要离开几天,能不能让她在你那里住几天?告诉她别担心什么,一切都已经过去。”
李静兰看着云阳,点点头,“我会的,你多保重。”起身离开。
半分钟后,云阳也起身走出酒店。
晚间,云阳离开小旅馆,到附近的小餐馆用餐,下午一直没吃东西。小店不大,只有四张方桌,云阳要了一碗西红柿打卤面,外加了三个鸡蛋,炒了一份鱼香肉丝。不远处一张桌上坐着三名面容很邪气的青年人,地上丢满了空啤酒瓶子。
其中面对云阳的一人用微醉的语气说:“兄弟,道上大哥已经放下话了,只要逮到那个戴面具的,就有人给一百万的奖励!”
另外两人摇头叹息:“哪有这么好找啊!东海这么大,到处都是人,而且凶手会傻到戴着猪八戒面具出现吗?妈的,上面那些人还真蠢!不过真要是被我们遇上,啧啧……”
“听七哥说全国的黑白两道都被惊动了,到处在找那个家伙。好像是某位大人物的儿子被他宰了,嘿!这人有种,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据说可能是大人物的仇家,不然谁敢动那位少爷?”
云阳听着几人说话,等面来之后低头吃面,付过钱后抹抹嘴走人。这时云阳的心境十分沉重,“看来猪八戒面具已经全国出名!”云阳自嘲地想。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都,一间灯火通明的豪华大厅内,面容冷厉的唐装中年男子冷冷看着他面前的两名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满头冷汗,神情十分畏惧,其中一人颤声道:“大老板,凶手没留下任何线索,目击者全部死亡,实在……实在找不到人!“
被称为大老板的唐装中年男子剪掉一根雪茄,慢慢咬在嘴里,漠然道:“一月之内找不到线索,你们再不用回来见我。”说完微微闭上双眼。
两名青年男子身体一震,“是!请大老板放心,我们一定逮到人!”两人抹着冷汗离开了大厅,一出房门,其中一人低声道:“你有几分把握?”
另一青年人咬牙道:“妈的!什么线索都没有,怎么找?我们只能尽力而为碰运气了!”
另一名青年人叹了口气:“真是倒霉,为什么偏偏让咱们兄弟碰到这种事情!我恨不得把东海市炸平!”
“哼!少说些没用的,不行找一个替罪羊!”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点点头。
第二天早晨,云阳进入一家洗浴中心,舒服地泡了一个澡,然后在小包间里打坐了一段时间。当然,其间有许多“小姐”前来搭讪,云阳不理不应,也渐渐没人再招他。
下午两点,云阳离开洗浴中心,叫了辆车,让司机送他去东海市一所县城,清溪县。云阳很久没回道观,他忽然十分想回去看一看。云阳连伤五命,当时或许没什么,但此刻他一闭上眼,五人死亡时的模样便出现在眼前。云阳倒不是害怕,而是他心里似乎有种东西将要飞腾而起,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一想。
云阳三年后要面对强大的乐劲,三年时间说长不长,云阳知道自己不能输,乐劲的三个条伯一定会让云阳死得难看。“乐劲,我一定好好陪你玩!”云阳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清溪是云阳从小生活的地方,云阳高中以前一直生活在清溪县城。清溪县内有一座清溪山,山上有一眼“清泉”,泉水流成一道清溪经过清溪县城,这就是清溪县的由来。但很少有人知道,在清溪山上一个隐秘的位置,那里有一座破旧的道观。道观的名字是“清虚观”,这是云阳幼年时呆过的地方。
云阳从未和人提起过自己是清虚观的小道士,当然,也很少有人知道清虚观的存在。来到清溪山前的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天色将暗,付了车钱,云阳拎着皮箱徒步登上清溪山。山路难行,途中荆棘密布,好在云阳从小走惯了山路,倒没觉得什么困难。走了足足一个钟头,云阳已经翻过一道山岭,进入一片山谷。
这山谷远看极窄,其实里面的空间很大。云阳穿过山谷后,不久又爬上一座小山岭,远远就看到小山岭上立有一座破破烂烂的道观。看到道观,儿时的记忆潮水一样涌入云阳的脑海,他不禁愣在半山腰久久注视周围的一切。
“山没变,道观没变,我却变了!”云阳忽然心中生出一股悲凉。他自小没有父母,养大自己的老道后来也不知所终,云阳这些年来几乎一直都无依无靠。
一步步踩着枯草败叶走到道观前,道观只有三间,中间是座神殿,左边的一间是厨房也是杂物间,右边的一间是卧室。殿门大开着,神殿正中供奉着三清祖师像,神像之上落满了灰尘,遍布蛛网。
神像前有两个打坐的蒲团,似乎被什么野物吃掉了一小半,只剩下半拉放在那里。
云阳将皮箱丢在一旁,然后慢慢坐在皮箱上,愣愣地看着殿中的神像发呆。
“老道,不知道你现在还活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