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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宝宝之老公太难缠-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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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捶打那些男人,用他尚稚嫩的身躯为母亲战斗。

    结果被暴力又变态的君上狠狠地打了一顿,然后赶了出去,权佑宸在外面使劲拍打着门,但是,他只能听到母亲传来的惨烈的叫声。

    “妈妈……妈妈……”他躲在角落里,脸上流着泪,无意识地喊着妈妈,“妈妈……妈妈,我好痛……妈妈……”

    那时候,很长一段时间,近乎凝固的空气里,充满了死亡和恐惧的气息,权佑宸再也不哭也不再笑,更不会闹了。然而,心里的伤痕还没有愈合,他便又被君上送到了小岛上接受各种非人的训练,正是在那里,他变成了一个近乎是从冰窖里出来的人,对所有人冰冷,对所有人残酷,对所有人保持距离。

    那个叫做苏与墨的女孩子,是殿下这辈子第一个愿意温存对待的人,也是除了母亲夏郁,殿下第一个在乎的女人,如果,她能和殿下在一起,抚慰他那颗冰冷而坚硬的心,该有多好。

    可是,唉……傲天摇了摇头,还有那个诡异又充满了诅咒的纹身图案。

    权佑宸走进皇子殿,下人为他打开他寝宫的大门,他浑身带着冰冷地走了进去。金奈儿果然已经听从权东瀛的吩咐躺到了权佑宸的床上。

    他的拳头紧握,额头上的青筋暴露出来。

    他的床,绝对不许任何女人接近,除了帮苏与墨擦药那一次,还没有任何女人靠近过他的床,而不知道他这个禁忌的金奈儿,早已将自己裹紧他的被单内,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怒火。

    他,要将金奈儿从他的床上丢下去,他绝对不允许他的世界杯玷污了,苏与墨,永远只有苏与墨才能到他的心里来,他的房间也只有她一个女人能进入。

    “殿下……”管家傲天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摇了摇头。“殿下,请忍一忍吧,请忍一忍吧,事情会很快过去的,我的殿下。”

    傲天像爸爸一样安抚着权佑宸那颗被火焰烧灼地又痛苦又炙热的心。

    权佑宸的身体,因为傲天的话,颤抖了一下,然后一股颓丧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他回看了管家一眼,很久很久,拳头松了下来。

    是的,忍,现在必须要忍,否则不但母亲会受到不知什么样的非人折磨,连与墨也是要受到牵连的。

    “傲天,你下去吧,我不打她了。”权佑宸淡淡地说道,傲天这才关上门,走了出去。

    殿下……

    金奈儿听从权东瀛的话,用宫廷女人泡澡的方式,好好沐浴了一回,身上有着玫瑰花瓣的天然香味。然后浑身赤裸的躺在了权佑宸的被子里,这被子里里,有他的味道,那么令人沉迷,令人沉沦,她恨不得自己变成这被子上的一块布料,那么就可以每晚都和他贴在一起了。

    她今年十七岁,还是处女呢,连吻也没有接过,现在的她双颊通红,浑身都因为羞涩而发烫着,她知道自己有着令男人垂涎的身材,在H国,她是有名的童颜巨乳。

    这一回,他应该不会拒绝自己了吧。如果,今晚怀上他的孩子,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3】() 
【3】

    权佑宸淡淡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哼,权东瀛那个老东西准备还真是充分,连他床上的被子都换成了丝质的,透明的,金奈儿的童女身材轮廓在丝被下一览无余,那挺立的巨大浑圆,浑圆上娇俏的两点,还有少女羞涩的地带都若隐若现的,她才十七岁,一切都那么鲜嫩。

    若是其他男人,早已受不了这样致命的诱惑,早就上前将她狠狠拥有了。

    但是,冷酷的皇子殿下权佑宸对这具令人垂涎的身体却毫无兴趣,他的脑海中只有苏与墨那张粉红嫩白的脸,她为他哭泣,为她包扎,她给他从来也没有过的温暖。

    墨墨,他的身体和心理都只能装得下墨墨。

    他不理会床上那双期待而炙热的眼睛,径直走到了一边的吧台旁,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起来,烈酒灌下去,原本受过巴掌的脸便更加痛了。

    痛是好的,痛提醒他自己所承受的一切,将来,所有的,他的,他想要的,他都要将之牢牢地抓在手里。

    他好冰好冷,只稍微看了他一眼,但是这一眼已足够让她回味好久。他好像传说中的撒旦一样站在那边,浑身散发着来自地狱的气息,仿佛任何人也不能靠近,否则便是死。

    但是他又那么高贵和优雅,他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笔挺的身材俊美的脸庞,那么虚幻的冷酷和帅,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男人一样,他不用说话,只那么站着,便觉得他的身上都是优雅的细胞,一言一行,都散发着尊贵的皇子的气息。

    那酒在他的手里也变成了优雅的液体,不是令人麻醉的酒精,而是令人陶醉的毒药。

    是的,对于她金奈儿,权佑宸是毒药,不苦,好甜好甜的毒药。

    “殿下,我……我好喜欢你,接受我吧,好吗?”

    见他长久地沉默,不说话,金奈儿终于忍不住先说话了。

    她怯怯地,然后又鼓起了足够的勇气,将近乎透明的丝质被单裹在身上,近乎卑躬屈膝地走到权佑宸面前,仰起头,乞求着说道。

    权佑宸一个冷哼,转过身去,不理会她,继续喝酒,他在酒里可以看到苏与墨那张脸,好像就在眼前一样。

    “今日,你必须让奈儿公主怀上你的孩子,否则你再也见不到你的母亲了。”

    母亲、墨墨、墨墨、母亲……

    他的心里仿佛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流窜着,母亲,不能再受苦了,可是墨墨,墨墨,他的爱。

    “殿下,我陪你喝。”在权佑宸面前,金奈儿已经完全没了公主的架子,她像权佑宸的婢女一般,为他倒酒,但是又不敢靠近他,她爱惨了他的冷酷,却又怕被他的冷酷所伤。

    权佑宸放下酒杯,一把将金奈儿推开,几步走过去,躺倒了床上,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他的样子和语气仿佛,仿佛在召唤一个妓女一般。

    她,还未经世事呢?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懂,他,就要她主动吗?

    屈辱的眼泪涌上她眼眶,但是,她爱他,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即使变成他眼里的妓女,她会忍受,兵器人甘之如饴。

    金奈儿俯下身,嘴唇朝他的唇上贴去。

    “啊……咳咳咳……殿下……”就在她要碰到他的唇的时候,权佑宸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扣住她的喉管。

    “殿下……咳咳……殿下……”金奈儿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但是权佑宸却像失去失控了一般,要将她掐死。

    “殿……”金奈儿的眼珠渐渐放大,手脚的挣扎也没有先前有力量了。

    权佑宸见状,这才松了手,金奈儿像是死了一回一样,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并且猛烈地咳嗽。

    “本殿下不许人碰我的嘴巴,你记住了!”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用警告命令的语气说道。

    “只有她才能碰吗?只有她吗?那个在宴会上被你抱走的女孩,被你像命一样保护着的女孩,我看她,也不过是一个下贱的胚子罢了,她……”金奈儿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践踏了,践踏地如此彻底,她站了起来,将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啪!”权佑宸反手一个耳光,打在金奈儿的脸上,她跌倒在一边,“不准说她的坏话,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才是你的未婚妻,这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金奈儿捂着被打得脸,哭泣起来,她从小到大受尽万千宠爱,别说耳光了,连对她大声说话的人也没有,而他一次一次地将他推到深渊里,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未婚妻?那是权东瀛说的吧。”权佑宸冷冷一句,打碎了金奈儿的梦。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爱你的人。”

    金奈儿被他激怒了,她什么也不管了,矜持不要了,公主的架子不要了,她扑到在他的身上,抚摸他的身体,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然后……

    权佑宸一直闭着眼睛……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突然,他的脑海中又闪过苏与墨的影子。

    权佑宸突然翻身下床,拿过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拾起上面的玻璃碎片,在金奈儿的惊呼中,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毫不犹豫地割去,顿时血管破裂,血流了出来。

【4】() 
【4】

    金奈儿吓坏了。

    “殿下,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她冲过去,赤裸着身体冲过去,看着他流血的手腕,吓得不知所措。

    “我的父亲要我要了你,来吧,让我的血随之流完吧。”

    那鲜血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他冷冷地看着金奈儿,仿佛那血不是他自己的似的。

    金奈儿的眼角露出了近乎绝望的神情,这个男人为了逃避和她接触,竟然不惜残害自己。她走回床,将掉在地上的血弄到洁白的床单上,穿好衣服,将床单拿去见权东瀛了。

    这血,便是他们发生了关系的证据。

    权佑宸无力地坐在床边,靠在床上,管家匆匆进来,见了一地的血,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出去,拿了医药箱,和越泽惊慌失措地进来。

    但是他进来的时候,殿下权佑宸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听到一声汽车发动的声音,权佑宸开车朝宫外走去。

    管家和越泽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的傻殿下,你以为你手臂上的诡异纹身是个普通的东西么?”

    “管家,他能战胜这一切的吧,能吧,他应该得到自己的真爱吧。”

    “唉……”管家叹了口气,默默地去打扫房间里的血,金奈儿公主方才一脸绝望地出去了,不知道她会怎么跟君上说呢。

    权佑宸的车疾驰在深夜的道路上,他的手腕只用一条白色的毛巾裹紧了,毛巾上已经是鲜红鲜红的血迹。

    权佑宸将车停在苏与墨家楼下,熄了灯,走了出来,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像一尊神一般,让这狭小的地方显得更加拥挤了,只是他的嘴唇是苍白的,浓郁的夜色,掩盖了他的脆弱和疲惫。

    苏与墨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啊,总算完成了,但愿明天井藤不要再挑什么毛病了,否则,她马上辞职,哼!

    苏彻在全托幼儿园,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回家来,这其余的五天都是苏与墨一个人过。

    “砰砰砰……”有人敲门,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呢?

    苏与墨从猫眼里看过去,是殿下?她吃了一惊,这么晚了,他怎么会来?再看看楼下,只有一辆车停在楼下,一个随扈也没有。

    她打开了门,“殿下……”

    “墨墨……”他的身上,冰冷全无,一双深深的,忧郁的,矛盾的,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你……你的手,这是怎么了?快点进来……”苏与墨连忙让权佑宸走了进来。

    一看到她,他浑身的警惕全部松懈了下来,这些日子受到权东瀛的高压也一并迸发了出来,他脚刚跨进来,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苏与墨见状,连忙扶住了他,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

    “殿下……”他的样子……

    “墨墨……”

    客厅里,权佑宸坐在沙发上,苏与墨将医药箱拿了过来,把他手上随意缠上的毛巾解了开来。

    “啊……怎么这么深的伤口,这么深的伤口,殿下你怎么还一个人开车呢?越泽呢?”那身口好深,弯弯曲曲的,她看了就心惊肉跳。

    “不小心弄的。”风轻云淡的,掩盖了方才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告诉她,因为不愿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保持最好的自己留给她,他宁愿伤害自己。

    “是不小心吗?你是皇子,好多人照顾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她才不相信是不小心呢,莫非……“是不是那个图腾又让殿下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想起在私人别墅的那一回。

    “嗯。”他默认了,“宫里在多人照顾我,我都不要,你帮我涂药,包扎,就是最好的照顾了。”

    苏与墨听了,脸有些微红,“殿下,真的没有办法控制吗?”

    “墨墨,不说这些了,好吗?”

    “好。”

    既然他不愿意说,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就不说了,苏与墨先用碘酒帮他的伤口消了毒,然后拿出纱布缠了好几圈,看着,她又觉得这样的包扎不好看,不配他皇子的打扮,于是起身到房间将一条白色的丝带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这条白色的丝带好似天边的一抹白云。

    “我妈妈在世的时候送给我的头巾。”说着她将那条白色丝带缠在他手腕的纱布上,这样看起来,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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