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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的治安本就不差,像萨尔茨堡这种小城,基本都是附近的人比较多,治安就更没的说了。宇泽晓想了想,才点点头,路过一家很大的咖啡厅,把她放了下来,还不安的对她说:“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打电话!如果实在不方便,就不要拿了。我担心你。”
“嗯,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知道啦。”
宇泽晓又看着她给酒店的助理打了个电话,确认了对方马上就要赶过来,他才松了口气,还再三吩咐她:“你小心一点,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我知道了。”简安宁点点头,临走,宇泽晓还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像是依依不舍的样子。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但总觉得有点忐忑不安的样子。他这幅做派,倒是让简安宁笑了笑:“你快点去吧,不然耽误了时间,让大师不高兴就不好了。”
“嗯,知道了,你也要快点过来。”宇泽晓这才推门而出。临走,还跟简安宁挥挥手。
简安宁也笑着跟他挥了挥手,看着宇泽晓远走,自己才搅动着咖啡勺。
这是一处比较安静的咖啡馆,坐着的人大多数都是当地人。奥地利人热情明快,即使深处厄运,也能力争向上。她坐没多久,很快,一个很眼熟的男人进门:“简小姐,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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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3章 一场欢喜一场忧(5)()
简安宁看着他,有点儿似曾相识,但是,她又不敢肯定,犹豫了一下,没有上前:“你是?”
“我是摄制组的小方啊,刚刚不是你打电话回来说,有事要回去吗?”
简安宁听他这么一说,再看了看他,似乎确实是认识的。她还有点儿不放心:“你真的是来接我的?”
那人点点头:“当然。我们走吧。”
简安宁犹豫了一下,还跟着他走,看到他上了印有“星辰娱乐”图标的车,她才放心下来。
一路往回走,简安宁的手机刚放着,很快就来了一条微信:“你还在那里么?”
很显然,这是宇泽晓拿了一个小助理的电话在给她发消息,简安宁也立即回复:“刚走呢,人来接我了。”
“嗯,那你小心些,我会在大师家里等你的。”宇泽晓还有点不放心,尤其是,简安宁答应了跟他结婚了以后,宇泽晓总觉得这是他“私人财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坐上车,他的心脏就跳动的特别快,像是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一样。说是要见到约翰…格鲁伯的紧张,也貌似不是,说不出来什么的,但是,他就是有些难受。
简安宁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也很想……很想见见大师。”
她是真的很想见见约翰…格鲁伯,说句实话——即使她现在再次弹钢琴,简安宁也不可能回复到过去巅峰时期的状态了。毕竟放下了十年,弹钢琴是需要不断练习的,荒废了,指法也会忘记。
但是,也许是这些天,宇泽晓给她的信心和动力。不弹钢琴,她一样也可以接触音乐,一样——也可以见她过去最崇拜的人。毕竟,钢琴演奏家,和作曲家,分明就是两码事。
“那我等你。”
宇泽晓还不知道她心里的这些想法,在聊天了不久以后,车子就到了约翰…格鲁伯大师的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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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车,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一个男人,用一口纯正的德语,中气十足的放声大骂些什么。虽然听不懂德语,但是,宇泽晓也能感觉到,里面骤然热闹的气氛。
敲门进去,果然,看见里面的客厅,一个大约五六十岁,微卷着头发,看起来很严格的外国男人在训斥着站在他面前的聂安妮。聂安妮平常一副如此高冷的模样,在这个男人面前,就像是小鸡碰到了老鹰一样,乖乖的低头。
宇泽晓想象了千百种约翰…格鲁伯的形象,但是没想到——平常的他,是这个样子的。
虽然有点惊讶,但是,宇泽晓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个正在训斥的男人,就是世界乐坛巨匠——约翰…格鲁伯!
即使宇泽晓来,约翰…格鲁伯依然该骂的还是在骂,骂了半天之后,也许是骂累了,他才停口,端着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红茶,脸庞一抬,看着宇泽晓,用英语问:“你就是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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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4章 一场欢喜一场忧(6)()
“是的大师。我是Zero…Yu。”宇泽晓相当恭敬。
约翰…格鲁伯朝他看了看,然后,直接往旁边的钢琴前一指:“你去试试。”
宇泽晓一愣,什么?这么快就要他弹钢琴了?这是,要检验一下,自己是不是符合规定,是不是够资格,跟他一起演出吗?
但是,能有约翰…格鲁伯的指导,宇泽晓也是很高兴的。
他上前几步,端坐在钢琴前,回头问了一句:“大师,我弹什么曲子?”
“随便,你喜欢就好。”
宇泽晓想了想,原本这时候,他的脑海里应该闪现出来什么高难度的曲子才对,可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简安宁给他的感觉。
充满热情的,像是美妙的幻想,而在这种幻想之中,又能给他一种仿佛能安定人心的力量。
于是,他稍稍酝酿一下,一首贝多芬的《热情奏鸣曲》,在他的指尖流淌。
旁边,一屋子的人都在倾听着,约翰…格鲁伯,一开始还满面严肃,而听着听着,他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并不是觉得为难,而像是在细细品味他钢琴曲里的深意。
宇泽晓这个人个性傲慢张扬,感情丰富而纤细,他弹奏的钢琴,也明显的带着本人的特征,浪漫热情而不乏细腻。尤其是,在想到简安宁的时候,他的曲调是活泼轻快的,充满深情的。跟原作略有些沉重的话题完全不同,完全是一副巴洛克式的浪漫情怀。
这样的贝多芬,这样的《热情奏鸣曲》,完全就像是一种全新的口味。好像去除了贝多芬原有的基调,反而换了一种更为轻松的叙事方式一样。
宇泽晓显然也知道自己弹奏的贝多芬有些跑偏,可他愿意这样弹。这样的音乐听起来好快乐,像是简安宁带给他的感觉一样。
一曲弹完,约翰…格鲁伯忽然回头瞪了爱徒聂安妮一样:“他比你强。”
宇泽晓一愣,站起身:“大师,我知道的技巧和安妮比起来,还差了很远。”
约翰…格鲁伯摇摇头:“技巧这个东西,只要你勤学苦练,都能练出效果来。而音乐中的情感,却是每个演奏者所独有的。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粉…红色的贝多芬——还不错。”
聂安妮看了宇泽晓一眼,没有说话。
约翰…格鲁伯这一次说话,倒是舒缓了一些:“音乐不是一个个死板的音符,是表演,是情感。钢琴家固然要维持良好的状态,可要往自己演奏的音乐里注入灵魂,这个才更重要。对于一切世界音乐巨匠来说,拥有丰富细腻,甚至悲惨的身世,才能让他创作出举世瞩目的华彩乐章。安妮,我很遗憾,我教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学会这一点。”
聂安妮低着头不说话,宇泽晓也不好插嘴。约翰…格鲁伯看向宇泽晓,表情倒是和煦了不少:“我听过你的专辑,你的音乐,虽然不是这种恢弘大气的古典乐,但是也很有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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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5章 一场欢喜一场忧(7)()
“那些曲子,听说都是你自己写的?”
宇泽晓点点头:“是的大师,我的所有专辑,除了很少的几支曲子是翻唱的之外,其他的都是我自己写的。”
约翰…格鲁伯点点头:“这样很好。一个音乐人,一定不能做一个表演家,而是需要做一个创作者,把自己的精神放到作品之中去,才能呈现最美妙的音乐。我倒是曾经遇到了这样一个人,可惜……”
他说着,还摇摇头,探口气。
对于很多人来说,世间先有伯乐,再有千里马。然而,对于约翰…格鲁伯这样的大师而言,他一直在物色一个,能传承自己衣钵的弟子。能继承自己的事业,真正把音乐的精神流传千古。原来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可惜,那人却没有来。
宇泽晓有点奇怪:“大师,难道你收弟子,还有人不愿意跟你学的吗?”
全世界的音乐人,全世界对钢琴有梦想的人,谁不愿意成为他的弟子?
“是有一个。”大师遗憾的摇摇头,“我记得,也是一个黄种小姑娘,和安妮一起参加大赛的。她的每一次演出我都有去听,她的音乐虽然稚嫩,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力量。可惜……”
宇泽晓这一下更好奇了。他知道,这些年约翰…格鲁伯的身体并不太好,一直在哈尔施塔特修养,身边带着的弟子,也只有聂安妮一个。除了她,难道还有人更得到大师的青睐?
他看了一眼聂安妮,她显然经常被拿来和那个人比较,波澜不惊的说:“是十年前,跟我一起参加世界青少年大赛的,貌似是加拿大人,叫沐依依。她弹奏的《唐璜的回忆》,老师一直叫我学习……”
“你,你说什么?!”忽然间,宇泽晓猛地一下跳过来,一把抓住聂安妮的肩膀:“你说加拿大的沐依依?”
聂安妮吓了一跳,然后点点头,宇泽晓脸上青筋都绷了出来:“怎,怎么可能?”
“是的,不过她跟我不是一组的,我没有见过她。她预赛一直是第一名,可决赛的那一天,她却没来参加。”
加拿大人,沐依依,十年前的比赛……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十年前,简安宁的父亲和爷爷奶奶,死于车祸?
而且,她明明乐感那么强,却偏偏,不敢碰钢琴,也不敢碰音乐?
宇泽晓忽的一下,抢过旁边助理的手机,搜索一下新闻,调出了简安宁的照片!
然后,把图片递给大师:“大师,这个人,是不是就是沐依依?”
约翰…格鲁伯吓了一跳。他看了看照片,他的记忆力的确的很强。照片里的简安宁,和十年前并无太大的改变,只是一眼,他就认了出来:“我不敢肯定百分之百是她,可是,的确很像。”
宇泽晓面色震惊,如果,简安宁就是沐依依的话,那十年前,那个演奏《唐璜的回忆》的人,难道说……
他立即打电话给简安宁,可电话,却打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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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6章 绑架(1)()
宇泽晓这一下简直相当惊讶,刚刚和简安宁已经说好了的,她回去的时候随时联系,怎么可能会突然找不到她?
宇泽晓心里忽的一下有点儿慌乱,是因为手机没电了吗?
可他,刚刚才得知,简安宁有可能,就是十年前的那个女孩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被彗星撞到了一样,脑袋都有点儿不大会动了!
刚刚约翰…格鲁伯也说了,沐依依——也就是简安宁当年的音乐素养,在他和聂安妮之上!而他上一次,和聂安妮想了许久都不能解决的两个音乐的衔接问题,她只需要听个几遍,轻轻哼唱,就把所有的难题都解决掉了!
他激动,他甚至有些紧张!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姻缘一线牵”!他们早在十年前就相遇过!而且,她还是自己梦中的,那个最特别的女孩!
可再次打电话给她,依然还是关机状态。
宇泽晓有点儿着急了了,他想了想,给自己的手机拨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直“嘟嘟”的响,最后,居然无人接听!
宇泽晓一愣,难道,她还在路上,没回酒店拿手机?
可是也不对啊,他们路过的那家咖啡馆,明明离他们住的酒店没有多远的,按照道理说,他现在都到了约翰…格鲁伯的家里了,简安宁再不济,应该也已经被接走到家了才对。
正在迷惑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宇泽晓把手机还给助理,助理拿起来接通:“喂?”
“是我,我是小王啊。”那人站在刚刚简安宁停留的那家咖啡馆的门口,他的旁边,正是来接她的那辆工作车!
他正迷惑的站在门口,“刚刚不是简小姐打电话让我过来接她的吗?可是……她在哪里?”
“什么?!”宇泽晓一把抢过电话,对着那边说:“你说,你现在接不到安宁了?”
那人吓了一跳,连忙点头说:“我在这家咖啡馆这儿了。但是……她去了哪里?电话也打不通。”
“啪”的一声,宇泽晓手里的手机,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因为,他明明记得,之前简安宁跟他说过,她已经被一个工作人员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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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直在摇摇晃晃。
而简安宁的脑袋,也似乎在这种慢悠悠的晃动之中,渐渐的迷糊,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