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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手札-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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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幼钦却在梦里总想着那幅画,画里的人,现实的人,古代的人,混杂一块儿,每一个,都在朝着自己奔来,一言不发,只一个淡漠的眼神,而后又擦身而过。

    最后,眼前的人,全部汇集成了一个人,他穿着一席墨色长袍,负手而立,站在悬岸江边,看向远方的灼灼红日冉冉升起。那长长的发,在腰间由着一根灰丝带系着一个蝴蝶结,迎着江风翩翩而起。

    走向他,走向他,想要触碰他,却发现他越来越远,渐渐远离江岸,朝着那江天之边,踏云而去。一声疾呼,却在看到那人转身之际的面容之时,迟幼钦倏地惊醒。

    “哥!”

    急促地眨着双眼,看着面前渐渐聚焦的面容,迟幼钦才缓缓送了口气,抬手拂去面上的虚汗,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一定是太久没看见迟伯钦了,竟然把他想成了曹子衿,真傻。

    “迟哥,你做恶梦了?”

    一边脑中搜索着梦中残余的画面,一边从床上坐起了身,迟幼钦才回到凤厘的话,“也不算噩梦,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时辰差不多了,我准备叫你起来。结果看你一直在梦里神神叨叨的,我也不敢叫。”

    到桌边倒了杯清水润了润口,迟幼钦才转身看向床边坐着的凤厘,“什么时辰差不多了?”

    “你不是要去润发赌坊么?”

    喔,对!

    “没人跟着咱们吧?”

    “应该没有。早上那常乐跟踪我们,你睡觉那会儿,我已经把他收拾了一顿,这会儿正窝在他屋里呢,没那力气来跟踪我们。走么?”

    既然没有了尾巴,那迟幼钦也没什么多余的担心了,将就着晨早穿的这一身男装,便和凤厘道,“走。”

    这一次,迟幼钦和凤厘选择了走祁水山庄的后面,在夕阳西下之时,溜到湖州街上,沿着昨日的路,寻到了润发赌坊,只是,今日这条街有点儿不对劲。

    在那润发赌坊外的大石貔貅处站立一晌,在凤厘的示意下,迟幼钦才小心翼翼地先凤厘两步朝内里走去。

    依旧的人声鼎沸,叫大叫小,人来人往。

    “迟哥,一会儿小心点儿,这润发赌坊的人,不知闹得什么花样。”

    “我知道。”

    迟幼钦二人刚进润发赌坊,昨日那伙计又如常从内里的一个角落跑出来,“哟,客官,您来了。”

    “嗯。”

    见迟幼钦和凤厘一直扫视着这过于安静的内堂,那伙计倒也是个懂事的,只恭顺地立在一旁解说道,“我们东家说了,客官您是贵客,在三层前下一局残棋,只要您解了那棋,便能见咱们东家。”

    听得那伙计这话,迟幼钦和凤厘不禁挑眉相视,这还得过五关斩六将?

    “什么意思?”

    “您随小的到三层便知。”

    呵,昨日不是他要见自己么?怎么到了今日,成了自己要过关见他了?

    玩点儿小把戏,迟幼钦还是有把握的,可是下棋这东西……

    “若是你们东家这般没有诚意,那在下不见也罢。”

    一语说罢,迟幼钦便带着凤厘转身要走,却被那伙计一个眼神,带出许多灰衣壮汉,层层围在门口。

    见着这阵仗,迟幼钦更是冷笑,“怎么,这还不放人走?”

    那伙计听得迟幼钦这冷嘲热讽的一句话,倒也没大的反应,只是端正一二头上的包布,笑道,“客官初到湖州,不懂我们润发赌坊的规矩,也属正常。只是,我且在这儿跟您说说,凡是来咱们润发赌坊的客人,来了便没回头的路,要回头也可以,不过,得在一层赌上三局,三局之后,无论输赢,来去自如。”

    听得这伙计蛮横无理的解说,迟幼钦只知道,今儿这是来了就走不了的了。

    “好。”

    见迟幼钦改变主意,那伙计立即面上再带笑,“客官爽快,这边请。”

    “迟哥,你打算怎么做?”

    “先看看吧。”

    和凤厘小声嘀咕一句,迟幼钦便揪着凤厘随着那伙计越过拥挤的人群,从楼梯拾阶而上。

第二百二十一章剧情骤变() 
三层,确实不同于一二层。

    没有过多的赌具,只几桌对座桌椅排列,在那尽头之处,屋门之前,正摆放着一张方桌,方桌之上,摆着一柱香,一副棋。

    见迟幼钦走进看着那桌上的棋局愣愣出神,那伙计也不多言,只道,“客官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解出这盘棋,那就能进这主屋见东家。”

    伙计话音刚落,不知何处,便出来几个壮汉,将楼梯口堵上,那架势,是迟幼钦解不出来,就当真不给走的意思了?

    看着现在这境况,迟幼钦突然很后悔,后悔自己又自作聪明,心中隐隐的不安,告诉自己,今天肯定得出事。

    然而凤厘,虽看不懂那棋局,却好像比迟幼钦冷静许多。

    “迟哥,这是什么棋?怎么看着这么奇怪?”

    长呼一口气,迟幼钦也不答凤厘的话,只撩袍在桌前端坐下,认认真真看着桌上的残棋。那不是围棋,而是很明显的象棋,楚河汉界之上,三卒单缺象对双车一兵,是经典的象棋残局,如果迟幼钦没有记错,那应该是叫“蚯蚓降龙”。

    对这棋局有印象,却不代表迟幼钦会这解这棋。象棋这东西,大多人也只是一知半解,而迟幼钦很不幸就是那大多数人中的之一。

    在迟幼钦深深陷入那局棋中的时候,凤厘却因着渐渐沉重的身子倏地提高警惕,在扫视一旁并未有多余动作的壮汉和那守在一旁的伙计时,目光最后落在那即将燃尽的香上,看着那火光渐渐泯灭,凤厘突然身子一跌,堪堪撑着那桌子,才稳住了身形。强撑着疲重的眼皮看向一旁的迟幼钦,见她渐渐迷失,当即鼓起内力大喊,“迟哥!”

    凤厘话音刚落,那伙计便朝着身后的壮汉使了眼色,而后对着渐渐陷入昏迷的迟幼钦道,“客官,既然您解不出来,那就只能换个方式见咱们东家了。”

    感觉到不对劲的迟幼钦和凤厘还来不及做什么反应,就在身后壮汉抓住他们之前,突然倒下。努力睁着疲惫的眼,却怎么也看不清那渐渐模糊的影子,手中拿的东西,是什么。

    确定迟幼钦二人当真晕的没了意识,那伙计才一把扯掉头顶的包巾,转身对着主屋内的人端正道,“东家,人已经解决。”

    伙计话音落,那主屋的门便吱呀轻开,从中走出昨日那络腮男,不过,在那络腮男身后,却还有一人,身着淡绿,一双冷漠的眸子,将那张芳华惊羡的面容衬得冰冷如雪。

    络腮男看着门前桌上躺着的二人,唇角微扯,对身后走出的女子道,“阿攸姑娘,这两人,就是昨日来赌坊的人。您看,是要给楼主带回去还是直接解决掉?”

    那身着淡绿绒衣的女子,便是阿攸。只是,她现在的身份,不是迟幼钦的婢女,而是绝息楼的人。

    阿攸走到迟幼钦晕倒的桌前,目光触及抬手扭起的迟幼钦的脸时,倏地眉头紧皱。大脑思索之后,道,“先留着,着人送往青鸾山。”

    “两人都送?”

    听得那络腮男的话,阿攸才斜睨一旁晕倒的凤厘,“这人是哪里的人?”

    “是祁水山庄庄主新收的义子。”

    “义子?”

    “是。祁水山庄庄主前几日七十寿,也不知这人和那庄主什么关系,突然就成了祁水山庄少庄主。”

    这倒是有趣了。孤身七十年的祁水山庄庄主,竟然也在老来之时收义子?

    “一并带走,解决掉祁水山庄的尾巴。”

    “是。那阿攸姑娘何时回青鸾山?楼主昨日来了信,着您早日回去。”

    “知道了。”

    丢下三个字,再睨眼那晕倒的二人,阿攸便径自朝着楼道而去。

    在阿攸走后,那伙计连忙凑到络腮男面前,“东家,这阿攸姑娘不和我们一道儿回去?”

    看着伙计面上的遗憾色,络腮男一抹面上的胡子,笑道,“这阿攸姑娘可不是你能肖想的。这两人太奇怪,送回青鸾山,让楼主定夺,即日启程。”

    听得络腮男的吩咐,伙计连忙敛去面上的神色,指挥着那几壮汉一道将迟幼钦二人打包带走。

    日月昏沉,迟幼钦二人便这么不知不觉,被不知明的人,送往未知的青鸾山。而在祁水山庄中,意外地出了书房的两人,在得知迟幼钦二人莫名消失后,却是一阵慌乱。

    祁水山庄主厅。

    身着一身暗色简袍的祁昌,正襟危坐上首,和右侧客首座上面色严峻的曹子衿一道,紧紧盯着下首躬身站着的常乐等人。

    “阿福,到底怎么回事!”

    阿福听得祁昌的话,连忙躬身上前,“庄主。前日少庄主和夫人出门游玩,夜里回来。昨晨早,少庄主又和夫人一道去了祁北山,午时回了庄,酉时便又出了庄。今日晨早还没回来,阿福就差了庄上的人四处寻找,可是找遍了湖州,也没发现少庄主和夫人的踪影。现在常山等人还在湖州城中和城郊寻找。”

    阿福的话,祁昌听了减去几分怒气,而曹子衿却半点没有松色。不是不相信祁水山庄的实力,而是,此次自己出来,本就惹了不少目光。联想到那夜遇到的灰衣刺客,曹子衿不得不猜测,会是玄都里的人,抓走了迟幼钦。若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他们最后去的地方,是哪里?”

    祁昌一个问题,阿福等人却是回答不上来。

    见阿福支支吾吾的,祁昌当即一声大喝,“常乐!”

    听得祁昌大吼,常乐却是不慌不乱地上前拱手,“庄主。”

    “少庄主何在?”

    听出祁昌话中的怀疑,常乐当即一声冷笑,“庄主,这少庄主来去自由,我常乐怎么知道他去了哪里?”

    话说罢,常乐却好似想起了什么,突地又补充道,“喔!对了,前日,少庄主和那位夫人,去了一趟润发赌坊。”

    一句话,曹子衿和祁昌倏地眸色巨变,他们怎么会去那里?可是,他们是回来的。

    曹子衿和祁昌沉默之际,常乐又道,“指不定,少庄主在那儿流连忘返了。福叔,你该不会,没让人去找吧?”

    “阿福!”

    “庄主……这……阿福马上差人去找。”

    “不用了,我自己去。”

    一语说罢,曹子衿便起身略过厅中众人,离开祁水山庄。

    看着曹子衿离去的背影,阿福为难地看向祁昌,祁昌虽心中也担心,不过,曹子衿去,他还是放心的。

    “阿福,继续在其他地方寻找少庄主!”

    “是。”

    祁水山庄外。

    倚靠在祁水山庄外大树下恭候多时的宫承珏,在看到曹子衿出来之时,连忙提剑上前,拦住曹子衿的去路。

    睨眼面前这心高气傲却眸中带着几分希冀的少年,曹子衿只道,“让开。”

    “你说南宫影三日后会到湖州,今日已是第三日,他何时到?”

    原来是这件事。

    “你自去五湖客栈候着便是。”

    丢下这句话,曹子衿便绕开宫承珏,却不料宫承珏突然绕剑而前,再次拦住曹子衿的去路,“你去哪儿?”

    “没必要和你说。”

    “既如此,那你便和我一道儿去五湖客栈等着南宫影来。”

    睨眼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曹子衿最后的耐心也消磨尽。趁宫承珏与自己对视的空当,突然提手对着宫承珏一个假掌拍去,宫承珏提剑退身躲闪之时,果断加力上前,一个利落的砍刀,夺去宫承珏手中长剑,左手再一掌,果断击退宫承珏后,提速离开。

    宫承珏回过神来之时,一手扶胸,看着曹子衿已消失的地方,怒不可遏,“可恶!”

    “承珏,你不是他的对手,何必和他斗。”

    剑修一直在一旁观战,此时见宫承珏负伤,才出现。这孩子确实天赋异禀,学武好料,但是太年轻,难免气盛。

    “他夺了我爹的剑。”

    “放心,长空在他手中,不比在你手里差。去五湖客栈吧,有些人,我也想见见。”

    听得剑修这话,宫承珏虽胸中有气,却是没再多言,收功运气后,跟着剑修,前往五湖客栈。

    曹子衿带着长空,走到润发赌坊之时,这里依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乌烟瘴气的一层,依旧弥漫着男人的腋臭。

    伙计瞧见曹子衿这么一个持剑而来的人,再打量一二曹子衿的穿着气质,便知道此人来意不善,当即领着几个壮汉走到曹子衿面前,笑面道,“客官,您想玩儿什么?”

    曹子衿倒是不急,只是面上的黑郁,看得人没拧�

    “润发赌坊东家何在?”

    那伙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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