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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季蓝关切地问道。
“令千金是犯毒瘾了。”马德明感叹地摇了摇头,细声细气儿地道,“我只能给他开一些药缓解。真的想要把毒瘾戒了,我还是建议季夫人你带着她去医院吧。不然就只能靠她的意志,那样太痛苦了。”
“不能去医院,去了医院梓琳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之前的视频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事件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如果现在把梓琳送进医院,不但前功尽弃,还会让都有人都知道梓琳染上了毒瘾,那她将来还怎么抬起头做人。
马德明有些为难地叉着腰,笔直地站着看向床上昏睡的人。
“需要什么设备我买回来,你就在这里给她治。”季蓝紧绷着脸做了决定。
“机器都搬到这儿也需要时间。这段时间里我虽然能给她缓解,但如果症状发作童小姐就只能先忍着了。”马德明心有戚戚地道。想到症状发作的痛苦,他打了个哆嗦。
“那就忍着吧。”季蓝心疼的看着童梓琳,最终不忍地开口。
马德明把药物给童梓琳注射过后就去张罗设备的事情了。
童梓琳安稳地睡了一夜,季蓝就在一旁陪着。
直到清晨,童梓琳一声痛苦的嘤咛把本就睡得很浅的季蓝从梦里拽了出来。
“梓琳,是妈妈,你有没有哪儿难受?”季蓝立刻俯身上前,抚摸着她的脸颊温声道。叉余见圾。
“难受”只见童梓琳瞳仁涣散,不停地发抖。
很快她的额头上开始冒虚汗,连声音都不停地抖着,“妈妈我难受。”
她迅速把身子蜷缩成一团,紧紧地拥着被子靠在床的一边,苍白的小脸急剧地扭曲成一团。
“妈妈,给我白面。”童梓琳祈求着看向季蓝,声音虚弱。
“梓琳,你不能再吸了。”季蓝眼眶通红地扶着童梓琳,“不然你就毁了。”
童梓琳意识还算清醒,她咬着牙点头。
然而没到两分钟她就又开始乞求,她抽泣着求季蓝,眼神涣散,“就给我一点点,求求你行行好。”
“梓琳!你清醒一点!你还有大半辈子,如果你戒不掉它你就彻底完了。”季蓝拼命地握着童梓琳的肩头猛烈地摇晃着。
“啊,好难受。”童梓琳猛地捂住耳朵,完全听不进去季蓝的劝告。
她在床上不停地打滚,此时此刻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她的心上不停地爬动,不停地噬咬着她的血脉。
“再坚持一会,坚持一会就好了。妈妈已经给你叫医生过来了。”季蓝试图抱住童梓琳,却几次都被她打开。
终于季蓝用了力气强行把她抱住,耐心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让她逐渐得安定下来。
童梓琳无力地趴在季蓝的怀里呜咽哭泣着,然而只安静了片刻就又开始躁动不安。
“医生呢?医生呢?都死了么?我好难受!”童梓琳拼命地抓扯着头发,生生地把头发薅下了几缕,却像是不知道疼一样难受地翻滚着。
童梓琳就这样闹了几个小时,马医生来了给她注射了药物,她才渐渐地安静下来。
“什么时候能开始给梓琳治疗?不能再折磨她了。”季蓝心急如焚地在房间里来回地走。
“设备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主要是夫人要得急,提前并没有准备。”马德明阴柔地道。
“那就辛苦马医生了。”
“童小姐过一会可能还会更痛苦,夫人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季蓝猛地看向她,眼神又惊又痛。
“等童小姐药劲过了醒来之后,她刚才显现的症状都会加剧,情绪激动,食欲不振,浑身无力都会发生。恶心呕吐腹泻,严重地会脱水休克。而整个过程全靠意志力熬着,我能给她提供的药物也不过都是缓解,这一关她总要自己过去的。”
季蓝送走了马德明,不一会童梓琳就醒了过来。
果然像马德明说得那样,童梓琳开始不停地呕吐。
房间里不时地响起她痛苦疯狂的呕吐声。
“妈,我难受啊。”童梓琳涕泗横流,之前那些在她心口乱爬的蚂蚁好像已经游走到了她的全身,正在吞噬她的灵魂,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她想要把皮肤切开,扒开心脏去把那些蚂蚁抓出来。
然而她动得越剧烈,痛感就越强。
身上的汗很快就打湿了全部的被褥,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她通身的鸡皮疙瘩都浮现出来,脱水严重的脸眼窝深陷,仿佛是骨架上包着一层皮,模样比鬼还要恐怖。
“梓琳,你再坚持坚持。”季蓝别开脸不敢看她,痛心疾首地说道。
“不,我要白面,我要白面,你是不是我亲生母亲?我都快死了!快给我白面!”童梓琳怨恨地瞪着季蓝,充满了血丝的猩红的双目像是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坚持不下去了!我要死了!你快给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杀了你!你快救救我,我要死了,求你救救我”童梓琳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见她万分痛苦地挣扎着,还是不是地呕吐,甚至眼里都流出了血泪。
终于,季蓝犹豫地将手探进包里。
只是手伸进去,她就停住了,不行!不能给她吃了!那是毁了她!一嫁大叔桃花开t/ajbypt
然而当她看见童梓琳躺在床上不停地抽搐,心里担心她有生命危险,她连忙把白面掏出来。
童梓琳眼疾手快地扑过去一把抓住,她眼冒精光,双手哆哆嗦嗦地解开袋子,把白面一股脑地倒进喉咙里,终于她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神色,看着季蓝的神色也渐渐地恢复了清明。
“算了,不戒就不戒了,以后妈妈养着你。只要有钱,妈妈照样能让你高贵耀眼地站在所有人面前。”
季蓝宠溺地摸了摸童梓琳的脑袋,把她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捋顺。
“梓琳,记住你今天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因为随浅,如果不是她引你去皇庭,你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不是因为她勾引顾景桓,你也不会沦为上流社会的笑柄,如果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被赶出家门,离开随氏,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童梓琳疑惑地看着季蓝,药劲还没彻底发作,她恍恍惚惚地点头。
见女儿从当初那个聪明剔透的模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季蓝杀气腾腾地盯着虚空,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既然你毁了我的女儿。那我就毁了你的儿子!”
077 你是想死么?()
睿思幼儿园。
黑色迈巴赫低调地停在不起眼的位置,顾景桓遥遥地望着幼儿园里进进出出的孩子和家长。
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小丫头就会答复他的表白。
他见不到小丫头,心里拿不准她的答复,是以早上他就决定到幼儿园来见见儿子。从儿子这打听打听小丫头的态度。
清晨,家家都开着顶级豪车送小娃娃来上学,将幼儿园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将近一个小时后,私家车才陆陆续续地减少,待人和车都走净了,顾景桓终于开门下车,向着幼儿园大步迈去。
兜兜到了幼儿园。忙不迭地提着裤子去了厕所,他早上豆浆喝多了,刚才路上又堵车,他可是一直憋到了现在。
“哗!”
终于舒坦地解决了“人生大事”,兜兜满足地从卫生间踱了出来,然而一直粗糙黝黑的大手忽然拧着手帕捂住了他的脸。
兜兜甚至没来得及挣脱。人就歪头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城郊的破旧厂房里。
冰凉的空气陌生的环境让他的脑子瞬间打了一个激灵,原本迷糊的意识清醒了起来。
他眨眨眼,又眨眨眼,见自己和他胳膊一样粗的绳子捆成了粽子。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哦,他这是被绑架了。
“哪位蜀黍在啊。我醒了哦,来我们聊聊人生啊。”小包子小脸红扑扑看向四周。脸上倒丝毫没有被抓的恐慌,精光四射的凤眼中反而涌起浓浓的兴味。
他现在非常想知道是谁把他给绑来的。
空档的厂房里只有他说话的回音,他又喊了两句,还是没有人回应他。
大约过去半个小时。终于铁门轰然大开,一束强光照射进来,晃得兜兜微微眯上了眼。
厂房里响起了高跟鞋的“咔咔”声。
只见为首的是一个浑身奢华名牌的中年贵妇,她妆容精致,戴着墨镜,头发高高地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出宫的老佛爷。
身后,脸色苍白的虚弱女人被两个保镖搀扶着跟在她的身后,由于那张脸瘦的脱了人形,所以小包子愣是看了半天才认出来。
来人正是季蓝和童梓琳。
而两个女人的身后,还跟着二十来个膘肥体壮的青年男子,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便知道都是些不入流的地痞混混。
小包子意识到自己今天指不定又要遭什么罪,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希望老师早点发现他不见了,让随浅浅快点来救他。
自从上次随浅浅在操场上救了他以后,他就相信了母子连心这种奇怪的感应,心里一直笃定自己出事了随浅肯定就会来。
虽然他也曾经偷偷地拿小刀扎过自己然后去观察随浅是否也感觉到疼,并且最终未果。但是他还是相信随浅能够保护好他。
所以即使落到了现在的境地,他也丝毫不害怕。
“你们好,我叫兜兜,第一次见面请多指教。”兜兜虽然被绑着,但还是礼貌地问候大家,不卑不亢的模样好像他是被请来当成座上宾吃饭聊天的。
“哼,我可是不敢指教你,我一个私生女。”童梓琳冷笑一声,心里还记恨着在随园她被随浅扔出去的那天晚上,小野种是怎么牙尖嘴利地讽刺她的。
“这位姐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记得我见过你啊。”小包子睁着大大的眼睛,认真地思索了片刻,无辜地望着她。
“我记得我是有骂过一个女人是私生女的,虽然她脾气差没素质,但她好歹是个人啊,你这样子一点也不像啊,你到底是谁啊?”
“你!小畜生,你骂谁不是人?你再说一遍?”童梓琳眼睛一立,她作势就要上前抬手大人,被季蓝伸手拦住。
“梓琳,别冲动。”季蓝淡淡地开口。
她缓缓地迈开步,向着兜兜走近,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兜兜,之前几次不是在照片上就是视频里,没现在看得真切。
她仔细地打量着兜兜,透着狡黠光芒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长长睫毛,水嫩光滑白皙通透的小皮肤,能萌化人心的胖嘟嘟的脸蛋。无一不精致,无一步让人喜爱。
而他处变不惊的表现和从容礼貌的态度更是让季蓝万分满意。
只是可惜了,这是随浅的儿子。季蓝心中惋惜,心里升起的好感瞬间破碎。
她的脸色倏地沉下来。
“兜兜,婆婆很喜欢你,但誰让你妈妈她欺人太甚,所以今天你所受的苦都是拜你妈妈随浅所赐,千万要记得。都是因为他。”季蓝爱怜地摸了摸兜兜的小脑袋,循循善诱。
“你说我妈妈欺人太甚?”兜兜一愣。
“据我所知,我妈妈一向是个宅心仁厚善良大度仁慈堪比上帝的胆小女人,她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更别说欺负你们两个大活人。而且我妈妈她还特别的好说话,一般如果没人招惹她,她都乖得和一只猫儿一样。”
“再说我妈妈又没有狂犬病,怎么会突然就发疯欺负你们?”
兜兜一脸“我不相信你在撒谎”的表情看着季蓝,那真诚的模样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相信他。
只是听了兜兜的描述,季蓝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说得是随浅么?
这说得是观音菩萨吧?
随浅是什么?随浅那就是地狱的阎罗王,她的手段和心性无不让人惧怕。
季蓝能够把童战国拿捏在手里,把随家搞得乌烟瘴气,可见她的手段之厉害高明。然而自从遇上随浅之后,每一次她和她的交锋,季蓝就一次也没占得上风过。
更何况季蓝吃过的盐可是比随浅吃过的饭还要多数倍。叉余肠才。
是以季蓝有些担忧地摸了摸兜兜的脑门,心里琢磨着这孩子是给吓傻了?
“你们确定他就是路衡么?”
季蓝一脸严肃地问站在她身边的中年男人赵文斌。
他是上次皇庭那群人的头儿,“老大”也是他的小弟之一,没想到办砸了事儿不说,还把人家掌上明珠给上了,是以这一次,他只好将功折罪,亲自出马办这件事。
“非常确定。”赵文斌面容冷肃地重重点头,诚恳地让人没办法不相信他说的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