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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诺就呵呵了,说起来,还是他男性的征服欲在作怪吧。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要得到,等到真正属于自己时,却又未必会珍惜。有些男人就是这样。
不过,她一点不为乐蒂担心,乐蒂简直就是为教训这种男人而存在的!
李少扬,你就等着吃苦头吧!
聊了一会儿,也没听他提起那晚酒吧的事,她心里终究有些忐忑。
她决定主动“出击”!
“约好你们相亲那天,你爽约了,但我们在商场碰到时,看你的样子,好像认识乐蒂啊?”
李少扬心里一个咯噔。
他的确见过乐蒂,之前在酒吧里。
他见她教训男人毫不手软,顿时觉得非常有趣。后来凑上去跟她喝酒,是想要认识她的,没想到竟然喝趴下了!
之后的第二天,他便因为公事出国,三番四次让霍炎帮忙找她吧,不知为什么,一直很给力的霍炎竟告诉他找不到!
没想到,再相遇时,他的角色却是“相亲爽约者!”
他知道,自己的分数在她心里,一定是负无限……
所以,他立即点头,“嗯,以前在一些商场,我见过她几次。她走到哪里都那么出挑,叫人过目不忘。”
对,就是商场!
反正不能是酒吧,除非他想要自己的分值在她心里更低一点!
“哦,原来是这样。”
许一诺暗中吐了一口气,看来那晚上他也醉得够呛,发生过的事根本不记得啦!
她跟着李少扬来到一间酒吧,这时酒吧正热闹,放眼看去一片眼花缭乱的。
她刚想问问乐蒂在哪儿,突然,吧台处一个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
好眼熟!
她马上想起来,那人是下午才找过她的蓝衣女孩儿!
只是,当她刚想起来,那一抹蓝色身影便消失不见了,犹如微风掠过湖面时漾起的细小涟漪,转瞬就恢复了平静。
却见身边的李少扬抬步往前,她也立即跟上,在吧台边找到了乐蒂。
乐蒂正跟几个男女喝酒,许一诺瞟了一眼,确定他们都不是公司的同事。
李少扬去搭她的肩膀,她只是甩了一眼,根本不太搭理。
无奈,他只好看了许一诺一眼。
他确定要求助她?
他确定乐蒂见她来了,就能跟他一起玩耍么?
事实是,乐蒂见了她,先是小吃了一惊,然后立即拉着她来到了二楼僻静的角落。
有别于一楼的喧闹,二楼是专门供人喝酒聊天的,十分安静。
“你怎么来了?”乐蒂问,一边给她倒上苹果酒。
“半道上碰见他。”许一诺的目光所指,李少扬正在隔壁的隔壁桌,独自饮酒。
他想凑过来一起坐,但被乐蒂拒绝了,说是让他不要打扰她们说话。
“怎么,不考虑他?”许一诺冲乐蒂挤挤眼,“我可是打听过了,他是李家的独子,大少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李家的财产以后都是他的。”
平常公司里女生八卦的时候,不都是围绕他们这种公子哥进行?
现在公子哥从八卦里活脱脱的走到了身边,乐蒂的反应,怎么没一点热切的成分?
“的确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乐蒂撇嘴,“所以不差我这一份啊。”
第84章 延迟婚礼(。com)
“如果他就是独缺你这一份怎么办?”
“管他,再看看吧,”乐蒂丢颗果脯入嘴,“如果这点冷落和拒绝都受不了,以后我岂不是要时刻护着他的玻璃心?”
哎,这也有点道理啊!
如果要时时刻刻小心翼翼,才能维系一段感情,许一诺觉得自己也受不了。
“别说我了,”乐蒂转开话题,“你怎么样啊,今天辞职了?”
说到这个,许一诺收回了目光,真没心思管李少扬了。
“没有。”她摇头,“约翰人特别好,说不会让我管有关简自宁的事,这样就不会与霍炎站在对立面了。”
“哦。那也挺好啊,算是两全其美了吧。”
可是,许一诺仍然紧锁眉心,一点不见轻松。
乐蒂眸光轻闪,忽然猜测道:“许一诺,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专门冲着这什么简自宁去的?”
许一诺倏地一愣,立即摇摇头,“不是,怎么会,我根本不认识那人!”
乐蒂挑眉:“那你这么为难?”
“我为难……”她抿了抿唇角,“我为难是因为……哪有这样的助理啊?约翰来这儿,不就是做咱们公司和简自宁两个案子吗,他这么迁就我,我岂不是白拿薪水不干活?”
“我有个办法。”乐蒂突然说。
许一诺期待的转睛,听她说道:“你和霍炎延迟举行婚礼!”
迎上许一诺惊讶的双眸,她细心解释:“你看,你们的保密工作一直做得很好,那天晚上,霍炎虽然当众宣布了你们已经结婚,但听李少扬说,那些都是霍炎的好朋友。如果暂时不举行婚礼,知道你们关系的人其实并不多。到时候,你继续你的助理,霍炎继续他的检察官,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不就行了!”
听着似乎不错,许一诺抬臂托起腮帮子,“那婚礼延迟要什么时候举行呢?”
“约翰手上的案子办完啊!”
许一诺没说话,她是真的开始考虑这种可能性。
毕竟,调查简自宁最好的办法,就是参与这个案件。
这个机会来之不易,错过这个村,就再没这家店,以后想要从旁调查他,其实是很难的!
“回去跟他商量吧。”这时,乐蒂用肩头撞了撞她。
她本能的抬头,却见霍炎不知什么时候,竟也来到了这里。
“他怎么……”她好奇怪。
乐蒂慢悠悠的说着:“李少扬为了想跟我说话,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许一诺明白了,眼看乐蒂只跟她说话不搭理他,他又把霍炎叫来拉走她了!
“哎,”她悲悯一叹,“既然他都这么费心思了,你就赏他十分钟嘛。”
话说着,霍炎已走到桌边,黑眸里泛着淡淡笑意:“我去妈那儿了,没想到你在这里。”
“哦?那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她记得电话已经开机了啊,赶紧低头想拿出来看看。手腕却被他的大掌握住,顺势下滑,抓住了她的手,“我没打电话,就想看能不能碰上。”
许一诺突然有点想笑,她要说自己是因为妈妈的“生子令”慌忙而逃,他会不会也觉得好笑啊!
“霍炎,你和一诺去一楼玩吗?”李少扬过来了。
有霍炎在,他过来得理所应当,还顺势在乐蒂身边坐下了。
乐蒂也不躲闪,仍以原来的节奏啜饮着酒液。
“霍炎,我们去一楼玩吧!”许一诺倒急了。
“是啊,去热闹热闹!”李少扬也一个劲儿的赶。
“我们不去,”霍炎轻挑唇角:“我们回家了。”他拉起许一诺,往怀里一带,手臂跟着揽过她肩头,便转身往前。
许一诺还想跟乐蒂告别,转头来看,却见李少扬侧过了身子,高大的身躯把乐蒂全给遮住了!
哎,霍炎和他一起长大,早看出来他不需要“电灯泡”了吧。
这样也好,她还担心触景生忆,霍炎会想起来,他曾在酒吧里见过乐蒂呢!
“霍炎,李少扬人怎么样啊,”坐上车,她问:“我朋友不会上当受骗吧?”
“这个……我保证不了。”
许一诺汗,他要不要这么直接啊!“你是在暗示我,我应该让我朋友离他远点?”
“我只能说,我保证对你一个人好。”他伸出大掌,肆意揉乱了她的发。看她着急想保护发型的模样,几点笑意落在了他的黑眸。
许一诺想要生气的,他总是这样不分时间地点,但看到他眼里的笑,她马上忘记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了。
反而跟着他傻傻的笑了笑。
他笑起来时迷人到不行,或许因为这样,他才轻易不露出笑脸吧。如果时不时的把法庭上的人都给迷住了,正常工作要怎么继续开展下去呢!
反正,他只对她一人笑,那也挺不错的!
这样想着,乐蒂刚才给她出的主意突然冒现脑海。也许,能两全其美的,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那我跟你商量个事,行么?”她鼓起勇气。
他挑眉,示意她说。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想要商量的,竟然是:“我……可以推迟举行婚礼吗?”
他顿住了发动车子的手,转过来,眸子里一片深邃的漆黑,笑意已敛去。
“为什么?”他轻扯唇角。
“我……”许一诺好为难,“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照实说!”
“我……”那好吧,她照实说,“暂时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我不想跟你站在对立面,也不想辞去约翰助理的工作。”
他的唇角折起一抹冷笑:“我们已经结婚是事实,有没有婚礼,只要你是他的助理,我们都会站在对立面!”
他幽深的眸子里,有一道心痛的裂痕,自她说想要推迟婚礼时,便在慢慢延伸开来。
只是她低着脸,并没有瞧见。
“可是,”她仍在叙说自己的想法,“知道的人越少,你将承受的舆论压力就越小。你看,如果我们一直隐婚,没人知道我们是夫妻,也许今天就不会有这样的矛盾了。大不了,我们在法庭上装作不认识,是不是?”
他没回答,只是问:“你有想过辞职?”
她诚实的点头,也诚实的回答:“约翰知道我喜欢这份工作,让我暂时不要离开。”
霍炎眯了眯眼,“他这样说……那么,你的确很喜欢这份工作?”
第85章 不可能(。com)
她当然点头。
下一秒,肩头被他蓦地握住。
他的力道很大,迫使她抬头看他,他的目光严肃且认真:“许一诺,你给我听好了,婚礼照常举行,你也不用辞职!我从来没有让你辞职,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那份助理的工作,你可以做到不想做为止!但是,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想听到延迟婚礼、隐瞒夫妻关系之类的话,你可以吗?”
许一诺感受到了他从心底而发的怒气,她突然明白,自己的这些想法原来会让他伤心。
不假思索的,她重重点头。
可是,这件事仍得不到解决啊!“那该怎么办?在法庭上,咱们俩要兵刃相见吗?”她还是无比愁恼。
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不是他不准,而是法律不允许!
但霍炎没说,只是道:“你放心,到时候乔律师会想办法的。他是个经验丰富的律师,对各种突发状况都能应付。”
他故意不说,是想证实一个想法。
“他真能想到办法?”可他明明很为难啊!
霍炎仍是点头,“你信我,就行。”
许一诺将信将疑的瞅他一眼,那好吧,暂时也只能这样吧。她长吐一口气,疲惫的靠上坐垫,闭上了双眼。
她的眼睛,累得马上都能睡着!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到了哪里,突然,许一诺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惊诧的发现自己竟然是在走路,而这条路人烟稀少,路灯安静的亮着,显得无比冷清。
“许一诺,许一诺……”那个声音始终在叫着。
她四处找寻,也没见个人影,那声音突然变了调,竟是她熟悉的声线:“一诺,一诺……”
爸爸?
“爸爸,爸爸……”她大声叫着,想跑却迈不开腿,想看却睁不开眼,在苦苦挣扎之中,一个人影突然在眼前。
是她!
那个蓝色布衣的姑娘!
“啊!”一声恐惧的尖叫,许一诺猛地坐了起来。
眼前陡然亮起灯光,随即,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包裹了。
她慢慢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回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爸爸的事,现在做了噩梦,大概是因为她对爸爸心存愧疚吧。
“要不要喝点水?”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没有反应,只一心想着自己的事,没听到他的话。
他松开她,想去给她倒杯水过来,她却又将他搂紧了,小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他从未像此刻般,感觉到她是如此的需要自己。
“做梦而已。”他亲亲她的额头,抱着她躺了下来,“告诉我梦到了什么?说出来就不会怕了。”
回家的路上,她就神色不对。
他猜测她是为了助理工作的事担心,但没想到,她能担心到做噩梦的程度。
一份工作而已,又或者,这对她来说,这并非一份工作那么简单?
他的脑海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