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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我处理完余安暖律师就过来。”
抛开性别不提,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倒与普通情侣无异。
但,若这份幸福,是建立在牺牲无辜女人的基础上,就变得很不上档次。
——
诚如韩煦所想,当余安暖得知自己与他的婚姻已公布,并登上新闻时,她生气了,也有一点不知所措。
她没想过要闹这么大,更不愿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她感觉丢人,感觉恶心。
她冲动地想要给韩煦打质问电话,也冲动地想要回应,但最终还是逼着自己忍了下来,知道,生气,质问是没有用的,这时最该拥有的,是绝对的冷静。
然而,终于冷静下来的她,还没做出最终决策,就先接到律师电话,说:“对不起余小姐,你委托的离婚案,我不能再继续跟了,你给个账号,我把首款跟违约费打给你。”
无论是律师还是侦探,她都是签约,支付首款了的。
“为什么?”法院传票都发了,律师突然的违约比被曝光与韩煦结婚,更让余安暖措手不及。
想到韩煦,灵光一闪,不等律师回复就紧接着追问,“是不是韩煦威胁的你?”
“是吧,总之是我对不起你。”自知理亏的律师倒也没有瞒着。
还提醒她,“我没说出,你私下找侦探调查取证的事,但不排除他已知晓的可能,所以想建议你,现在赶紧去把侦探目前调查到的资料都拿到手,以免证据被毁。”
第46章 0046:不要逼脸9()
余安暖被韩煦这波卑鄙无耻地操作,给气的够呛,还连一点缓和时间没有,就要结束与律师通话,立刻出门。
“余小姐你去哪?我送你。”一见她走出酒店,方才送她的保镖就下车到她面前。
已经曝光,他也无需再像之前那样暗中跟着。
余安暖盯着他看了一会,没有拒绝。
有专车相送,她很快就抵达侦探所。
私人侦探问她,“你现在把所有资料都拿走,那后面我们还需要继续调查吗?”
她坚定地说,“要,不过我希望你们以后是一拿到新证据就与我交接。”
她费用交的够多,范围包括但不局限出轨柜。
她知道,两军对战,不一定是筹码越多,胜算越大,但没有筹码,又没有能力的,十之八九不会赢。
而她与韩家相比,是明显能力不足。
当然,如果韩煦真发现她请私人侦探,又一次搞破坏,取走后面可能还会拿到的其它证据,她手上也有了一定筹码。
为了保护好这些筹码,她一离开侦探所,就找了家不起眼的复印店,将所有纸质资料复印一份,又去买了个新u盘,回酒店,用自己电脑,把所有电子类资料,都拷贝一份。
而后再出门,将复印拷贝的备份资料,快递给自己父母,这样就算她手上资料被人为弄丢,也不会束手无措。
做完这一切后,她再次回到酒店,整理出小部分筹码,以邮件方式,发给韩煦。
又在半个小时后,致电韩煦。
这是她自那晚撞破奸情后,第一次主动联系。
彼时,韩煦正靠在病床上,享受兰祁的关心,照顾,听到手机响,看到来电人是她,愣了一下,得意地亮给兰祁看:“余安暖那贱人给我打电话了,猜想她多半是被我们今日的操作气疯了,打来撒泼质问的。”
“接通听她要说什么。”看着他手机亮着的屏幕,兰祁也无声地笑了起来。
想到余安暖可能是打来撒泼质问的韩煦,原本是不想接的,但见兰祁想听,他还是听话地接通,按扩音,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等待对方开口。
听到接通提示音,余安暖深吸口气,调整好状态才出声,“我刚刚发给你的邮件看了吗?”
没想到,她非但没有撒泼质问,还表现得如此镇定冷静的韩煦愣住,看向同样不明所以的兰祁,冷声问:“什么邮件?我没看过。”
他刚刚一直在跟兰祁聊天,恩爱,听到邮件提示音,也并没有拿手机看。
“那你现在看,看完联系我。”余安暖冷声冷气地说完便挂断电话。
韩煦又是一气。
还是兰祁拍着他肩膀安慰,提醒他:“打开邮箱看看她发了什么。”
韩煦照做。
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同看邮件,越看脸色越黑,越阴沉。
第47章 0047:不要逼脸10()
看完,兰祁阴冷地安排,“你给她打电话,不管她提出什么条件,都先满足,稳住她,我去安排人找她,销毁邮件里的东西,当然,如果能把她约出来是最好。”
“好。”韩煦应着,狠狠地说,“等她落到我手上,我一定要让她终身都后悔惹怒我。”
后不后悔,都早已惹怒。
到底谁会后悔终身,也尚未可知。
挂掉电话的余安暖,等了十几分钟才等到来电。
“邮件我已经看了,你想做什么就直说吧。”韩煦沉不住气地先开口。
语气中,带着一股恨不得将她凌迟处死的狠意。
反之,余安暖的态度则是异常冷静,她说,“我只想要离婚。”
她方才发过去的,只是一些,他与兰祁亲热的照片。
如果他与自己结婚的目的,是为了掩饰性取向,那么现在,他已达到,若还不同意离婚,她将那些东西曝光,则会让他处心积虑的隐瞒功亏一篑。
“只要你同意离婚,并与我办理好离婚手续,我可以把东西都拿给你销毁。”律师临时毁约,她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新的,如果这些东西可以换来离婚证,前面被他曝光的事,可以不追究。
反正大众不认识她,而认识她的,很多都知道她已结婚,人总是要为自己的眼瞎付出代价,她认,所以当下只要尽快解除婚姻关系就好。
可韩煦对她的利用,却是包括,但不局限掩盖同性恋这条,更何况,就算只有这一条,他现在也不想让她称心如意。
他只是为了稳住她才忍住脾气说,“我现在受伤去不了民政局,你若是真想离婚,可以来医院找我签离婚协议。”
有离婚协议,就相当于有了离婚保障。
但这份保障,并非牢不可破。
“我等会把离婚协议发你邮箱,你打印出来签好字后寄到我家,等你出院那天,我会在民政局等你,我们什么时候办好离婚手续,我就什么时候把东西给你,记住我的等待期限是半个月。”她不傻子,不会去医院自投罗网,也不会无限期地盲目等待。
她的谨慎,让韩煦抓狂,可不等他发怒,她就又把电话挂了。
挂掉电话的余安暖,将电脑里事先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发过去,任他后面打再多电话,都不曾接听。
最终,是愤怒至极的韩煦,狠将手机砸向墙壁,“不管花多少人力财力,都一定要给我把这个贱人找出来。”
事实却是过去好几天,他们都找不到余安暖。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般,任他们找遍苏城大小酒店,宾馆旅社都查无此人。
被收买的,她那套公寓小区的保安,也是每天都回复说,不曾见她回去过。
车站,机场,查了几次,也都没有她的购票记录。
试图让曲鑫儿,及她昔日同事与她联系,她也是一个电话都没有接。
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那人也打来电话催促,韩煦与兰祁,也真急眼了,做出一个更卑鄙无耻的决定。
——
ps:猜猜看,我们家暖暖,躲哪去了呢?
还有,韩煦跟兰祁又做了什么更卑鄙无耻的事?
第48章 0048:暖暖,我可以这样叫你吗1()
那么,让二人苦寻几日未果的余安暖,真的是离开苏城消失了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她只是在给韩煦发完离婚协议的第二天,过起了全死宅的生活。
是季如初亲自到酒店接的她。
他告诉她:“韩煦跟兰祁正砸人地毯式找你,应该很快就会找到这家酒店,你若不想被他们抓回去,就必须得另谋一个万无一失的暂住所。”
韩煦入院,还非要这么急着找她,全在季如初意料之外,不过他若真想帮她解决,也并非束手无策,他只是暂时还没有这种打算。
他想在保证她不会受到伤害的前提下,将计就计,看看能不能逼出韩煦设计他睡她的后续,也顺带与她培养下感情。
为日后继续睡她,打下坚实基础。
确定他所说属实的余安暖,打算回到爸妈身边暂避,却被他怼,“你是想把战场引到你父母那边,让你父母也跟着被韩煦折磨?”
慌了神的她,没想到这层,经他提醒又马上改口,“那我先离开苏城,等过几天再回来。”
“等你过几天回来时,肯定会被当场在机场车站这些地方抓住。”他淡淡地说出结论。
不能回家,也不能离开,而留下住酒店旅馆又随时都可能被找到,那她该怎么办?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曝光韩煦与兰祁奸情时,听到他提,“你若是信得过我,倒是可以去我名下的公寓避避,正处市中心,几日后不管你是要去民政局离婚,还是要对韩煦做什么都很方便,最最关键的是,他绝对想不到你会住在我的房子里。”
两人头一天晚上通过电话,他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
“”怎么有种,让她去他家住,才是他真正目的的感觉?
余安暖被他这好心的提议震得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但最终,她还是冒险跟他走了,在他保证不会强行睡她之后,也在他答应,让她支付他住宿餐费之后。
同时,她还发现,自己的原则底线,在他面前变得不似往常那般坚不可摧。
这或许是他天生自带,让人打破原则的魔力,也或许是,他总是刚好出现在,她很有需要时的缘故。
也好在,他这日都很信守约定的,没强迫她,也没与她一起住在这套公寓里,只是下班后过来看看,再陪她吃吃饭。
想到这些,余安暖抬头,看向餐厅对面的男人,“已经过去四天了,韩煦兰祁还在找我吗?”
季如初闻言,也抬头看她,“据我所知,是比前两天还加大了搜寻人力。”
“看来,他是铁了心要跟我死磕到底了。”余安暖幽幽叹气,吃下口饭,又生气地将碗放下,很是纳闷地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想借我掩盖同性恋身份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是不肯跟我离婚?难道是因为我这段时间的反抗,激怒了他,让他想要用婚姻耗死我?”
这次,季如初没有立即回答。
似是在想,要不要向她说出一夜情实情?
第49章 0049:暖暖,我可以这样叫你吗2()
最终在盯着她看了,小半会后,含蓄提点,“也有可能,他的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掩饰同性恋身份。”
确实记得,韩煦说过,她还有利用价值。
但她认为,他当时所指的,是还需借继续她掩盖取向之事,因为当时,他们结婚的事,没有正式公布,知道的人还不多。
而现在,已广而告之,即便离婚,他的取向也不会再轻易引起怀疑。
“我也不知道,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更不懂,自己除了帮他掩饰同性恋一事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离婚受阻,加人身安全受胁,让余安暖很是郁闷,烦躁。
“呵。”季如初轻笑,耸肩,“我也很好奇,不过我想,距离懂的那天不会太远了。”
他已经托顾侨堂去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眉目,到时,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告知她。
此事暂讨论不出结果,就先放置一边。
随后,两人继续吃饭,聊其它不相干的话题。
日子再往后走两天,季如初打电话跟她说,“我今天有应酬,晚饭做你一个人的就好,完了也不需要等我,太晚,我就不来看你了。”
这是自她住进这套公寓那天后,他第一次不回来陪她吃晚饭。
余安暖心里浮起不太习惯的失落感,又因他这种仿似跟妻子报备行踪的行为,而生出更多异样情愫。
说完等好几秒,都没听到她回应的季如初,忍不住问:“喂,暖暖,你有听到我说话吗?”
暖暖,是她住进这套公寓那日,他自然而然叫出来的,叫完后,还问过她,“我以后可以这样叫你吧?”
她愣了一下说,“当然。”
然后,他又讲,“那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允许你叫我如初。”
余安暖当时没有回应,但在当晚,她称呼他时,还是被他要求只叫了他名——如初。
虽说名字只是个代号,但单叫名,与连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