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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早看出她动机的季如初,在她转身,不过跑了三步,就倏然出手,将她拉转回身,紧紧搂进怀中,再顺势一扑
“啊”
“扑通!”
伴着短促惊呼,落水声,被扑进水里的余安暖,连呛两大口池水。
紧接着,还没从被扑中反应过来,进行反抗,嘴就被可恶的男人堵住,强行在池底与她换气。
也即是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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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009:两次索吻3()
余安暖心里又气,又怕,又慌,四肢在水下奋力地扑(挣)腾(扎)。
奈何嘴已失去闭合先机,水中挣扎也显无力,被男人或深或浅,翻来覆去地吻了个透。
水中索吻一分多钟,感觉到怀中女人快要窒息,季如初才意犹未尽地抱她浮出水面。
是的意犹未尽。
此次,在彼此双方都没有中药的情况下试探,接吻,他的感觉还是跟那晚一样,一吻上她就有心悸的熟悉感,兴奋感,渴望感。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这种刺激激动的感觉,诱惑着他,让他顾不得平缓呼吸就情不自禁地问出心中疑惑。
可惜被他这一猛扑给吓到,气到的余安暖并没有去品味这个吻,没有他这种感觉,她只觉得自己被欺辱了,一阵猛咳之后,想都没想就抬手扇向他。
“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让吻她吻到脑子混乱的季如初完全清醒。
迷茫疑惑的脸,立时乌云滚滚,很是可怖。
记忆里,他还没被人抽过耳光,也没人敢抽他耳光,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让他恼怒的点,那便是他吻她吻到意乱情迷,她对他却是一点没有感觉,还气恨地如被瘟疫染指。
这种时候,再对她有性致,他都拿不出好态度。
四目对视,宛如仇敌。
“放开我!”余安暖压制害怕心慌,努力维持面气势地用力推他,一心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处境,危险的男人。
忽略了,自己正被男人紧搂在怀,如此大弧度的推搡,扭动,于本就很有性致的男人是火上浇油。
季如初搂着她双手,一再收紧,在没有想到更好的,挽回颜面的方式时,再度吻住看起来怒气腾腾,实则惊慌害怕的她。
不同于水中试探时的缠绵细吻,他这次吻得凶狠,吻得疯狂,吻得很有力度,甚至在她抵抗挣扎,欲图咬他时,惩罚性的反咬住她,让双方嘴里都充满血腥味,同时水下双手也遵从渴望地在她身上游移作乱。
反正都翻来覆去地睡过了,再多摸几下,她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可余安暖却是被他这副攻性十足的架势给吓怕了,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在实在挣扎不过之后,想到自己的婚姻,想到自己被两个双性恋轮睡的遭遇,想到此时怎么推都推不开的欺辱,绝望,悲痛,气恨地哭了出来。
女人的抽泣呜咽,滑到唇上的咸泪,让沉沦发狠的季如初暮然停住,缓缓离开她唇,抬眸,在触及到她泪流满面的模样后僵住。
“对不起,我刚刚不该打你,你如果气不过可以打回来,我只请求你,打完就放我过好吗?”嘴一得到自由,余安暖就赶忙认错,求饶,尽管她心里并不认为自己刚刚动手有错,但为了脱身,她愿意妥协,愿意示弱。
再多强烈的渴望,都被浇灭了,更何况季如初原本就没打算强奸,这会看到她哭,听到她说这样的话
那晚初遇她时的心慌感又涌上心头,且比那晚更为强烈。
大脑还没完全回神,双手已快速松开对她的搂抱。
几乎是一得到自由,余安暖就落荒而逃,还因为太急而不小心,在上泳池时摔了一跤。
“噗通”一声,让松开她就站直没动的男人立马迈步,下意识地想走过去搀扶,却是适得其反地,把本就受惊过度的女人给吓得,还没来得及站起,就急慌地爬上去,爬到池边回头,看他没再移动,才迅速起身,跑开。
第10章 0010:两次索吻4()
一直跑到酒店大厅,张开口,想向前台求助,要其帮忙报警,又忽然想起自己没有身份证护照,若招来警察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而赶忙闭嘴,跑进电梯。
几乎是一回到房间,关上门,身子就再撑不住地滑倒在地。
此后三天,两人没再碰面,因为余安暖自那日后的吃喝都是让酒店方送到房里解决,人没出过房。
这三天里,她通过网络联系好友,出谋划策地让好友帮忙从韩煦手上弄到身份证护照,都以失败告终。
直到第四日晚,过了变态男说要回国的日期,心情无比烦闷的她,才走出房门,下去吃饭,也顺便借酒消愁,宣泄随时都可能会崩掉的情绪。
她以为身在酒店餐厅,酒店工作人员多,会比较安全,却没想到,最后是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且是特别狗血,特别巧合,特别打脸的那种坑。
因为喝醉的她,竟然晕乎乎地走错了门。
刚接完盯梢人电话,得知隔壁女人已经喝醉上楼的季如初,正想开门确定,就听见自己房门被拍得啪啪响。
他愣了一下,走过去,以英语询问,“谁啊?”
“奇怪,这门怎么都刷不开了?是不是韩煦兰祁那两个禽兽王八蛋回来使坏,不让我住了?”醉酒的余安暖自动忽略里面的询问,醉言醉语地继续刷卡拍门的动作。
房内听出她声音的季如初,皱了下眉,将门拉开。
“哎呦!”伴随一声惊呼,靠在门上的醉鬼跌进房间。
幸得开门人及时扶住,才没摔成狗吃屎。
“谢谢啊。”余安暖借住搀扶站起身体,左摇右晃地仰头道谢,醉醺醺地盯着男人,痴痴地笑,“你长的好好看呀,比韩煦那王八蛋好看多了,还有我们是不是很熟呀?我为什么会觉得你好亲切,你又为什么会在我房里?”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我现在又是在做梦吗?好像梦里那个人就是长你这样的,但奇怪的是,我每次梦醒都想不起他的脸,只记得我很爱他,但他不要我,也不要孩子,然后孩子就死了,我好难过,我好伤心,我好痛,我也好恨呐,我不想再说这个了,不想再做那些梦了,你也赶紧滚开,不要到梦里缠着我了。”
没人理她,她就断断续续地问个不停,说个不停,间或还打起酒隔。
季如初紧眉静静地听着,心里又诡异的因为她这些话,因为她委屈难过的形象,升起闷慌不适。
如果不是过去二十几年的岁月都有记忆,他真会怀疑自己曾跟她有过亲密关系。
摇摇头,甩掉不切实际的想法,半搀半抱地稳住她身体,“你喝醉,找错了房,我送你回去休息。”
“我没醉,错了房卡是开不了门的,你不准把我骗出去,不准霸占我的屋。”被质疑的余安暖很不高兴地反驳,紧紧抱住男人,不准他把自己弄出去,又断断续续地解释,“我只是很难受,很害怕,很想回国,弄死韩煦跟兰祁那两个欺负我的强奸犯。”
第11章 0011:两次索吻5()
季如初顿住,低头抬起怀中女人的脸,沉下声,“你是说韩煦跟兰祁强奸过你?”
据他得到的调查结果,韩煦跟兰祁是对感情不错的同性恋人,娶她是为了应付婚姻,掩人耳目,实际对她没有半点男女之意。
“嗯。”余安暖点头,难受的说不出多余的话。
季如初搂着她的手一再收紧,脸色更沉,更冷地追问,“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强了几次?”
“一个多星期前,在一家叫初暖的酒店,几次我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失身了,很痛。”醉酒的余安暖很乖,即便心里难受得要命,也还是他问什么就答什么。
一个多星期前,在初暖应该是指与他那晚,那晚他初次开荤,又受对她的熟悉感,及她老是叫别人的双重影响,要得很狠,很多,直到她彻底晕死过去,结合事情经过及获得的消息,暂且可以断定,韩煦那晚没有碰她。
季如初脸色稍微缓和一些,又问她,“那晚是你跟韩煦的第一次吗?那晚之后,他们有没有再跟你发生过关系?”
“之后没有了,那晚是唯一一次。”
听到她在那晚之后没被人碰过,季如初的脸完全放松下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又忍不住抬起她脸,“那在与韩煦结婚前呢?你有没有跟过别的男人?”
“有啊,在梦里。”余安暖点头,半眯着眼,一脸苦相,是真的很不喜欢那些让她难过的梦。
季如初感觉自己刚软下去的心,又开始不太平了,因为想到那晚,她不是初次,并也把他当成了梦,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方才所以为的梦里有过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她不知道,就像不知道曾与他有过***好一样。
“你弄痛我了。”醉醺醺的余安暖,委屈地拍打他手,脸蛋更是不高兴地皱到扭曲。
越想越气的季如初,终于回过神来,在又盯着她看了两三秒后,释然地松开她下巴,“夜深了,我扶你去睡。”
只是个激发他性趣,让他很有欲望,很想睡的女人而已,又没打算睡完后爱她,娶她,他只要确定在被他碰过之后,到他不想再睡她之前的这段日子,她没被别人染指就够了。
丝毫不知自己已成为男人猎物的余安暖,摇摇晃晃地由男人搀着行走,还不忘强调,“好,去睡觉,就在这屋里睡觉,你不准私自把我弄出去,这是我住的房间,韩煦那狗王八帮开的房间。”
“好。”实际他也并不是很想把她送回韩煦开的房间。
不过这晚,季如初并没有碰她,不是突然对她没了欲望,而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自然,余安暖次日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完全陌生的房间,也能很快确定自己没有再度失身,心中后怕又庆幸的同时,也对收留自己的人,有了一点好感,及感激之情。
这份好感及感激之情,在她走出房门,想要感谢对方,却看到方式前几日猥亵过自己的变态搭讪男时,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第12章 0012:两次索吻6()
她按按发胀的太阳穴,又揉揉眼睛,甩甩头,重新看向稳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确定,刚刚不是眼花认错人后,深呼吸,“这是你的房间?”
“嗯,你昨晚喝醉走错,还死活不肯回自己的地盘,如若不信,可向走廊上的监控寻求答案。”季如初大方承认,并将她后面问题一并解答。
“”刚才醒来发现自己睡错床,又没有失身时就已经想到了,这会听到男人戏谑说出,余安暖如鲠在喉,满脸尴尬,好一会才发出声音,“那”
“过来,我们谈谈。”季如初截住她的致歉,道谢并理所当然地提出要求。
余安暖是不想跟他谈的,但看在他收留了自己一晚上的份上,还是慢吞吞地挪过去,“想谈什么你直说吧。”
出门看到是他后,她的好感也大打了折扣。
并不介意她的态度,还饶有兴致地欣赏她别扭的季如初,冷酷提出,“我不喜欢仰着头说话。”
言外之意,你给我坐下!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受人恩情,更是不好叫板。
余安暖抬眸瞄他一眼,憋嘴,选择离他最远的侧边沙发入座,双目紧紧地盯着他,浑身都做好,他如果像那天那样扑上来就立马逃跑的准备。
见她如此,季如初情不自禁地微杨起唇,又很快以轻咳掩饰,摸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干有效证件,通过茶几推向她。
在他俯身倾向自己时,余安暖吓一跳地后仰身体,提防地盯着他,直到他收回身体坐直,才先后看向茶几,看向他,满脸疑惑,无声询问。
“我叫季如初,苏城季氏董事兼总裁,现在放在你面前的是我的身份证件,你不放心的话可以看看核对。”季如初先简单的自我介绍,待看到她的脸从疑惑转惊愕,又从惊愕转疑惑后,补充,“那天在泳池吻你,是想确定,你到底是不是我曾遇到的那个,让我很有性致的女人,后一次则是被你打后的恼羞成怒,在此我郑重地为我的行为致歉。”
致歉也就是随便说说,不做保证,就立马跳过,“除此,我将于今日下午两点返回苏城,你若是想回,就抓紧时间准备,我仍会履行那日对你说过的话,助你回国,但你若是未在两点前来找我,我也不会再等。”
他已经鬼使神差地为她多逗留了两天,并为提高她的安全感,而坦白身份,做出解释,她若是还不能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做出正确选择,那他也没必要陪她在这浪费时间。
反正等她后面被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