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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出尘,风华绝代之类的,到了这位道风仙骨的老人跟前,都是不值一提了!
即便是像白虎他们曾经见过无名老人的,这一次,也仍然是呆怔了片刻。
只见那无名老人,头发斑白而脸色红润,一身的道风仙骨,再加上一件宽大的道袍,是说不出的仙人之气!再看他身后跟了一名小童,穿的也是宽大的道袍,手上抱着一把焦尾琴,正自他的身后,有些探头探脑地冲着瑞王猛瞧着。
如此冷的天气,无名老人竟然是只着了几件单薄的布衣,并未着棉袍,可见其内力之高深,而他身后的小童竟然是也穿的这般单薄,让苏惜月看了,真担心会将人冻坏了。
“师父。”
“给前辈请安。”苏惜月也回过神来,冲着无名老人福了身,其它人,也纷纷行礼。
“免了!都起来吧!老夫不过一介草世,何以担当得起众位的大礼?”无名老人话落,不过是几步,竟然已是到苏惜月的跟前。
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无名老人浅笑,“不错!这浑小子倒是有着好眼光。丫头今年多大了?”
“回前辈,晚辈今年十六了。”
“好!好!来,这个就当是老夫的见面礼了,你也莫要嫌弃。”话落,苏惜月便觉得手上被人强行塞进了东西,再一看,竟然是一枚圆形的玉佩!
瑞王看了,眼神微恍了恍,冷声道,“外面天冷,别再冻坏了我的媳妇儿,进去吧。”
苏惜月听了,面上微有些尴尬,而无名老人则是摇摇头,“你这个浑小子,还是这般地不长进!”
瑞王不理他,直接就拉了苏惜月的手往里走,无名老人笑了一声,身形未动,他身后的小童却在这会儿出声道,“师祖,那位仙子姐姐,就是师父的妻子吗?”
无名老人睨他一眼,“说你反应慢,你竟是真的慢!这会儿才明白过来么?”
小童的脸一红,“师尊可是嫌弃恪儿了?”
无名老人轻笑一声,“走吧,你师父素来爱琴,难得得了一把上好的古琴,先让他高兴高兴吧。”
“是,师祖。”小童刚才还有些失落的小脸儿上,立马就冒出了奕奕神采,与刚才的沮丧,恍若两人!
“师父,这是师祖从一位故人那里得来的,师祖知道你素来喜琴,特意给您送来的。”小童话是对着瑞王说的,可是眼睛却是看向了苏惜月的。
瑞王有些不悦,“这是师父在山中偶然捡到的,他自己的名姓也是一无所知,师父便为他取了名,叫恪儿。后来见他的衣襟上绣了一个程字,便为他取名叫程恪了。”
苏惜月点点头,“程恪?好名字!只是,你为何唤他师父?”
这也怨不得苏惜月会问,事实上,瑞王从未跟任何人提及过自己有名徒儿,而且这个程恪见了瑞王也不行师徒礼,自然是会觉得奇怪。
程恪的脸色微红,“回仙女姐姐,我今天七岁,师祖将我救起时,说我还不足满月。还说我的骨骼奇佳,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本想着收我为徒,可是两位师叔不同意,说我太小了。再后来,就被青青师叔,强行将我塞给了师父。”
“这也可以?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听着像是你在胡言乱语呢?”苏惜月看他如此可爱木讷,也起了一点儿坏心思,想要逗弄他一番。
那恪儿果然是就急了!摆着手道,“没有没有!我没有说谎!是青青师叔给师父下了药。师父就给睡着了,然后,他和莫西师叔就一起作了见证人,让我给师父行了拜师礼。”
苏惜月听了,眉眼间全是笑意,“你那时几岁?”
“嗯,我当时不过才三岁。其实,我根本也是记不得了,还是青青师叔告诉我的。”
苏惜月听到他提到了青青师叔,就见无名老人的脸色微暗,而一旁瑞王的脸色,也是略有些不好。
“如此,多谢你了。良辰,先带恪儿去吃些东西,这孩子一路上许也是累了,再带他去院子里好好休息。”
“是,王妃。”
“因为晚辈之事,还劳动了前辈亲自过来,是晚辈的不是了!还请前辈,受小女一拜!”话落,便当真是盈盈拜下。
无名老人一看,心里头自然是高兴,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徒儿媳妇,也算是顶上半个儿媳了。
“免了,免了。”
“还是没有青青的消息?”瑞王冷声问道。
无名老人摇摇头,“若是有消息,我也就不会想着去一趟赫赫了。我担心,那个丫头,是真的出事了。”
“明熙,你们在这里说说话,我去看看酒菜备的如何了?”
“不急。有下人在呢,何需你如此劳心。过来坐下。”瑞王不由分说地便将苏惜月一把拉住坐下,再看向了无名老人,“师父,你于巫术一脉,可有涉猎?”
无名老人的眉心微紧,只是淡淡地看着苏惜月,那视线似是透着几分的古怪,苏惜月也是不敢动,就那样坐着,任由他打量着。
过了好一会儿,无名老人的视线才从她的面堂之上移到了她的手上,看到了她的衣袖处隐隐透着一抹金色,心中大惊,“可是你母妃留给你的镯子?”
“正是。”苏惜月点点头,看到他奇怪的祖母,略有些好奇了。
“快来,我瞧。”无名老人的神色竟是有了一丝激动,再不似初来时的那份淡定从容,反倒是透着几许的兴奋!
第443章 祖有家训!()
待无名老人仔细地看了她腕上的那支镯子,竟然是睁开了凤目!一双天蓝色的眼睛,此时正是清亮耀眼!
两颗色泽纯正,清透水润的蓝色宝石,此时,似乎是真的就像是一双凤目在这屋内,熠熠生辉!
“想不到!百余年了!总算是让这镯子,找到了她的主人!你也总算是回来了!”无名老人叹道。
苏惜月和瑞王自然是也都听明白了老人刚才说的话,只是那一句,‘你也总算是回来了!’究竟是何意?苏惜月因为有些顾忌老人的身分,又摸不清楚他的脾性,自然是不敢问的,只能是求助一般地看向了瑞王。
瑞王自然会意,冲她轻颔了首,再看向了无名老人,“师父,此话何意?”
“因果循环呀!丫头,老夫问你,你的身上,可是有着什么过人之处?”
苏惜月听了一惊,这无名老人也太厉害了吧?不过才是初见,竟然是就笃定了她有什么过人之处?究竟他指的,是自己的才华过人,还是另有深意呢?
“丫头不必害怕!老夫是这小子的师父,自然也就是你的长辈了。你且与我细说,你身上可是有着一种超凡之力?”
苏惜月心里的震撼更巨,只是面色不显!心内即便是已经涌出了惊天巨浪,她也还是要忍着不能让自己表现出来的。
“回前辈。晚辈的确是有种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天赋。”
“果然如此!你身上竟然是有着先祖舜帝的血脉。”无名老人脸上的神色可谓是极为欣喜,看着苏惜月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颗稀世珍宝一般!
“舜帝?”苏惜月有些狐疑,等待着他的下文。
无名老人这才问道,“你可知道数千年前曾有一个巫咸国?”
苏惜月点点头,“晚辈曾在一些古籍上看到过。”
“那你可知道它的来历?”
苏惜月想了想,才道,“传说,舜帝的时候,为了给老百姓生产食盐,满足百姓的生活。舜就让他的一个儿子到巫咸国做了酋长,咸即善于煮卤土为盐而得名。巫咸国的人右手操青蛇,左手操赤龙,地处大荒之中,它与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称作十巫。巫咸国在安邑城南,传说有盐池,上承盐水,水出东南薄山,西北流,经巫咸山北。”
“不错!丫头,看来你倒是读过不少书。如此说来,你对这巫术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了?”
“回前辈,晚辈也是从柳公子的口中得知自己有可能是被人下了巫术,所以才会翻阅一些古籍的。知道的,不多。也只是知道,这巫术来自于舜帝部落,舜的儿子做了巫咸国的酋长。带领巫咸国生产食盐。而巫咸人在制盐的过程中,举行各种祭祀活动,希望南风为他们带来好的气候等,以利于析盐。她们的祭祀,有各种表演,并且附有各种许愿和祈祷的言语。最后,开始各道工序,直至生产出白色的食盐。这一整个过程,在别的部落,把它看成是在实施一种方术,于是,人们称这种会用土变盐的术为巫术。”
无名老人点点头,“好孩子!果然也是下了功夫的。这巫术有黑白之分。不过,如今在我看来,你的身上,怕是不止被人施了黑巫术,还被施了白巫术。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何人,会给你施了白巫术呢?从目前来看,你这白巫术与黑巫术所下的时间,倒是极为接近。”
苏惜月心思一动,“前辈的意思可是说,晚辈是先中了黑巫术,然后再有高人为了保全晚辈,再施以白巫术?”
“丫头果然是心思聪慧,一点即透!”无名老人笑着点点头,伸手捋了捋胡子。
“师父,你不是向来最讨厌巫术?”瑞王的眸底闪过一抹暗色。
无名摇摇头,轻叹一声,“说来话长呀!听说,你们找到了明缘国师,不知可否让老夫一见?”
“自然,晚辈这就让人去请。”苏惜月过去吩咐人请无崖子,顺便也让人去备了酒菜。
瑞王看着苏惜月出了门,那厚重的帘子微动,心知她就站在了门外的廊下,“师父,原来你对巫术竟是有着如此深的见解!平日里倒是不见你有所透露,藏的还真是深。”
“浑小子,你也不必激我!我的确是素来不喜这等东西。说起来,还是与你的母妃家族大有相关。”
“母妃?”瑞王的神情一动,原本是冰冷的眸子里,此时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意。一想到了那个美丽如花,性情如水的女子,眼前似乎是就出现了当初母妃拉着自己的小手,一起在宫里栽种牡丹的情景。
“你母妃出身大家,只是祖上一直都有家训,凡男子,生不入宫,凡女子,生不入宫。可是你母妃偏偏就犯了忌讳。也因此,被娘家除名。”
瑞王的心里此时是五味陈杂,既有些激动,又有些淡漠!关于母亲的事,他自然是想知道的越多越好,可是关于外祖家的事,他却是听来没有多大的兴趣!什么祖上有训,若是他们能走出自己的禁锢,也许母妃就不会那么早被人害死!这会儿,也许能看着他娶妻生子,其乐融融!
“师父,关于外祖一家的事,我不想知道。”
无名的脸上神色平常,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我知道你心里头也是有些记恨着他们,恨他们不该隐世,恨他们不该让你母妃一人进宫,面对这诸多的磨难。可是你可知道,你外祖一家,为何会有此祖训?”
“与我何干?”瑞王低了头,声音淡漠疏离,显然是对于他们,他的心里,是半丝的温存也无。
“与你的干系可是大了!百余年前,你们祖上举家避世,自此隐遁。除了保全一家安居乐业,自然也是为了他们的后代,能平安顺畅。百余年了,无论男女,人人都是谨守祖训,可是偏偏就出了你母妃这样一个异数!”
瑞王的眼睛陡然一暗,本就有些冷厉的眸子,这会儿,竟然是意外地更加寒若冰霜!
第444章 一魂一魄!()
“这些,与惜惜有关?”瑞王沉默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无名点点头,“自是有关的,不然,为何就她一人能让那镯子上的凤目睁开?你以前也不是没试过,青青也曾偷戴过你的镯子,可也是一摘便下来了。你现在的这位小王妃,她自己怕是取不下来的吧?”
“这一点倒是没错,可是这又与我外祖家何干?”
无名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听到了外面有脚步声,是苏惜月引了无崖子一道进来了。
“师父,这位便是无名老人,是王爷的师父。”
无崖子一看他,当下就有些呆了,眼底除了意外,还有疑惑,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将他给打量了个清楚,好一会儿,才道,“你是?”
无名冲他摆了摆手,“在下不过就是一介布衣草民,今日能亲眼见到国师,委实是有些意外了。”
无崖子的脸色微微收敛,眸底也彻底地沉静了下来,“关于丫头的巫术,你应该也知道了?”
“嗯。原本我还在好奇,她身上的白巫术是何人所下,如今见到你,我倒是明白了。”
无崖子也不避讳,“不错。是我下的。”
“离魂?这样高深的巫术,怕是耗损了你不少的灵慧之力吧?”
“前辈果然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