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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狂热的人群。
冷嘲的勾了勾唇,视线轻描淡写的扫到台上,猛然视线停顿,随即嘴角缓缓扯开一抹富含玩味儿的笑。
刚才,他似乎看到她轻轻的笑了一下,那嘲讽的笑他可熟悉的很平静的心底蓦然产生一丝涟漪,视线也逐渐凝固在笼子中悠闲荡秋千的小人儿身上。
看着台上那只装作不知自己深陷何处却在无人看到的角落牵勾起各种讽刺鄙夷小表情的小精灵嘴角玩味儿弧度越发扩大,有趣有趣的很,今晚似乎也不算白来一趟
携着烟的手在烟灰缸内捻灭,深深吸了口从排气窗传来的幽香,这就是那个小家伙儿身上带着的幽香?倒是从来没闻过的味道,不似外面那些女人香水甜的腻人,反而格外令人身体舒畅格外诱人。
眸中玩味儿还未降下,眼底浮现出久违的难耐,男人眸中倏然划过一抹厉色,随即流泻出的难耐被强力压下,青烟缓缓飘荡,男人深深闭上了眼睛,将心底产生的燥热压下。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内的火苗都已被尽数压下,台下拍价的热潮一波赛过一波,男人眼中趣味浓郁,伸手拿起一旁的计价器直接输入了一串数字。
台上敲锤喊价正欢乐的女人听到耳麦中传来的声音,敲锤的手猛然一顿,眼神下意识看向了二楼那隐在暗中并不显眼的房间,猛然传来的警告视线让握着锤子的手一阵颤抖。
台上的人一阵时间没有反应,终于引起台下疯狂喊价人的注意,感受到加重两分的警告,女人慌忙握紧手中的小木槌狠狠敲了一下:“十二亿!”
来自女人突如其来的一声喊价,瞬间原本激烈讨论的台下人安静了下来,十二亿
“十二亿一次,十二亿两次,十二亿三次!成交!”一连的敲锤,很快交易完成,台下的人也无人再继续喊价,毕竟花费十二亿买一个只能当做宠物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很美很难得,但这与这笔钱来说,他们更愿意将钱握在手中。
红布再次蒙上,笼子被人推了下去,包厢里的人,也已经离去
夜总会外面,一阵清脆的铃声在一片嘈杂中很快被淹没,同时伴随的是一抹打着伞的娇俏身影,浅浅如同呢喃般的儿歌随风飘过:“幽香自古红颜来,研磨成粉制雪膏,簪挑研磨香自出,一朝转身换身份,切记身份与本心”
高举着水红色油纸伞,少女怀中抱着一团散发着点点朱红光晕的瓶子,缓步顺着路边一步一步缓慢离去,随着最后一句消磨在嘈杂声中,人影也已经走远,亦是无人注意这随风飘逝的话语。
拍下的巨大笼子被悄无声息运到了临近的一处别墅内,漆黑的别墅内未开一盏灯,那消失在包厢里的男人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被安放好的笼子,嘴角缓缓勾起玩味儿调笑。
伸手挥散周围的人,整个大厅不消片刻就只剩下男人和蒙着红布的大铁笼子,风从窗口吹进,男人也不着急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摇晃的是盛放暗色葡萄酒的高脚杯。
清清的幽香不断从红布遮掩下的笼子中飘出,耳边回响的是一刻不停的细微金属摩擦的声音,房间许久的静谧,终于,一线不明显的笑声从笼子中传出:“呵呵呵”
空灵清脆的声音不断蔓延传出,“喂!旁边的嗯先生,假扮透明人的游戏好玩么?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帮我倒点水拿点吃的?我一天都没有吃饭了。”带着俏皮抱怨的声音顺着浅笑传入男人耳内。
从少女说话的那一刻开始,男人的目光中便闪过了一道隐晦精光,终是压不住内心的叫嚣,放下手中的杯子上前一把掀开了那被红布遮掩的笼子。
笼子中原本坐在秋千上的少女此时静静的跪坐在一侧,旁边是精致的银制餐具,双手乖巧的交叠在身前,脸上依旧是那块儿遮住了半张脸的布条,头上依旧是那支稳稳别着的玉簪。
看着眼前乖巧的人,赛雪的肌肤令男人感到脸颊上一片火辣辣的撩人,惹得男人不经意红了脸颊,不知道为何,脑子中就莫名其妙的浮现出拍卖会上那女人说的话:只认第一个看到的人
第一个人呐
手缓慢的打开笼子的门,脚步稳稳的踏入,走到少女跟前蹲下身细细的打量面前的人儿,似是感受到来人的打量,少女忍不住突兀的笑出了声:“我脸上可是沾染了什么东西?不然你怎么一个劲儿的看我?”
调笑的语气并未勾起面前人发出一丝声响,眼前的男人依旧是专心致志的看着女人的那张小脸,许久男人终于动了动手。
手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起来,男人眼底霎时划过一道厉色,他的手为什么会不听他的指挥,不受控制的想要一展眼前美人儿的芳颜。
蒙在少女脸上的布被男人小心翼翼摘了下来,布条下是一张紧闭的眼睛,赛比蝶翼更加纤细黑长的睫毛。
眼见少女的眼皮微不可查的颤了颤,随即眸子张开,一双格外透亮纯洁的眼睛大咧咧的撞上了眼前男人布满隐晦的眼睛。
“你就是我的主人么?”去除了眼罩,少女一抬头就对视上了男人那双平静冷淡的眼睛
第228章 异香玉簪(一)()
一双水眸轻微眨动,里面盛含着的是无边的春水,配上那本就精致的脸蛋五官,瞬时让人眼睛内在盛不下任何一点别的东西,黑压压的睫毛一颤一颤,将眼前男人的心带动轻颤起来。
悄摸的快速偷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装作纯良的少女眸中精明化作迷茫,这人是怎么回事儿?看到自己不但没有那种痴迷的眼神,也似乎没有受到自己身上这香味儿的蛊惑,还能这么淡定眼神清明的跟自己对视。
为什么她会忽然间心虚呢?嗯这绝对是幻觉的吧绝对是幻觉!
悄咪咪的将头向下压了压,心虚的收回视线,由此错过了男人眼中一瞬间如洪水崩塌一般的情谷欠,淡定冷漠从眼中消失的是一干二净,看着眼前低头娇羞的小女人,眸中情谷欠瞬时消散,只余下一抹一闪而过的调笑。
似乎这个小家伙儿并不像外表那样乖巧啊,不像只小雀儿,倒像只小野猫两人各自没有看到对方的表情,也格外巧合的避开了对方心中的想法打算。
一片安静中,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轻而易举的将陷入的沉静打破,陷入更深的尴尬之中。
“主人我饿了”经过一段时间的安静,少女已经迅速为自己找好原本被自己走歪的人设定向,趁着尴尬猛一抬头,看着男人就是一阵楚楚可怜的娇嗔。
突如其来的服软改变让面前的男人一愣,随即脸上依旧是初见时的冷肃邪气,眼底的所有情绪都被冷漠所掩盖,起身冷冷垂眸看着半跪在自己脚下的少女:“平时你都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主人,我只吃清水煮过的蔬菜”咬了咬唇瓣,少女看向男人时,清澈的眼中多了丝纠结:“能不能多煮一点?嗯我吃的比较多”
“我知道了。”冷冷扔下一句话,男人起身,回眸,冷冽的眸中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注入了一股温暖的水流,霎时暖化了尘封在表面上的寒冰,嘴角轻扯开一道极浅极淡的弧度,心情不错的从笼子中踏出。
走到笼子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男人猛地停顿了一下脚步,回头看向坐着格外乖巧的人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他们告诉我说,我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的主人,也只有主人能够给我起名字”似乎被男人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少女满脸空白茫然的看着男人,话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说了出去。
“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所以你能给我起名字么?”女孩歪头看着男人,脸上一片渴望的憧憬。
心,瞬时想被猫挠了一下,一股怪异电流传遍全身,没有get到这股电流内涵的男人眉头一皱,再回头看到少女模样时的一阵心慌让男人随口扔下一句,“猫儿。”随即转身大步离去,离去前亦是不忘将门阖上。
整个大厅内顿时再没有一个人,坐在笼子中乖巧的少女左右环顾一眼,站起身懒懒抻了个懒腰,坐回自己的秋千上轻微的晃悠坐等有人将她的食物送过来。
“猫儿?真是,好随便的名字!”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少女脚下加大了一点力道让秋千荡的更远一些,随着少女大力的摆动,周围清淡的幽香顿时浓郁了起来。
宽阔的别墅内暂时只剩下了少女一人,窗口一人黑袍拢住全身,脸也被黑色兜帽遮掩,就这般大咧咧的鼎立半空,从窗口冷冷的看着在笼子中荡秋千的人,眸子顿时眯起,这个女人身上有熟悉的气息
目光缓缓从少女的叫向上打量,最终视线凝聚在了少女头上别的玉簪上面,这玉簪好生熟悉。
“主人,上任客人的代价已经收取,您是否要前去看上一看?”黑衣燕尾服的猫荼手中端着托盘恭敬半跪在地上,眼神宠溺的看着眼前沙发上慵懒躺着的女人。
指尖捻着一块儿桃花酥,江子悠眼神微微眯了眯,唇角略微向上挑起抹魅人的笑:“不必了,对比上任客人的报酬,我更对这次客人的报酬感兴趣,啊这种又爱又恨纠缠在一起的感情,互相算计又互相交付真心的试探啧啧真的是很有诱惑力啊!”
“那根簪子的每一任主人,无一不是专情只之人,认定一人不会改变,甚至最后接受背叛也宁可以簪扎心死去,也不肯委曲求全那发簪上的香味不过是那簪历任主人的鲜血味儿罢了”
“只望这次的客人能够按照契约乖乖的,也了却这簪子的心愿,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能够再见到阳光,相比那孩子也很高兴吧”嘴角浅浅露出一抹弧度,眼睛看向那遮掩严密的窗帘,似乎透过窗帘看到了外面的阳光一般。
“那孩子恐怕也已经厌恶了多年来的黑暗生活,若是这次依旧未曾实现心愿,下一次,再重见天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毕竟我很久没有见到这样复杂而又偏偏纯净的不可思议的灵魂”
倏然江子悠享受的眯起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亦或者是见到了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一般,嘴角向上轻扬,微眯起的眼角漾出舒坦的随意。
“猫荼我最近眼皮一个劲儿的跳,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不怎么好的事情,会不会是我”话猛然顿住,弧度却在一瞬间僵住。
好看的眉头也开始一点一点向内紧皱,慵懒含笑的邪肆眸光一拧随机化为无边压抑的痛苦,手中捏着的桃花酥真正的变做了酥渣渣掉到了地上。
“主人!主人您怎么了?”掌中托着的茶水滚撒在地,一眨眼的时间原本半跪在一侧的猫荼已经挪到了江子悠的跟前,一手搭上了江子悠的脉搏。
“没事就是头有点儿痛,感觉一些忘记的事情最近很不安分一直想要冲破搞得我很头痛啊也难受的慌,总想要将那些忘记的事情压下,毕竟当初既然选择了封忘,肯定也不是什么想让自己记起来的事情。”
“啊又来了最近总是格外的频繁,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频繁的让人不爽。”冰凉的手指温柔抚上江子悠胀痛的太阳穴,轻轻的揉动,冰凉的触感舒缓了脑壳肿类似轰炸般湍急的胀痛。
“主人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不如这单结束后,先暂时停止营业,找个舒服的好地方给自己休个假如何?先抛开人世间的俗物,好好儿清净一段时间。”冰凉的指尖,温柔的话语低沉缓缓流入江子悠的耳内。
胀痛逐渐消失,力道适宜的轻按令江子悠难得产生了一丝睡意,就着猫荼舒适的力道,江子悠微阖着眼睛,轻声应了一声,闭眸小酣起来。
轻缓的呼吸逐渐沉稳,猫荼轻轻收回自己轻揉太阳穴的手,悄摸的为江子悠盖上薄薄的小毯子,做完一切才将桌上残余下来的点心以及洒在地上的茶水清理干净。
我亲爱的主人,请尽管吩咐你的犬,我愿衷心为您效劳,直到我灵识毁灭为止执起已经江子悠的手背,唇瓣在上面印下深深一吻,无尽虔诚无尽信仰
昏暗的黑影为猫荼宽广的后背镀上一层独属于黑暗的绝高虔诚的暗色,无边黑暗如浪袭来,随即被强力压下,一丝滔天威严从猫荼身上泄出,随即归于隐没。
那丝威压泄的快,收的更快,在还未波及到眼前熟睡的人儿之前,已被尽数压下,猫荼的眼在一瞬间变成全黑,黑洞洞的看向紧拉着窗帘的窗户,内中闪过一丝不悦。
来跟他抢主人的无论是谁,还是杀了吧!造成的后果无所谓,只要主人还在自己身边,还是自己的就好,其他的,只要别打扰到自己和主人,无论什么都无所谓。
窗外一抹黑影急速闪离,身后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