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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蒂原本打算去杜康房间里帮两人收拾东西的,却没有想到会看到兄嫂接吻的场面,一时宛若做错事情的孩子,拍着胸口,深深吐了一口气,忍着笑下了楼,看到张妈,就使劲的抱了抱她,脑袋往张妈的怀里蹭。
张妈失笑:“实话跟我说,是不是又做错事情了?”海蒂只有做错事情的时候才会这样吧?
海蒂抬起头,嘟着嘴,不高兴地看着张妈,嘟囔道:“张妈,不是我好不好,是哥哥和嫂子在房间里做坏事。”
海蒂一向直言不讳,再加上话语*,旁边的佣人都很年轻,听了纷纷低下头,脸色发红,倒是海蒂没事人一般,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无视张妈不悦的神色,海蒂继续不满的发牢骚:“你说哥哥也真是的,情难自持没什么,只是接吻的时候就不能关着门吗?教坏我怎么办?”
“咳咳,海蒂”张妈又挤了挤眼。
海蒂关切的问道:“张妈,您嗓子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张妈干脆也不咳了,盯着海蒂,无奈的摇摇头,转身朝茶室走去,只要这个大小姐不要再说话,她就阿弥陀佛了。
海蒂脸上挂着笑,跟在了张妈的身后,对她说:“张妈,照这种情形看,哥哥的婚事应该快要近了。”
“你哥哥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张妈回头看了海蒂一眼,然后才调回视线:“海蒂小姐,我家少爷和司徒小姐的事情,你可不要瞎掺和。”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海蒂小声说道。
张妈笑了笑,没吭声,反正这个惹祸精,离她远远的,就对了。
海蒂在一旁帮助张妈将水果切片榨汁,“张妈,姑姑一直在操心哥哥的婚事,这下该放心了吧?”
“太太在电话里倒是挺开心的,原本最早听说司徒小姐的时候,还想回国看看,但是被我劝住了。少爷并不知道我把他和司徒小姐的事情告诉给了太太,如果知道的话,我就惨了。”
海蒂忍不住笑道:“张妈,哥哥是被你照顾大的,我没有想到你还怕哥哥。”
张妈没好气的说道:“你去问问杜家有谁不怕你哥哥,就连老爷和太太有时候还要看少爷脸色,更何况是我。”说到这里,看向海蒂:“难道你不怕吗?”
海蒂吐吐舌头,她当然怕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有些不悦了:“提起这个,我就生气,你看看哥哥,对嫂子一个样,对我们又一个样,我都懒得说他。”
“是不敢说吧?”张妈白了她一眼。
海蒂撅着嘴,想了想,说:“照这样的进度发展,看来杜家很快就要办婚事了。”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张妈微微皱眉。
“没什么。”看来,她该回加拿大给姑姑道喜了,哥哥的恋情也该在杜家见见天日,开花结果了
海蒂下午就离开了杜家,走的时候跟司徒玄霜依依不舍,好像女儿远走,舍不得娘亲,可谓是一步一回头,司徒玄霜其实心里是想笑的,但是在海蒂的眼里看到了真诚和不舍,看得出来海蒂是真的很喜欢她,于是心就开始软了下来。
海蒂坐上车,把头探出车窗对他们呼喊的话语,瞬间便把美好的气氛震得破碎。
海蒂喊道:“嫂子,我过两天就回来了,等我啊!”
不只是司徒玄霜觉得乌鸦满天飞,就连张妈也忍不住哀叹一声命苦,领着佣人进屋了。
杜康看着她微蹙的眉头,忍不住笑道:“这么怕海蒂吗?”难得看到她如此,觉得很有趣。
“倒不是怕,我只是需要适应的时间。”司徒玄霜轻叹,其实海蒂除了聒噪一点之外,其他各方面都很好,是真的很好!
“如果不喜欢海蒂的话,以后我会尽量避免你们见面。”
如果司徒玄霜注意听得话,就会察觉杜康的话语里玩笑的成分居多,但是司徒玄霜听了杜康的话,连忙解释道:“不,我很喜欢海蒂,只是只是”在背地里说海蒂话很多,好像影响不太好吧!
“很聒噪?”杜康好整以暇的接话。
司徒玄霜无奈道:“好吧!我确实是这么想的。”顿了顿,说道:“不过虽然聒噪,但是却让我觉得很温暖。”
“想不想要更多温暖?”杜康又开始*她跳进陷阱了。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不客气的拒绝:“温暖这种东西,适可而止。”冬季适用,到了夏季,温暖过度,容易中暑。
杜康笑:“玄霜,要不要考虑嫁给我?”
她问他:“这句话,你对几个女孩子说过?”
“就你一个。”
点点头,她说:“我还不急。”
“可是我很急。”杜康皱眉。
想了想,她建议他:“那你找别的女人好了。”
“胡闹。”杜康亲了亲她的鼻子,然后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我只要你。”
司徒玄霜淡淡的说道:“我觉得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了?”
“你谈了好几个女朋友,可是我呢?等我谈的男朋友数量上和你差不多了,我再考虑你的求婚。”
“呃?”什么叫欲哭无泪,杜康想他终于深切的体会到了,早知道就说没谈过好了
搬进杜家,司徒玄霜首先要适应的就是作息问题,杜康对于她熬夜赶程序的事情很不满,所以当他一把合上电脑,把笔记本夺过去的时候,司徒玄霜告诉自己,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但还是急了。
“我很赶。”她伸手去抢。
“熬夜伤身,你最近脸色都不太好。”他将电脑扬高,司徒玄霜又哪里能够够得着,只能愤愤的看着他。
她鼓着腮帮子,“我还没有存档。”反正,她就是要她的电脑。
“我给你存。”
司徒玄霜哭笑不得,双手蒙面,使劲跺了跺脚,咬着牙唤他的名字:“杜康”她这辈子注定要被这个男人给吃的死死的吗?
“不用那么大声,我知道我叫杜康。”他将笔记本电脑放在手臂上打开,然后存档,直接关机。
她无奈的说道:“不赶完程序,我睡不着。”眼下看来,想要夺回电脑是无望了。
“这个程序还有半个月时间,没必要挤压你晚上睡眠时间来完成。所以到了晚上你的电脑由我来保管。”他知道她对电脑工作很热衷,所以才没有干涉她的工作,但是今天回来听张妈说她白天没精神,就不能坐视不理了。这个女人,从来都不知道怎么爱惜自己的身体。
司徒玄霜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把电脑还我?”
她还惦念着电脑的事情。
想了想,他说:“吃完早饭给你,晚上吃饭前没收。”白天工作,晚上尽可能调整她的作息。
“天啊!”司徒玄霜只差没有仰天长啸了。
“我也想叫天,我们一起叫好了。”杜康说着冷笑话。
司徒玄霜真是无语了,走到*前,直接趴在上面,将脸埋在松软的被褥间,杜康拍着她的背:“洗手洗脸去。”
“不去。”宛若小女孩闹情绪一般,明显很生气。
杜康吻了吻她的发丝,失笑:“那我抱你过去。”
听杜康这么一说,哪能真让他抱她过去,坐起身来,不甘心的瞪着他,而后者温和*溺的笑。
于是只能泄气的去洗手洗脸,忙完这些走进卧室,就看到杜康坐在*上,带着金丝边眼镜,翻看着文件,帅的一塌糊涂,看起来文质彬彬。
没有抬头,杜康把身旁的被子掀开:“快*,别冻着了。”
司徒玄霜咬牙切齿的尚了*,躺下,盖上被子,问杜康:“你不睡?”
“我把文件审查完就睡。”说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说道:“你早点睡。”
司徒玄霜皱眉,不服气了:“我熬夜不可以,你熬夜就可以吗?”
“我熬夜可以,你熬夜不行。”
“这不公平。”
杜康笑,看着文件,知道是看不下去了,放在一旁的桌上,摘下眼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妥协道:“好吧!今天我就不熬夜了。”
今天?
眼见她不悦,便把她的身体卷入宽厚的怀抱中,热热的唇油走在她的额头、眼睛、鼻梁,沿途密密吻下,于是司徒玄霜只得收口。
*的细吻中,他低声呢喃:“玄霜,我要对你的健康负责!”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47)()
两个人,两种生活态度观,彼此磨合和容忍。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司徒玄霜很没有底气,因为一直以来容忍她的都是杜康,她因为工作焦躁发脾气的时候,他都会静静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闹了情绪的孩子,眼神*溺而柔和。
他说:“又在耍小孩子脾气了。”
每每这个时候,司徒玄霜都会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沉下心再去做事,就会得心应手,条理梳理的很清晰
深秋过去,迎来了初冬。
司徒玄霜端着水果拼盘去书房的时候,电话正在响,杜康盯着电话,似在犹豫该不该接听。
“怎么不接电话?”将水果放在杜康的面前,好奇的问他。
“加拿大的电话。”杜康双手交握,微微皱眉。
杜家在加拿大,不难想象这通电话一定是杜康父母打来的。
“那你接电话吧!我出去了。”转身要走,却被他拉坐到了腿上。
“陪我。”他抱着她,伸手把电话拿起来,放在了耳边。
“我是杜康!”
司徒玄霜失笑,话语是不是太生疏了?安分的坐好,低头无聊的把玩着杜康的衬衫纽扣。
杜康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快速凑近她耳边,咬了咬她的耳朵:“胡闹。”
司徒玄霜无声轻笑,伸手搂着他脖子,靠着他肩膀,听他讲电话。
杜父的声音有些不悦:“给你打电话,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
“我在忙。”
杜父哼道:“借口吧?”
杜康淡淡的说道:“你如果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杜父有些不高兴了:“臭小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不孝顺。”
杜康皱眉,司徒玄霜见了,疑惑的看着他,她并没有听到杜父都说了些什么,杜康做了一个无奈表情,面对父亲的话,他觉得还是沉默比较好,要不然绝对会没完没了了。
“怎么不说话了?”杜父不见杜康吭声,又有些不悦了。
“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么。”这句话还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跟杜父没话说。
杜父的呼吸声开始加重,明显怒火飞扬:“臭小子,你不是我儿子。”
杜康平静的说道:“如果你怀疑我们的血缘关系,我可以寄我的血液样本到加拿大。”
司徒玄霜抬起头,听得心惊肉跳,怎么又扯到血缘关系了?
杜康安抚的拍着她的背,示意她没事。
电话里传来杜父对杜母发的牢骚声:“你养的好儿子,他想气死我。”
杜母说:“我早就说过了,你们父子一通话准吵架。说正事。”
经杜母一提醒,杜父这才忍着气,问杜康:“听说你谈了女朋友?”
“听说?”父母好像早就知道了吧?这么说还真是欲盖弥彰。
杜父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不耐烦道:“我直说了吧!你和那女孩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领回来让我们看看。”
“没时间。”他看着司徒玄霜,她大概觉得口渴,正用叉子扎了一块苹果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见他看着她,就将咬了一口的苹果递到他嘴边,他忍不住笑,张嘴吃了。
杜父说:“你们如果工作忙没时间回加拿大,那我和你妈妈回国好了。”
“不欢迎。”杜康直接回绝。
“你这个臭小子,敢情我和你妈妈这些年培养出了你这么一只白眼狼,你听着,你不让我们过去,我们就偏要过去,不恶心死你,我们就不回加拿大。”
杜康微微皱眉:“我想,你这时候大概需要冷静一下,结束通话后,还是让家庭医生给你量量血压比较稳妥一些。”
司徒玄霜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电话里杜父似乎在训斥杜康,杜康无关痛痒的听着,指了指苹果,司徒玄霜便用叉子又扎了一块苹果送到他的嘴边。
只是正咀嚼着苹果,不知道杜父说了些什么,他把目光落到司徒玄霜的身上。
司徒玄霜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无声问他怎么了?
“她在我身边。”杜康是对杜父说的。
司徒玄霜这才明白父子俩不知道何时把话题转移到她身上了。
杜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见杜康微皱眉,把电话拿远一点,对她小声说道:“爸爸想跟你说两句。”
司徒玄霜静静的看着他,没说话。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