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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的缩脚,季随意却不让,使劲的抱着她的脚往怀里放,忙道:“妈啊!我还没洗完呢!赶紧让我再好好的膜拜一下。”他就不相信爸爸听了还能坐得住,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看来一个月的洗脚生活终于要提前结束了。
季如枫皱了眉,开口说道:“你刚才确定是在形容你妈妈的脚吗?”
“当然。”说着,又用外套包住沈千寻的脚,不愿意让季如枫看到,加重语气道:“我可喜欢我妈妈的脚了,谢谢您啊!爸爸。如果不是您的话,我还没有机会抱着妈妈的脚,尽情的摸,尽情的看呢!”
季如枫挑眉重复着季随意的话:“你说你妈妈的脚又白又嫩,脚趾完美,脚后跟很红润?”
“是啊!句句发自肺腑。”
季如枫平静的说道:“我怎么感觉你不是在形容你妈妈的脚,而是在说卤鸡爪呢?”
沈千寻听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季如枫在她身边坐着,她靠在他肩上,笑个不停。
季随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宛若掉进了大染缸,这招都不行,他爸可真行。
咳咳两声之后,再咳咳两声,顺了气,季随意这才装傻的笑道:“妈妈的脚可比卤鸡爪强多了,不过都很迷人,看了就有食欲。”
“既然如此,你亲亲你妈妈的脚,我在一旁看会戏。”季如枫说着,眼神示意季随意继续。
季随意欲哭无泪。
“那我就把妈妈的脚当卤鸡爪来吃好了”季随意恶心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千寻就捂着嘴,勉强压住涌起的恶心感,说道:“季随意,你别恶心我了。”
她听到卤鸡爪,就开始反胃,险些吐出来。
季如枫轻抚沈千寻的背,季随意连忙放下沈千寻的脚,小可怜的凑到季如枫面前,低低的说道:“爸爸,你看到了,不怪我,是妈妈自己想吐,不关我的事”
季如枫看着季随意,说道:“以后你不用再给你妈妈洗脚了。”
“您的意思是惩罚取消了?”季随意觉得双手激动的有些小颤抖了,如果是在自己房间里面,他绝对会狂笑三声。
“没有。”
“没有?”激动的心忽然被一盆水给浇灭了。
季如枫淡声说道:“惩罚不变,不过你洗脚对象开始变了。”
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发酵,季随意问的颤颤的:“该不会是您老人家吧?”他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啊!千万不要啊!
“你说呢?”简短的三个字,瞬间便将季随意打入无间地狱。
他陪笑道:“爸爸,还是维持原判吧!我手粗糙,别刮伤了您的贵脚。”
季如枫不以为意:“没事,多洗几次,粗糙的地方就能磨平了。”
季随意欲哭无泪,他怎么这么倒霉啊?,给爸爸洗脚,只会越发的小心翼翼,越发的胆战心惊,绝对是酷刑。
果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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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随意落荒而逃之后,季如枫扶沈千寻躺好,见她睁着双眸,眉眼轻淡,犹豫了片刻,问道:“陆子吟打了你一把掌?”
“嗯。”
“什么时候?”
“我妈妈死去不久,他姐姐进沈家门的那天,我和陆琳发生了冲突,他就回了我一巴掌。”
季如枫皱眉道:“陆子吟不该是这么冲动的人。”
沈千寻轻笑:“这些年我也想过了,那天说的话的确太难听了,我骂陆琳的时候,连带把陆子吟也骂了进去,说这辈子最后悔的便是认识陆子吟,只是看着他们姐弟,我就感到恶心,那时候只是想要一心宣泄自己的愤怒,倒没有想过会不会伤害到别人,陆子吟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生气也是应该的。”
“你没有闪躲吗?”
沈千寻笑着摇摇头,她的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暖,“来不及闪躲,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或许我只是想要看看陆子吟那一巴掌是否能够打在我的脸上。”
季如枫尽量平静的问她:“然后呢?”
“我对陆子吟说分手,陆子吟同意了。”沈千寻低低柔柔的说着,却又突然陷入沉思,季如枫没有打扰她,只是认真耐心的望着她,静静的等待着。
“我当时很难过,觉得天大地大,却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世上游荡。对自己的生命越发的无谓起来。要不然我也不会被sk的人子弹穿进胸口,甚至被他们注射了海洛因,戒毒期间,我尝试过自杀,尝试过失败和痛苦,人在痛苦的时候,会对自己曾经受过的痛越发的记忆深刻。叶阙不管是什么人,至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他带着我一步步走了出来,我感激他。”
沈千寻说她曾经被sk的人暗地里狙杀过,当时机警察觉,闪躲的时候,子弹与她擦脸而过,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子弹疾飞的速度。
沈千寻说她作战的时候,有一次为了让天音成员脱困,引开敌人的时候,被困在雪地里,忍着饥寒,一个人坚守了一天*,只因为随意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去。
季如枫拥着她,静静的听着,他难以想象她一个人是怎么挺过来的。
沈千寻有时候看似快乐,其实她封闭了自己。他一直都知道她的过去很苦很难,但她看起来永远都是这么风淡云轻。
她不向他提起她的事情,而对于他的事情,她也从来不会主动过问。这种相处模式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他期望的婚后生活,但是随着和她相处时间拉长,他却想要了解她更多
他轻叹,说道:“下次如果有人要打你,不管是对或错,记得要闪躲,毕竟痛得永远都是自己。”
失去光泽的钢笔()
晚上两人聊了很久,第二天季如枫生平第一次八点半才醒,走的很匆忙,连早饭都没有吃。
他给沈千寻打电话的时候,沈千寻正在用早餐。
“在干什么?”
“吃早餐。”她听到手机那端有接连不断的电话响声。总统府工作人员一直都很忙碌,从早到晚几乎就没消停过。
季如枫说:“书房桌上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我早上走的急,忘记带了,你让何熙给我送过来。”
“好。”想了想,她问道:“你用早餐了吗?”
“比较忙,还没顾得上吃。”
挂了电话,沈千寻让何熙准备打包早餐,她去了季如枫的书房,很快就找到季如枫需要的文件,拿文件的时候不小心把桌上放置的钢笔扫到了地毯上。
那是一款公爵duke钢笔,一般国际外事活动领导人都会选用的钢笔。这支钢笔用的时间想必已经很长了,笔壳被磨得失去了原有的光泽,显得暗淡无光,但是季如枫却一直都没有丢弃。
沈千寻将笔重新放在桌上,她觉得公爵虽然很好,但是万宝龙、派克、威迪文三种钢笔品牌鼎足而立,称为世界三大名笔。万宝龙占居首位,他应该选用万宝龙才对。
临出发前往总统府的时候,她亲自带着文件还有早餐去了总统府。
安澜坐在总统办公室的沙发上对着电脑敲打着,季如枫单手扶在椅背上,然后不时的看向左手拿着的文件,静静的指示着。
两人靠的很近,沈千寻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安澜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跟在季如枫身边很多年,不可否认,他们是很好的搭档上下属。
他们并不知道沈千寻来了,安澜将文件打印出来,然后交给季如枫过目。
安澜这才得空,看到沈千寻在门口站着,不由连忙说道:“上午好,夫人。”
沈千寻含笑点了点头,走了进来。
季如枫正在审批文件,看到沈千寻来了,有些微讶,然后皱眉说道:“你怎么来了?”
安澜有眼色,待季如枫签完字,向两人鞠了躬,然后走了出去,还不忘体贴的关上门。
“我打扰到你了吗?”说这话的时候,沈千寻并没有生气,她好像知道季如枫不悦的原因了。
季如枫起身,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脸,叹道:“你现在怀着孩子,凶手还没有找到,以后不要再出来了。”
她轻笑:“那我以后干脆一辈子都躲在屋子里好了。”
“你要真能这样就好了。”他注意到她手中提着食盒:“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你还没用早餐,我给你带了一些过来。”有保温杯装着,应该不会凉。
季如枫心内一阵温暖,看着她打开保温杯,将早餐拿出来,第一次在办公室内用早餐,感觉还不错。
沈千寻并没有在办公室停留太久,季如枫吃完早餐,她就离开了,季如枫上午的事情很多,她留在那里只会打扰他。
安澜见她走出来,上前说道:“夫人要走了吗?”
“嗯。”
“那明天见,夫人。”
沈千寻不解的看着她:“明天?”
“夫人,明天是阁下的生日,总统府届时会开晚宴庆贺。”说到这里,看沈千寻眉头微皱,好像并不知情的模样,不由止了话。
“明天见。”沈千寻笑了笑,表情平静无波,并没有什么异样。
安澜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当沈千寻从叶莹口中,甚至是何熙口中得知明天是季如枫的生日时,她觉得自己还是介意的。
这么说来他们结婚快一年半了,所有人都知道明天是他的生日,只有她不知道。
这算什么?
有人过生日,这礼物还是要送的,季如枫缺什么?沈千寻觉得身处他那样的位置,一般什么都不会缺,有些东西送了也显得多余,实用性不大。
她想起他书桌上放置的钢笔,心里有了主意,或许送钢笔也不错。
她打电话给简钰,简钰开车送她选礼物的时候,不高兴的说道:“也没见我过生日的时候,你对我有多上心,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难怪简钰这样了,每年他过生日的时候,沈千寻大都是算计欺负他多一些,追究起因,都是因为简钰当年在戛纳对沈千寻做的恶作剧,所以才会被沈千寻记恨了很多年。
沈千寻说道:“乱说什么呢?季如枫是我丈夫,跟你一样吗?”
简钰哼道:“丈夫来丈夫去的,你也不害臊。”
“我够矜持了,最起码我不像别的女人,每天抓着自己的丈夫叫亲爱的,叫宝贝,叫达令,叫夫君,叫老公。”
简钰夸张的说道:“幸亏你没这么叫,你要真敢这么叫,我非掐死你之后再掐死我,太恶心人了,我听着就想吐。”
“你又没怀孕,吐什么?”
简钰无语了,沉默了一会儿,问她:“你准备买什么礼物?”
“钢笔。”
简钰撇撇嘴:“男人不喜欢这个。”
她好奇的问道:“那喜欢什么?”
“喜欢他缺少的东西。”
“比如说呢?”
他轻轻的笑:“你问的是我还是总统阁下?”
“你。”问季如枫的话,简钰他知道吗?
简钰想了想,这才认真的说道:“我缺女人。”
沈千寻差点被噎死,直接没好气的说道:“当我没问。”
简钰笑道:“其实送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心,我想总统阁下收到你送的礼物能感动死。”
“感动有可能,但是感动死有点太不切实际了。”
简钰忽然说道:“生日宴会也邀请我参加吧!”
“干什么?”
“单身的太久,看有没有适合我的女人在向我招手。”他说着还佯装落寞的笑了笑。
沈千寻忍不住笑道:“简钰,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清楚吗?你就像一阵风,有人如果能够栓得住你,我头割下来来,让你当球踢。”
简钰笑容敛去,忽然沉默,心内却是一叹。
沈千寻,你知道什么啊?
不是没人能够栓得住他,而是能够栓得住他的人,早就拴住了别人。
况且,他简大少挑了这么久,早就挑花了眼,反正都这么长时间了,宁缺毋滥,慢慢熬着吧!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实在找不到顺眼的,就这么过一生也不错。
沈千寻挑了一支万宝龙,黑色占主系,周边有金线走边,看起来有一种低调的奢华之感。
回去的时候,她问简钰:“最近有什么进展吗?”她问的是唐薇的事情。
“没有,要不就是唐薇太深藏不露,要不就是她真的和sk没有什么关系,我们一开始就推测错了。”
沈千寻问道:“司徒还在学校吗?”
“没有你的命令,她哪敢离开学校?”
沈千寻忍不住笑道:“她又向你哭诉了?”
简钰也笑了:“那倒没有,不过看起来真的很可怜,那么爱美自信的一个女人,每天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梳着两个麻花辫,穿的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