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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宁:“”王先生一直忧心她的婚姻大事;真的是辛苦了!
既然两人都没什么意见,颜宁便也没着急走,继续给梁晓静讲解题目了。但是一道题还没讲完;梁太太就敲门进来了;也是十分诧异地看向颜宁:“颜老师,您不走吗?”
颜宁也没多加解释,只抬起头来笑着说道:“还有两道题目,讲完就走了。”
梁太太“哦”了一声,顿时又带上门出去了。
颜宁没有多想,低下头去看着梁晓静将错误的题目重新计算了一遍,跟她讲解着每个步骤的意义,直到她完全理解了,这才看向下一道题目。
这时候,梁太太又推门进来了:“颜老师,不如,明天再讲吧?”
颜宁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对方是在赶客了。
梁晓静就很不高兴:“娘,就剩一道题目了,您出出进进的,把我的思路都打乱了!”
梁太太只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然后立刻又转向颜宁,笑道:“实在是不好意思,颜老师,一会儿当家的要带几个工人来收拾下家里的仓库,怕是也没法安静学习了。”
颜宁眯了眯眼,顿时就想起来乔乔走之前说的“性命攸关”,怕是真的要出什么大事了。往日的时候,梁太太可不是这个态度的,恨不能她多呆个把小时才好,哪怕不是指导梁晓静学习,梁太太也很乐意她在家里多坐一会儿。
今天这副心虚又焦躁的样子,很不寻常啊。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颜宁不走也没辙儿了,便磨磨蹭蹭站了起来,笑道:“是我不好,想着赶赶进度,不要耽误孩子新学期的课程,便擅自延长了时间,应该事先跟太太知会一声的。”
梁太太的笑容就更加不自在了:“没有的事儿!颜老师一片苦心,认真又负责,你愿意教我们晓静,是咱们的福气,都怪当家的,听风就是雨”
梁晓静也觉得尴尬不已,顿时撅起嘴巴,很不高兴的样子,连声音都消沉了不少:“我去送送颜老师!”说着,挽上了颜宁的胳膊,往外走去。
梁太太在后头喊了她一声:“晓静!”
梁晓静没有理会,仍旧是气鼓鼓的样子。
颜宁便笑着安慰她:“那就明天多补一会儿吧。”
两人路过前院的时候,梁晓静看到家里的丫鬟正在葡萄架下头摘葡萄,便拉着颜宁走了过去:“颜老师喜欢吃葡萄吗?带上些回家吃吧。”
颜宁笑着道谢,也没有拒绝。两人站在葡萄架下头,一边说着话一边等着丫鬟将袋子摘满,这时候,墙头上终于出现了乔乔的身影。
颜宁猛地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用找借口继续待下去了,这辈子她都没觉得自己像此刻这么厚脸皮过。
乔乔跑了过来,跳上她的肩膀,喵呜了一声:“小白脸在外头等你,咱们走吧。”
“唉?”颜宁眨了眨眼,一时茫然。
听到陆宵灼来接她的时候,颜宁其实是有些懵逼的,她全然无法想象,乔乔到底是怎么跟陆宵灼沟通的,竟然就把他带到梁家来了。
梁晓静很喜欢乔乔,觉得它长得十分威武,乔乔对这个说辞十分满意,对这小丫头的态度也要比旁人好上几分。
此刻,一看到乔乔,梁晓静就将葡萄剥好了皮,递到乔乔嘴边:“吃不吃?”
乔乔有些嫌弃,这什么技术嘛,果肉都抠掉一半了,还怎么吃?但是看到梁晓静期待的眼神,仍是给了个面子,喵呜了一声,吃了两颗葡萄。
梁晓静十分开心,挽着颜宁的胳膊,送她到大门口,脸上的笑容格外欢喜无忧。
两个人一同走出了大门口,梁太太在后头喊了一声,梁晓静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便没有继续往前走,在门口停下了步子:“老师,明天见。”
颜宁笑着点点头:“明天见。”
颜宁走出去几十米,就已经看到了陆宵灼,却没着急过去,只是问道乔乔:“到底怎么回事?这不是没什么异常吗?”
乔乔拿肉垫拍了拍她的脸颊:“集中注意力,不要放松警惕,走快些,但也不要太快。”
颜宁眨了眨眼:“”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跟陆宵灼沟通的?需要我做什么,能说的明白一些吗?
这段时间里,陆宵灼一直站在巷子口的百货铺子门口,并没有往这边多走一步,甚至都没转过头来看她一眼,好像是在跟老板说话,并没有注意到这边似的。
但是颜宁却觉得事情越发诡异了,便按照乔乔所说,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警惕。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来,就连耳边的风声,都觉得不同于往日了。
就在颜宁疑惑之时,背后突然传来微妙的脚步声,明明路很宽,她却觉得那人始终走在她的后面似的。
颜宁不敢跟乔乔说话了,却是拽了一下它的尾巴。
乔乔立刻扭过头去,然后一爪子拍到了颜宁脸上:“跑啊!”
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后面那人突然就走上前来,拽住了她的胳膊。另一个人也不知道从何处突然冒出头来,要拽住她的另一只胳膊。
好在颜宁已经早有准备,她力气大,那人又没有防备,竟然轻轻松松地就被拽到自己面前来了。颜宁也没客气,当即一脚踹到了那人下半身脆弱的某处。那人吃痛,顿时就弯下腰去,痛苦地呻。吟起来。
另一人却在此刻直接抽出了匕首,对着颜宁刺了过去。但是这会儿颜宁反倒是冷静下来了,一脚就将他的胳膊踹开了,有惊无险地躲了过去。这时候陆宵灼也已经到了她身边,三两下就将人制服了。
乔乔跳到那人脸上,小爪子伸出来,毫不留情地划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颜宁想阻止都没来得及,忍不住“嘶”了一声,看着都疼。
等再转过头来,身边已经多了十多个人,都是警察,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陆宵灼揽着她的肩膀,往后退了几步,冷静地吩咐着,将这两人的凶器夺了下来,仔细搜了身,让人带回去审问。然后又指派了三四个人,去梁家搜查一圈。
安排好了这一切,陆宵灼才看向颜宁:“你先去车上歇歇吧。”
颜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来着,看着眼前杂乱的一切,只好又咽了回去,脑子里仍是一团乱麻,完全没有想明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乔乔跳到她怀里之后,颜宁木木的脑袋总算是再次运转起来了,连忙看向陆宵灼:“乔乔跟你说什么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会有危险?”不对,应该说,陆宵灼早就有所怀疑了,“那天你问我要梁晓静家里的地址,你是不是就知道什么了?”
陆宵灼笑:“哪有那么神?我就是以防万一。”
真要说起来,应该是那天从王艳梅口中听到那个消息之后,陆宵灼就一直就没放松过警惕,连续七天的时间,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自然不会放心。但是鉴于是王仁山介绍的人家,他也并未多想,只是习惯性地保持了谨慎,问颜宁要了这家的地址。
连续五天都没什么异常,陆宵灼也只当是自己多心了。眼看着今天之后,就只剩最后一天的补课时间了,陆宵灼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乔乔就跳窗来求救了。
虽然平时一人一猫互看不顺眼,但是在危机关头,陆宵灼就很奇异地能够感受到乔乔的心情,瞬间了然它要表达的意思。
甚至,在办公室的时候,陆宵灼还能跟乔乔沟通一下:“对方几个人?”
乔乔喵了两声。
“五分钟,我安排一下,来得及吗?”
乔乔又喵了一声。
陆宵灼顿时就安心了。这时候距离颜宁平时的下课时间还有十分钟,从警察局到梁家,开车需要十五分钟,既然乔乔说耽误五分钟也还来得及,那就表示,颜宁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得知自己处于危险中了,并不会擅做主张。
而且,颜宁最近在梁家授课却被盯上,无论如何,这事儿跟梁家必定脱不了干系,他必须要带足人手,抓捕凶手顺带将梁家调查一番。
去往梁家路上的时候,陆宵灼也没闲着,又继续跟乔乔获取信息:“一会儿到了,我直接进去梁家吗?”
乔乔看着他,没有作声,眸子里仿佛还带着鄙视。
陆宵灼就知道自己的提议被否认了,连忙问道前面开车的司机:“附近有适合藏匿又能看到梁家情况的地方吗?最好是距离梁家近一些。”万一颜宁真的遇到危险了,他也好能够赶过去及时救援。
司机回道:“巷子口有一家百货铺子,距离梁家大门口也就五十米左右,您看可以吗?”
陆宵灼立刻点头:“可以。到时候三个人随我过去,其他人待命。”
颜宁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忙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在想什么呢?”
陆宵灼回过神来,笑道:“这次乔乔立大功了。”
颜宁很是怀疑,瞅着他:“你知道那两个人的身份了?我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呢,你眼睛真好使。”
陆宵灼捏了捏她的脸颊:“肯定能查出来什么,还有梁家,恐怕也不会那么干净。”
说起来,颜宁就又想到了梁太太与往日大相径庭的态度,便跟陆宵灼说了一下:“我也不好说,梁太太就一定是知情的,说不定她是真的只是按照梁先生的意思,让我今天早些走呢”说着说着又想到梁晓静,顿时忍不住叹气,“可怜小孩子”
依照梁晓静对她的态度,这孩子肯定什么都不知道,梁太太疼爱她,肯定也舍不得将孩子牵扯进这些事情里头去。但是若是真的跟梁先生有关的话,这个家怕是
颜宁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看着忙忙碌碌的警察们。
陆宵灼也已经在忙了,时不时有人来问他,“这个东西怎么处置”、“这里要怎么办”、“以什么理由记录”之类的。
颜宁便不再打扰他,跟乔乔也顺着当时的来路又走了一趟,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乔乔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后门,他们是从后门进入的,板车也停在了后门。”
颜宁连忙回过神,应了一声。梁家她一时半会儿怕是没法进去了,也还是不要进去的好,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梁晓静,踌躇之下,便也决定先去后门看看,就跟陆宵灼打了声招呼:“我去后门找找看。”
陆宵灼“嗯”了一声:“好,你先过去,我一会儿就来。”
颜宁过去的时候,板车果然还在。看来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并没有人来过。颜宁看了看后门所在的这条小巷子,很窄,也就一辆板车能堪堪通过,两边都是高墙,阴森又寂静。
乔乔已经调到板车上面去了,扒拉着上头的几个竹篓。
“宁宁,快来!这里头还藏着刀!”乔乔趴在竹篓上头,晃晃悠悠地。已经空了的竹篓并不能让沉重的乔乔维持平衡,冷不丁地,就听到“啪叽”一声,乔乔摔到了板车上,竹篓也歪了,差点滚到地上去。
颜宁连忙转过身来解救它。但是板车上却遗留了不少烂果子的汁水,这会儿都沾到了乔乔光亮的皮毛上。
颜宁:“没洗澡之前不要碰我了。”
乔乔很是愤怒:“你又嫌弃我!”
“没有!我只是提醒你,该洗澡了。”颜宁坚决不承认。
乔乔吹胡子瞪眼:“快点拿纸给我擦干净啊!我刚刚看到竹篓里有纸来着!”
颜宁连忙去翻找,果然在另一个竹篓里面找到了一叠纸,看上去是用来包裹某些东西的,只不过还有一部分没用完,便随意放在竹篓底部了。颜宁连忙扯出来几张,将乔乔身上的汁水擦干。
“这纸吸水性还蛮好的啊”颜宁用掉了两三张,就将乔乔身上的汁水,擦得差不多干了,这才仔细看了看。
这一看颜宁就瞧出点什么来了
“这纸,貌似有点眼熟啊”颜宁握着纸,又仔细看了看,手上也摩挲了两下,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这也不是那个小本子用的纸张啊,我在哪里见过呢?”
“这是范文申死之前,去买的那批防潮吸水专用纸。”
陆宵灼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吓得颜宁差点惊叫出声。
“你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跟猫似的!”颜宁嗔怪道。
乔乔不满:“哪里跟我一样了?有我帅气吗?有我机智吗?”
颜宁挠了挠它的下巴,示意它安静一会儿。
陆宵灼笑:“明明是你太入神了,我过来都没有注意到。不过,杀害范文申的凶手,总算是找到了!”
颜宁也顿时恍然大悟:“这两个人,也是杀害范文申的人吗?”
“不一定是同一个,却一定是同一伙。”陆宵灼回道,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