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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要她从南院一早跑到北院去,给那个什么爷的端水换衣。
一个月,真的很长,而现在,才刚刚过了一个星期。
妈呀,一个星期,七天,三个星期,就是二十一天,还有二十一天。那就等于是让她慢慢自杀,死的辛苦。而且还是很辛苦的那种。
“王妃,原来你在这里,奴婢找了你好些时候。”门口处,草儿匆匆地跑进来,还没到言坠儿身边,话就已经说完了,只是在喘着气。
“嗯,顺口气,说吧,找我什么事?”言坠儿不紧不慢地说着,如果要像草儿那样气喘喘地说话,她怕她气一个不上来,那就惨了。
奇怪,王爷跟王妃什么时候感情变得这么好了?
“王妃,是,是王爷要奴婢过来告诉你,让你过北院去喝杯茶。”草儿喘着气,吸了几口大气之后,才慢慢恢复过来。
“不去。”言坠儿连问一下原因都懒得浪费口水,因为,会叫她去,肯定就不会有好事。
第58章 王爷摆的鸿门宴2()
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他这个,还是请喝茶,那就是,意图不轨。
一会她还想补个午觉呢,喝了茶,还会想睡觉吗?
“可是王爷也说了,王妃如果要是说不去喝茶的话,那就过北院去吃点点心。”
“不吃。”言坠儿气得直想翻白眼,他会算不成?连她会说什么话都能算出来?
她南院这里,难道没茶没水没点心,还要去他那里找?
“王爷也还说了,如果王妃”
“停,等等,他还说了多少?你,一次性说完。”言坠儿打断草儿的话,直接一点,让她一次性讲完,省得她每说一句,她就有一句来回她。
浪费她的时间不说,还浪费她的口水。
“王爷说了很多,不过奴婢都有记着,王妃要不要奴婢全说了。”草儿不明所以,不过对于记性这东西,她还是很有把握的,要记的,她都会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好了,算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一会我就过去。”真麻烦,明明她就不想看到他了,他就好,偏偏就是要让她自己过去看他。
不去,行吗?不行。
但是他也没说要她马上去啊,既然没说,那就不用急,让他等着吧!
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多看看绿化,也可以养养眼。
“王爷也说了,要王妃你马上就过去呢。”
草儿很负责地把最后这句话给说完,虽然王妃在她把话说完之后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友善,眼也眯成一条线。
“草儿,我记得你好像是我的侍女吧,你怎么帮着夏候煜啊,是不是想戈草倒向啊,去,到厨房去看看,有没有豆腐?”言坠儿站起身来,瞪着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的草儿。
连她身边的人,都要收买,太可恶。
“不是,奴婢没有呃,要豆腐干嘛?”
“自己想去。”
她头痛啊!
连胃都搅着了!
是不是真的是那句话,人不病不痛就好欺负,可是,人病了痛了,不是更好欺负吗?
唉,矛盾啊!
第59章 王爷摆的鸿门宴3()
北院:
没办法,既然他要她来,那她就过来吧,不就是个北院嘛,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的,还怕他吃人不成?
这不,她言坠儿来了,既来之,刚安之。
“王爷,找我?”一进门,言坠儿就在椅子一坐,看都没看夏候煜一眼,摆明就是故意的。
直接坐下来,她就是等他生气,再叫她滚回南院,她还求之不得。
叫她滚,她等着
“喝茶。”夏候煜淡淡地说着,对她刚刚的动作并不介意。
亲自倒了一杯茶在她前面,眼神示意了她一下。
“就这个,好,那我喝完了这杯可以走人了吧?”
言坠儿扫了一眼四周,奇怪,怎么不见一个侍从,就只是他一个人。
此地无银三百两,不会是在想什么主意吧?
茶里有毒?但是她不记得她有害过他啊?就只是不过不是已经扯平了吗?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量他也不敢。
“茶里应该不会有毒吧?”可能性很高。
“你觉得本王会下毒?”
“呵呵,应该不会。”才怪,她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想什么。
“那不尝尝本王泡的茶。”
言坠儿抿了抿嘴,没说什么,拿起茶杯,一口气就把茶喝下,嗯,这茶,还不错,挺香的。
“本王突然觉得,其实我们挺配的,不是有句话说的好,郎才女貌吗?”夏候煜把最后一口茶喝完,轻轻地说着,一脸的认真。
很配,两个字,似乎还是他想了很久才得出的结论。
“呃吾。”嘴里的茶还没来得及吞下,想喷,但却被硬生生地给吞下。
呕血,差点把她噎死,开玩笑也不要在她喝茶的时候开啊,会要她的命的。
而且,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浑身鸡皮都起来了,寒气逼身啊!
“王爷,茶喝了,可以了吧,那我先走了,就这样。”如果再呆下来,她言坠儿不是被水噎死,就是被话气死。
第60章 王爷摆的鸿门宴4()
她不想惹他,但是他却偏偏要来招惹她,如果不出门就可以不见的话,那她回去一定要闭门锁关,关上个十天半月的。
但,日子难过啊!
“本王是说可以先吃点点心!”夏候煜故意没看到言坠儿一副恨不得马上走人的表情,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看了看,但却没吃。
日子过得挺无聊的,是该找点乐子,不然还真会把自己闷死。
“吃点点心是吧,行,你就省点气,一次说完,还有什么要吃的,我好一次性吃了。”其实她是想说,什么没毒的东西搬上来,有毒的就不用搬上来了,省得她老想着这有没有毒,会不会吃死人,麻烦。
刚才他还只是拿了块点心,本来她还以为他会吃,结果,只是看了看,没吃。
她郁闷啊!
该不会那个点心有毒吧!她怎么越来越觉得夏候煜正在对之前她做过的某件事做出回报呢。
如果她在这里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虽然身体不是她的,但毕竟她的灵魂在这里。
要是能够回去,那还好说,到时候她一定会烧香拜佛,早晚三支香,一定不会少。
如果她死了,灵魂回不去,那不就是要在这里游荡?成了孤魂野鬼?
“如果一次性吃完了,本王怕你走不出北院。”
“你呵呵,那个,不会是想毒死我吧!”言坠儿笑着,眼干瞪着手里的点心,貌似要把某东西给看穿。
如果是,那她会直接把他给杀了,然后再畏罪潜逃。自杀?她还年轻,不想那么早死。
“你想死,本王还不想这么早死,本王也不喜欢计仇,你知道本王为什么叫你来吗?”夏候煜笑着看了一眼言坠儿,对于言坠儿的瞪视无动于衷,续而淡淡地继续着刚才的话:“因为本王觉得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才叫你过来,只是,现在才了现,原来叫你过来,也是挺无趣的。”
“”
第61章 生病其实很简单()
某人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线,嘴巴紧抿,双手紧握,似想要凑某人一顿。
夏候煜,女子报仇,几天不晚。
人要是真无聊的,就该找个洞钻进去,省得别人看着心烦。
但是,他却偏偏
她头痛!
从现在开始,她决定了,明天一定不来,是绝对不来。
次日:
言坠儿正房的门紧紧地关着,窗户一点空隙都不许留,她要安静,静得连一点声音都不许进来。
要暖和,连一点风都不能吹进来。
人要少,不然空气会少,人呼吸不够。
浑身捂着被子,只留个头在被子外,可是还是觉得冷,头好热,浑身都热,好想拿盘水过来,但是她却知道水是冻的,不行。
为了现在这个效果,她还花了好些力气才弄成现在这样。
想想还挺有成就感的。
昨晚要不是她半夜不睡,到厨房拿一桶水从自己头上倒下来,然后再浑身湿透地坐在地上凉快凉快,舒服得让她直打哆嗦,否则这效果也不会这么快就出来。
凉快了一夜的效果,就出来了,发烧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药不吃,大夫不看,就病着吧!
走不动,起不来,没力气,那就是,不用去伺候夏候煜。
现在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爽。但,每天一个喷嚏打上来,就会不爽了。
“怎么还没回来?”言坠儿瞪了一眼门口,却还是没看到她想见到的人。
这个草儿也真是的,不就是叫她去拿张被子过来吗?都去了大半天了,人影都不见,就更别提是她要的被子了,她该不会是想,要她冷死吧!
“王妃,被子来了。”
刚说某人,某人就出现了。
草儿把被子往言坠儿身上一盖,刚想问,现在有没有暖和,被撞到言坠儿瞪着她的眼,把要出口的话给硬生生吞了回去。
气一个不上来,想咳,但又不敢咳,憋着难受。
第62章 王妃似乎要杀人1()
气一个不上来,想咳,但又不敢咳,憋着难受。
“草儿,这被子多少银子?”
言坠儿拉了拉被子,瞪了一眼一脸闷气的草儿。
来这里这么久,她什么都没学会,
就是学会了瞪人,
估计现在她的眼睛都快成精了吧!
“没,不用银子,就在后院房里拿来的。”草儿缩了缩身子,王妃的脾气越来越火大了,
之前倒不觉得,
可就是自从,那道墙拆了之后就变成这样子了。
“那你为什么去了那么久,我好像有说过,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回来,结果,你知道你去了多久吗?太阳从东边刚升起来的时候,你就出去,然后太阳现在快升到中边天了吧?”
夸张是夸张了点,反正她的门关着,
窗户也关着,没看到,
那就当是她说的是对的了。
似乎是有点无赖,
但是,她心情不好啊刚刚还好的。
“不是,刚过半个时辰,还有好几个时辰太阳才到中边天呢”还没说完,草儿马上就把话给收住了,再顺便把嘴给闭上,王妃似乎要杀人。
“还敢顶嘴不是?是不是想再把我气病了,嗯?”
“没有,草儿不敢。”
“算了,这个不跟你计较,那你还绷着个脸干嘛,我又不是快不行了。”用手摸了摸额头,还是热,只是烧还不退的话,会不会伤坏脑子?变白痴。
“奴婢刚才见到王爷了,他说,让王妃过去呢。”
“那你有没有说,我病了?”她都烧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去吗?不能。
“奴婢有说了,可是王爷说了,小病不会死的,大病要死也不会这么快。还说,要您马上过去。”草儿苦着张脸,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弄了这么个差事,如果是累也不打紧了,可就是这差事折磨人。
一边是王爷,一边是王妃,她两边都不是人。
“去跟他说,本王妃死了,不去。”
第63章 呼气,吸气,再呼气,()
“去跟他说,本王妃死了,不去。”
“可是王爷还说了,如果王妃今天不去,那就再加半个月,那个,还有,就是如果去的晚了,这个加不加也难免。”草儿越说越小声,头低低地放下,
连看都不看抬头看看,
其实不看也知道言坠儿会是什么表情。
“”
呼气,吸气,再呼气,再吸气,
言坠儿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忍”字会这么写了
心的上面插了一把刀,插得实在是痛啊!
“那他有没有说,要怎么穿着去?”
“没有。”
“行,去,端盘水跟我一起去。”
言坠儿也不再多说什么,从床上起来,
刚想出门,只是突然觉得身上的被子太厚了,
走起路来怪麻烦的,
就把外面一张被子放下,
跟在草儿的后面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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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院:
此时站在门外边的言坠儿,
还是一样的装束,被子包身,
一样的头发,凌乱,
因为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梳,
跟在南院一样的样子,病态,要死不活。
接过草儿手里的一盘水,让她先回去了,
盆里的月不满也不少,
端在手里不会觉得重,
就只是身上怪重的,
被子还在,行动起来也怪不方便的。
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