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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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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这个计策,一切都像禄东赞所预料的那样,第三日,羊同守将古尔台派了亲信带一千兵士出城迎敌,结果却被松赞干布带着全部人马一拥而上,打了个落花流水。

    因为攻城前有交待,除了会羊同话的人喊叫混淆对方和视线外,其他的吐蕃士兵只管闷头杀敌。

    吐蕃兵将的帽子上都绣着带了银线的图案,那图案在黑夜里,哪怕是一点点光也能闪烁,就借着这一点不同,他们在黑夜里迅速的分清对方是敌是友,可以径自朝对手开杀,而羊同那边陷入黑暗中后,却敌我难辨别

    羊同出城迎战的那一千兵卒如同砍瓜切菜般被吐蕃大军席卷的干干净净。

    等古尔丁发现不对头,连忙让人紧闭城门,却见城下有箭羽如同飞蝗般射向城里。

    此时,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天亮了。

    无数的箭羽朝城楼飞过来。

    羊同守城的士兵还没有看清楚城下的人何时开始张弓搭箭,就见蚂蝗一般的箭林黑压压的飞了过来。

    那些箭快、狠、准,带着冲风破浪的锐气,夹着雷霆万钧的威风,长驱直入。

    羊同的士兵一排排倒下去,甚至后头的还来不及补位,就压在了前面倒下士兵的身上。

    站在城门楼上亲自督军的古尔台拨落了无数箭羽,就在他这边的人渐渐已经控制住局势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闪,一道黑色的箭羽迎面而来,势如破竹。

    这支箭比先前的都长,足有一个人将两手臂伸直那么长。

    古尔台从没见过威力这么大的羽箭,那支箭尚未近身,他就好像已经看到那支箭羽穿胸而过,将他射穿钉在了城楼之上。

    因为这感觉,古尔台往旁边闪了闪,那支箭射在了他的左肩之上,因为箭力太大,竟然就这么带着他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被另一边的城楼垛墙阻挡,方才停了下来。

    看见从肩上落下的血花,古尔台不由惊骇。

    谁,竟然有这般大的力气,从城下射出一箭,竟然能够如此之准?

    难不成,吐蕃那个杀神一般的赞普,亲自率军前来攻城了?

    然而,不由古尔台多想,第二箭又来了。

    古尔台猛地趴在了地上,他的脸几乎贴在了地面,左肩上的箭又往前推时了几分,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非常明白,若不是因为本能的反应,他此时已经不是疼而是死了。

    就是因为他俯身这么低,第二支箭羽箭才会凌空飞过,饶是如此,那锐不可挡的箭气,仍然将他的后背伤得如同被火苗舔噬过一般的疼痛。

    而城下,松赞干布的箭手们分成三组准备,每一组都有数百人,一轮落空,另一轮立马向前迈进,脚步动的同时手指跟着一松,又是数百枝长箭往城门上射去。

    驽是特制的驽,箭是特制的箭,箭手们一轮一轮的换着,不留半点空隙,也不给羊同那边半点喘息的机会。

    正当古尔台暗自庆幸自个躲过了两支追魂夺命的铁箭时,突然听到“嗡”的一声,好似四周都凝滞了一般,几只箭羽如同排成阵势一般朝他射了过来。

    那些箭有前有后,有左有右,显然是专门用来对付像古尔台这样身手极厉害的军将。

    古尔台好容易躲过那些个箭羽,才发现后头竟然还跟着一支长箭,而他连手头的剑也举不起,也没有时间再躲闪。

    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支长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气势朝他射过来,射进了他的印堂。

    古尔台仰面倒下。

    就在他倒下的同时,城门楼竟然被那些连续射过来的铁箭硬生生射碎,裂出一个缺口。

    在羊同守城的士兵越来越少时,在自个队友的箭羽掩护下,跑到城墙下的吐蕃士兵拿出铁爪,抛上城墙,一个个飞檐走壁的爬了上去

    三天后,穹隆银堡城破,李迷夏和他的大臣们做了松赞干布的俘虏,等外围的羊同大军赶回来营救时,李迷夏已经成了吐蕃的属臣。

    占据地理优势,加之有李迷夏为人质,松赞干布的军队很快就收编了羊同的大军,李迷夏做为俘虏被软禁在玛旁雍错湖畔,只是不知道他在看着碧水蓝天雪山之时,会不会想起从前住在那儿的赛玛噶。

    松赞干布在羊同颁布了相关的政令稳定民心、与民休养生息,留下亲信大臣驻守,将羊同对李迷夏比较忠心的朝臣无了个遍,关键位置上全是吐蕃人或者赛玛噶收服的心腹。

    七月盛夏之时,他班师回朝,所过之处尽是进献哈达的吐蕃民众,万民争睹雪域之王的风采。一时之间,松赞干布在吐蕃的声名达到了顶峰。

    然而回到了内宫,来迎接他的人里,唯独没有他最想见的那张面孔。

    虽然之前在书信中已经听闻因为受了惊吓,加之冬日的寒冷,李云彤失去了腹中的那个胎儿,且被太医诊断将永远不能再怀上孩子时,松赞干布也极为心痛,但对他而言,将羊同收为属国的胜利喜悦,已经将那心痛冲淡了许多

    他以为过去这么几个月,李云彤应该已经从悲伤中慢慢恢复,却没料到,她竟然对他闭门不见了。

    显然,李云彤因为失子之痛,迁怒于他。

    虽然是盛夏,东月宫却不像往年绿意盈然,不光园子里看不见那些本该生机盎然的花草,就连那些生长多年的大树也无精打采,看上去四处都是死气沉沉的模样。

    在宫门前迎接松赞干布的女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神色,轻声道:“自从赞蒙失了那个孩子,这几个月都是不言不笑的,也不许奴婢们种花种草,说是看着碍眼。这宫里头的人不光说话不敢大声,平日里笑谈也不曾有,生怕惹了赞蒙的不快。赞蒙这些日子很难入睡,夜里也常常哭醒过来,今个也是好容易才睡着了,奴婢们都不敢唤,所以才没有去迎接您回宫”

    听了女官的那些话,站在东月宫的寝殿外,松赞干布不由将两手紧握成拳的手,他突然有种无法面对的紧张感。

    这种紧张,是他面对羊同的千军万马都不曾有的。

    深吸了一口气,松赞干布提脚迈了进去。

    屋里静悄悄的,侍候的秋枫等人见他进来,无声地行了礼。

    松赞干布的眼睛看向秋枫,秋枫无声地给他说了一句,“赞蒙睡的呢。”

    虽然听出秋枫话语里的意思是李云彤正睡得呢,让他别打扰了,松赞干布还是加快了脚步走到罗帐半垂的床榻边。

    摇扇的宫女见他过来,连忙退开行礼。

    看到东月宫的人一举一动全都是屏气敛息,连跟他行礼都不发出半点声响,松赞干布心头不由一惊。

    侍候的人这般小心,显然是怕惊扰着文成,他竟不知,她的睡眠竟然已经差到了这般地步!

    罗帐之中,李云彤虽然睡着了,但显然并不安稳,眉头也是轻轻皱着,象是睡梦中也甚是不愉快。

    松赞干布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长长的睫毛在李云彤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乌发黑睫显得她的脸愈发苍白,连往日红润的唇都淡成了浅粉色,人也比他走的时候清瘦了许多。

    松赞干布忍不住摸上李云彤的手,明明是活人,可她的手却是冰凉,这还是盛夏的天气,她的身体就差到这般田地后悔和愧疚席卷而来,松赞干布如同缺水的鱼张大口呼吸了好几次,眼角都有些湿润了。

    他闭上眼睛,将那要滚落的泪逼了回去。

    等他睁开眼睛,看见李云彤已经醒了,两眼无神地看着帐顶,眼睛没有任何焦点,如同石头人一般,无喜无悲。

    松赞干布的手再度紧紧握成了拳头,半晌方才缓缓松开,他看向李云彤,用最轻最柔的声唤道:“文成我回来了”

    只是短短几个字,松赞干布倒像是用尽了力气,比他向古尔台射出的那三支箭还要费神。

    枉他志得意满,以为自己能够纵横驰骋,天下事尽在掌握之中,结果却是连自己最想护着的人都护不住,他在前头浴血奋战,他以为可以信任的兄弟在后头给他捅刀

    没有出生的那个孩子,于他,不过若干子女中的一个,于她却是唯一的一个。

    他要如何补偿她,才能令她走出伤痛?他要如何宽慰她,才能令她重新欢颜?

    急血攻心,松赞干布的顾不得唇角流下的鲜血,将李云彤半抱坐起,再次温柔地呼唤道:“文成,文成,是我,我回来了。”

第286章 重掌() 
虽然失子之痛钻心刺骨,但日子总要过下去,只是李云彤和松赞干布之间再不复从前的亲密,每每相见,总是疏离淡漠。

    松赞干布试过几次之后得不到回应,慢慢也就淡了下去。

    毕竟他是吐蕃的赞普,平日里说一不二,并不擅长做低伏小的哄人。

    倒是李云彤该有的赞蒙体面,是一点也不比从前少,尤其是在他出手惩戒了一些慢怠东月宫的奴才之后,东月宫虽然不复从前的繁华热闹,比起前段时间的冷清寂寥来,也好了许多,花花草草的重新种了回去,看着倒有了几分生机。

    又过了半年,到了冬日里,除了言语神情还是淡淡的以外,表面上看,已经看不出李云彤的异样来。过新年的时候,她随着身边女官的建议,特意穿戴的喜气些,一身正红的礼服,脸上略施脂粉,乌鸦鸦的发髻上插戴着嵌着红蓝宝石的赞蒙头冠,因为颇有些日子不曾外出,她有脸色更为白晰,越发显得肤如凝脂,眼似寒星。

    虽然精气神还没完全恢复,却因为她毕竟青春年少,脱了外头的大毛衣裳,就看出高胸细腰、翘臀长腿来,给蔡邦萨请安时,害得松赞干布频频拿眼睛看她。

    虽然只是几个月不曾亲近,松赞干布却觉得似有几年一般,这才几个月的功夫,李云彤眉宇间的神色已经有了倦意。

    再不似她才来的时候,眼睛里总似有着憧憬和期盼。

    如今的她,如同古井无波。

    “你身子还没大好,快起来吧。”蔡邦萨摆出慈母的样子,温润地浅浅笑道:“好了,你们还不给赞蒙看座,回头,她还要听宫里头管事们回话,安排年宴呢。”

    赛玛噶嘟囔,“就算要文成嫂嫂主持中馈,母萨您也不用当甩手掌柜吧,就算您精神不济,为何不让芒萨她们也分担些?这些日子文成嫂嫂病着,那些管事都问到赤尊嫂嫂那儿,害得赤尊嫂嫂都病倒了,要是再把文成嫂嫂累坏了怎么办?”

    因为赤嘉将弃仁拉索放进宫犯了大错,但又担心定了她的罪会抹了贡松贡赞的面子,所以只是让她家庙里修行祈福,而内宫里的大小事务都由赤尊定夺,对外都只说是因为赞蒙怀孕后滑了胎,一直身体欠安,所以就由末蒙主持中馈,并未挑破实情。

    李云彤也不说自个会接回管理三宫六院的话,请安之后陪着说了会家常,便向蔡邦萨福身道:“母萨和赞普、公主多说会话,我精神有些不济,先行告退。”

    走时,仍然是看都不看松赞干布一眼。

    她才出了蔡邦萨的院门,就见云碧恩珠身边的小宫女嘎嘎哭着跑过去。

    这种见主子不拜的奴才,自然有人调教,结果嘎嘎哭着拧着非要见李云彤等见到李云彤,她话都没说先掉了眼泪,“赞蒙,赞蒙,求您救救我家夫人——”

    她口中的夫人,就是生了大王孙以后,就被封为夫人的云碧恩珠。

    看见嘎嘎一开口就哭哭啼啼,语不成句,夏雨喝斥她,“怎么给主子回话呢?学的规矩都忘了吗?好好说话,别哭兮兮的。”

    “恩珠到底怎么了?你这个样子回话我可什么都听不清楚。“李云彤停下脚步,看着嘎嘎。

    她因滑胎心情一直郁郁,后来还是云碧恩珠时常抱了大王孙来东月宫,看着那孩子的笑脸,她才慢慢缓过来,所以对云碧恩珠要比其他人情份不同些。

    “夫人前些日子受了风寒,奴婢去厨房,想给夫人炖些滋补药膳吃,但宫中已经没有上好的燕窝了,都是些不入流的碎燕。”

    嘎嘎虽止住了泪,却一脸的委屈,“厨房的嬷嬷说,已经催过多次采买的管事,可是采买的管事总是忘记采买,昨个去,他又推脱您和末蒙近日身子不佳,没有你们发话,他不能去采买那些贵重药材”

    “行了,把采买的管事叫到东月宫的花厅去,我问问他。”李云彤听嘎嘎讲完,并没有发火。

    就算这事是真的,云碧恩珠那边几次没有要到东西,拖到这会才来禀告,未必没有其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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