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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两巴掌也不多重,关键就是这孩子本来就没了妈,现在爸爸也不在身边,被自己姑姑打这两巴掌,没忍住委屈就哭起来了,刚开始小声的哭,后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马雪梅也是后悔的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出事了。
马雪梅正给孩子赔不是的时候,忽然突然怪叫了一声,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还抽搐了几下,再站起来的时候,说话的腔调还有走路的姿势就全变了,跟变了个人似的,经由熟人一看,又是惊又是怕的,说这活脱脱就是那孩子死了的妈妈。
这事很快就传开了,大家就都来看热闹来了。
看香人一直默不作声听着,越听脸色越不好,到最后脸黑的已经能滴出水儿来了。
我感觉他可能是想到什么了,所以脸色才会这么难看,忙把他扯到一边,问他是不是知道啥了。
看香人眉头一直锁着没分开,“你就不想想为什么你们村子,忽然就这么多事了?以前几年也不见一次,这才两天,就四处都是这些事了,你就不想想为啥?”
第7章 母子凶煞(。com)
这话问我不就是等于白问吗,我哪会知道啊?
看香人也没想让我回答,摇摇头后接着往院子里看,就是脸色始终是不好。
孩子的姑姑在屋里哭闹个不停,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以孩子亲妈的腔调埋怨姑姑打孩子。
边上那些围着的年长的长辈虽然害怕,也还是忍着上去劝解起来,好言好语说孩子的姑姑其实一直对孩子很好,就是孩子有时候太了,自己家长气上来了都要打一顿的。他姑姑绝对不是故意打他或者是虐待他。
劝了一会,他姑姑也不知道是听进去劝了还是怎么,也不闹了,抽抽噎噎开始和围着她的人聊天,见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那些看热闹的人又看这女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也就不怕了,纷纷上来和她说话。
这和死人说话可是个稀罕事啊!
不过说话归说话,有的长辈理智还是在的,担心她待在这儿时间太长会出问题,就劝她说,你看这边也没事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劝完她离开后,长辈们又拍着胸脯保证会把她的孩子照看好,一定让他成才,你的孩子我们保证把他给培养好。
姑姑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形,也不多说话,擦了擦眼泪说了好之后和众人道别,说完就分开人群往村外去了,大家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有的是看热闹的,有的是看稀奇的,纷纷都跟在她后边。
看香人没说话,也跟上去了,我急的跺脚,暗想爷爷还在家里等着呢,这个看香人一点也不靠谱,就知道看热闹啊!但是我也没办法,只能陪着他一起去了。
就这么一大群的人,跟在马雪梅身后,走着走着,快走到孩子妈的坟地的时候,那姑姑突然就摔到了。
好在后边跟了很多人,见这情况急忙上前把她搀扶起来,好一会儿马雪梅才醒过来,她躺在别人怀里一脸茫然。
“我怎么在这儿啊?你们这是干啥呢?”
边上长辈里出来个老婆婆,拄着拐杖走到她跟前,“你别管我们干啥,以后千万不能打孩子了!”
因为看热闹耽误了时间,我和看香人回到我家的时候都快吃晌午饭了,爷爷早就因为头晕的厉害睡着了。
看香人毫不客气的给我爷爷看了看,断定我爷爷这是阴气入体了。
“哪来的阴气?我们家贴着这么些符呢。”我指了指堂屋门上爷爷亲手贴上去的那个符咒说道。
“那你爷爷不是还有出去的时候吗。”看香人拉了个小凳子坐下,神色变得很严肃,“而且你爷爷可是抬棺头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
看香人这话的意思是,这事还是马芳芳闹的?
正说着话,爷爷悠悠醒转过来,直截了当的问看香人,“你是不是看出点什么了?”
看香人:“当然,应该跟我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爷爷挣扎着要起来,我忙上去把枕头垫到他后背上。
看香人也没再藏着掖着,把自己怀疑的事全部都说了出来。
他在知道马芳芳是肚子里带着孩子入棺的之后,就知道这是个大凶煞,而且还发生了墓坑浸水渗血这样闻所未闻的事,那个时候他只想着,这是马芳芳有冤屈,所以才发生这些事。
后来他听了我的话,又看了杨雪梅撞客之后,就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马芳芳身上阴气太重,而且怨气也很重,她就像一个吸铁石一样在吸引着周围的‘脏东西’,所以才有接二连三的这些事的发生,而且她肯定就在马家沟里。
我一听一蹦三尺高,第一时间拉着看香人去了我屋子,说什么都要他帮我看看那屋子里是不是不干净,可惜看香人说他不会看这个,就是个半吊子而已。
看香人和爷爷对立而坐,说道:“我刚才看了一鸣身上的手印,这其实是那个鬼娃娃留下的记号,想再次来找一鸣。”
我爷爷一脸紧张,“那怎么办?”
看香人脸色也没好到哪去,抽着烟摇摇头,“这事我解决不了,我看你们还是找个道士吧,好好的做做法事,也试试马芳芳道行到底有多深!”
但是这一时半会儿的往哪找道士去?
爷爷急的几天都没睡好觉,火急火燎的要找道士。
也不知道是天公作美还是怎么,赶巧了就听到附近新起了个道观,爸爸连夜赶去把那个道观的观主给请来了。
观主一听是个女鬼作祟,根本就没把马芳芳看在眼里,到了我们家之后,一应东西齐全了就开始做法事。
舞了好一会儿剑,又念了好几段咒语,观主手里的符像是不要钱一样往空中撒。
“当时是在哪里看见那个女鬼的?”观主问我。
我摸了摸头,想了一下,回道:“其实不能算作是看见那个女鬼了,就是睡梦中看见她了,她把自己肚子挖开了,还把那鬼娃娃往我身上扔,我胳膊上的手印就是那鬼娃娃抓出来的。”
说着把胳膊伸过去给观主看。
观主看看点了点头,让我带着他进我的卧室。
“我和他留下,其他人全部退到院子里去!”观主见有人跟进来,脸色很不好。
一时之间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他了,他还把门窗都关上,窗帘都拉起来了。
屋子里一黑,我顿时有些不舒服,“锁门拉窗帘干啥啊?”
“我有我的道理,你不要多嘴。”观主点了一张符,把符灰往空中一撒,之后嘴里念念有声,最后爆喝一声:“孽障!还不快快现行俯首就擒!”
这句话喊的是真有气势,我身子都震了震。
也不知道是他这话有作用了,还是那符灰有作用了,屋子里气温开始急剧下降,瞬间我就感觉跟站在寒冬腊月的冰天雪地里一样。
观主也感觉到凉意,还强撑着纹丝不动。
“宝宝睡吧……快快睡……月亮奶奶天上挂……”
一阵似有若无的唱歌声音忽然响了起来,那声音一会儿在东面,一会儿又在西面,声音虚无飘渺,但声音冷的冻骨头。
“哇哇哇……”
婴儿哭叫的声音尖锐刺耳。
屋子里昏昏暗暗的,但是什么都没有,我却清晰的听到有个女人在唱摇篮曲,有个孩子在哭闹。
想想我这两天居然跟她们共处在一起,我心里就一阵后怕。
“躲到一边去,拿着这张符,危急时刻贴出去!”观主把一张符递给我,我急忙接到手里。
观主把我扔在角落里之后,甩手摸出一把符咒,扔向空中,我不知道他的本意是要干什么的,但那些符咒全部在空中着起来了。
“咯咯咯咯咯……”
是婴儿的笑声。
观主脸色一变,我看见他手指哆嗦了一下。
这个时候,我眼角余光好像看到地上有什么东西在动,我条件反射低头一看,是观主落在地上的影子,它正在手舞足蹈。
我后槽牙一咬,头皮发炸。
观主站着不动,但是他的影子却在手舞足蹈。
“观……观主……”我抖着嗓子叫了一句。
就在我开口的瞬间,我看到观主的影子看向了我,影子是只有一团黑的,但是我就是看出来它转头看向了我,我甚至还感觉出来它在对我笑。
“嘻嘻。”
空气里真的传出一声窃笑声。
接着,那个影子伸开自己的手臂,慢慢的往自己脖子上掐。
我一看,暗道不好,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好但我也知道要发生不好的事了,大喊着让观主赶紧跑。
那观主却回头冷淡睨了我一眼,眼底带着点鄙夷,“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跑?你要是害怕就捂住眼睛,好好蹲着别打扰我!”
第8章 接连失踪(。com)
我不知道这观主是不是有真本事,不过从这几句对话看来,他应该是没有听见刚才那个笑声的。
而且刚才那个笑声不是婴儿的声音,也不是女人的声音,应该不是马芳芳,更不会是她的那个孩子。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观主的影子已经把双手掐到脖子上了。
那道观的观主本来是很有气势的,忽然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一样,脸色涨的通红,长大了嘴巴挣扎起来,两只手在自己脖子上胡乱抓挠着。
我觉得地上的黑影笑的更厉害了。
完了!
这个观主难道要死在这儿了!?
要不是我吓的腿软了,现在我一定已经跑出去了。
眼睁睁看着观主涨红着脸挣扎,这实在是太煎熬了。
就在我咬牙挣扎着想上前帮观主的时候,他忽然如梦初醒一样在怀里摸索起来,三两下抓出个铜钱剑,剑抽出来之后毫不犹豫在身上抽打起来,丝毫没有因为是在打自己就放轻手劲。
“啪啪啪啪啪!”
一通拍打之后,我看见地上观主的影子剧烈扭动起来,最后朝着一个方向像被什么给吸走了一样。
随着影子恢复正常,观主像是猛的被人推开一样撞到墙上后跌倒在地上,屋子里瞬间什么声音都没了,屋子里逐渐缓缓的恢复了温度。
走了?
我大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根本起不来身。
好像是那个铜钱剑真起了作用,我屋子里没再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我看观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心里有点害怕,扬声把我爸和爷爷叫进来了。
爷爷进来一眼看见观主躺在地上,也是吓的脸色发白,问我怎么了,我张开嘴想解释,却不知道从哪说起,因为观主是被自己的影子掐成这样的。
观主醒来之后跟变了个人似的,再没有进我那个屋子,当着我们的面把衣服给脱了,这一看不打紧,他身上居然布满了青紫的手印,和我那个比起来不知道大了多少。
不但我爷爷,我爸爸也是一脸大汗。
最后观主一刻也不愿意在我家里多待,不过好在他直言不讳说自己对付不了这东西,让我们再去找道行高深一点的人。
这让我们去哪找?找到他还是机缘中的巧合,他都不行接下来该去找谁?
我们一家三口人都很犯愁。
爷爷坐在堂屋门口的藤椅上不住的抽着他的旱烟,我爸不知道在院子里走了多少个来回了,两个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其实最难看的应该是我,不过现在好像都麻木了,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我在堂屋沙发上躺着,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心里盘算着这事要是过不去该咋办,爷爷压低声音叫了我爸爸过去,我一个骨碌起来蹑手蹑脚跑过去偷听他们说什么。
“到这个时候了,咱们不能就这么干坐着,鸣娃子的命可不能折在这里。”爷爷说一句吐一口烟圈,脸色不好看,声音晦涩。
我爸不知道想到啥,一脸失落的低头不语。
可能是爸爸萎靡的样子让爷爷心里不舒服,他抓起热乎乎的烟枪往爸爸脑袋上敲了敲,“别死气沉沉的,还没到那时候呢,咱们还有个办法没用,这不还没到死境呢!”
爸爸抬头,脸上闪过很快隐起来的希冀,“您是打算……”
爷爷点了点头,“对,现在这只能请他救救鸣娃子的命了,吃了午饭我就去。”
爸爸连连摆手,“不行,还是我去吧,我年轻腿脚快些,爸你在家看着鸣娃子吧,不过,爸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知道。”爷爷抓着烟枪往自己鞋底子上敲了敲,“你猜我为啥愿意给马芳芳抬棺材?我几年没抬棺材了为啥愿意为她坏了我自己几十年的规矩?就是因为她爸爸给我一张纸条,上边就写着他的地址。”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