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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灭门了。还有人怀疑到索命门的头上,毕竟能下手的这么干净利落不留痕迹,也就只有索命门的那些拿钱收人命的专职杀手有这个本事了。
之后因为此事,其他四门还和索命门之间有过几场冲突,虽然并不是很严重,不过也造成了索命门和其他四门的裂痕,直到今天,索命门也是在阴五门里最格格不入的一派。
因为找不到线索,加上当时中国刚好进入了那段风雨飘摇兵荒马乱的近代史,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阴五门自己在那段历史中都是自身难保了,马家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没人有心思去管了。
就这样整整过去了一百多年,一直到了建国初期。阴五门在之前这上百年的乱世里受创严重,无论是葬门也好墓门也好尸门也好风水门也好索命门也好,比起上个世纪的风光来,都已经快要到了散架的程度。
这种状态持续了十几年,阴五门才得到了一丝喘息,恢复过了一些元气。
但是随之而来阴五门就撞上了最糟糕的时期,就是七十年代的那一场浩劫。浩劫过后阴五门再次遭受重创险些覆灭,只能缩起头来做人,而五门总龙头这个在以前人人趋之若鹜的位置,也变成了烫手山芋,整整十几年都没人接手,即便是有心做这个位置的,也没有这个能力。整个阴五门就是一盘散沙一样。
直到三十多年前,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有一个人站了出来,拿下了五门总龙头的这个位置,这个人竟然是已经消失了上百年的马家的传人,不用多说,就是我的爷爷马元勋。
之后的十多年里,我爷爷带着五门又重新走了起来,原本在那个时代,虽然红色浪潮已经过去了,但是像阴五门这样的存在还是很难混的,可是我爷爷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手腕,愣是把已经衰败的阴五门一手拉了起来。可是在二十年前,我爷爷却又神秘失踪了。
我听的一阵咋舌,无论如何我都想象不到,家里那个看起来就是个普通老农的爷爷,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去。
爷爷失踪之后,阴五门的人同样是找不到我爷爷的下落。而到之后的这二十年里,阴五门再次回到了一盘散沙的状态,不过各门的元气也都恢复了不少,只是没有总龙头的带领,五门之间谁也不服谁,难以整合了而已。
听到这里我有些奇怪:“就算我爷爷不在了,你们再推举出一个总龙头不就行了?”
章锋叹道:“哪有这么简单,首先能有你爷爷马元勋当年那样的手段的可是很难找到第二个,其次就算是有人有这个能力坐上这个位置,却也缺了一样关键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开口问道。
章锋伸出一只手,点了点放在我旁边的挎包:“就是这根龙玉杆。”
我下意识的按住了挎包,过了一会,才伸手将爷爷的烟杆抽了出来。
“这个?”
看到烟杆我手上的烟杆,章锋点了点头,有些感叹:“就是这个,这根龙玉杆的来历也比你想象的要大。这东西已经再阴五门里面传承了数百年。这数百年里,都是作为阴五门总龙头的信物而代代相传的。”
我吓了一跳:“这么厉害?”
章锋点头道:“不错,这烟杆在阴五门来说就相当于传国玉玺之于帝王,如果没有这件信物,就不能算是五门的总龙头。虽然洞庭湖里的事情还不能告诉你,但是之前你应该也看到了,在章悦先祖墓里的四具棺材中,有两具都是你马家的一位先祖打造的。而那位就是当时的五门总龙头,那座墓穴的落成,也有你先祖的手笔,因此将这柄只会保存在五门龙头手中的龙玉杆,作为打开主墓室的钥匙。”
我知道章锋说的那位先祖就是墓室里在那具紫棺上留名的先祖马方刘,不过章锋说里面四具棺木中有两具是我先祖打造的,而左耳室里的东西据章锋说是什么双子凶棺,应该是一对。那么另一口马方刘打造的棺木,多半就是主墓室里章悦所用的黑棺了。只是当时黑棺的底部都浸泡在血水里,看不到底下的铭文。
之前我从刁老金的口中,得知了我马家先祖和秦始皇的事情,以及那传承了千年的诅咒。我原本以为就只是如此,没想到在这千年的历史中,马家还有过这样的经历。更没想到我那个爷爷,竟然还有这样一个我从不知道的身份。
“一鸣!”
章锋的声音严肃起来,他的神色也同样严肃。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意识到你现在的处境。”
我也不笨,马上就想明白了章锋的意思,顿时心里就是一沉。
章锋继续沉声道:“阴五门已经整整二十年没有龙头了,觊觎这个位置的人可不少,但是没有龙玉杆,谁也当不上龙头。那些眼巴巴看着总龙头这个位置的人里面,不择手段的狠角色很多,尤其是索命门的那些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亡命之徒。要是让他们知道你就是马元勋的孙子,而龙玉杆就在你手上,后果你应该能想到。”
听着章锋的话,我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烟杆,但是又有种想要放下的冲动。
原来凤先生的警告是这个意思。
不知不觉间,我爷爷留下的这根烟杆,已经成为了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能把我炸的粉身碎骨。
第84章 找人(。com)
我回到洞庭祥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
在章锋那里又说了一会,章锋再三警告我,要我别让别人知道我手里有龙玉杆,然后就派车把我们送了回来。
我想起刚刚在车上的时候谭金对我说的话。
“其实你刚到洞庭祥,凤先生就已经告诉了我们,一直都有人看着你。他和金爷都觉得你现在知道你爷爷的事情还太早了。”
“金爷?”我愣了一下:“你是说刁老金?:
谭金靠在椅背上耸了耸肩道:“是啊,你这段时间里干了什么其实都有人在看着,你别看凤老板一天到晚宅在店里,他怎么说也是葬门龙头,耳目灵着呢。他出道这么多年,手底下人可不少,而且有不少厉害角色。只是他手底下那些伙计都在外面,洞庭祥里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店里的事情他也很少让别人插手,更别提收学徒了。”
“所以你进了洞庭祥,大半个阴五门都知道了,不过你是马元勋孙子的身份,凤老板倒是替你掩盖了下来,不然你以为你能一直平平安安的到现在?”
我听的是一阵后怕,刚刚来那段时间里我是天天插着烟杆到处跑,要是让人认出来那就完蛋了。
谭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嘿嘿笑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龙玉杆这玩意都已经消失了二十年了,哪有这么容易被认出来?不过你以后还是不要把龙玉杆让人看到。毕竟现在你在五门里已经算是有名了,说不定就有人会关注你。你爷爷马元勋隐藏的很好,如果不是我们一开始就知道的话,光调查也很难发现原来你爷爷就是马元勋。”
我点了点头,谭金又笑道:“哎,总之你别太紧张了,你现在毕竟还是凤先生的徒弟,就算你爷爷的身份暴露了,人家也不会轻易对你动手,还得顾忌到凤先生。当然,前提是龙玉杆没暴露。”
汽车在夜色下的岳阳街道上穿梭着,最后来到了洞庭祥所在的胡同前。
我下了车,和车上的三人打了招呼:“金子,老霍,老楚,我先回去了。”
楚思离似乎有什么心事,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老霍点了点头:“小马哥,你自己小心啊。”
谭金嘿笑道:“这都到了洞庭祥了还怕什么,有凤老板罩着呢,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晚上来接你去个好地方玩。”
我摇头苦笑道:“还玩什么啊,这一趟给我搞的那叫一个心力憔悴,都怪你这坑货。说是能赚钱,结果现在一个子儿没拿到,还差点把命搭上。这几天我就不出去了,在店里安安心心练手艺吧。现在我已经再学纸扎了,等我能跟凤先生一样扎出纸兵来,再去玩吧。”
谭金夸张的瞪大了眼睛:“等你能扎出纸兵?好嘛,我等着,等你扎出来直接让我孙子烧给我就行了。”
我笑骂着要抽他,却见他贼笑着眨了眨眼睛:“你先别忙着打我,你刚才说我们这一趟一个子都没拿到是吧?”
我愣了一下:“是啊,陆云韶那女人差点没把我们在墓室里闷死,还能回来把钱烧给我们不成?”
谭金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然后伸手从兜里抽出了一张卡,得意洋洋的伸出车窗在我面前来回晃。
“这是——”我睁大了眼睛。
谭金贼兮兮的笑道:“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是白混的?进墓抬棺这么危险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收订金?虽然只有四成订金,但是总比没有好。”
记得之前谭金和考古队说好的价格是五万,还加上谭金他们三个人来帮忙,一共十万,四成订金就是整整四万。
我顿时大喜过望,伸手就去抢谭金手里的卡片,他一缩手就收了回去:“这么急着干嘛,还没说好怎么分呢。这里面可只有四万,我们刚好四个人,一人一万,怎么样?”
“一人一万?”我白了他一眼:“抬棺的可是我,之前我可是说好占一半五万的,剩下你一万五老霍一万五,老楚两万。按理说这四万里应该两万都是我的,可是这趟多亏了老楚,老霍也出了不少力,就你全程划水。平分也太亏了,这样吧,我一万三,老楚一万三,老霍一万,你四千。”
谭金一挑眉毛:“哟呵,你小子还挺牛气啊,现在卡在我手上,只给我四千?小心我一个人吞了,你一毛钱都拿不到。”
“你想独吞?”我大喝一声:“老霍,抢卡!”
早就蓄势待发的老霍闻言嘿嘿淫笑起来,张开双臂就扑了过去,一边抢夺着卡一边对我叫道:“小马哥,就按照你之前说的分,你待会把你的卡号发我,我回头就转到你卡上。”
我点了点头,车也开始缓缓前进,我站在路口目送着车逐渐离去,不一会车里远远的传来一声惨叫:“他娘的!把卡还给我!一边从车窗里伸出来一只竖起中指的手:“马一鸣!你也给我等着!”
我伸出中指叫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和他们这么一通闹,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不过困意和疲倦也随之涌了上来,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打着哈欠的进了院子,对着凤先生的房门叫了一声:“凤先生,我回来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静悄悄的没人回应,不过我也没在意,反正不管在不在凤先生都很少回答。于是就转身回了房间,洗洗睡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走在路上走的好好的,忽然就冲出来一群人把我抓住,我张口呼救,却被那些人拿毛巾捂住了口鼻,喘不过气来,我只感觉无法呼吸,难受的要命。最后终于受不了这种感觉,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只见一张仿佛五官是用墨水绘制的脸正看着我,毫无表情。
“啊!!!!”
惨叫声差点冲破屋顶,但是我的嘴马上就被一只触感有些奇怪的手掌捂住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梦里喘不过气原来就是被这么捂的。
不过这一下我也冷静下来,发现正趴在我脸前捂住我的嘴的,是一个小女孩模样的纸人。而在她旁边,还有好几个相貌各异的纸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要是一般人发现是纸人估计会吓得更厉害,不过我反而松了口气,伸手拨开了小女孩纸人的纸手。
“是你们啊,尼玛都快吓死我了,你们下次能不能别用这种方式叫醒我?”
这些纸人自然就是凤先生隔壁房间里那些,和纸兵不一样,似乎每一个里面都承载着一个小孩子的魂魄,因此有真人的意识。
那小女孩的纸人从我身上爬起来,又一屁股坐在我的胸口:“你睡觉睡得太死啦!叫你都叫不醒。”
“那也不用这样啊。”我打着哈欠道:“你们这么晚又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小女孩歪着头道:“叔叔去哪里了,怎么你回来了,叔叔没回来。”
我顿时愣住了:“你说凤先生?凤先生不在店里?”
旁边的一个小男孩纸人开口道:“你走了之后叔叔也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凤先生也出去了?我想了想,我是昨天早上走的,到现在也没到二十四个小时啊。
于是我回答道:“凤先生应该是有别的事情出门了,和我不是一路的,而且这也没多久啊,你们着什么急?”
小女孩纸人答道:“我知道叔叔和你不是一起的,不过叔叔临走前说了,他要是晚上没回来,就让你去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