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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来,想援手施救,那里还能救得活啊,但见殷红的血顺着脖颈之处兀自流个不停,早已流满了一地。
“大人……”龚伯遂带着悲意呼叫了一声。“难道哈大人的话,大人还不明白么?”
脱脱沉默不语。
“大人,如今朝廷大权已被哈麻这等奸佞之臣把持,若是大人此番前往,无疑不是送死,大人若是执意如此,卑职等人又该何处何从呢?以哈麻的手段岂能放过我等!”
“是啊,大人,龚大人所言极是,为今之计,唯一攻下张士诚方才是唯一的活路,数十万大军在手,一旦攻下张士诚,大人挥师北上,纵是哈麻倒时候再行诡计,我等也不惧,况且皇上看见太师凯旋回朝,岂能不明大人之意!”阿鲁盯着哈刺渐渐冰凉的尸首,双目含泪,盯着脱脱力谏。
脱脱一叹,望了地上慢慢冰凉的尸首,心中也颇不是滋味,自己若是不奉命回朝,以眼下数十万大军围攻张士诚,用不了多久,张士诚自会攻破,倒时自己率领大军班师回朝,纵是皇上听信了哈麻的谗言也不能奈我何?只是我自小立下精忠报国的志向,难道我要抗旨么?君臣之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太师……”雪雪又叫唤了声。
“诸位……你们不必说了,本相心意已决,决定奉旨回大都!”说完摆了摆手,又道:“哈将军忠义,你等厚葬了他吧?”
“是!”雪雪应了声,立马走进来两个侍卫将哈刺抬出了大帐,众人四人谁都没有离开,默默等待着脱脱的决定。
脱脱一声长叹:“雪雪,让宣旨的太监进来吧?”
“太师……”这回是阿鲁叫了声“你不能啊……”
“你们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了,身为人臣者,自当奉皇命而为,今日若是本相抗命不归,岂不是和伯颜无意?”
众人一愣,面面相术,却谁也没再答话。
见众人面色不好看,脱脱呵呵一笑,道:“其实你们也不必沮丧,皇上不过是一时受了哈麻的教唆而已,等本相回到了大都,一切禀明皇上,以皇上对本相的信任,料想也不会为难本相的,到时本相再和诸位将领一同出征,荡平反贼,还我大元昔日河山!”
四人心头一沉,谁都知道,这一切是多么的渺茫。
“雪雪、阿鲁、泰不花!”脱脱望着四人喊了声。
“末将在!”阿鲁、雪雪、泰不花,就连一旁的龚伯遂也跟着应了声。
脱脱背负着双手,眯着双眼望了一眼大帐外,帐外无数的锦旗随风招展,高邮城墙头,无数的将士正奋力厮杀,一切都近在咫尺,却有那么的遥远,脱脱吐了口气,缓缓的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等其他大军到之后,你们一切依本相先前的计划行事,围而不攻,用不了多久,高邮城里的张士诚不用费一兵一卒便能攻破。”
“末将领命……”四人呜咽着声音应了声。
“好了,有你们在本相就放心了!”脱脱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冲着四人笑了笑,然后从容的整理了整理凌乱的官府,冷声道:“走,接旨去吧!”
杭州,一山、一村。
“小老弟……小老弟……你快来救救我啊……小老弟……”一个声音从山脚传来,伴随着呼救声。
“你这个老不死的,趁着老娘不早,竟敢偷偷的去了杭州城,还……还……嫖妓……你的胆子越来愈大了,今儿老娘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老娘誓不为人……”山脚处,一个汉子在前面奋力疾跑,身后一个身材臃肿的女子手中提着一根鸡毛掸子奋力急追,脸上露出的凶悍神色,让人一眼望去,颇似发了怒的猛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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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祸从口出()
“小老弟……你可要救救我啊……”被追的那男子脚下利索,很快就奔上了半山的一间土房里,留下山脚下那身材臃肿的女子在不住的挥舞着手中的鸡毛禅子,望着半山疾呼。
“我说徐大哥?大清早的你和你家的河东狮唱的哪一出啊?”一个男子懒散的从中间的小屋走了出来,揉着朦胧的睡眼望着眼前这个跑的满头大汗,神情慌张的汉子。
“小老弟啊?你可要救救我啊,不然我家娘子可真要扒了我身上这身皮啊?”那汉子神情显得极为紧张的望着走出来的这男子,希望他能立马答应似的。
半山腰上,那身材臃肿的女子正一步一步的望半山上赶过来,只不过喊了大半响,声音比起先前小了不少,变得有气无力“徐大川,你这个挨千刀的,老娘今天不费了你那活儿,老娘今天就不姓窦,老娘让你出去偷吃……”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大川,站在他对面的自然是萧云了,那一日从杭州城打探高邮被围困,萧云本想立刻赶回大营,但小郡主身子不适,不易太过走动,所以萧云暂时住了下来,等过些时日在潜回大营。昨晚二人情趣极好,萧云自是和小郡主云雨了一番,正身心疲惫,休息一番,不料被货给叫醒。
“徐大哥,你又干了什么对不起嫂子的事情啊?”萧云揉着睡眼,一副懒洋洋的口气问。
“小老弟啊,这次不救救老哥,老哥可就真的死定了?”徐大川一把抓着萧云的手腕,神情激动的道。
萧云吃了一惊,他认识徐大川少说也有两个月了,知其为人心高气傲,若不是到了不得已的时候,绝不会开口央求别人,此刻干脆是chiluoluo的央求,这一下萧云的睡意登时醒了大半,沉声道:“徐大哥,你别急,慢慢说!”
徐大川听萧云口气,略有答应的意思,神情立马变得安静了不少,紧张的望了一眼半山腰,呼喊的声响虽隐约可闻,但比起先前的气势少了不少,从呼喊的声音,徐大川也字猜出妻子上的上来至少还需半个时辰左右。
当下,左右环顾了一下,道:“小老弟,能否去你的书房说啊?”
萧云眉头微微一皱,这书房可是他最近才建,着实花了一番功夫,平日里除了自己之外,就连小郡主也很少进去,此刻带一个大男人进去,实在眼有些不愿,但人家开口要求,也不好拒绝,微微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好,书房叙话!”既然答应了,萧云也做出大方的样子,上前在徐大川的肩膀上拍了拍,那知徐大川正游目四顾,生怕自家娘子天神一般杀将上来,是以萧云这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只把他吓了一大跳,若非萧云一把按住,早就兔子一般逃之夭夭了?
“嘿嘿……”一见是萧云徐大川红着脸不要意思的笑了笑“让小老弟笑话了!”
“那里,那里,徐大哥客气了,自古怕老婆可都是厉害的人物啊?”萧云心中暗笑,嘴上却说着官话。
“真的?都有谁啊?”徐大川一听,不由得好奇心大起。
此刻,萧云暗恨自己多嘴,但被人问起,又不好意思不说,只能将后来戚继光怕老婆的故事说了一遍!
“看来,这怕老婆还是有些好处的,小老弟你说说,我会不会也成为一个将军啊?”徐大川听了萧云的故事,顿时雄心万丈,挺着胸膛一副万人敌的样子。
萧云哈哈一笑,道:“你能不能成为将军老弟是不知道了,不过你再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变成太监倒是有可能的?”
徐大川一听这话,方才的豪情万丈,不可一世的气势顿时矮了半截,神情紧张的朝半山腰望了去,看得萧云心中着实好笑:“就这样的,还做将军,我看做耕田将军吧!”
“咱们进去吧?”萧云身手在徐大川的肩头拍了拍,然后当先行去,徐大川神情紧张的朝四周望了望,方才小心地跟在他的后面。
书房不大,却布置的极为简洁,一个书架、一张茶桌、四张竹椅、一把单刀、一副古画、一个茶壶,两只杯子。
萧于望茶炉里点上了活,将一壶清水放上了茶炉,便一pigu坐了下来,望着对面而坐的徐大川道:“说说吧?你又背着嫂子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萧云这话一出,徐大川就不乐意了,不知道是进了萧云的书房的原因,还是有萧云在边上,原先的那股惧怕之势也随之不见了,嘟着嘴巴,道:“小老弟,瞧你怎么说话的!徐大哥是那样的人么?”
萧云听得心中一笑,暗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家媳妇大清早喊杀喊砍的?二十一世纪小孩子过家家啊?”心里虽然暗骂,但嘴上却也懒得和他多说,摆了摆手道:“好,好,你不是那样的人,那你总得告诉我,大清早你这是……”
一听这话,徐大川登时叹了声,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原由。
原来,自从上次趁着自家媳妇月事的大好机会,徐大川在萧云和小郡主的陪同下进了杭州城,当下卖了鱼货,就径自去了一家胡同,他经常来杭州城,对于每条街道有多少酒家、多少丽春院清清楚楚,往日有自家娘子在身边,心中痒痒却也不敢去,这一次是他好不容易逮住的机会,岂能错过,没有自己媳妇在身边,加上萧云这个电灯泡也不在,徐大川可谓如鱼得水,马上将随身携带的一包龙虎药吃得干干净净,一转身钻进了一个胡同口。
那胡同他往日来往杭州城早就打探的清清楚楚,这会儿可谓是轻车熟路,没了媳妇在身边,他自是人模狗样的走了进来,胡同里见有人上门,不少穿着花枝招展的女子立马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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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求救()
本来还有胆怯,一见这么多女子扑上来,徐大川胆子就大了不少,虽说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些女子认的是他腰包的银子,但他今日来就是送银子的,这样的女子吗?男人要的当然是他们她的身子,买的是chuang上的欢乐,所谓的情、爱,恨在这里全然用不上了。
徐大川常听一帮哥们说什么荷中吹箫、观音坐垫等等缠绵的滋味,登时想入非非,加上药力的作用,那里忍得住啊,当下目光在数十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脸上一一扫过,从中挑了一个长的还算不错的女子匆匆慢慢的上了楼。
青楼女子以身子换以生活,掌握的房中之术,那里是徐大川这种相间小老百姓所能见的,这一番云雨,只把活了四十年的徐大川快和得忍不住shenyin了起来。
本来事情到了这儿就告一段落了,男人了偷吃了一次,妻子没发现也就算了,照旧过自己的安稳日子就好了。谁料到,那一次的销魂当真让徐大川终生难忘,回家也时不时的抱着自己媳妇云雨了一番,但夜里躺在chuang上,怀中抱着自家媳妇臃肿的身材,再加上自己媳妇猛张飞的模样,登时让徐大川感叹这四十年算是白活了。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并非没有道理的,自从有了上次的偷腥事件后,徐大川脑海里就时常想起被自己压在身下云雨一番的女子来,尤其想起昏暗的灯光下,那女子瀑布般的长发、画眉一般的细眉,葱藕一般的肌肤,透过昏黄的灯光展现下,身姿婀娜,肌肤如玉,无不让男人浮想偏偏,更何况她那楚楚可怜,时而温顺,时而狂野,对于chuang上的活计一一展现,足以让徐大川心生留恋之意。
此后的一个月,他趁着自己媳妇忙于农活,偷偷的去过几次,每次就凯旋而归,殊不知一个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这边释放的多,那边自然释放的少了,徐大川每次回来浑身带着香味,加上chuang上的公粮上交也不及时,一来二去,让猛张飞般的媳妇起了怀疑。
按说,男人的这种事情,自己媳妇也没什么证据,警告两句也就算了,无奈,徐大川为人老实本分,总觉得做这事情太对不起自家媳妇了,可说了又怕媳妇那凶悍的样子,所以心中的那个苦啊,可想而知了。
也不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在自家媳妇突然弄了一桌酒好菜,徐大川平日豆芽菜吃多了,陡然见到这么一桌子好菜,那还不喝点小酒的道理,他的酒量本就不好,当晚被自己媳妇一顿猛灌,当场大醉了一场,幸好人也嘴,嘴巴也醉了,当晚也没什么事情。
他那猛张飞的媳妇,趁着他醉酒着实套了一番话,见他也没说什么,无非是一些醉酒的酒话,心中的那丝疑虑也就云霄雾算了。可不想这事情坏就坏在天亮了时候,徐大川酒量不好,昨晚喝了一通,如今睡了一觉,但那酒意还在,脑海里朦朦胧胧的正想着和杭州胡同里的那女子云雨一番。
不想,这一下被那个猛张飞一般的媳妇逮住了机会,一边享受这云雨,一边细问盘查,徐大川迷迷糊糊正起劲,那里想到是媳妇设下的套儿,将胡同的龌龊事情一五一十的从嘴里吐得干干净净。
猛张飞一听登时大怒,追着徐大川就是一通猛打